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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轉世巫女 - (015)人心不足蛇吞象字體大小: A+
     

    罌漓漓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暈厥過去的,只感覺五臟六腑有種被碾碎的感覺,痛徹心扉....然後意識在逐漸的模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眼前一陣灼目的強光,然後,她發現自己似乎被扔在了一處荒蕪地雪原...

    一眼望去,天地蒼茫,一片雪白....

    而自己,卻孤零零地躺在這荒漠地雪原之上,被大雪湮沒,手足僵硬沒入皚皚白雪中,竟是動,也動彈不得....

    便只能那樣一動不動地躺着,任那冰冷地雪花片片飄轉落在頭頂,任那如刀片般凜冽地雪風寸寸割着臉頰....

    那一瞬,一股子絕望和茫然從心底油然而生,她似乎感覺自己的未來也逐漸變得白茫茫一片,如這大地一般--乾淨。

    不自覺地想闔上眸子,讓自己的身心都陷入那份亙古永恆的寧靜之中,卻被一道清脆婉轉的聲音從墜入夢境的恍惚中拉了回來--“喂,醒醒,我承諾你的可都做到了,你可別對我食言啊!”

    是誰?是誰在她耳邊輕喚?

    雪原驟然消失,眼前的畫面卻詭異地變成了一片漆黑,罌漓漓的意識陷入了另一道更迷惘地深淵...

    --------------------------------

    “仄仄,她到底死了沒有啊?”

    “她怎麼還沒醒來啊?是不是死了啊”

    雙響炮的聲音不合時宜地再次響起,讓那被喚作仄仄之人有些不耐了--“半條命,離死不遠了!”

    兩張一模一樣的臉蛋兒齊齊地湊了上來,圍着那昏迷不醒的女子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然後齊齊的搖頭,說出來的話兒竟然也是不約而同--

    “我們討厭要死不活!”

    “我們討厭要死不活!”

    原來這雙響炮竟是一對花樣年華的龍鳳雙胞胎,雖然性別迥異,但因爲是雙生子,所以面相極爲相似,面龐白皙、眉眼細長上挑且略帶桃花,兩道薄脣也是微微上揚,兩人的面相看起來倒是頗有一種妖狐的味道。

    而那被他們喚做仄仄,隱隱對他馬首是瞻之人,卻是一位年方不過十一二歲脣紅齒白的小男生!他那道清亮的嗓音倒是與實際年紀完全不符。

    若是之前言錚和若耶族那些兵將們知道這小子的年紀,怕是要下巴脫臼,便是這樣一個稚氣未脫的男童在昨日將一幫子大人玩弄於股掌之間,實在不能不說是後生可畏!

    而那之前還風光無限的小天才仄仄,此時異常惱怒地瞪着眼前已然昏迷一整晚的女子來,虧得昨日自己大發善心地把她連同她的跟班一起,用土遁之術從那若耶族宮殿裡帶了出來,還大發慈悲地放了那小子一條生路將他扔在永徽城的某個角落裡,這女子竟然如此回報他!如今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可要他如何是好?

    再探出手指搭在她的脈搏之上,脈象雖然未竭,卻是極其虛弱,似是隨時都有可能一命嗚呼!

    師傅之前反覆交代了要帶活的回去,她這樣子怕是捱不過幾日,這可如何對師傅交代?畢竟這是他仄仄在會稽山修行六年以來第一次被師傅委以降伏上古怪獸之外的重託,怎能因她而讓師傅看輕了自己!

    思即若此,竟是怒極攻心口無遮攔地大罵起來:“這死女人怎麼這麼柔弱!比她的跟班差遠了!就這模樣竟然還是個剎墨巫師,連個地遁之術都受不住!”

    所謂土遁之術便是以土系物質爲媒介,將天地萬物或者人的身體與之融爲一體,將身體化爲箭頭一般,穿透地底的泥土岩石,以達到在地底快速移動身形的五行之術。

    而仄仄和那對龍鳳胎本就慣用土遁之術,自然是泰然自若,而那言錚是剎墨巫師,對天地五行也不陌生,在對方採用土遁之時,身體自然而然便做出反應,將靈力自然地凝結在身體髮膚之上抵禦那來自地底的強大阻力,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大礙。

    獨獨罌漓漓,雖是靈力方醒,卻依舊是凡人體質,身子骨比不得這些常年修行之人。雖然在朱厭的巨爪保護下並未有什麼皮肉之傷,而且言錚也傾盡全力想用自己的靈力一同護住她,卻依舊是杯水車薪,如今她的五臟肺腑都被那土遁的餘威所傷,所以纔會變成這般生死垂於一線的模樣....

    “仄仄,不如我們乾脆把她殺了,回頭去獵個窮奇什麼的變成她的模樣交給師傅如何?”

    “是啊仄仄,要不咱們去找個年紀相仿的姑娘,把這人皮給換了,不就萬事大吉了,咱們也可以早點回會稽山。”

    “你們煩死了!師傅是什麼人?有那麼好騙嗎?況且她老人家如此慎重地囑咐我們不管用什麼手段都一定要將她帶回去,必是有大謀,豈能容我們這般敷衍?你們別吵,容我再細細想一想。”沒想到這脣紅齒白的小男生卻有着不遜於成年人的慎密思維,此時但見他緊皺着眉頭,來回踱着步子,一副小大人的模樣沉思起來。

    -----------------------------

    永徽城西大門

    一列一列全身披掛玄鐵甲冑嚴陣以待的若耶族士兵此時正精神高度戒備地立在緊閉的城門下,與那羣憤怒高喊着“打開城門,讓我們出去!”的百姓緊張地對峙着,誰也不肯讓步,卻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這些只是奉命行事的兵士其實並不知道爲何要如臨大敵一般封閉城門,唯有那滿臉肅然領頭的黑甲小將卻是知道一些內幕的。

    昨日從地牢裡跑了幾個異族的奸細,不僅大鬧皇宮傷了很多族人,包括他爹也被重創,險些喪命,而最可惡的是,那幫人最後更是堂而皇之從衆人眼皮底下地遁跑了!這對於若耶族將士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縱使他們的將士在前方攻城掠地一往無前又如何?自家的皇宮內殿還不是被人當作後院一般來去自如!這讓幾十年來縱橫虛冥界勇猛無敵的若耶族兵將情何以堪?

