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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霸三國 - 北軍五校第二百五十一章 避害下字體大小: A+
     

    次日,天色麻亮時,朔風強勁自北而來。

    篝火旁,飽食乾糧後,魏越端着一碗奶茶眯眼看着面前向南搖擺的火苗,分析着這場強勁北風對戰鬥的影響。

    王庭、美稷是東西對立關係,北風是一場中立的風,如何利用並防止敵軍利用這場風,是一個指揮者的基本素養所在。一場突然變動的風,就能改變一場十萬人級別的會戰勝負,自古以來不乏這類戰例。至於小規模難以記載的戰鬥,風向變動產生的意外就更多了。

    “又是一場北風,爲防止王庭叛軍出擊時搶佔上風,我有意在虎步營陣列北五里處立別陣。鞠君,意下如何?”

    魏越所問本就是與鞠義私下商量過的,鞠義自然不會有什麼反對言論,起身接令。

    隨後魏越目光看向黃蓋,開始佈置詳細的進攻計劃以及各種大概率意外出現後的應對方案,並制定了全軍陷入混戰後旗號命令無法生效時的軍令密語。

    真到全軍各部廝殺白熱化時,一切軍令傳遞都充滿了變數,更不能讓敵軍探查到本方真實的軍令,自然不能採用‘明碼’傳遞。必須要採用密語,可能是黑話,也可能是傳令兵身上的信物。

    也只有即將開戰的這一刻,纔會討論、確定這套戰時纔會生效的密語,預防的就是密語泄露。

    戰鬥時若能正確探查到對方的軍令,那麼根據對方的軍令就能大致推算出對方的信息,這非常利於本方打出關鍵一擊。

    相持戰中,保持信息封鎖是勝利的基本要求。

    開戰在即,執力古思自不會忘記王庭守軍,爲更好的配合戰鬥他必須要與邪利達成一些戰鬥默契,故而天色未明時就派人赴王庭與邪利進行溝通。

    又是一場北風……

    邪利帶着這種感慨,在城頭親自督視旗號作出迴應,自然是如執力古思預料的那樣全力配合執力古思的戰鬥計劃。這是不需要疑慮的事情,誰都知道執力古思所部戰敗,那麼困守王庭的邪利部會在頃刻間被漢軍撕碎。

    彼此是生死與共的關係,邪利怎麼會自取死路,拒絕他執力古思的戰鬥調遣?

    辰時五刻,漢軍陣列已成,魏越率部曲爲虎步營壓陣,黃蓋率領虎步營立陣叛軍營壘五里外,而他們對面兩裡外就是執力古思立陣的三千餘騎叛軍。

    此時此刻,北面有十餘飛騎背掛大紅負羽的飛騎馳來,經過外圍斥候驗證與魏越部曲檢驗後,這些人帶來一個好消息。

    魏越看完這封張純發來的軍情通報不由呵呵做笑,對身側成廉、宋武道:“張純擔憂我軍強攻王庭會有不必要之折損,請求我軍暫緩進攻,待其所部抵達後,合圍王庭逼殺邪利。”

    成廉稍稍考慮,最先開口自己的疑惑:“主公,張純步騎不過五千,合併我軍也不過一萬六千,如何能逼殺邪利?”

    “張純這五千步騎抵達王庭,說明度遼軍是有備而來,對王庭失陷一事也有所應對。如此一來,右賢王部八千騎軍心大定,合張楊部長平營千餘人,也會參戰。屆時三軍併力,邪利唯有一死纔可保全其部衆。”

    魏越解釋着,不僅僅是給成廉解釋,也在給周圍的親衛、幕僚解釋其中的機宜變化,右手握着馬鞭輕輕敲打穿戴鹿皮手套的左手掌心,節奏漸急:“如今我軍要考慮的已不是王庭或邪利,也不是陣前那三千餘插標賣首之徒。我軍要考慮的在於,是否要給張純、張舉一個面子。”

    自然不能給!

    成廉還未說出口,就聽宋武沉聲道:“少主,近塞之地當以兵強馬壯者爲尊。我軍若獨力攻拔王庭,假借荀長史之權變,可奪右賢王部八千騎。挾此大勝,便可從王庭周邊各部攤派兵役,數日間可得最少兩萬騎。就兵力而言,並不會遜色張舉多少!”

    目前勝券在握,並且有更好、更高的前途展望,那麼分出心思算計友軍也就成了一些人打發時間的閒趣。

    魏越緩緩點着頭,道:“我之所慮,不僅僅在於戰後如何如何,依舊在於眼前。駁張舉、張純顏面一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難以界定。而我所慮,依舊在於眼前局勢,無有張純部、右賢王部參戰,我軍獨力即可攻拔王庭。萬一,張純部抵達後生出事端來,恐怕形勢會有所轉變。”

    擔心友軍增援後引發戰敗?

