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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霸三國 - 北軍五校第一百九十九章 張遼賣馬字體大小: A+
     

    魏越以弱冠之齡取得了很大的成績,這些成績是個人,抓住機會都能做到,算是凡俗功業。故,書房中的衆人,抓住魏越那樣的機會,也有信心完成類似於魏越的功績。

    但魏越有一樣功績就令他們景仰了,這種事情不是一般人能幹成的。魏越能幹成,那自然值得尊敬,即便心中不以爲然,也要表示出該有的尊敬。

    呂布大步而來,趕緊抱起自己的女兒抖了抖,惹得呂玲咧嘴直笑:“阿越在北地做下的好大事情!可恨爲兄與諸君不能親至!快快入座,給諸君講講當時如何計滅拓跋、休屠二部的!”

    魏越認識的張遼、秦宜祿、侯成擠在面前,一人一句,表現的十分好奇。

    尤其是張遼,對烏支之戰也感興趣,鄭重其事的向魏越躬身行禮請求講解經過。作戰經驗就是用兵之法,是十分寶貴的,各處官學不興,私學蔚然成風,卻沒有幾家私學敢講兵法。

    張遼好奇、渴望烏支之戰的前後經過,呂布也想知道這看起來違反‘兵法常識’的一戰爲什麼會贏。而且隱隱感覺這一戰蘊含着兵法精髓,足以自成一派。故不希望魏越宣揚出去,可又不好當衆阻止,所以張遼語畢,呂布臉色直接差了三分。

    被簇擁着,魏越與呂布一同坐在主位,又讓一衆人暗暗稱奇。表兄弟彼此相貌相仿,個頭都遠超常人,一個接近九尺,一個九尺七寸,是無數人要仰望的數據。

    剛從前線回來的呂布,連一個熱水澡都沒洗,被他抱着沒一會呂玲就掙扎起來要哭,呂布無奈只能在鬨笑聲中把女兒戀戀不捨的遞給魏越。

    第一次與呂布相熟的同僚如此正式的接觸,魏越還想着今後挖走這批人,自然不會表現的失禮、狂妄。

    所以他沒有直接講述北地戰事,而是環視打量屋中二十餘人,都是與呂布年齡相仿的銳氣青年,不由心中讚歎,那丁原死的不怨。

    緩緩點着頭以示認可,魏越扭頭對呂布笑說:“我幷州邊郡豪傑除雲中張兄外,皆在此間矣。亦弟來看,今日宴會不妨叫做羣英會。”

    呂布聞言臉上的紅光都綻出來了,連忙笑說:“阿越此般氣大,就不怕各處引爲笑談?”

    其他諸人一個個也是非常受用,與魏越熟悉的秦宜祿忍不住開口起鬨:“奉先兄,依弟來看,阿越見多識廣,所言必有道理。”

    魏越笑着對秦宜祿頷首,環視諸人,語氣平淡:“此某肺腑之言也,某自入北路軍平黃巾以來,親歷大小五十餘戰,有名之戰不下十場,無一不勝。且歷任各處,北路軍,左路軍、右路軍,以及涼州諸軍魏某皆有了解,各將麾下,唯有涼州宿將邰侯董破虜帳中能有此般多英武之士,餘者軍帳之中要麼是濫竽充數之輩,要麼是姻親、故交子弟,更多有誇誇其談之輩,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之徒,不提也罷。”

    “那邰侯董破虜帳下之士,多出自邊郡,皆生性堅毅,具虎狼之勇,且多歷職羽林,精熟兵法。邰侯以此類豪傑爲爪牙,自然無往而不利。今日此間諸君亦多出身邊郡,苦寒之地出勇毅之士,然而單單武勇不以爲憑。適才在走廊中魏某又聽聞諸君皆欲借閱書籍於某家,故才說此間諸君乃我幷州英傑。”

    光是一幫作風蠻橫的年輕軍官聚在一起,就已經很可怕了;如果這幫人還對知識充滿渴望,這已經不是尋常的軍官團體了。

    魏越是由衷的讚歎,神情語氣自然是真誠的,且說的有理有據,由不得這夥人不高興、不振奮。呂布也是洋溢着燦爛笑容,說到底魏越終究是他最親的兄弟,不是外人,更談不上敵人。

    哪怕魏越對他冷嘲熱諷,呂布也只能乾嚎兩聲繼續過日子,再生氣殺了魏越也無濟於事。

    今天魏越拿一衆人跟董卓帳下的精銳軍官做對比,那豈不是在說董卓能封侯,他呂布也有這個希望?

    或許這些人與董卓帳下的人有太多雷同,但缺乏足夠的信心,經魏越這麼鼓勵後,或許相互勉勵,能達到董卓帳下軍官團的成就。想到這裡,呂布雙眉舒展,心中無比的爽快。

    待這些人先後自我介紹後,魏越纔開始講述涼州平叛戰的前後經歷,不時停下來回答一些諸人所提出來的疑問。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很長的過程,待天色將暮時,宴會開始時才大致講述完畢。

    一衆人聽得無不遺憾,只要周慎的蕩寇軍完完整整的撤到漢陽,或許今年的涼州平叛戰事將是另一種格局。甚至,這個冬天可以對叛軍進行分化對待,令叛軍內部激鬥,以政治手段撫平叛軍。

