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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霸三國 - 北軍五校第九十章 後路字體大小: A+
     

    當八月初三,朝廷下達旨意,以左中郎將皇甫嵩接替董卓,全面負責冀州戰場。

    這道命令還沒傳到前線,皇甫嵩就在蒼亭大破卜己部,陣斬七千餘;其部下護軍司馬傅燮於此戰中生擒卜己,使得東郡一帶的黃巾軍迅速得到平定。??各方面戰場全線失利潰敗,黃巾軍開始大面積乞降,而南方黃巾軍自張曼成、趙弘先後戰死後,由韓忠率領作戰不利,因右路軍佐軍司馬孫堅先登入城,漢軍魚貫而入將韓忠逼入內城,韓忠乞降。

    韓忠本是江夏豪強,秦頡升南陽太守前是江夏都尉,兩人之間早有私怨。秦頡斬殺韓忠後南方黃巾軍擔心遭到屠殺,推舉孫夏爲帥,搶佔宛城後又陷入對峙。

    中原方面在波才、彭脫、卜己三支主力部隊潰滅後,各地黃巾軍也開始投降,由豫州刺史王允、武衛都尉曹操主持受降、遣散工作。

    距離秋獲節越來越近,魏越也有心等到秋獲節,最好等到姐姐安然生產後再去京城,可時間不等他。

    又有一日王凌氣呼呼找上門來,請求魏越隨他一同入京,原因是王允要求的,莫名其妙的要求。

    任由魏越怎麼詢問,王凌就是不給解釋,連一個大致的猜測都不願說,這讓魏越陷入爲難,準備和家人討論一下。

    陽曲塞障中,魏真的居舍院中,一家人圍在一起吃着涮鍋。

    沒有太多的餐飲規矩,魏真嘴裡嚼着脆嫩羊羔排骨,對一旁呂嫦講述着今日塢堡修建進度,不時發笑笑的暢快;魏越聽着不時發笑應和,他左手抓着連骨肉,右手握着短戟削切剜出肉塊,蘸鹽後遞給一旁弟弟。

    察覺的到魏越今日寡言,呂嫦給魏越碗中盛湯,遞來時問:“阿越心中有事?”

    魏真笑道:“我看阿越在想蔡氏女娃,不若直赴吳郡,搶來先成周公之禮,再說其他。”

    呂嫦聞言稍稍意動,以魏越現在展現出來的才華,就算蔡邕不滿,也僅僅是不滿而已。好女兒就該嫁個好人家,好男兒自然也要娶個‘門當戶對’的女子。

    魏越拿起布巾擦手上油跡,微微搖頭:“兒子此前也有這種心思,可蔡師獨子蔡強戰死於長社。長女蔡琬又遠嫁泰山羊氏,身邊只有昭姬爲伴……”

    呂嫦聞言不由一怔,魏真也斂去笑容:“蔡邕終究有恩於你,值此大悲之時,我兒應去吳郡相伴。或許孝心之下,能成就好事。”

    “師兄顧雍已回吳郡,蔡強歿於蟻賊,我又成名於蟻賊戰事中,我若去,就怕蔡師更添悲痛。”

    魏越撕着胡餅泡入湯中:“兒子本打算秋獲節後,或等到姐姐生產後出行;可王凌今日登門,說王允有要事需我來做,又不說何事。去與不去,令我兩難。”

    呂嫦不願魏越這麼快出門,就說:“我兒部曲尚未成婚,此次率部曲出行有礙人情,或不率部曲,又擔心阿越遇險。”

    魏真卻反問:“既然大事所需,就不能惜身。事事惜身、猶豫不決,何以幹成大事?”

    他舉起酒杯:“王允非做小事之人,需要我兒,說明器重我兒,視我兒爲幹才,爲何不去?”