    這種顧慮也是有必要性的,要防範敵軍,更要友軍。

    起碼,敵軍不會來跟你搶指揮權;而官階、資歷、爵位都比你高的友軍,則有奪取指揮權的可能性。

    魏越的指揮權隨着張修戰死以來,其合法性將受到質疑,只有不斷的勝利,魏越才能堵死這種質疑的渠道,並逼迫荀攸全方位的配合他,以此保證他名義上依舊是王庭漢軍的統帥。

    也只有這個統帥名分在手,才能戰後給他換來一個鄉侯的爵位,進而保證自己在後續的競爭中有一個相對較高的起跑點。

    比起未來事關理想、生死、權勢的大競賽起跑點,眼前的張舉、張純的友誼也是可以割捨的。

    準確來說,從張純回信請求延遲開戰時,雙方的友誼就宣告破滅了。按照原計劃,是張舉親率度遼軍來與魏越合軍攻打王庭,而不是張純率偏師來支援王庭戰局。

    儘管魏越等人幾日前就斷定張舉會違約,可主動權在張舉,是張舉主動違約,這怨不得別人。是張舉想要撇開魏越,想着借魏越拖住王庭局勢,由他張舉直搗黃龍攻滅左大部,再揮師救援王庭戰局,以此來充當救世主。

    如果這一切如張舉預料的發生,那麼魏越等人會遭遇什麼?會在王庭這個戰場上與整個左大部叛軍相持,就論戰果而言,就是一場艱苦相持戰爭後的苦功,算不得什麼。

    讓魏越想不明白的是,目前左大部叛軍還沒有抵達王庭戰場,偏偏張純部提前一日抵達戰場!

    左大部主力部隊目前沒有出現,原因不好判斷;但張純部卻比意料中提前一天抵達增援,這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王庭失陷的前一天,張純部就做好了戰備計劃從駐地出發;甚至,數日前張純部就已經出發了。

    最爲可怕,也是魏越不想去想象的是後者,即張純部在他與張舉定計時就做好了應對這種局面的準備。那麼,即將加入戰場的張純部或許根本不是遠道行軍而來的疲兵,而是一支精力旺盛,守株待兔的生力軍!

    最爲可怕的是,或許是因爲自己主動出擊王庭,纔將張純部從潛伏狀態逼了出來,讓張純部不得不表態。可之前,張純部那麼幸苦的掩藏行跡,究竟在圖謀什麼!

    帶着一種深深地忌憚,魏越必須做出一個決斷,即放棄對張舉的浪漫想法。友誼這種東西,只有利益相同、無爭時才能保持,作爲兩個派系的領袖,他與張舉之間的友誼應該到了破裂的時候了。

    故,壓下內心的不舒服,魏越道:“張純率部遠道而來必然士馬疲敝不利於戰,若要參戰非要休整三日不可。誰也不知三日後勢態變化是利於我還是利於敵,與其生死受制於天,不若握在掌中。”

    魏越說着低頭閉目:“子明,就如此回答婉拒張純部。傳令虎步營進擊,否則叛軍偵得張純部行跡,我軍戰前佈置必然荒廢、落空。”

    成廉抱拳,露笑:“領命。”

    成廉一走,經驗老道,心思更爲狠辣的宋武上前低聲詢問:“少主,可是度遼軍有變?”

    魏越輕輕頷首,低語相告:“張舉肆無忌憚,有謀立天子之心。我赴任王庭時,就得了相關密令,令我在張舉謀逆時予以致命一擊。今若非我軍意外提前進攻王庭,張純部絕不會如此輕易現身。眼前局勢,叛軍如狼,友軍更似毒蛇,不敢大意。”

    “少主,主公處可有應對?”

    對比於成矩,宋武對魏氏更有認可,認同魏真近些年的行爲理念,對魏真的忠誠更高一些。忠誠有了,彼此又是發小,宋武與魏真之間的感情自然更好,不像魏真與成矩之間始終存在一層難以抹除的隔閡。

    “有,北地四部若有異動,會夥同獨孤部、沒鹿回部一同瓜分離石部。”

    北地四部湊集的萬餘騎堵在左大部西遷入鮮卑的路中間,名義上推五原郡守魏真爲帥,以此增加魏真相關的統兵、處理異族問題的資歷。畢竟在雒都天變前,任何重要官職調動除了背後角力外,還要看競選者的資歷。

    隨着魏越以時不可待的理由推辭張純延期開戰的請求後,整個王庭戰局變化就以一種詭異的形勢變動而迅速結束了。

    首先是執力古思所部三千餘騎想要衝擊虎步營進攻隊列,結果虎步營近距離遮天蔽月的密集勁弩瞬間打崩,完全複製界橋一戰鞠義先登死士破白馬義從的戰術,強弩近距離攢射密集的輕裝騎兵隊列,幾乎是屠殺式的戰鬥。

    接下來的戰局進展出乎魏越、執力古思、張純三方面的預料,當執力古思率潰敗千餘騎向王庭撤離時,王庭竟然又冒起了沖天的濃煙,在強勁北風吹拂下,滾滾濃煙向南而去。

    縱火焚城後,邪利竟然帶着單于金印與部衆向東北方向逃竄……

    這不算離奇,最離奇、反常的是張純部的進軍路線,竟然沒有直奔王庭而來,而是朝王庭、美稷之間移動,隱隱有一種斬斷魏越部歸路的意思。

    尷尬的是隨着王庭被邪利縱火,魏越迅速控制王庭後,張純部又開始轉向,朝王庭迅速移動,彷彿是真的來幫忙滅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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