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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霸三國 - 北軍五校第一百七十六章 死而復生字體大小: A+
     

    “朕若沒記錯,建寧二年七月,破羌將軍段熲大破先零羌於射虎塞外谷,斬獲一萬九千級,東羌自此平定。”

    西園之中,劉宏坐在華蓋之下,他面前正進行着鬥狗比賽,兩條長腿細犬已撕咬在一起,戰況激烈一時看不出強弱。

    趙忠、張讓分別坐在劉宏身側,劉宏背後則是右手叉腰侍立,左手按住劍柄的蹇碩。

    十常侍本有十二人,因王允抓住張讓門客私通太平道一事死追猛打,弄死了兩個常侍,最終讓十常侍名副其實。

    劉宏對鬥犬之事興趣乏乏,對左右親近人說着自己近來關注的事情,讓這些人不要做得太過分,免得敗壞了前線戰事。

    畢竟段熲平定東羌時,正是劉宏入主雒都的第二年。少年入繼大統的劉宏可不曾手軟過,第一年就借宦官之手掃滅了外戚竇武與士族精神領袖陳蕃發動的政變。

    陳蕃、竇武發動的這場政變至今被士族傳頌,這是一場號召爲‘誅宦官’的政變。宦官若被剪除乾淨,那皇帝還能剩下什麼?所以此後立刻就發動了黨錮,如日中天的江夏黃氏被一巴掌打癱瘓。

    “東羌自亂以來,耗費何止千億?”

    劉宏口吻遺憾,似乎很遺憾現在沒有段熲那樣的名將。可那位掃平東羌即先零羌種系的段熲,在他大破東羌後的第十年,被中常侍王甫陷害死於獄中。

    張讓垂眉不語毫不在乎,他的業務限定於西園官爵籌錢一事,與地方官員、好強的關係很簡單,並無過深的交情。

    十常侍中真正抓權的人是趙忠,劉宏有兩個乳母,其中一個就姓趙,趙忠又是遷移到鄴城的清河國人,算起來都是河北人。同時,劉宏當皇帝后,這麼好的機會面前,趙忠決定當宦官就近侍奉,於是他就把自己給割了。

    所以很多宦官是有子女的,因士族笑到了最後,十常侍的兒子自然不會有出頭的機會,難以留名青史。而宦官的女兒因爲丈夫的原因,才得以留名。如荀彧被強迫逼着娶了中常侍唐衡的女兒,馮芳娶曹節的女兒等等。

    做宦官是一條發家致富的捷徑,很多宦官都是留有子嗣後裔的,青年時期乃至是壯年時期入宮,這類人有完整的家庭,其宗族又仰仗其犧牲而富貴,自然不會排斥、貶低。故而現在的宦官是生理殘疾,心理上卻是完整的。

    擔心十常侍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劉宏不得不在鬥犬的時候抽出時間給這些人講一點上一代破羌將軍段熲的事蹟和大勝東羌的經濟意義。

    劉宏所關心的破羌軍,此時已與義從聯軍合兵進剿、掩殺,這是一場不需要補給的戰爭。

    北地郡,全軍分散進剿後,魏越所部千餘騎屯於一處三岔路口處,負責牽制大股叛羌或接引本軍零散部隊。

    現在的漢軍少的百餘人,或二三百,又或一曲四五百,不同的兵力構成有不同的作戰任務,再上只有千餘騎左右的機動兵力。

    張舉可不敢讓魏越帶千百人去進剿先零羌部落,何況魏越有難得的大局觀和統籌力,讓魏越親臨前線指揮一場村寨攻防戰完全是浪費人才。現在小規模部隊進行密集的清理戰鬥,指揮權下放到軍侯曲長,優秀的屯將、隊率,是十分寶貴的歷練機會。

    一個優秀的將才,在這種級別的戰鬥中很容易表現出來;至於那些不合格的,存在極大缺陷的軍官,會在這種單獨戰鬥中被淘汰,將位置留給更優秀的人才。

    三岔口,佈防後,一夥來自安定的騎士小隊被當值的徐晃攔住。自烏支圍困戰破羌軍勝利以來,常有這種豪強子弟率領的家僕、鄉黨少年組成的隊伍來安定、北地或上郡尋找合適的戰機。

    爲國分憂是口號,實際上都有各種目的,有的是來積累戰鬥經驗的,有的是來養名望的,還有的純粹就是來搶東西的。

    就連魏越,沒有參與到一線戰鬥中去,可依舊繳獲了牛馬萬餘頭,羊三萬餘頭。光是這些牲畜,價值就在四五千萬之間,只是不好脫手而已。

    帳篷中,被魏越激將法弄來的冀城楊阜、姜旭等四名少年穿着黑色軍吏冠服,與一衆軍吏一起計算物資撥發問題。魏越這裡,相當於一個指揮節點,協調、分派周邊進剿部隊與對上級、地方的信息交流。

    如果說一線戰鬥的屯將、曲將獲得了獨立指揮權,那魏越則拿到了地區戰役指揮權。前者是將兵之術,後者是將將之術,屬於兩個層次的東西。

    太史慈畢竟沒有從軍的履歷,而且尚未及冠。雖然是黃琬徵辟的屬吏,擔任的卻是護衛職責。這種情況下,哪怕缺乏屯將、隊率,太史慈也補不上去,除非他有很大的名聲,否則無法服衆。

    故而作爲小小什長的太史慈跟隨一支匈奴、漢軍聯合的二百餘騎隊伍外出進剿;與太史慈不同的是徐晃,首先徐晃年齡大一些,是北軍三河系世代軍官出身,同時又是黃琬徵辟後的書吏,所以徐晃被魏越委任爲屯將,成了官秩二百石,正式吃朝廷米祿的軍官。

    因徐晃的多疑、謹慎,幾番追問下發現了一個秘密,不敢在軍帳中明說,將魏越請出軍帳時才說:“魏司馬,可還記得護羌校尉夏育?”

