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路過也要死!”那人冷冷說道。
“既然你不給面子,那我就沒辦法了!”蕭冷夜搖頭一笑,就和那人對打了起來,但是還沒過三招,蕭冷夜就看見那一男一女被其他殺手打的幾乎毫無還手之力,要是沒人幫忙,恐怕就被那些殺手給亂刀砍死了。
蕭冷夜道:“無奈啊!”說着就側身一躲,向那一男一女的方向而去,替他們擋住了砍下的數十刀刃,蕭冷夜用出了自己僅僅練到第一層的天魔解體大法——借力打力。
借他人砍下的刀力融於自身,化爲真力聚集一點各個擊破,蕭冷夜只覺得自己的身上充滿了力量,就像要爆似的,按着天魔解體大法上的綱要,蕭冷夜把聚集的真氣向一處聚集,畢竟蕭冷夜也是第一次把這種功夫用在人身上,那些青銅殺手也是有苦說不出啊,自己的刀好像被給死死的吸住了,和蕭冷夜的刀粘在一起,不論怎麼用力都拉不出來,自己越使勁,就感覺到自己的刀越重,真氣飛快的流逝,而此刻的蕭冷夜更是無奈,自己剛把體內亂竄的真氣聚在一起還沒來得及用出,體內就又多了許多亂竄的真氣。
蕭冷夜已經不知道這是聚集起來的第幾個真氣球了,渾身其熱無比,難受之極,“堅持不住了!”蕭冷夜大喊道。
體內的真氣從蕭冷夜的體內向四面八方射出,一層有一層的氣波把那些殺手震飛了好遠,趴在地上呻喚了起來。蕭冷夜並沒有到此罷手,身上還是脹痛無比,蕭冷夜一連發出了十多次氣波,才感覺舒服了一點,深吸了口氣蕭冷夜看着趴了滿地的殺手,輕笑道:“哎呀!舒服!你們那個還想來領教你小爺我的神功。”
那一地的殺手除了無奈還能怎樣,體力的真氣散的若有若無,連說話都沒力氣,還打什麼打啊!也是這羣人大意,被蕭冷夜打了個不備,要是在蕭冷夜用功的那一剎那,他們丟開自己的刀刃,並不硬碰硬的幹,那蕭冷夜就像是任人宰割羔羊,哪會有現在的這個局面,畢竟他也只練會了第一層而已,連收發都不能控制。
唉!一着錯滿盤輸!那領頭的黑衣人看到自己的手下竟然被一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給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狠狠的看了一眼蕭冷夜,對趴在地上的其他人說道:“撤!”就轉過頭離開了。
那一男一女隨即也向蕭冷夜的方向走來,那男子抱拳道:“多謝少俠出手相助!不知兄臺師承•••!”蕭冷夜見那些人走遠了,回頭笑着看了看那一男一女,還沒聽那男子說完就眼睛一閉、身體一歇昏倒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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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那男子對睡在牀上睜開眼睛的蕭冷夜笑着說道,蕭冷夜感覺自己的頭還有點痛,低聲問道:“這裡是•••”
“剛纔你體力不支暈倒了過去,這裡是客棧!”
“哦!”蕭冷夜慢慢探起身來,那男子急忙扶到,蕭冷夜坐在牀上感覺到頭腦清楚了許多,這時他突然看到離自己嘴邊的不遠處有一個茶杯,他擡起頭來看向上邊,就見到了對自己微笑的一名女子,蕭冷夜驚呆了,他心想:自己長了這麼大,從來還沒有見過這樣美的女子!只見那女子一襲白衣,嘴角微微翹起,給她此刻的笑容更添了幾分脫俗,皮膚白皙,眼睛中似含露珠,如那朝陽中含苞欲放的天山雪蓮,在炎熱的夏季給人以無盡清涼,如那在花叢中獨自綻放的白玫瑰,脫俗而不驕,如那••••••蕭冷夜失神了許久。
那名女子見蕭冷夜目不轉睛的看自己,臉色微微發紅,低聲道:“你昏睡了那麼久,喝點茶提神吧!”說着把茶杯遞給了蕭冷夜就打算離開,但是不成想自己的手竟然被蕭冷夜和茶杯一起拉住,怎麼都抽不出來,蕭冷夜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了,急忙鬆開了那女子的手,一時尷尬已不知說些什麼好!
那名男子也見到了兩人此刻的尷尬,笑道:“這位兄臺!謝謝你剛纔的出手相助,不然我們兩人恐怕就命喪於那郊外了!”
蕭冷夜也藉機轉移話題,尷尬的笑道:“區區小事不足掛齒!不知那些人爲何要追殺你們?”
那男子搖頭苦笑道:“此時說來話長!我乃奇門山莊弟子奇落,奉家師之命帶着‘綠蔭草’前往蝶谷,但是不想消息走漏,被‘青銅幫’得知,他們一路苦苦相逼,纔有了兄臺見到的那一幕,若不是••••••唉!”