    宴後,魏越將呂布帶來的這些人安置自己的宅院,畢竟呂布夫婦闊別已久,宅院又小,安排諸人落腳多有不便。

    魏氏宅院,送諸人落榻休息後纔回到自己的寢室,杜氏已爲他備好了熱水,便洗了一個痛痛快快的熱水澡。不等魏越與杜氏言語幾句,在隔壁的成廉卻來到外室,隔着竹蓆簾子、屏風、布幔聲音傳來:“少主,雁門張遼求見。”

    聞言,魏越收回作怪的右手,拿起手絹擦拭指尖水跡,臉色不太舒服:“恩,稍稍就來。”

    杜氏細眉淺皺神情不快,低聲抱怨道:“頗多事,盡擾好事。”

    “張遼非是凡夫,才器不在元嗣、公明等人之下,不該輕慢對待。”

    魏越擦乾淨手,捏了捏杜氏的臉頰,起身披上外袍,踩着一雙木履來到外室,又披上成廉舉着的熊皮斗篷,問:“諸人已歇,張文遠卻獨來尋我,可曾說了來意?”

    “與今年少主南下販馬有關,或許是張文遠今日聽左右人談及此事,有心參與其中又不便當衆言語,故才入夜獨來。”

    從太原去江東,沿途經過那麼遠的路,如果僅僅只是單純的去走訪人才,未免太浪費手中資源。故而,魏越計劃開春後啓程,向荊州、揚州賣點馬。

    隔壁,聽聞魏越腳步聲,張遼起身,抱拳賠笑道歉:“遼深夜特來滋擾,心中慚愧又不得不來,還望魏君海涵。”

    此時不同於白天,白天時魏越要當衆給呂布長面子,誇讚他們這些人。

    “文遠乃我兄摯友,不必見外。”

    魏越說着拉張遼一起坐下,稍稍抖了抖斗篷,魏越就直問張遼來意:“不知究竟是何事,讓文遠不得不來。”

    “說來慚愧,家中大人析分家業,弟又身在軍中,不便亦不善於治理產業。本想將名下產業託付家中兄長兼管,然爲家中大人所阻。若託付他人,又會妨礙兄弟情誼,爲外人所笑。”

    張遼說着神色爲難,擠出笑意:“以魏君之機敏,或許業已猜到弟之所以窘迫。家中大人避人尋仇而改姓爲張,故家中大人不願小弟履職州郡,恐爲仇家所察。而弟,自幼便立志要做一番事業,不欲以商賈、博士之身終老,便不顧大人所阻,投身丁使君麾下。”

    “不得已,家中大人便析分家產,想要以產業受損迫使小弟棄官歸家。故,小弟不得不尋求良策,以期變賣產業,不至於折損。此類產業皆是家中大人經營半生所積聚,若因意氣之爭而折損,未免不值。”

    魏越聽着緩緩點頭,誠懇道:“如今之世道,我輩中人若想做一番事業,首在名望,出名務必要早,萬不可遲於人,否則泯然衆人,難以超越而出。文遠有此雄壯之心,魏某自該玉成。只是,文遠擅作主張,就怕忤逆、觸怒令尊。”

    張遼搖頭,得到魏越的認可,神色坦然不少:“自析分家產以來,家中父兄便同居一地。不論小弟是棄官經營產業,還是變賣產業,父兄皆不會過問。家父析分家產,無異於宣告諸人,我張文遠已別立而出。今後,有兄長一脈贍養家父,小弟憂慮盡去,豈會爲產業所拘束?”

    魏越聞言就明白了,原來張家老頭子勸不住張遼,一氣之下乾脆把家產給分了。分家之後,張遼如何抉擇都是張遼這邊的事情了。

    從各方面來看,張家老頭子的行爲也沒有錯,張遼被徵辟爲州吏時,正是黃巾軍如火如荼的時候。靠近冀州戰場,那時候隨意下注去當官吏,冒的風險的確很大。

    越想,魏越越覺得張家家主的手段高明和果斷,難怪一個人可以攢下那麼大的一份產業。

    稍稍考慮片刻,魏越就說:“不知文遠名下有多少馬羣,若是可以,不妨遴選馬匹出售,餘者寄養到魏某名下。”

    “有一大二小約千三百餘匹,此皆遼東烏桓馬,與大宛馬相交而成,少駑馬而多良馬。”

    張遼笑着搖頭,沒有說良馬訓練戰馬的比例:“若是魏兄不便,小弟願以雁門市價九成賣與魏兄;若是魏兄方便,小弟願委託魏兄南下販馬,一應所得與魏兄三七分。”

    也沒說南下販馬途中的意外折損,魏越看張遼完全是急於脫手的態度,也不想佔張遼的便宜,就說:“若是文遠想簡略行事,明日某就委派家僕隨文遠去相馬、定價,一應馬價與市價等齊。若文遠想與魏某深交,不妨派遣心腹驅馬隨魏某南下販賣,一應所得魏某就取兩成做沿途打點所用。”

    張遼聞言,露笑:“魏兄情誼,弟銘記在心。如何買賣,弟願隨魏兄方便。”

    魏越也是露笑:“既如此,我也就不瞞文遠了。據我所知,大將軍府從事,河東解人毋丘儉奉令募兵丹陽,而青徐之地黃巾軍隱隱再起。故,我斷定毋丘儉部成軍後,必然大缺軍馬。這便是商機所在,除去重重損耗,大約能獲利三倍!”

    軍用馬匹很貴,可對於馬匹養殖、訓練、售賣一體的魏越、張遼這些人來說,只要賣出去馬,那就是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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