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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霸三國 - 北軍五校第一百一十六章 羊入虎口字體大小: A+
     

    寡居的曹氏精神受創極大,並無再嫁的心思,且崇信佛教,故而一襲素淡打扮,面容裝扮上貼近自然,略施粉黛而已。

    對於現在的女子主流打扮,魏越實在是缺乏欣賞能力。不論是澱粉塗抹成的白臉,還是在眉毛上半寸位置勾畫的各種形狀眉毛,又或者造型別致到誇張的‘櫻桃小嘴’,種種之類打扮習俗與他的賞美格調有着極大出入。

    譬如宋氏,身段、嗓音、氣質充滿魅力勾人心魂,可魏越隔着那特意加厚的裝扮上看不出宋氏的面容,與她打交道時很難察覺對方面部細微的變化。在厚厚妝容的掩護下,魏越懷疑自己看到的一切,都是宋氏表現讓他看到的,她不願他察覺的,那他就很難察覺。

    他對宋氏的興趣主要來源於神秘感,以及稍許難以明言的成就感,至於對宋氏的征服感,魏越並不覺得這種東西對彼此有意義。

    與宋氏相比,淡妝、素衣的曹氏就顯得那麼賞心悅目,儘管曹氏身段玲瓏,身高甚至不及魏越肩窩,可就在第一次見面時,魏越就對這個內向,言語不多,常常發呆的女子動了那麼一點點心思。

    曹氏字舒璋,小名不知是什麼,如今是單身,故而被稱之爲舒璋姬,魏越若沒記錯給曹熾出殯下葬時,曹操還因曹氏沒來而罵過奴僕,口中稱曹氏爲舒姬,算是家族內部的簡稱,有別於京中其他家族的‘舒姬’。

    杜氏沒有正經的名、字也情有可原,可宋氏卻始終沒說過她的名、字,估計也有不願回憶起過去;曹氏也是如此,第一次見面時,因感激魏越開導曹仁、曹純,讓魏越稱呼她‘璋姬’,有別於曹氏家族內部的簡稱。

    草廬中,曹氏進來後見魏越沉睡,低聲吩咐隨行的健婦收拾草廬中的衛生;昨天魏越、曹仁、曹純啃了一捆甘蔗,一地的碎皮、渣滓。

    稍稍清理出落腳處,曹氏坐在木榻邊繼續打量草廬內部,見各種食材消耗大,不由鬆了一口氣,她就怕曹仁以飢餓懲罰自己。

    曹熾活着的時候,前程一片光明,曹仁又不是有耐心的少年,常常惹出麻煩讓曹熾頭疼。曹熾染疫而亡,最爲內疚的反倒是曹仁。

    健婦將帶來的食材陸續搬入草廬,察覺動靜魏越睜眼,揉揉眼睛看到曹氏坐在自己腳邊上,他搓搓臉翻身而起,稍稍歉意道:“小弟失禮了,璋姬姊姊怎麼來了?”

    曹氏端坐,雙手縮在袖中,微微扭頭看魏越,見他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並無多少惱意,解釋道:“年關前後不便來山中看望二位弟弟,年後雪化道路泥濘亦不便出行。眼前這幾日倒是不錯,就來了。”

    她說話時,魏越已將被子摺疊,見木榻上鋪着的毛毯滿是甘蔗渣滓,頓時有些難堪,見曹氏目光打量這些渣滓又看他,他乾乾笑道:“近來無事就來尋二位曹君談論涼州戰事,二位曹君對蓋勳甚是推崇,可見雄烈秉性。”

    曹氏起身,與魏越一起拿起毯子出草廬,就在雪地上抖去渣滓,她說話時目光也含着笑意看魏越面龐,語腔讓人酥酥:“多聽仁弟提及,說揚祖有濟世之才。今揚祖關心涼州戰事,可是要赴涼州去?”

    魏越手中拿着一截甘蔗輕輕敲打毛毯,垂眉看着渣滓抖落到雪地上:“能否去成尚且不知,我父竟然下聘於右賢王於夫羅,而於夫羅也允了此事……”

    他還沒說完,曹氏就低呼一聲:“明珠暗投!揚祖娶於夫羅之女,豈不是令寶珠蒙塵?”

    魏越苦笑:“非是正室,而是側室。於夫羅竟然允了此事,實在是讓小弟驚詫、難解。待到年後小弟就要去東出雒陽,去於夫羅帳下做事。若拖延數年,豈不是錯過了涼州戰事?”

    曹氏這才鬆一口氣,真娶單于女兒做正室,那魏越的前途就徹底完了。

    南匈奴現在的亂象,原因主要是朝廷操控手段粗暴所使然,跟單于一族並無多少關係,這一家子也影響不大。作爲單于的女婿,得不到南匈奴部衆的認可、支持也就罷了,還會被朝臣打壓、猜忌,基本上這輩子就廢了,只能侷限於南匈奴一畝三分地。

    兩人不緊不慢閒聊着,隨後把毛毯鋪好,魏越出草廬就抓起積雪搓洗臉上油汗,曹仁已挑水歸來,擡頭看着白茫茫天象,擦着汗問魏越:“揚祖精擅風角之術,看看今日可有風雪?”