蕭冷夜聽完疑惑道:“綠蔭草?蝶谷?”
那名男子見蕭冷夜沒聽明白,又說道:“綠蔭草乃我奇門山莊的特產,此草之生長於沼澤之中,並且只有在不見陽光的地方纔能存活,而我奇門山莊的所在地迷霧沼澤正好滿足了這些條件,蝶谷乃玲瓏山莊的所在地,也就是寒若雪師妹的師門!”那名男子指了指旁邊的那名女子說道。
蕭冷夜大概明白了個所以然,點頭又說道:“奇落兄!你說你帶‘綠蔭草’去蝶谷是怎麼回事啊!”
奇落嘆氣道:“自從一年前正邪兩道交戰以來,正邪兩道都是損失慘重,各派高手也頻頻受傷,這次帶‘綠蔭草’前往蝶谷就是爲了給寒若雪的師傅療傷!”
“那青銅幫又是怎麼回事啊!”蕭冷夜喝了口茶有問道。
“青銅幫是一箇中立的門派,但是他們的幫主在前些日子不知爲何和邪道的高手交手,被打成了重傷。而‘綠蔭草’就是替他治傷的最佳辦法,但是這一年來各派人手都有受傷,山莊中存放的‘綠蔭草’大多都用來救治各派的人了,而這次我帶去蝶谷的‘綠蔭草’也是山莊中存放的最後一棵了。再要等‘綠蔭草’成熟就是三個月以後了,說起來青銅幫幫主這次也是爲抗擊邪道而受傷的,山莊本不該見死不救,但是這是唯一的一棵了,又已經答應給了蝶谷,師傅他老人家也很無奈啊!
青銅幫在山莊求藥不得,就起了邪念,在我們前往蝶谷的路上劫藥!”
“原來是這麼回事!”蕭冷夜點頭嗯道。
“說了這麼久還不知道兄臺是••••••”
蕭冷夜下牀站起身來,把茶杯放在旁邊的桌上,抱拳笑道:“佛宗蕭冷夜!”
那男子也笑道:“奇門山莊奇落!”
那女子雖然還臉色微紅但也低聲說道:“玲瓏山莊寒若雪!”
“美啊!人美名字更美!”蕭冷夜再一次失神。
那男子又說道:“不知蕭兄師承佛宗何派?”
“佛宗何派?”蕭冷夜疑惑道,心想:自己在佛宗待了那麼久也沒聽過佛宗還有什麼派?”
奇落見蕭冷夜不明白又說道:“蕭兄不是佛宗的俗家弟子嗎?怎麼會不知道屬於何派?”
“佛宗俗家弟子?”蕭冷夜這纔想了起來,師傅對自己說過佛宗弟子遍佈天下,俗家弟子最多,俗家弟子因爲不能像內家弟子一樣修行佛宗的所有功法,只能選修其一,所以就因爲各自武功的不同分爲了:羅漢拳、殘影拳、羅漢棍、無影腿、佛宗刀法等等各派。
蕭冷夜回過神來說道:“不好意思,在下一時失神,在下師承刀派!”蕭冷夜給自己編道。
“原來是刀派的師弟,幸會!”奇落說道。
蕭冷夜也淡笑回禮,心想:自己若說自己是佛宗‘了’字輩僧人誰又會信,別人一定會笑道:“原來佛宗了字輩的僧人還有俗家弟子啊,真是幸會!哈哈哈!”蕭冷夜摸了摸自己的頭髮自言自語道:“長頭髮也有錯嗎?”
“蕭師弟這是打算去哪啊!”奇落問道。
“在下打算前往聖佛山拜見了卻掌門方丈!”蕭冷夜道。奇落沉思了一會說道:“若是蕭師弟打算拜見了卻方丈,恐怕這次要落空了!”
蕭冷夜疑惑道:“此話怎講!”
“十天後在紅葉島舉行正道的武林大會,江湖上幾乎所有的門派都會參加,而正道又以三宗四莊爲首,佛宗肯定會參加的,這次是推舉出正道聯盟的盟主,關係着整個正道的未來和存亡,相信了卻方丈必定會親臨。”奇落說道。
“是這樣啊!嗯!看來我是要去一趟紅葉島了!”蕭冷夜低頭沉思。
次日。
“蕭師弟!若不是奉家師之命前往蝶谷,爲兄真想與你多待幾日,可惜••••••”
蕭冷夜見奇落一副難捨難分的樣子笑道:“有緣自會相聚!兩位別過了!”
奇落抱拳道:“好!天色不早了!蕭師弟再會!”
寒若雪也低聲說道:“蕭師哥!再會!”蕭冷夜抱拳淡笑,奇落和寒若雪就騎上馬離去了。
直到他們走遠了,蕭冷夜自言自語道:“蕭師弟?蕭師哥?算起輩分來我應該是他們的師祖吧!”蕭冷夜騎上了馬向紅葉島的方向奔去,在馬背上狂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