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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霸三國 - 北軍五校第九十七章 賣馬字體大小: A+
     

    魏越與李儒相見,過程平淡無奇,彼此也算面熟之人,在書法方面頗有共同語言。魏越與顧雍去年入京在覈查七經石刻時,李儒就是衆多博士中的一員。故而彼此有大致印象,卻無交流。

    李儒並不是董卓的女婿,只是出身隴西,與董卓、羽林系六郡良家子有舊而已。

    身爲皇長子的劉辯啓蒙講師,李儒非常珍惜這個機會,故而有着謹慎的對外態度。他一方面交好程夫人,給程夫人留了一個順從聽話的好印象;與王越僅僅是公務往來關係,並無私交。

    這就導致一個錯誤,即王越錯誤估計了自己一夥人的影響力,他們無法說服李儒一起聯盟攻略萬年公主,那麼皇長子劉辯那裡的助力自然就會消減。相應的,魏越這裡就需要更加努力。

    可魏越與萬年公主並無什麼交流機會,說服李儒,蠱惑懵懂的皇長子成爲‘內應’就是必須的環節。

    有這個內應在,自己才能接近萬年公主,進入她狹小、相對封閉的生活圈;只要她執意,自己再表現出相應的能力、潛力,或許就能幹成這樁大買賣。

    魏越有着清晰的認知,故而以跟隨王越習武的理由常住青木園……只是和他打一樣主意的貴戚少年不少,他們常來青木園最多的理由就是向王越請教武技,而王越又無法拒絕。

    這些貴戚少年總不能直接去找李儒,畢竟李儒是天子選給劉辯的啓蒙講師,不是給貴戚少年的;又因爲衆所周知卻不能明言的原因,這些貴戚少年不敢逗留、住宿在青木園,相對而言他們並沒有給魏越足夠的壓力。

    如袁紹長子袁譚,相貌、名望都是京中少年拔尖的,擁有足夠多的擁護者。如王越能說服程夫人支持魏越一起圖謀公主,因爲這件事情能成會成爲大家的好事;自然也有人支持袁譚娶公主,這些人自然就是受益者。

    畢竟公主這類寶貴資源,歷朝歷代時時刻刻都有人惦記着。

    就連鮑鴻也隱約猜到了魏越的心思,只是沒有證據能確定,再說這件事能不能成與他沒有關係,反而魏越能成功作爲朋友他也是高興的。

    自魏越拒絕出仕大將軍幕府後的第五天,時值八月下旬小雨之後朝晨略顯清寒,魏越一襲短衣與王越衆多弟子在園外空地上練習拳法。很多弟子都是一大早從家中趕來的貴戚、士族子弟,教授他們於王越來說是一種莫大的享受、成就感。

    道人史子眇與李儒對弈於院中,劉辯在青木園中跟很多很多圍着他的漂亮小姐姐開心玩耍、嬉戲;劉辯喜歡青木園也喜歡自己,說明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劉辯跟天子一樣是念感情的人,這又是程夫人最高興的事情,似乎所有人都樂在其中。

    至於劉辯能否成材……關他們什麼事?

    青木園園堡寬厚牆壁上,宋氏一襲幹練紫白色彩絹武服,腰懸長劍馬尾束髮,她看着堡外習武的一衆貴戚子弟,雙眼半眯,厚厚的澱粉裹在臉上看不出表情,彷彿石膏像似的冷硬硬。

    她身旁杜氏着尋常侍女服,青白兩色渲染的長褲上是一圈及膝黑底刺繡花紋的百褶裙,再上是裹腹纏腰能半托住胸腔贅肉的絲滑貂裘,明顯勾勒出細長腰肢,再上就是廣袖方領絲衣。偏向清冷的着裝色調跟秋季黃色爲主的服飾風格大大不同,而貂裘束腰最是惹目,就連宋氏都想攬在懷中慢慢把玩那柔順、光亮的貂裘絲絨。

    兩人目光落在魏越身上,看了片刻後,杜氏道:“姐姐,魏先生曾問姐姐是天子的貂蟬女官,還是我等姐妹的貂蟬姐姐。”

    “那妹妹是如何回答的?”

    宋氏微微擡頭,看向遠處,那裡正有一夥人趕着馬匹走來,這夥人素色披風上繪着黑色肥遺龍。魏越的血統於她而言,的確是一件新奇的事情,竟然還有如此繁盛的炎帝族裔,幾乎可以說是炎帝部落的嫡傳了。

    如盧植是姜姓盧氏,雖然也是炎帝族裔,呂齊血脈,可生活起居、祭祀的卻是盧氏圖騰。盧氏圖騰也是糅合發展的圖騰,右邊是象徵本氏族擁有能獵虎力量的虎紋,左邊下鍋上田,象徵血緣有來自蚩尤氏冶煉、神農氏種植的能力。

    呂布的姜姓呂氏圖騰則簡單古樸,就是鳳凰踏階而上一足踏出,一足還留在臺階上即將展翅飛翔的樣子,寓意非常的美好,有呂氏‘鳳鳴岐山,呂氏爲基’的意思,更多的可能是東夷崇尚鳳鳥的文化因素在其中。最原始的呂氏圖騰,可能沒有鳳凰,只有象徵土牆的兩個‘口’,這是治水功績的認可,可能與共工氏有關。

    姬姓魏氏圖騰複雜,說明發展過程中兼併了其他部族,或者發明了有極大意義的事物才添加在圖騰中以銘記、誇耀;不像魏越的肥遺龍,只有姬姓魏氏圖騰右邊,意味着魏越家族圖騰傳承古老,並無變故。

