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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霸三國 - 北軍五校第一百二十三章 恐怖黃氏字體大小: A+
     

    結成翁婿之後,黃琬這纔開始正式向魏越介紹家族中人,魏越聽着不由乾嚥一口唾沫。

    四世三公的袁氏、楊氏比起黃氏來說,抗風險能力太差。可以這麼說,三十年年前的黃氏,地位等同於現在的袁氏,或楊氏。這一切的奠基人物,就是黃香黃文強,他父親黃況是個縣令而已,到黃香手中完成了昇華,其中黃香特別能生養,特別會教育居功甚偉,六個英睿兒子支撐下,江夏黃氏蒸蒸日上。

    黃香長子黃瓊字世英,官至太尉,封邟鄉侯,卒贈車騎將軍,諡忠侯;生有四子,長子黃閣生黃琬,這就是長子一脈。

    次子官司農,三子官侍御史,如今都已沒落;四子黃瓚字世藩官河東太守,有子五人,這是直追嫡脈的支脈,也是江夏黃氏當年內鬥,一鬨而散的原因所在。提及這件事情,黃琬、黃蓋都有些窘迫,畢竟這件事情就發生在這一輩,而黃蓋就是四子黃瓚一脈的長孫。

    四子黃瓚一脈五個兒子成就直追老一輩,五個兒子分別做官做到了大司馬、司空、諫議大夫、清河太守、尚書令;大司馬黃安生四子,因與嫡脈爭鬥而遷出江夏別居零陵,黨錮後奪官,一家染疫而亡只留下自幼孤寡的黃蓋。

    黃瓚次子做司空那個有兒子叫黃奎,如今是五校軍司馬;黃瓚三子做諫議大夫那個一脈的兒子黃連閒居在家;黃瓚四子清河太守這一脈的兒子叫做黃權,因內鬥而遷往益州巴西。

    關鍵的來了,黃瓚幼子,也就是那個做到尚書令的兒子,也有一個兒子,叫做黃忠。

    至於黃香的其他兒子,遠不如大房、四房來的猛烈,倒是有一個讓魏越熟悉的名字,與黃琬同輩,叫做黃祖。

    而黃香的侄兒黃理,有個孫子,叫做……黃承彥。娶了蔡諷的女兒,蔡瑁是黃承彥的小舅子,蔡諷的姐姐嫁給了張溫。

    黃琬、黃蓋、黃權、黃忠、黃祖、黃承彥是五服內的兄弟,其中黃蓋、黃權、黃忠關係最近,是堂兄弟,與黃琬、黃祖比起來是從兄弟;聯繫到黃承彥,就是族兄弟了。

    大房一脈的黃琬,長子長孫三代下來,黃琬的歲數自然比其他同輩要大十幾歲、二十歲。

    魏越起初只覺得黃蓋、黃忠這些人應該與江夏黃氏有關係,而他見過的黃承彥從未提過江夏黃氏,讓魏越在腦海中很難將黃承彥跟江夏黃氏聯繫起來。因爲是近支的話,沒道理藏着掖着,其他地方也該有所風聞纔對。

    可江夏黃氏衰落就是因爲內鬥,緊接着朝廷的黨錮政策一拳砸下來徹底堵死了黃氏翻身的可能性,結果二十年的時間裡整整一代人沒落。黃香一脈的內鬥,自然是醜聞;黃香侄兒一脈的黃承彥就在這場動盪的餘波中長大,自然不會逢人就說家中事務,其他人沒必要也不會去考究黃氏當年的內鬥醜聞。

    只能說是時運不濟,魏越看到了黃氏一族的龐大底蘊不由心中惋惜。

    如果黨錮之禍中江夏黃氏沒有首當其衝成爲靶子,家中依舊團結的話……恐怕現在應該不差楊氏、袁氏多少,甚至也有一爭天下的底蘊。

    而自己作爲黃琬的女婿,能不能將黃蓋、黃忠這對堂兄弟拉到戰旗下?

