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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霸三國 - 北軍五校第二百四十七章 合理叛亂字體大小: A+
     

    美稷東城只有簡單一層的城樓上瀰漫着血腥味,魏越僅僅披着戎袍禦寒斜倚着門樓前走廊的立柱上,眯眼望着烈焰燃燒的王庭。相隔二三十里地,能看到沖天而起的赤紅,將夜空的雲都映照紅了,可想而知這是多麼大的一場火。

    或許,自己那兩位訂婚不久的側室也將香消玉殞……可沒什麼好在意的,如果自己不能在雒都天變前擁有足夠大的勢力,那麼重演羣雄爭霸這場殘酷戲碼,那麼死的人會更多,多的難以計算。

    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這就是一種寫照。

    生命無價是因爲無法買回來,其實是有價格的;不計算價格,光計算生命的多寡,便能很簡單的分清楚哪一頭重,哪一頭輕。

    何況,就穿越者這種奇遇而言本身就代表着最大的正義,這種正義叫做生產力。

    靠武力掀桌子?這只是自保的東西,魏越真正掀桌子利器是恐怖的生產技術。只是一直擔心自家實力不足,技術外泄會引來殺身之禍而已。沒有外禍,光是內部人心波動就不是他隨意能抹平的。

    他的年齡終究是最大的硬傷,等他的子嗣成年,等他裡裡外外控制住內部後,他纔會小規模的放出這個技術改進的怪獸。

    其實在這個年代,想要做事情最重要的因素就兩個,一個是要活的足夠長,熬死同輩,熬死小一輩,那麼你的資歷、威望就很高了,活得久本身就是一件很有威信的事情;其次就是要有很多的兒子,由兒子通過聯姻作爲觸角向外散播家族影響力。家族影響力,自然是握在當家做主的人手裡。

    某些意義上來說,魏越死死藏着自己的所知道的技術發展脈絡和輪廓,就是一種最大的自私。上綱上線的話,而已理解爲對國家、文化、民族的背叛……

    既是最大的正義代表,也可能是最大的自私者,這就是一個稍稍有點常識的穿越者本質。

    夜中一陣急促馬蹄聲傳來,魏越只是眨了眨眼皮子,繼續沉思。

    就在他腳底下的門洞裡,宋武領着十餘名突圍而出的求援信使疾步走着,突然兩側的甲士左手挽盾右手提劍突然動了。只見兩側甲士齊齊擡盾上前將宋武身後十餘名信使夾住,兩面盾牆突然到來,隨後盾牆隙縫中長劍扎刺,鮮血涌濺,待兩排甲士持盾緩步後退後,被刺的十餘人軟綿綿倒地,連像樣的警示聲都沒能發出。

    前後不過一眨眼的時間就完成了刺殺,這時荀攸登上城頭,血腥撲鼻而來,卻見魏越似乎倚柱而眠:“揚祖!”

    “叛軍欲冒充王庭求援信使詐城。”

    魏越簡單迴應一聲,右臂從懷中抽出指着王庭所在:“窮途末路,張修已縱火焚燒武庫、糧庫。”

    荀攸雙目瞪圓,呼吸不由加粗,靠近魏越低聲:“揚祖,叛軍如何襲破王庭的?莫不是有人內應?”

    “公達兄,魏某分得清大是大非,叛軍內應絕非魏某所爲,乃是王庭中匈奴貴戚。只是魏某恰好得知此事,無奈何羌渠單于、張修欺人太甚,我便扣押了這條消息。至於王庭失陷……糧食、武庫都已燒成灰燼,叛軍與王庭守軍相爭不已,到明日自美稷發兵,我唾手可得王庭。”

    根本不是張楊或張楊的人充當的內應,王庭失陷、張修、羌渠單于身死,這麼大的兩起事件根本不是張楊小身板能扛的。所謂戴罪立功是一種不得已的妥協,你實力不夠,根本犯不上跟你妥協。

    張楊做的事情無非就是聯繫王庭中心懷不滿的貴族,而張楊則另有任務,就是帶着長平營與右賢王於夫羅合編,意在尋機刺殺於夫羅配合叛軍成就大事。至於王庭失陷時,張楊動手與否就是張楊的事情了。

    魏越從未指望張楊會犧牲自己政治前途當內應,張楊能憑藉過去的人脈糾集起一股甘當內應的王庭貴族可以說是圓滿完成了任務。那麼自然,張楊要全身而退,不能當罪大惡極的內應,也不能帶着長平營暫時從叛。

    羌渠單于死了就死了,張修死了就死了,這些事情不在荀攸容忍底線、禁忌之外。

    驚詫於魏越膽略之大,荀攸如今率先要考慮的如何善了,便問:“揚祖,事至如今,我等性命、南匈奴局勢危如累卵,不知揚祖有何良策可解?”

    魏越挑眉,含笑反問:“公達兄以爲呢?”