    炎帝是一個部落尊號,這個部落以血緣爲樞紐,當時以神農氏、祝融氏、共工氏、蚩尤氏這四大氏族爲主,共工氏與蚩尤氏也在內部推舉中產生過炎帝。所以炎帝並非一人,炎帝血脈自然也有諸多世系、嫡流,但家族圖騰單純至今沒多少變化的……實在是太少了。不說其他的,起碼這支家族傳承時沒有發生過明顯的斷層,有經得起推考的譜系。

    宋氏等待着回答,良久不見回答,扭頭去看:“他說了什麼?姐姐曾聽人說河北戰局能扭轉,首在堯山一戰。宗員庸才也,此戰能勝全在他推算天時,出奇而制勝。他又這麼問,說明此事已關係他的安危。”

    杜氏也擡起下巴遠眺遠處,語氣略略顫抖:“魏先生說他小小豪族之子,閒來無趣時也會與家中奴僕玩弄心思,以做消遣。”

    宋氏也遠眺,卻是斜視杜氏,語氣慵懶:“是不是,就像程夫人送天子的巴犬?”

    這是一種流行京中十餘年的寵物狗,產自益州巴郡,四肢短而圓臉,憨態可愛卻又有鬥犬的急躁、亢奮性格,是一種十分活潑的寵物犬。如今一隻品相不錯的巴犬,最低也在萬錢,價值高昂時能有五六萬錢,至於那些品相極佳的,賣個十萬錢也不算離譜。

    宋氏說着嘴角翹起:“因那巴犬之故,天子或借天子之名者,前後已處死百餘人。我等姐妹生的美麗,卻無爪牙自衛,能借天子利劍殺輕辱、怠慢我等之輩,並不算委屈。”

    杜氏垂頭,看魏越身影,面容神情多變,不知道在想什麼,開口道:“姐姐,難道就不想過安生日子?天子厚愛姐姐,又懷虧欠之心,興許姐姐能尋得一位如意夫君,風光大嫁。”

    她扭頭向南看着那建築羣密集,一眼望不到盡頭的雒都建築羣,大的彷彿囚牢、迷宮一般:“這裡就很好,每日耕作隴上,能俯觀京都繁華,又不必涉險其中。魏先生雖然有大志,卻也是多謀、惜身之人,不會招引禍患。”

    良久之後,宋氏搖頭:“妹妹能安心度日,姐姐卻是不能。非是天子無情,而是姐姐不願平淡於江湖。若無天子信賴,我將食肉而無味。妹妹還未嘗到權勢的美妙,其滋味無窮無盡有種種變化,非言語所能描述。”

    說着她舉起右手五指伸展又握拳,看着杜氏:“妹妹常說魏先生守身嚴謹不好女色,而姐姐能強令他屈服於側塌。”

    杜氏神情不快,又感覺無奈道:“恐怕姐姐失算,魏先生生性剛強有睿智,絕不會因姐姐強迫而招惹大禍。”

    “呵呵,他怕天子,難道就不怕我?”

    宋氏面部抖動,因澱粉之故看不出多少,杜氏只覺得她在笑,就聽宋氏呵氣輕笑:“妹妹實在是傻,他的膽量之大,恐怕那位氣俠之尊袁公路也有所不如。袁公路敢做的事情他也敢也能,他敢做的事情,不見得袁公路敢做,能做成。不說這些,就憑姐姐口舌,就能令他進退無據。”

    “妹妹要知,他年不過十六,卻有如此奇才,豈能以常人度(duo)之?”

    看着杜氏臉色變化不定,似乎生氣惱怒而加粗呼吸,胸脯還一鼓一鼓;見此宋氏挺直腰背做了一個深呼吸,杜氏見了臉色垮了下去,撇撇嘴很不甘心的樣子。

    另一邊,當成矩帶人驅趕馬匹過來後,魏越也跟着成矩開始檢查馬匹,確保馬匹健康。如今天氣漸涼,馬羣爆發馬瘟的概率大大降低,但口蹄疫不能不察。否則夾帶一匹病馬被發現,就不僅僅是丟臉面的事情了。

    鮑鴻如約帶人來驗收馬匹,這是一個多大五十多人的隊伍,他們將對每一匹馬進行全面的檢查,如年齒、膘情、傷殘隱疾、火印標識以及耐力、爆發力的測試。這些可都是戰馬,每匹戰馬最少三十萬錢,多了能有上百萬,又是百匹出頭的數量,豈能倉促?

    只是魏越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黃忠。

    黃忠一來就興沖沖跟着相馬軍吏去檢查戰馬了,似乎沒看到魏越似的。

    鮑鴻則與魏越進行初步交流,到底賣多少錢還要等相馬軍吏那裡的檢查報告,談價錢也不由鮑鴻經手。鮑鴻是單純的左部營校尉,只是中介了這次買賣而已,交易過程上沒他的事情。

    真的是這樣?

    不可能,鮑鴻與魏越邊走邊說:“只要是戰馬就可,荊州戰事吃緊急缺馬匹,故而這批戰馬較之市價能上浮兩成。”

    “然後呢?”

    似乎是第一次做這麼大規模的中介,鮑鴻聲音坑坑巴巴:“大將軍要兩成,某家這裡……”

    他很想擺出一副清高模樣不要錢賣魏越一個人情,可這個人情價值幾十萬,是自己這個左部營校尉的少則五六年,多了能有十年的俸祿!實在是捨不得,可又很想交好魏越,猶豫難以下定決心。

    “按着規矩來,鮑兄能撮合此事,半成收益給鮑兄。”

    “不不!慣例向來不過是三分,拿五分……實在是太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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