    黃蓋自幼孤寡能舉孝廉,黃琬應該是出了力氣的,所以黃蓋願意放下當年的恩怨親近黃琬一脈;而黃忠呢,根本擠不進荊州士人階層中,當年北上時陸駿、顧雍都看不起黃忠的粗鄙。

    就可以看出黃忠放不下這段紛爭,沒有接受黃琬的好意,抗拒黃琬的黃忠,自然會被荊州士族打壓,在士族之中沒有出路的黃忠索性投效何氏。

    另一個黃權一脈更狠,估計也是放不下父輩當年的糾紛,直接離開荊州,去了益州過日子。

    黃琬娓娓道來,展現在魏越面前的是一卷充滿底蘊,傳承悠久的門閥士族。

    你魏越有才又如何,我黃家嫡脈、主幹後繼無人又如何,可我黃氏有十分輝煌的過去;而黃琬今年四十三歲,再活二十年,足以支撐起一片綠蔭供子侄晚輩成長。

    可魏越不這麼看,黃琬也不這麼看,黃琬真的看輕魏越,又何必如此着急的拉魏越當女婿?

    固然,黃氏底蘊豐厚到令人恐怖,黃琬的人脈龐大到令人髮指,可黃氏一族就一個黃琬,黃琬一旦遇到意外,整個黃氏就徹底失去了出頭的機會。

    黃氏,如今缺少一個承上啓下的人物;黃忠、黃蓋、黃承彥都不行,因爲受限於性格、志向和態度,成長起來不利於黃氏……準確來說是黃琬一脈的優勢地位。

    既然已成翁婿,黃琬口中也不再稱呼盧植爲子幹兄,以老賊稱呼,忿忿不平道:“揚祖可知爲何張溫再三拒絕張舉?這就因老賊向張溫舉薦其門人公孫瓚。”

    “朝中商議平叛涼州一事時,南匈奴連年出兵而民怨沸騰兵力疲敝,故而要在烏桓、鮮卑之中選一部義從出征。烏桓丘力居能征善戰精擅漢學,朝中卻棄之不用,揚祖可知爲何?”

    魏越搖頭,臉色不自然:“小婿在北郊閒居,如何能知?”

    見魏越神色,黃琬心中瞭然又加了一把火:“皇甫嵩請朝中招募三千烏桓騎士以助戰,而北軍中侯鄒靖上書,說烏桓人弱,應該招募鮮卑。此事朝中不決,令四府共議。大將軍府認爲鄒靖久居邊塞,熟知內情。就依鄒靖所書,改募鮮卑輕騎五千,二月中旬,這五千輕騎就能抵京。”

    魏越嘴角抽了抽:“又是盧植的用意?鮮卑衆多而強,烏桓人寡而力弱,此邊地人皆知之事。難道就因如此簡單的原因,改募鮮卑?”

    黃琬點頭,神色鄭重:“幽州邊防需要烏桓牽制鮮卑,征戰涼州必有損傷,損鮮卑人力,利於幽州邊防。”

    魏越輕哼一聲,扭頭看黃蓋:“蓋叔如何看?”

    黃蓋微微愣神,見黃琬也看過來,遲疑片刻道:“應該與公孫瓚有關聯,我在南陽時,也聽聞公孫瓚力壓鮮卑,頗有名望。”

    魏越聽了點頭:“我與蓋叔看法一致,我與漁陽張舉、張純、烏桓大人丘力居交好,與鮮卑、公孫瓚並無交流。河北鏖戰之際,趙國黃巾軍大渠帥公孫勉死於我手,此人應該與公孫瓚有親,或許當年也曾在涿郡聽過盧植講學。”

    又扭頭看黃琬,也準備給黃琬燒一把火:“泰山大人有所不知,徵募義從非是鄒靖所言那般強弱分明。”

    “哦,其中有何說法?”