    這個人物可比受祖萌,混資歷起家的周慎有名的多,夏育與田晏是段熲的左膀右臂。段熲大破東羌時,手裡就兩支軍隊,一支是破羌軍,一支是護羌營,夏育統率的就是護羌營。

    後來夏育當北地太守時,是爲數不多的能在鮮卑入寇時能給與有力還擊的邊塞太守;再後來就是漢軍三路征討鮮卑,因不看好這場戰事,越騎舊部從五原郡內遷。

    征討鮮卑的三路大軍慘敗,南匈奴單于戰死,田晏下獄病死,臧旻如此能打的人物下野即便黃巾作亂時也未徵召授官,夏育還是涼州叛軍四起時才被緊急委任爲護羌校尉,企圖借夏育往日的威望遏制叛羌蔓延速度以及恢復護羌營戰鬥力。

    結果破羌營還沒完成組建、整訓,夏育在長安西邊的馬園中被叛羌合圍,蓋勳率領漢陽兵救援時遇伏慘敗,外無援兵的夏育自然戰死。

    可現在,徐晃告訴魏越一個幾乎不可能的消息:夏育還活着,只是丟了一隻眼睛。這位獨目夏育,與親隨一起被關押在軍營中。

    夏育是名人,這裡又是北地郡,曾經做過太守的夏育出現在這裡,找幾個老人就能識別真假。

    以徐晃的謹慎,決然不會拿這麼大的事情開玩笑。

    那可是逝去的名將夏育,朝野眼中戰死的夏育,朝廷給了五百萬錢撫卹的夏育。

    可魏越還是有些不相信,就連跟在身邊的典韋也是一臉的詫異。畢竟夏育是被叛羌包圍戰死的,不是遭遇戰還有地方跑,這是被叛羌圍死的。竟然也能活下來,其背後怎麼會沒有秘密?

    一時不信,可魏越還是跟着徐晃往前走:“此事未免荒唐,公明可有佐證?”

    “有印綬、旌節爲證。不過都在夏育處,下官也都一一檢校,並無虛假之處。下官雖不識夏育,可觀其談吐,絕非俗類。”

    營區,魏越看到徐晃所指的三十餘匹馬不由眼睛一亮,看體型皆是大宛良駒尤爲神駿。一瞬間,魏越有一種感覺,殺掉這批人截獲這批駿馬,獲得的利潤比他營中那萬餘頭牛馬值錢。

    他的這點繳獲,整個破羌軍與義從聯軍的繳獲,遠遠比不上段熲打先零羌一戰繳獲牛馬羊二十八萬頭的記錄,更別說段熲打遍東羌、西羌,達到的的牛羊馬匹八百萬這個駭人聽聞的數據。

    夏育獨處一帳,魏越進來時夏育正在洗腳,頭髮也是剛洗過的,用一根絲帶隨意扎束在顱後,左眼處已經縫合,並不怎麼顯得恐怖。

    年五十餘的夏育遠不如青年時期的雄壯,現在體貌消瘦,倒是肩膀寬闊,神情剛毅。

    獨目瞥一眼進來的魏越,夏育自顧自繼續搓着腳,卻說:“某本在安定度日,烏支一戰居庸侯能破敵,實在是讓老夫驚異,這纔來北地一探究竟。”

    烏支一戰是不符合戰例的,明明被包圍的,處於兵力相對弱勢的漢軍竟然反攻犀利,打的有聲有色反而奪走了戰場主動權。

    好在義從聯軍在北地郡集結,否則真讓破羌軍打出一場被包圍式的勝利,會引發很多不必要的折損。

    兵家重視理論,經典的先例往往是理論的基礎。破羌軍若單憑本身答應了,會增加很多效仿者。願意效仿的人決然不會是謙虛的人,必然屬於自信心爆棚、驕傲、自命不凡之輩。

    給這類人指揮權本來就是一種錯誤,若再給這類人可以冒險的理論支持,這會導致今後的軍事理論出現不適應性。

    軍事講究謹慎,除了軍事天才可以洞悉戰爭本質外,其他人學習戰爭的第一課就是謹慎,貫徹一生的指揮基礎也是謹慎。

    可張舉指揮下的破羌軍就是打贏了,贏得超出常理。看着是因爲義從聯軍攻擊叛羌部落,間接迫使叛羌撤兵,實際上夏育可以看出來,分明是破羌軍的勝利。

    這種勝利原因,用心調查自然就可以弄明白究竟,首先在輜重。

    金城郡與叛軍對峙的周慎部三萬人從關中出發時只有一個月的補給;董卓與張溫有矛盾,更是隻帶了半月補給。張溫想通過高頻率、低容量的補給手段控制、煎熬董卓,可董卓戰況開展的最好,通過繳獲完成了軍糧自足的目的。

    反倒是周慎那裡隔三差五有軍糧危機,讓張溫一直不敢放鬆。

    與這兩路軍隊做對比,破羌軍出關中時,喪心病狂的帶了兩月軍糧;察覺叛羌有合圍趨勢,更是反其道而行之,自己跳到叛羌的包圍圈,對草木、牲畜資源進行了最大化的利用。

    張舉指揮下,破羌軍想要活着出來,要麼自己打贏叛羌,打的叛羌失去繼續作戰的勇氣;再要麼等待援軍,將勝利、生還的鑰匙交給友軍。

    而這些都不是‘死而復生’的夏育所關心的,他只是想問魏越、張舉幾句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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