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呂梁地區回到太原後,兩天的時間,賬戶的十八萬就已到賬,元代白窯製品還是較爲搶手,隨後,我聯繫了凌天若,她說可以隨時出發。
把手頭的工作全部交代完,就訂好了後天去山東的機票,玄海派在煙臺,我們就先買了到煙臺的機票,我對一切都是未知的,胖子當做是去旅遊,我的心裡,總有不好的預感,從爺爺的名字和玄海派沾上關係的一刻,我就覺得有些難以琢磨,可答案又是那樣耐人尋味。
前路未卜,我想起了之前的普願道長,他不是已經回到了山東,我拿起手機,點開微信找到了普願道長,發了條信息。
“普願道長,最近忙嗎?”
很快普願道長回了我,“最近有件棘手的事情,怎麼了?有事?”後面還跟了一個斜眼表情。
我又發消息,“我要去山東,你在哪裡?可否想見?”
普願道長爽快答應,“我在威海,等你來哦。”又是一個搞怪的表情。
我回,“兩天後,威海見。”
因爲要去見普願道長,我又把行程改成了威海,兩地相距不遠,正好去見見普願道長,他常年活動與山東一帶,從他這裡還會有其他消息得知,正好我可以找他再卜一卦。
我們什麼都沒有準備,錢是好東西,只要帶夠了錢,這些身邊的物件,自然不是問題,我爹哪裡也一直沒有消息,凌天若把筆記還給了我,秦南道依然還是守口如瓶,什麼話也沒再和我說。
就這樣,我胖子凌天若三人,踏上了去往山東看觀潮盛典的路途。
飛機直達煙臺,然後包車去了威海,有錢了就是不一樣,出門的底氣十足,凌天若的紅花會在各處都有勢力,當然也不乏威海,不過這次,是我提議要去威海,也不好意思麻煩紅花會。
從機場裡出來的一瞬間,我就感覺到了沿海城市的親切友好,是一種撫在臉上的溫柔。
臨海城市與內陸城市大不相同,煙臺到威海,我感受到的是舒適的空氣和宜人的溫度,海風直面吹來,在太原是不會體會到這樣的感覺,對大海的嚮往,是我夢寐以求的。
在海浪下,迎着一波一波的浪潮,嬉戲打鬧,盡情享受海的美麗。
自古而來,大海就是神秘的存在,以前人們對大海充滿敬意,是令人嚮往的地域,現在,人們對大海無限遐想,是帶給人無盡財富的地域,從以前的未知,到現在的開發用途,海洋從來沒有離開過人類。
海面上的日落是一種別一番的美感,黃色的夕陽逐漸與大海連成一片,海水的磷光倒影着一條金色的履帶,從未感覺太陽這麼近過,就在我的眼裡,一點點的被海水吞噬下去。
海風微微輕揚,滌盪人的身心。
是該時候感受下大自然的美好,陽光沙灘,看海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人生和不是此,得意時一定要相盡歡笑。
天黑後,才如約見到普願道長,他沒說在忙什麼,看他的樣子像是從什麼地方趕來,風急火燎,我纔想起普願道長最近遇到了一件棘手的事情,他見到我還是很高興的,雖說上回給我卜了一卦後,不歡而散,但那是卦象的問題,與我犯不着關係,最多也就是和玄海派有些淵源。
普願道長一如既往,首要大事,依然是吃飯問題,見我們在等他,就着急說道:“吃飯這種時候,用不着等我,現在來了再上菜,還不是浪費時間嗎。”
到了普願道長嘴裡,我們吃飯等他,到還成了我們的不是。
着急點完菜,普願道長特意加了急,十五分鐘內把菜全部上齊,來到海邊城市,就得靠海吃海,滿滿一桌子海鮮,都是我平時吃不着的東西。
普願道長一邊吃着,一邊說話道:“幾位怎麼樣,這裡還可以嗎?”
我是第一次來,自然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我回到:“不錯,是個好地方。”
凌天若是去過大地方的人,她說:“環境還行,就是建設度不夠,光海業是不能均衡發展的,要多元化發展。”
胖子一聽說的頭頭是道,也跟着說,“是的多元化發展,改明兒把分店開在這裡個,肯定能發財,這可是這裡的新興產業。”
我吐槽說:“在沿海城市發展地下買賣,也就只有你能想的出來,人家天若不是這個意思。”
“誰說海邊就沒墓子了?那多元產業不算古董行業?我又沒說在這裡倒鬥。”
胖子說完,轉頭看向普願道長,舉起酒杯和普願道長碰了一個,“道長,你說我說的對嗎?”胖子眯眼笑着說。
我和凌天若搖頭笑笑,普願道長吃飯心不在焉,吃飯也不在狀態,他應付胖子回答,我則向普願道長問:“道長,之前你和我說有件棘手的事情,不知是否是爲此事擔憂?”
普願道長擺手,“這件事情你還是別參和了,原諒貧道幾日不能陪各位遊玩了,實在是無心做了,抱歉。”
我看道長的表情,察覺他心中有事,出門在外靠朋友,朋友有難,豈有不幫的道理?“道長有什麼心事,說出來,看我們能否幫到。”
“道長,有什麼事你說,你我雖說見面不過幾次,也是一見如故,我張遼也是仗義的。”
普願道長想了想,“你們肯幫我?這樣也好。省去了我的尷尬,那就請求你們前來幫助了。”
我們三人看着道長,等待說出所發生的事情,“還是之前的問題,我們離火道教不方便出面管玄海派的事情,如果你們願意,走你們的名義,或許可以。”
“玄海派的事情?”凌天若疑問道。
我道:“道長把事情說來聽聽,看是怎麼一回事。”
普願道長放下手中筷子,用手擦擦嘴,“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只是兩教派的的尷尬,不太方便,最近在威海的一處李祠,出現了一些怪事情。”
普願道長剛說,我們三人便驚呼道:“李祠嗎?”
普願道長沒反應過來,詫異看着我們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