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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命親愛的 - 第180章 180 你永遠都是例外字體大小: A+
     

    一句意味深長的話,足夠讓夏晝進房間里花上大把時間來體會其中的曖昧。

    景濘沒誆她。

    就算她從沒進過這間套房,也能知道陸東深的確常年包了這裡。不鋪地毯、地面都能當鏡子使,不見細軟、無各種擺飾品,僥倖留下的必用品也是擺得整整齊齊,方向一致。

    3601。

    夏晝想起來了。

    在滄陵她說原來你睡我上面,他笑得溫雅回答得優雅,對,我住你樓上。

    看來陸東深的強迫症不是一般等級的,連住個房間的要求都這麼變態和苛刻。

    同樣的高度,同樣的房型,同樣的物品擺設,會讓她誤以為回到了滄陵,回到了肆意跋扈的歲月。可真站在通透的落地窗前,望出去的風景時刻提醒著她什麼叫做物是人非。

    曾經是遙對著譚爺的川陽區,那一片入夜後絢爛的人間煙火,張揚地跟天際所佔據的官陽區針鋒相對;現在,窗外是京城的夜色,如織長街縱橫交錯,霓虹車燈相繞成錦。

    可明明是這番熱鬧夜色,站於36層卻是隔了人群千里之外的孤獨。

    她不知道當陸東深站在窗前的時候在想什麼,佇立於繁盛的夜色之上,俯瞰眾生時,他是在運籌帷幄還是跟她一樣也有著這般孤寂呢?

    商川來了電話。

    不過幾天時間,他的聲音聽上去很倦怠。

    他問及了她傷口如何,最後近乎是懇求,「你隨便怎麼恨我吧,只求你告訴我左時在哪裡。」

    夏晝攥著手機,窗玻璃上她的臉色蒼白。她說,商川我不恨你也不怪你,左時失蹤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商川在那頭久久沉默,最後輕聲問了她一句:戀人生死未卜,你要重結新歡?

    這句話似魔咒,一直貫穿入夢。

    只不過換成了左時的聲音,他血跡斑斑,一雙漂亮的眼迸著對她的恨,他追逐著她糾纏著她,掐住她的脖子質問她,你為什麼棄我不顧?

    夏晝驚喊了一聲左時就從噩夢裡醒來。

    眼前是黯淡的光。

    是夜色下的霓虹投落入窗,朦朧靜謐。身下綿軟,她竟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呼吸間有男人的氣息。

    來自蓋在她身上的西服外套。

    夏晝驀地從沙發上坐起,又被坐在沙發旁的黑影嚇得一激靈,但很快空氣中浮動著的熟悉氣息壓下了她瞬間的恐懼。伸手開了落地燈,光線柔軟不刺眼,陸東深洇在光影里。

    身上的黑襯衫襯得他那張臉的輪廓異常稜角,他轉過頭來看她,眼裡像是匿藏黑河,又或者被這黑染了色,不見底不見光。他抬手,食指插到領帶扣里微微扯了一下,領帶鬆了松。

    他看著驚魂未定的她,問了句,「連我都認不出來了嗎?」

    夏晝搖頭,心中遲疑的是剛剛有沒有叫出左時的名字。

    陸東深橫過手臂,捏住了她的下巴,力度不輕不重,可跟平日的寵縱不同,讓夏晝心裡的鼓槌落地,看來她剛剛應該是叫了左時的名字,呼吸里是他指尖的氣息,有淺淡的煙草味和酒氣。