    說着看一眼呂嫦:“若回絕王允,不利於阿越仕途。”

    魏越也端起酒杯,眨眨眼道:“這回出門去,一年之內難回陽曲。何況族兄還在雒都操持,在京中族兄並無相熟之人,必然事事窘迫。待兒子在京中站穩跟腳後,明後兩年不妨來看看京中風物。”

    “久聞京中繁華,只恨不能親見。就依我兒,盡飲。”

    父子倆仰頭飲酒,魏越又說:“此次入京我只率三十餘人,帶百匹良馬就好。餘下金銀、馬匹、軍械就留在家中以支用度,部曲操訓不可拖延。黃巾眼前將平,可天下絕不會就此安生。手中健兒能征善戰,總好過錢糧滿倉招人惦記。”

    隨後又討論了出行人選,魏真列出長長一串名單,都是部裡年齡與魏越相仿的優秀後輩,經過魏越壓縮,選了年齡比他大的十人,年齡比他小的兩人,以家將成矩負責管理和訓練;賀彪及賀彪招募來的南匈奴義從予以豐厚獎賞,願意留在魏氏效力的編爲部曲,不願的擺宴送走。

    對於賀彪弄來的這支南匈奴遊騎義從,並不受魏真看重;如果魏越需要精悍遊騎隊伍,他可以去五原郡、河套找老朋友借一批人來,要比賀彪弄來的這批業餘散騎要專業的多。

    就這樣,賀彪拉起來的南匈奴義從隊伍被解散,賀彪成爲光桿。但怎麼說賀彪也是魏越最早的奴僕,魏真雖然不喜歡賀彪的小聰明,可也不願虧待賀彪。在決定遣散、重編南匈奴義從後,魏真便將早有準備的一批人員撥給魏越,繼續由賀彪統率。經家主魏真的正式任命,賀彪已不是魏越個人的奴僕,而是家將一員。今後家中若有什麼變故要舉行會議,賀彪也有資格列席。

    交由賀彪統率的這批人是家中以各種途徑如收留、贖買來的奴僕,也有世代奴僕。這批人與賀彪一樣,接受過越騎士訓練,是魏真自己的親兵隊伍主要成員。如果當年沒有入塞,而是躲入河套避戰,那現在就該四處挑選有資質的奴僕給魏越訓練親隨。

    現在魏越帶來的那批部曲,將他們訓練成越騎士也能說是部裡的傳統,如呂布就有這麼一支親兵。他父親的親隨業已折損四散,也因爲呂良早亡,呂布的親兵只有十餘騎,遠遠比不上當年他父親成年時的二十餘騎。不過今後呂布財力充足,也可以繼續訓練,就是花費時間而已。

    經過商討,魏越出行的隊伍以成矩率領的十二名鄉黨少年,賀彪率領的十八名青壯年越騎士爲主。魏越部曲則留在陽曲塞障修建塢堡、完婚,並進行越騎士訓練;不適合訓練的人則會降低訓練強度,擔負更多的生產任務。待魏越在京中做好準備後,這批人會帶着新婚妻子移居雒陽,在北郊外的園堡中進行生產工作。

    當夜,魏越離開塞障回到營壘,召集部曲上下頭目開始宣佈決定。

    三個多月來的戰爭經歷,帶給魏越最大的財富是人脈的擴展;而最實用的就是財力和人力的積累,尤其是堯山之戰潛藏、黑吃黑獲得的財寶不下千金。比起這些固定的財富,馬匹價值更爲高昂,百匹良馬入京售賣,大約也能賣個千萬錢開外。

    賣馬是一種必然,他有光明正大經得起拷問的馬匹來源渠道,賣馬又能掙取大量錢財緩解經濟壓力……更能掩飾來源不明的財產。

    幾乎北路軍上下官佐都知道丘力居手筆很大,爲了結交魏越一口氣送了三百匹馬;而魏越家中又是從塞外內遷回來的軍屯家族,家中本就有養馬、販馬的傳統,他拿出大量馬匹售賣不存在問題。

