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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遊戲時代 - 第256章 爲什麼流淚呢?(爲嚕啦啦略略略加更)字體大小: A+
     

    高永洲又問道:“你確定在治療的過程中,只用過0~5毫安的量?”

    楊教授點頭:“對。”

    高永洲:“有沒有用過10毫安,30毫安,50毫安?”

    楊教授連連擺手:“不可能,10毫安都不會用,更別說更高了,絕對沒有。”

    高永洲:“你確定?”

    楊教授微笑點頭:“當然確定,我這個人在專業領域是非常細緻、謹慎的,我是一名醫生,你要相信我的職業素養。”

    屏幕前的湯盈簡直要罵人了。

    10毫安都不會用?放屁!

    之前給小男孩“治療”的時候,不僅用了30毫安,而且每根針上還都夾了五六個小夾子,也就是說電擊的效果至少被增強了五六倍!

    嘴上說用0~5毫安,可實際上,用的150毫安都有了!

    但,對於這些,高永洲依然還是不知情的。

    ……

    屏幕裡,高永洲又追問了幾個問題,楊教授依舊是面帶微笑,對答如流。

    高永洲想了想:“我可以自己試一下這臺治療儀嗎?”

    楊教授點頭:“當然可以,躺在這裡就可以。”

    高永洲躺在了病牀上:“不需要有人按住我嗎?”

    楊教授哈哈一笑:“找人按住?不用不用,那都是網上的人以訛傳訛,根本不會有那麼大的痛苦。”

    他一邊說着,一邊從盒子裡拿出針,分別刺入高永洲的左右太陽穴。

    而後,把儀器上伸出來的兩個小夾子分別夾在兩根針上面。

    “你做好心理準備,我要開始了。”楊教授提醒道。

    高永洲點頭:“嗯。”

    楊教授小心翼翼地調整儀器上的指針到5毫安左右,然後按下按鈕。

    高永洲猛地震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楊教授關掉儀器,把兩根針拔下來,樂呵呵地問道:“怎麼樣,什麼感受?”

    高永洲回想了一下:“有點痠麻,輕微的刺痛感。”

    楊教授微笑道:“對,大部分我們的學員,基本上也都是這個感覺。”

    高永洲:“我剛纔試的是多少毫安?”

    楊教授:“5毫安……不太到。”

    高永洲:“如果提升到10毫安,20毫安,會怎麼樣?”

    楊教授笑了笑:“應該來說,感受是相同的,只不過這個幅度上,肯定會有所增強。當然我也沒有給我的學員試過更高,我也只是推測。”

    高永洲的眉頭微皺。

    顯然這個治療儀的效果,確實沒他想象中的那麼恐怖。

    像這種所謂的“低頻電子脈衝治療儀”,網上確實能買到,不過一般是一些年紀很大的老頭老太太喜歡用。

    很多人描述的,“像兩個剪刀刺穿手掌”、“錘子和鑿子瘋狂敲打太陽穴”之類的感受,高永洲很難想像。

    湯盈這裡,屏幕上不再出現追問治療儀安全性的選項,顯然從劇情設定上來說,高永洲暫時覺得在這問題上,已經沒辦法再挖出更多內容。

    不過,還有其他的詢問選項。

    高永洲:“那既然這臺機器的作用這麼輕微,不借助這臺機器的話,你還能不能繼續治療?”

    楊教授愣了一下,然後說道:“目前來說……可以說如果沒有這臺機器的話……我暫時沒有更好的招。”

    高永洲追問道:“那爲什麼你必須要這臺機器?它的效果明明很弱。”

    楊教授推了推眼鏡:“是這樣,這一點可能對非專業人士講起來有一點難度,總之我現在做的這個事情,在很多臨牀治療中也會用到,就是建立一種厭惡的條件反射。”

    “比如說強迫症的治療,很多人患上強迫症,下意識地頻繁做出某種行爲。這時候治療,就是通過這種電療的不舒適感,把他的強迫行爲和這種不舒適感給聯繫起來,形成一種厭惡的條件反射,那麼久而久之,他就不會再去做這種行爲,強迫症也就治好了。”

    高永洲:“但是這裡的孩子好像都沒有強迫症。”

    楊教授:“原理是一樣的,我也是讓孩子在撒謊、有暴力行爲的時候,用這種不舒適的感覺形成一種厭惡的條件反射,久而久之,就能很好地糾正孩子的行爲。”

    “所以說目前來講,如果沒有這臺儀器,我很難讓孩子體會到這種不舒適感,治療當然也就無從談起。”

    高永洲:“也就是說,當你在這裡問話的時候,孩子沒有說出你想要的答案,就會被電。”

    楊教授笑了笑:“記者先生你怎麼總是愛偷換概念呢,治療和電不是一回事,而且也不是說孩子要回答我想要的答案,他們心裡都有答案,只是他們不願意說實話,不願意溝通。”

    高永洲:“那如果有孩子說,我不想留在這裡,我不想治療,該怎麼辦?”