    魏越擦乾臉上水跡,仰頭仔細觀察雲色、風向,不由輕輕皺眉,這種氣象他沒多少經驗。

    在常年有風的北邙山中感覺不到明顯的風力,彷彿空氣流動遲滯,隔着雲層連太陽模糊影子都看不到,可今日比昨日要暖和不少。

    再計算今年入冬以來的降雪量,魏越看曹仁:“或有大雪,稀世大雪。”

    曹仁明顯不信,雲層看着又不厚,又無風,他看魏越見他一臉認真找不到破綻,還是相信自己的判斷:“今日落雪就算揚祖勝,揚祖省了某贈揚祖一張犀角弓……若揚祖敗了,有何說法?”

    “犀角弓……那魏某就拿出一杆槊,長二丈三尺,無刃。”

    他說完時,曹氏也走出草廬,對他笑道:“一杆槊最少也在十萬錢,犀角弓萬錢可得,豈不是仁弟佔了揚祖便宜?”

    魏越仰頭看着天色,斜眼盯在曹氏面龐上,笑容在曹氏看來泛着妖異,讓她心跳加速:“小弟出十杆槊也願意,因爲曹君必敗,本是必贏之局,又何必比較輕重?”

    曹氏呵呵做笑看曹仁:“揚祖大出狂言,仁弟還願賭麼?”

    明顯賭本價值不對等,曹仁卻沒想這麼多,與魏越較氣,惡狠狠道:“阿姐,弟對天時也有一番研究,豈會被揚祖誆騙?他這是虛張聲勢,要令弟不戰自敗!”

    曹氏聽了笑着搖頭,從袖中手腕上抹下一枚亮綠色手鐲遞向魏越:“那妾身也與揚祖比較一下,仁弟如何說,那妾身也是如何。”

    材料寶貴的綠玉手鐲中銘刻紋路鑲嵌金線,技藝精湛十分精美,魏越毫不客氣抓在手裡,笑吟吟道:“璋姬姐姐出如此寶物,小弟也不能怯戰。”

    說着將自己左腰處懸掛的綠玉雕刻的肥遺龍捏起示意晃了晃:“璋姬姐姐如何看?”

    曹氏緩緩點頭認可這個賭注,但不認爲魏越的佩玉會比自己的手鐲貴重,論底蘊魏越實在是太淺薄,想要跟老牌權貴家族比珍稀器具的儲備,自然討不了好處。

    彼此認可賭注,魏越要把手鐲還回去時,曹氏笑着拒絕,還瞥一眼去接曹純的曹仁背影:“其實,妾身看來揚祖已贏了。”

    “璋姬姐姐也認爲今日有雪?”

    “妾身不知天時,對此無從知曉。”曹氏看着遠處曹仁幫曹純挑柴,眯眼微笑着:“仁弟說無雪,妾身爲仁弟至親,豈有不助仁弟之理?”

    魏越稍稍沉默,或許這就是曹氏家族的團結精神?

    他已經理解了曹氏的行爲,是爲了彌補曹仁,即便明知道要輸,也要幫曹仁把賭注價值拉到平等位置,不由笑道:“璋姬姐姐行事慷慨,乃二位曹君之福。”

    魏越的誇讚,曹氏只是微微露笑,輕輕頷首算是迴應。

    柴火燃起,圍坐在草廬中開始煮菜吃,沒吃幾口時飄起了雪花,曹仁擡頭見了呵呵做笑不發一言,只是對魏越扭頭示意,魏越斜眼見了雪花毫不意外,只是笑了笑。

    倒是曹純察覺下雪後,看向曹氏道:“姐姐,山中落雪,大雪封路出入不便。”

    曹仁也反應過來,放下筷子走出草廬看一眼,進來後拍着手臂上雪花:“姐姐若無事情,坡下可騰出房屋供姐姐居住,就怕耽誤姐姐事情。”

    曹氏濃黑細眉淺皺,爲難道:“與宋氏平姬有約,說年關時一同守歲。”

    曹仁有心推掉,畢竟已經開始下雪,現在出山也有危險,明知故問:“可是右扶風平陵宋氏?”

    曹純正要張口跟着曹仁一起勸,姐弟三人一起守歲多好,沒必要爲了一個宋氏女子而壞了現在難得的機會。

    扶風宋氏背景譜系十分鮮明,近的來說有宋皇后,宋皇后又是章帝宋貴妃孃家的曾孫輩。儘管這一支宋氏男丁被誅殺三族,可扶風宋氏宗族繁盛,譬如那個搞笑的涼州刺史宋梟就是扶風宋氏一族。

    扶風宋氏如果往上追述到宋昌,是漢高祖劉邦起兵時的家臣;宋昌的另一個身份比起神奇,是宋義的孫子,就是那個被項羽破釜沉舟殺死的宋義。

    曹氏一族是曹參後裔,與夏侯嬰後裔的夏侯氏一族關係親近互爲姻親,十幾代人下來可以說是骨肉之親。宋氏的資歷跟曹氏、夏侯氏一樣,是漢初功臣,還是劉邦的元從。

    兩個弟弟的心思曹氏自然明白,現在宋氏這一支男丁凋零已被庶脈頂替,宋氏一介女子毫無背景可言。

    可正是宋氏勸說她,她才放下心結多次看望曹仁、曹純兄弟。

    稍稍猶豫,曹氏放下筷子,語氣不容置疑道:“我終究是宋氏婦人,本就該與平姬守歲。”

    曹仁臉色不好看,很不情願的樣子,看向魏越抱拳:“揚祖,我兄弟二人不便遠離,就拜託揚祖了。”

    魏越已經放下了筷子,抱拳迴應:“曹君安心就是。”

    他起身,從草廬一角找到自己披風、佩劍、狩獵的弓、箭壺都掛帶上,一副心無旁騖的樣子,臉上毫無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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