    也因爲這批經過戰馬訓練的馬匹飼養成本高昂,魏越短期內又用不上這批馬,留着這批馬又不會有任何的收益,賣掉是必然選擇。爲什麼?因爲馬鐙技術不成熟,騎士要操控戰馬就需要對戰馬進行閹割,閹割的馬匹又長勢快,這就導致戰馬幾乎都是閹馬。除了血統特別好的神駿寶馬名駒外,絕大多數的戰馬都是閹割了的,私人養育就是在燒錢。

    留部分戰馬在陽曲備用,餘下戰馬都要出售,趕在馬價還沒坍塌之前賣個好價錢。留下的馬匹都是有生育能力的正常馬匹,算上魏氏原有的馬匹,大約能有兩千匹馬,這是魏氏最大的財富來源所在。如此大規模的馬羣,若無疫疾侵害,每年生產的小馬駒成活下來怎麼也有二三百匹,除去血統低劣的駑馬,良馬怎麼也能有五十匹,光這些優良馬駒一年就能有三百萬的進帳。

    很多嗎?不多,塞外的部落擁有的馬匹更多,可很多都是駑馬,具有大宛馬血統的良馬並不多。而培育戰馬不僅要看馬匹先天血統,更要看後天環境,充足的豆料是訓練戰馬的前提。豆料不足,光靠草料餵養戰馬,能把馬活活練死。

    近兩千匹的馬羣,若遇到牲畜疫疾少則折損幾十匹,多了就是幾百匹幾百匹的死,誰能保證年年馬匹健康?如果馬匹養育收穫高於風險,那也不會出現如此高昂的馬價。

    塞障中,松脂油燈旁,魏真抓着一把算籌計算,這些都是他計算了好幾遍的東西,每夜入睡前無所事事就會算一邊。比如兒子帶來的那三百部曲,幾乎人人都需要一個妻子,平均聘禮兩萬錢,光聘禮就需要六百萬,前後塢堡建設、婚姻下來,今年預算接近千萬,甚至千萬錢還堵不上這個缺口。

    可家中也沒有多少錢,呂布爲了供養親兵隊伍,連家中的牲畜都賣光了,還厚着臉讓魏姚帶着奴僕來魏氏寄居;魏氏積存的錢也全部換成了糧秣、軍械,錢對魏氏這樣的宗族核心的軍事集團並沒有多大的意義,他們更在意的是物資。

    若不是魏越帶來一批見不得光的錢財,現在的魏氏塢堡、部曲婚禮都無法進行。

    猶豫再三,魏真還是決定在魏越走後再賣掉一批馬,對呂嫦道:“阿越在京中無人照料,成矩、魏昂、合密都能做粗事,做不來細事。”

    他擡手捏着下巴處短短一撮鬍鬚,試探着說:“我意花費百萬,爲阿越迎娶一位側室。”

    呂嫦抱着魏續輕輕哄着,目光懷疑打量魏真:“今家業初興,家中上下一心做事。花百萬錢迎娶側室,驕奢*,就怕爲人所笑。”

    魏真堅持道:“南匈奴單于之子,右賢王於夫羅久慕漢風,其膝下子女充盈,盡授漢家學問禮儀。此人驍勇、狠毒不如其弟,卻是少有的純良之輩。我若爲長子厚聘其女,此人絕無回絕之理。甚至,會回以厚禮。”

    呂嫦皺眉,厭惡道:“胡女做妻,阿越如何能立身士族之列?”

    “阿越說荊州名士蔡諷就愛黃頭鮮卑女婢,難道蔡諷能納胡女,我家阿越就納不得?”

    魏真繼續反問:“觀阿越行舉,不成大功便是大禍。大禍臨頭時,效仿竇氏出塞或許還能保全血裔、性命。你若爲點滴虛名生慮,而絕阿越生路,豈不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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