    “私以爲當立即與右賢王取得聯繫,一旦確認羌渠單于戰歿,立刻先擁立右賢王繼單于位;新單于名位端正後,召集各部兵馬齊攻王庭以慰先單于在天之靈。”

    荀攸語調緩緩吐字清晰,這種大事情決不能出現口語含糊,詞不達意的事情:“魏司馬,在奪回王庭之前,美稷諸軍及右賢王部不可有大敗,亦不能連戰連敗,否則形勢敗壞,將如覆水難收。”

    魏越自然知道因戰敗導致對面雪球滾起來後的恐怖,局勢一旦一潰再潰,幾乎就徹底完蛋,能不能活着回到塞內都將是一個問題,更別說是控制匈奴了。

    天色漸明時,美稷城中駐軍已完成動員,截殺王庭求援信使的工作算是結束了。

    魏越披戴鎧甲、戎袍,站在城樓旁的火架盆邊,手中捏着一把染血的令書,有羌渠單于的,也有使持節匈奴中郎將張修的。只是張修這裡,魏越就受到了四封,有正式公文紙張載體的增援命令,也有筆跡潦草的求救帛書,以及寫在粗布上的血書。

    一一看完後,魏越只留下兩封,一封是張修最後發出的血書,一封是羌渠單于發出命令右賢王於夫羅繼單于位的手令,這道手令應該多方向分發,或許於夫羅手中已經得到了繼位的手令。

    只是於夫羅要繼承單于位置,還需要最關鍵的一步,那就是的大漢朝廷的任命。

    持節的匈奴中郎將張修可以代表朝廷便宜行事,那得到張修血書的荀攸在新的匈奴中郎將上任前,就是合法的擁節長史,自然也能代表朝廷許可於夫羅繼承單于位。

    城樓中,已穿上一領筩袖鎧的荀攸放下張修血書,彷彿血書中蘊含的張修怨怒之氣感染了荀攸,整整三四個呼吸內,荀攸纔將面表的怒容斂去:“揚祖!夜襲王庭者乃是邪利,不知此前揚祖可知是邪利親提兵馬來襲?”

    魏越一臉詫異:“我如何能知是邪利親提兵馬?何況,我只是略有風聞而已,只是見和談即將收尾,當成了宵小之徒干擾、滋事之流言,故未曾計較,也不好申報王庭,免得攪了羌渠單于與張中郎將的興趣。”

    昨夜私下說的話是不能作數的,這種正式場合魏越必須要有一套合理的說辭,否則怎麼向朝廷解釋。打完仗,戰爭中的疑點都是要弄清楚的,爲什麼叛軍會成功襲擊王庭,爲什麼沒有襲擊美稷城?爲什麼他魏越能提前做出預防?

    這些都是問題,必須有一個合理的說法。

    魏越的解釋很簡單,這只是一條聽說過的小消息,因爲自己主戰與主和的王庭方面存在極大的溝通障礙。自己告訴王庭左大部會偷襲王庭,無異於有離間王庭、左大部,壞和談一事的動機。而且這種動機還是非常簡單明瞭的動機,自己去通報王庭有可能會受到即將成功的王庭人羞辱,所以‘脾氣差’的魏越沒有通報這件事情,而是自己做了預防準備……

    這種不完美的解釋是無法洗脫罪名的,可問題是魏越朝中有人,只要戰爭在他手裡打的漂亮,那麼朝廷會以最利於魏越的方面開始解讀這場戰爭,包括魏越的解釋。

    怎麼解釋其實並不重要,就如眼前魏越就是正眼說瞎話,一個時辰前他就明明白白的暗示荀攸,是他見死不救,借刀殺人謀殺了張修、羌渠單于。只是因爲我們是朋友,你是我邀請來的助手,所以我才把你從火坑拉了出來。

    沒有錄音機,荀攸又沒有可靠有力的人證,他憑什麼來指控魏越?再說了,以現在動盪的政局,以荀攸的聰慧,會往死得罪魏越這類手握一路兵馬指揮權的實權將領?

    再說了,只要南匈奴的戰爭延續,哪怕是可控範圍內的持續,那麼魏越完全可以借這場戰爭躲避雒都天變。天變之後的雒都,誰還在意南匈奴方面的這點小事情?

    幾乎,魏越就是以一種肆無忌憚的態度面對南匈奴的局勢變化,別說一個張修、羌渠單于、王庭數萬口南匈奴貴戚,就是張舉所部,若是機會合適,魏越也不介意一舉解決掉,時間不等人,即將到了重新洗牌的時候,這種時候意外的變數越少越好。

    他眼中的變數只有兩個,一個是自己,一個是張舉。

    荀攸無視魏越如此沒誠意的說辭,開始探討新單于繼承相關問題,只有解決了這個問題,才能簡化步驟的收拾南匈奴亂局。

    於夫羅的單于封號都早已擬定了,是經過大漢朝廷認可的封號,有這個封號就相當於南匈奴的太子;至於右賢王和左賢王職稱合併,所代表的繼承人身份是匈奴習俗。所以於夫羅繼承單于位,是符合漢朝廷與南匈奴兩方面傳統的,只要於夫羅不是弒殺父親,靠叛亂、政變上位,基本上沒幾個人能跟於夫羅爭奪單于高位。

    起碼於夫羅的兄弟、小叔劉去卑無法跟於夫羅競爭,唯一一個有競爭力的就是邪利。在呼徵單于剛繼位時,呼徵單于就向漢朝廷報備,給兒子邪利請封號‘須卜骨都侯’,邪利若繼承單于位那麼稱號就是‘須卜骨都侯單于’,於夫羅繼承單于位則是‘持至屍逐侯單于’。

    南匈奴的歷代單于,近的如呼徵、羌渠單于因繼位方式有異,故而沒有正式的單于封號。

    而現在,唯一與於夫羅存在競爭關係的邪利即將佔據王庭,若不能迅速壓制叛軍即將高漲的勢頭,那麼邪利會在王庭完成單于繼承儀式。這個儀式完成,哪怕於夫羅今後繼位成功,那麼邪利依舊是一任單于。如此一來,邪利的兒子會如邪利一樣擁有對單于位置的合理繼承身份,這勢必會增加南匈奴政局穩定的隱患。

    要麼在邪利繼承單于前殺了邪利,要麼之後殺了邪利一家子,否則今後南匈奴依舊會存有這類繼承關係引發的‘合理叛亂’。

    沒錯,對很多匈奴人而言,左大部叛亂擁立邪利,是一場合理的軍事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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