    楊教授:“那肯定是要進行反覆的、循循善誘的這種教導,不能因爲孩子對治病的抗拒,就不管他了。有的時候這種溝通,甚至可能會持續一個多小時,孩子才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高永洲:“也就是說,凡是第一次被帶上這張牀的孩子,幾乎在離開的時候都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是這樣嗎?”

    楊教授想了想:“可以這樣說。”

    ……

    又是幾個問題,湯盈越問越生氣。

    甚至恨不得直接衝進屏幕裡,把楊教授這張皮笑肉不笑的臉給撕爛!

    顯然,玩過序章之後湯盈很清楚,這個楊教授完全就是在胡說八道,可偏偏他的這套說辭,還能夠自圓其說,根本沒有明顯的漏洞或者把柄被抓到!

    楊教授的很多說辭,確實是真的,比如厭惡條件反射被用於強迫症的治療等等,但他在最關鍵的一點上撒了謊,那就是用量!

    他堅稱只用了0~5毫安,可實際上按照序章的情況來看,他用到了150毫安以上,也難怪要讓十來個彪形大漢把孩子按在牀上,否則這種“治療”根本就無法進行。

    至於他給高永洲展示的5毫安的量,完全是在撓癢癢而已。

    可關鍵在這一點上,沒有任何的證據。

    “治療”的時候,楊教授是肯定不可能留下任何的影像資料的,高永洲想參觀真正的“治療”,也是絕無可能的。

    真正知情的人,就只有楊教授、孩子自己還有那些負責把孩子按住的“A組接待”。

    但A組接待和楊教授是一夥的,孩子的言論連父母都不信,又如何說服治安廳。

    甚至有些父母會認爲,孩子妖魔化13號治療室,是爲了打擊報復,是一種叛逆、不誠實的表現,是在撒謊。否則那麼多孩子都在這裡過的好好的,怎麼就你吵嚷着13號治療室有問題?

    所以,這件事情最終查無對症,根本沒什麼強有力的證據能夠證明13號治療室中真實發生的一切。

    最終,所有針對13號治療室的問題都問完了。

    高永洲站起身來:“我還想採訪一下孩子們,可以吧?”

    楊教授點頭:“當然,當然可以。”

    ……

    讓湯盈感覺有些意外的事,楊教授對採訪完全配合,沒有任何阻攔。

    高永洲可以去採訪任何孩子,自己隨意選擇,並不是楊教授挑好了孩子給他專訪。

    後面的遊戲,進入了自由活動環節,湯盈可以操縱着高永洲在科技防衛專修學院中隨意走動,並且自由採訪任何學員。

    之前所有的學生們都在跑操,現在則是都回到了教室,一個個正襟危坐,腰桿筆直,在寫日記。

    原本這個時間段,應該是楊教授講課的時間,講課時間一直到下午2點~3點左右,然後纔開始寫日記。

    日記的內容,就是記錄自己這一天的心得體會,思想改變的情況,所有的日記都要交給楊教授看,有些甚至會交給這些孩子的父母。

    而今天,因爲有記者來專訪,楊教授考慮到自己沒時間講課,所以特意把寫日記的時間提前了。

    湯盈控制着高永洲在教室外面看了一眼,所有的孩子都在認真寫,差點以爲自己誤入了某重點學校的重點班。

    顯然這種場景對很多家長而言,是非常具有迷惑性的。

    孩子進來之前,頑劣、調皮、坐不住,不好好學習,現在可以坐在教室認真聽課、寫字,還會在日記裡深刻反省自己的錯誤。

    在家長們看來,楊教授的治療顯然是非常成功、成效顯著。

    湯盈仔細觀察,教室裡的孩子。

    以一個玩家的角度來看,這些孩子的建模,真是有點一言難盡,或者說,過於真實。

    都不怎麼好看,身材也大部分都是骨瘦如柴。

    不過想來現實中如果有這種地方,被送進來的孩子多半也都是這樣。因爲都是一些極爲貧困的家庭,父母對孩子又疏於照顧,營養也不見得跟得上,更不可能長得好看了。

    選擇任意一個孩子,就可以把他叫到教室旁邊的一間小隔間裡面單獨詢問。

    湯盈可選擇的問題有很多,比如:

    “因爲什麼被送到這裡來的?”