    他在宴會上喝了酒,又在這房裡抽了煙,煙絲飄渺間他耐心等著她醒來。

    陸東深挑高了她的臉,她的脖子幾乎仰直,他盯著她,問,「我是誰?」

    「陸東深。」

    他眯了眯眼,「繼續說。」

    「東深。」她任由他掐著自己的下巴。

    「再念。」

    她就再念。

    他一遍遍命令,她就一遍遍念,直到十幾遍,他目光里的暮色才稍稍緩和。他鬆開她的下巴,摸了茶几上的煙盒,叼了支煙點上,火光一濺,他唇角是鋒利的弧度。

    夏晝透過煙霧看著他的側臉,不動聲色間有著讓人忌憚的威嚴。

    她蜷起腿,雙手環抱,良久后開口,「東深,你誤會我了。」

    陸東深彈了下煙灰,再轉頭看她時,眼裡的光柔和了些許,「我和你之間沒有誤會。」

    「你讓我在這等你,不就是想聽我解釋嗎?」她輕聲問。

    「我讓你來房裡,僅僅是因為今晚我會喝酒,開不了車送你回家,司機或代駕送你回去我又不放心,今晚你就睡這裡。」陸東深抽了口煙,吞吐大團煙霧,「囡囡你記住,只要是你說的,我都信。」

    夏晝盯著他,一時間又心疼又可氣的,「那好,我說。」

    不按常理出牌倒是讓陸東深一愣,少許他道,「好,你說。」苗頭都已經被他壓下去了,換做其他女人也就順著台階下了吧。夏晝清清嗓子,「是,我剛才是夢見左時了,夢見他差點掐死我,你覺得這像是余情未了的思念嗎?」見他夾著煙靜靜地看著自己,她繼續道,「當然,你在意的並不是左時,陸東深這三個字甩出去是何等說

    一不二的金字招牌?當我告訴你左時回不來的時候,你其實已經不再計較我跟左時的過去。所以,今晚讓你陰晴不定的是你的父親,畢竟公司里關於我的流言蜚語也不少。」「我救過你父親。」沒等陸東深的任何反應,她就直截了當告知,「簡言之就是在很多年前我去實驗室的路上撞見了你父親,當時他昏迷不醒,司機急的打了救護車可半天沒到,所以我順帶手的就把他給治了

    。我是你父親的救命恩人,如果不是我的話,你父親可能早就蹬腿了。」

    陸東深聞言詫異,這是他沒想過的原因。「當時我並不知道他是誰。」夏晝靠在沙發上,「你父親醒了之後對氣味能治病一事十分感興趣,經常會來我實驗室聊天。他是個十分慈祥的老者,也十分博學多才,我很敬重他。我們接觸了有一段時間,雖說我們彼此都沒透露身份,但我從他的言談舉止中不難發現他應該是個挺厲害的人物,直到今晚,我才知道原來他是你父親。你父親是個感情並不愛外露的人,今晚之所以把你支走,我想是不想讓你知道

    他曾經生死一線過而難受吧。」

    還有就是他另一個兒子的事。

    當然,她對這件事只能選擇避而不談。那段時間她跟陸振揚相處很愉快,如晚輩與長輩,也如相見恨晚的朋友,陸振揚的氣度和見識讓她讚嘆不已,她對氣味的獨特見解讓陸振揚十分欣賞。但陸振揚每次來找她時都是天剛剛擦黑,她的實驗室

