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全武對着頭頂的預言預言一陣罵,誰也沒想到,吳全武會用火把將字燻黑掉,張黑子也是徹底服氣了這樣的做法,眼不見心不煩。
“那就這麼定了,我們進去,面前三個岔道,怎麼走?”張黑子問。
“黑子,這是你擅長,定穴分金,難道判斷不出嗎?”吳全武說。
“我的結果是三面都有氣,確定不了那個纔是我們該進去的。”
吳全武看了看秦南道,“那他知道嗎?”幾人的目光有看向秦南道。
“張兄,我怎麼可能知道。”秦南道搖搖頭。
“反正三個岔道都有氣脈流出,我們就挨個進去,反正這裡是陵墓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黑子,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了,還浪費時間,我們的食物和水可能連回去都難。”吳全武把擔心說出。
“分開行動是萬不能了,除了看天意隨機選擇,別無更好的辦法。”
“姐夫,你選一條,我相信你”吳全恪站出來說。
“走那條都可以,張兄。”
壓力現在都放在張黑子一人身上,選對選錯,是福是禍,全在他一人,這更像是張黑子在與李置生之間的搏鬥,彷彿李置生就在黑暗處看着張黑子如何做出選擇。
張黑子在三個路口處分析了會,最終選擇了右邊的,沒人去詢問原因,張黑子帶着幾人走了進去,其實他的心裡才更忐忑。
很快,墓道就出現了變化,兩側牆壁石磚有雕紋出現,是一種金色的小佛雕飾,樣子及其精美,同時地面下的顏色成了一種黃色,還有絕妙惟肖的裝飾,突顯着陵墓的主人的身份,金飾黃地,恢弘大氣。
這纔是一個皇陵該有的輝煌畫面,雖只現冰山一角,卻可以感覺出那種皇陵的感覺,張黑子在心裡暗自慶幸,自己第一次就選對了?
又往前走了一段距離,張黑子看到了些地下的碎物,他讓衆人停下,自己上去查看,這一看之下,張黑子的心直接涼了一半,這是一段段蛻殼的蛇皮!
張黑子看到地面上的黑色粉末,才覺得有問題,用手捏起一段,竟然是蛻殼後留下的蛇皮,張黑子馬上就想到上邊的三座黑色佛像,他們的頭髮上不正是黑色的蛇嗎,不會就是這種蛇吧,張黑子擔心起來,他叫所有人停住了腳步。
“怎麼了,黑子。”吳全武看着張黑子手中的粉末,覺得這也不是一般的東西。
“你們留在原地,我去前面探探,我不回來,千萬別過來,我身手好,如果連我都應付不了,你們就更別說了。”張黑子一人向前面走去,吳全武知道張黑子這麼做的道理,他攔住了想要去問張黑子的吳全恪,撿起地上的黑色粉末看了看。
秦南道問:“這是什麼東西?”
“蛇皮粉。”吳全武淡淡說,他看向張黑子去的方向,張黑子一定是發現了蛇的痕跡,才讓幾人留在這裡等待。
“蛇皮粉?爲什麼會有這東西?”吳全恪問。
“準確的來說,是蛇皮,這地下不知過了多少年了,都自然化成粉了。”
“張兄是去探前面有沒有蛇了?”秦南道說。
吳全武說是,秦南道顯得有些不淡定了,突然大聲說:“怎麼能讓他一人去呢,萬一真有蛇得多危險,不行,我們得去接應他。”秦南道說着要往前走。
吳全武把身體一橫,“不能去,你過去也是拖累,還是留在這裡。”、
秦南道的表現有些異常,“我要過去,你別攔我。”
“秦南道,你別給臉不要臉啊,你這麼想過去,不會有什麼其他陰謀吧。”吳全武斜眼瞪着他說。
“我是替張兄擔心,有,有什麼陰謀。”秦南道的臉色一下變得很難堪。
吳全武是聰明人,也不在多說,他心裡知道,秦南道這麼想過去,明顯是有問題的,他越是這樣,就越不能讓他過去,一切的事情,得等到張黑子回來後再說。
“秦南道,你還是乖乖在這呆着,別想其他的想法,我是不會讓你過去的,全恪,看好他。”
秦南道那個跳動的心,在不停的跳着,他擔心陵墓裡的一些東西被張黑子發現,卻也不知道他們所走的這條道,是不是一條正確的,秦南道再不做聲,賭一把這條通道不是正確的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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