    “在這裡生活的感覺怎麼樣?”

    “覺得楊教授怎麼樣?”

    “每天的活動是什麼?”

    “治療時候的感覺是什麼?”

    大量的問題,湯盈生怕哪個問題裡漏了跟遊戲相關的關鍵因素,所以全都挨個問了過去,一些重點問題,比如對楊教授的看法、治療的感覺,隨機抽出好幾個不同的孩子,挨個問了一遍。

    然而讓屏幕外的湯盈、屏幕裡的高永洲感到困惑和絕望的是,所有的孩子幾乎都用了同樣的說辭。

    “因爲我不聽話,所以才被送進來的。”

    “這裡的生活很充實。”

    “楊叔是我的領路人,我很感激他。”

    “治療有一點點痛,但可以忍受。”

    ……

    湯盈不死心,她操控着高永洲反覆地問這些問題,卻發現竟然什麼都問不出來!

    這些孩子,一個個的都在對楊永信歌功頌德,從表情上,甚至是發自內心的感激,讓湯盈也無從分辨他們到底是真情實意,還是在說違心的話。

    問了四五個孩子,一無所獲,別說楊教授的把柄了,連一些可疑之處,都沒有找到。

    這讓湯盈非常的絕望!

    顯然,屏幕裡的高永洲也是同樣的心態,在問到第五個孩子的時候,他已經很明顯地對自己產生了一種質疑的情緒。

    難不成,這裡真的“治好了”這麼多的孩子?如果這些孩子真的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爲什麼在這種完全封閉的環境之下,也都不敢跟記者講出真相?

    湯盈再次讓高永洲往人羣中看去,這次她沒有隨機點,而是一張臉、一張臉地尋找。

    終於,她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是序章的那個小男孩!

    這個小男孩坐在教室倒數第三排靠牆的位置,非常不起眼,對來到身邊的高永洲視而不見,依舊是認認真真地在寫日記。

    “找到了!”

    湯盈操控着高永洲,把這個小男孩給叫了出來,來到旁邊用來採訪的隔間。

    讓湯盈感到意外的是,小男孩跟序章已經完全判若兩人。

    序章的那個小男孩,情緒非常激烈,不管是反抗也好、抱着父親的腿痛哭也好,整個人都處於一種非常瘋狂的狀態中。可現在的他,更像是一潭絕望的死水,目光呆滯、遊移,好像對發生在眼前的一切事情都漠不關心。

    “你好,我叫高永洲,是一名記者,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小男孩眨了眨眼睛,沒說話。

    高永洲又問了一遍。

    小男孩張張嘴,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曾宇。”

    高永洲:“你覺得楊教授是個怎麼樣的人?”

    曾宇沉默了兩秒鐘,機械般地開口說道:“楊叔是我們的領路人,爲我們治病。”

    高永洲很失望,看來這個孩子跟之前的那些孩子一樣,依舊問不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屏幕前的湯盈,則是乾着急。

    “說實話啊!”

    “告訴他啊!”

    “他是記者!”

    但是,湯盈和觀衆們再怎麼着急,也根本沒用。

    高永洲對曾宇的遭遇,毫不知情,自然也無從問起,只能繼續問之前問過的那幾個問題。

    高永洲:“治療的感覺是怎樣的?”

    曾宇:“有一點痛,但可以忍受。”

    高永洲:“那爲什麼需要這樣的疼痛呢?”

    曾宇:“因爲它可以讓大腦清醒,在內心深處思考問題。”

    高永洲:“那爲什麼疼痛能讓你清醒呢?劇痛應該會讓人失去思考的能力。”

    曾宇:“只是有一點點疼,就是那種微痛。”

    高永洲:“你覺得你是真的清醒了,還是因爲害怕,屈服了?”

    曾宇:“真的清醒了。”

    高永洲:“真的嗎?”

    這次曾宇沒有立刻回答。

    但是兩行眼淚,已經抑制不住地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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