    並非像是現在這處似的遠離人群,再加上陸振揚一看就是個有錢人,所以,周遭就有了不好聽的聲音出來。

    曾經左時因為這件事質問過她,她自認坦蕩跟陸振揚沒什麼,隨便旁人說去。也想過帶左時認識一下陸振揚,可陸振揚向來不願見旁人。再後來她才知道陸振揚的真正原因。

    他拜託她治療他的兒子,並跟她說,因為他兒子目前的病症見不了人,所以只能口述病症讓她來配方。

    前前後後折騰了數月,最後一次見面時陸振揚說他要回美國了,並給她留下一張巨額支票做答謝,她婉拒,問及他兒子,他只是說還在觀察。

    就這樣,數年過去,再見面竟是這般場景。

    陸東深掐了煙,朝她一伸手,「過來。」

    夏晝靠了過去,似藤似的纏入了他懷裡,他壓下臉吻她的額頭,她抬眼瞧著他湛清的下巴,「我知道有人說我曾經被富商包養過。」

    「我不信。」陸東深摟緊她。

    夏晝抬手撫上他的臉,「關於我的事,你聽說的不止這一件吧。」

    陸東深拉過她的手,低頭,呼吸落在她光潔的鼻樑骨上,與她的氣息絞纏。他低低問,「你還想跟我說什麼?」

    夏晝盯著他的眼睛,「你有潔癖。」

    陸東深微怔,忽而笑了,「這不是什麼秘密吧?」

    「我的意思是,你從不碰別人碰過的女人。」夏晝言簡意賅。

    陸東深的大手繞到她的後頸,輕輕握住,「誰跟你說的?」

    「誰都可以跟我說。」夏晝說,「只要是對你還有非分之想的人。」

    陸東深問,「你想跟我說,你被別人碰過?」

    「如果我告訴你,我跟過左時呢?」

    陸東深探過身,「我不會蠢到跟個再也回不來的人計較,所以,我不在乎。」夏晝稍稍向後靠了靠,他就朝前又貼近了些,直到她的後背貼躺在靠墊上,他也順勢壓在她身上。她仰著頭,說,「整個滄陵的人都知道我是譚耀明的女人,我在他身邊待了三年,也睡了三年。這樣,你還

    要我嗎?」

    陸東深目光沉了沉,掐著她後頸的手有些用力,盯著她的眼,「我可以不在乎。」

    「還有饒尊。」夏晝始終盯著他,「我跟他也發生過關係——」

    陸東深壓下臉,狠狠吻上了她的唇。

    碾壓、吞噬、甚至有點歇斯底里,大有能將人咬碎的決心。又如萬古洪荒,透過他的唇、他的眼、他粗重的呼吸迸射而出,她如溺死的人,卻生生扛著他的力量,她覺得,他的大手快把她的骨頭攥碎了。

    許久陸東深才放過她,鼻尖貼著她的鼻尖,嗓音沙啞地說,「你從前怎麼樣、做過什麼、跟過誰我都不在乎,夏晝,你要給我記清楚,你以後的每一天都是我陸東深的。」

    夏晝的呼吸一陣緊過一陣。

    是前所未有的感動,也是從沒擁有過的動情。她一直是盯著他看的,他眼裡一切的不甘、強勢、毀天滅地的窒息統統都被他壓下,纏綿於耳的嗓音是痛苦,卻也有滄海桑田的眷戀。

    她環上他的脖子,「你的愛讓我誠惶誠恐。」

    陸東深的唇息落在她的唇稍,「別害怕,因為我給你的,你都要接受。」

    「你不嫌我臟?」

    陸東深看著她,「在我這,你永遠都是例外。」

    夏晝主動吻上了他。

    唇齒纏綿。

    由最初的綿綿細雨到大雨傾盆。

    陸東深額頭抵著她,嗓音愈發是沙啞的情慾,「現在不讓我走,一會兒再想讓我走就不可能了。」

    她聽了,心尖又被燙了一下,沒說話,卻拉著他不放手。感受他寬厚手心的溫度,也如她眼裡的溫度炙熱。

    彼此著了火。

    陸東深壓實了她,氣息似網,纏著她扯著她禁錮著她,「今晚讓我留下嗎?」

    夏晝燙紅了臉,沒搖頭也沒點頭,就是再度吻上他的唇。

    心似炸開。

    如萬花筒,絢爛似景。

    被動的一方成了主動,又或者說,他向來習慣了主動。他抱著她進了卧室,將她放到床上的同時也迫不及待地尋上了她的唇。

    夏晝陷入雲端。

    他是酒,比高原的酒還烈,比滄陵的酒還要野,她想淺嘗則止卻欲罷不能,不知不覺就被他一路牽扯著成了貪杯的人。

    恍惚中只覺他解開了皮帶。

    她聞到了盛宴的氣息。

    平日是西裝革履的溫雅之氣,清新微涼,可此時此刻的氣息才是陸東深真正擁有的,野性結實、猖獗勇猛。這氣息透過他蘊藏力量的骨骼和陽剛的肌肉洇入了她的呼吸、她的皮骨、她的血液。她的靈與魂統統溺死在這場盛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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