    “邊塞多雜胡,烏桓勢大名高則投烏桓,鮮卑勢大則爲鮮卑。烏桓大人丘力居非久居人下者,爲朝廷征伐、立功,他日也有封王之望。故而,此人求戰心切,一來是夙願王位,第二就是烏桓威望。爲朝廷征伐會有折損,然而會有雜胡、俘虜補充及朝廷扶助;若留在本地,因災害飢餓,或爭鬥,或部衆離散、逃亡,自會折損人口。”

    “所謂的借刀殺人,損耗鮮卑人口之計純屬一廂情願。邊塞雜胡,只會覺得鮮卑勢大這纔會令朝廷委以重任,體會不到朝廷的深遠用意。故而鮮卑出兵五千騎,眨眼間可聚萬餘帳雜胡,甚至零散烏桓小部也會易幟自號鮮卑。”

    魏越神色嚴峻:“依小婿看,公孫瓚率鮮卑義從出發之際,就是三部烏桓作亂之時!”

    黃琬臉色難看,也是嚴峻:“揚祖所言當真?”

    “豈敢欺詐泰山大人,朝廷募鮮卑而不顧烏桓,烏桓三部日益惆敝、衰落,還不如掀起兵戈爭殺一番。朝廷說鮮卑人強而徵募鮮卑,那烏桓自不會忍讓,會用弓馬證明朝廷中人眼瞎。自烏桓歸漢爲朝廷戍邊幾乎有四百年之久,我只聞長水校尉營有烏桓騎士,未曾聞有鮮卑騎士!”

    魏越說着閉上眼睛:“以小婿對丘力居爲人頗爲了解,此人桀驁孤高,乃是寧爲玉碎不爲瓦全之輩。可以想象,皇甫嵩寄厚望於鮮卑義從,可烏桓三部作亂,鮮卑義從是自顧部族呢,還是不顧婦孺家室,跟着公孫瓚來司隸作戰?”

    戰火燒到家門口,公孫瓚逼着鮮卑義從出征涼州,結果不難猜測,要麼逼反部下義從,要麼被部下義從給剁了。

    黃蓋在一旁垂頭沉吟,黃琬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魏越嘴角翹起:“泰山大人,太平道造逆之初七州二十八郡響應。小婿在軍中時,沒少聽人議論天下局勢。而如今,各地黃巾降兵尚未遣散、安置妥當,殘兵、亂匪、太平道餘孽多如亂麻無從收拾,其中青州就不用細說了,若非唐周與泰山大人壓着,恐怕早就反了。”

    “涼州作亂,若不能速定,必然糜爛一州。”

    “叛軍首領若有謀略,絕不會坐看朝廷從容整備。我若是叛軍頭目,自會廣派使者,遊說各地豪強、對朝廷忿恨不滿之輩。天下士族不滿十常侍久矣,一旦涼州叛軍以清君側進逼司隸,烏桓因朝廷偏頗而作亂河北……”

    稍稍沉吟,魏越挑眉,擠出一絲笑容:“而小婿又多聽人說南匈奴各部素來不滿朝廷抽調義從,若南匈奴生亂,如此一來鮮卑三大部焉有坐視之理?邊地三州糜爛,內地腹心殘寇尚存,豪強擁兵各懷心思,地方郡守各有兵權,不知泰山大人如何看?”

    黃琬飽滿有光澤的面容現在一片白色,張張口問不出話來,魏越擠出的笑容無比諷刺。

    黃蓋雙拳緊握,深呼吸幾次後,沉聲問:“揚祖以爲會如何?”

    “我能有什麼看法,此乃大勢。”

    說着頓了頓,魏越扭頭看黃蓋,擠出難看笑容:“蓋叔,你我同在軍中參與平叛。蟻賊旬月之間可聚百萬之兵,此事已是徵兆,乃秦末六國、王莽作亂時赤眉、綠林之象。從三月出兵至今,我常常在想這平定蟻賊的戰事未免太順,順的不可思議。”

    黃蓋皺眉,顫音:“揚祖以爲戰事順利,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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