    聽說後來太子妃勃然大怒,道是那些逃跑之人採用土遁必是不能跑太遠,當即便下令封城盤查,終使挖地三尺也要將那跑了的奸細抓回去。

    所以纔會有永徽城樓下的這般嚴陣以待。可是,如今已然過去一夜,負責搜索的人卻一無所獲,奸細沒抓到,這永徽城門下倒是差點要暴動了。

    永徽城自開城千年來,向來都是一座自由開放的城邦,誰都可以自由的來,誰也可以自由的去,這仿若已經成了亙古不變的規矩,而那每日熙熙攘攘南來北往的客商和武者也是絡繹不絕,川流不息。縱使這歸附於若耶族的五百年,永徽城也從未封閉過一天的城門,所以,如今這般生生壞了規矩,那些早已自由慣了的百姓如何能依?

    從清晨開始,這城門下就逐漸集結了要出城的百姓,剛開始還只是三三兩兩的過客略有不甘的在此地徘徊等待,到了晌午時分,越集越多的人羣竟是將這城樓下都圍了個水泄不通。

    一直到此時,人羣非但沒有散去,還有越集越多之勢。

    黑甲小將微微地蹙了蹙眉,有種不好的預感,雖然因爲父親受傷的關係,他也並不願意輕易就放那些爲非作歹之徒出城,可是,心中對某人下意識的敬畏和恐懼,卻又讓他對自己如今的所作所爲抱着幾分懷疑和忐忑。

    正在他左右爲難之際,人羣中不知是誰帶頭高喊了一聲:“速速打開城門,這永徽城本就不是你們若耶族的,你們有什麼資格在這裡爲所欲爲!”

    這可捅了馬蜂窩,原本就有幾分焦急和憤怒的人潮開始隱隱失控了,人羣朝着城門方向漸漸逼近了,那些站在城門前方全副戒備的若耶族士兵此時趕緊排成一線用身體組成人牆,阻止人羣前進,卻又不敢有什麼過激的行爲,只能隨着人羣的推移緩緩地向後退着。

    那站在最後方的黑甲小將此時濃眉擰得更緊了,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雖然這永徽城從五百年前就已納入他們若耶族的版圖,但是總有一些冥頑不靈之人類總是不甘於讓這永徽城受到來自魚人族的庇護,逮着機會就要挑起一些事端。

    這人心啊,真是喂不飽的惡狼。黑甲小將不屑地撇了撇脣,這些愚蠢的人類也不摸着良心想想,在這強者生存的虛冥界,像永徽這樣一座芝麻小城,若不是依仗着他們太子殿下的神威,怕是早就被無數野心勃勃的種族佔領侵吞了吧?

    這些人,怕是早就淪爲傭兵或者奴隸,過着豬狗不如的日子,哪裡還能有這般逍遙自在的日子過?還能這般氣定神閒的在這裡抹嘴罵娘?

    忽然,不遠處一列若耶族兵將縱馬疾馳而來,長槊在手,氣勢迫人,爲首的那人高喊一聲:“請大家先讓開,立刻便開城!”

    黑甲小將一見來人,竟是不經意地舒了一口氣!

    頓時那人羣又是一陣喧譁,半晌才緩緩地讓出一條道來,那爲首之人趕緊驅馬上前,亮出一塊黑底金字的令牌,然後在那黑甲小將耳邊趨附了幾句,這黑甲小將面色微僵,疑惑地看了看對方:“風炎,你可別騙我,這確實是父親大人的主意?”

    見對方點點頭,那黑甲小將方纔大手一揮,大喝一聲--開城!

    半盞茶的功夫,只聽嘎吱一聲巨響,這封閉了快一日之久的永徽城門,終是緩緩地開了....

    這喚做風炎之人此時卻是長鬆了一口氣,還好南宮將軍甦醒的及時,他老人家知道封城的消息後,心急火燎地去請了太子妃的旨令,隨後便派自己快馬加鞭趕到這裡,用的急令,緊趕慢趕,終於在這一觸即發的時候,及時阻止了雙方的劍拔弩張。

    這若真的釀成大事,傷及無辜百姓,待到殿下歸來的時候--這喚作風炎的小將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卻是不敢再細想下去,惹惱殿下的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不知何故,殿下對這永徽城,竟是有着非同一般的眷戀之情,不僅在百餘年前將他太子的行宮整個從南海之濱搬到了這裡,而且更是立下了諸多比南海的皇城還要森嚴的規矩,若耶族的將士們雖然這幾年跟隨殿下南征北戰聲名遠播,可是這上上下下,在這永徽城竟是半點都不敢放肆,更別提擾民生事,殿下的手段--大家都是清楚的。

    想必南宮將軍也是深慮如此,所以纔會在方一甦醒就拖着病體去求太子妃收回成命,只希望能在殿下回來之前將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思及南宮將軍,風炎的神色一凜,兩道斜插入鬢的劍眉深深地攏在了眉心。

    南宮將軍昨夜遇敵時不慎被奸人所害,不僅傷了五臟六腑,更爲嚴重的卻是雙手筋脈齊斷,意識全無,還好經過御醫一整夜的急救此時已無大礙。只可惜那雙手短期內是不能再持刀握槍了!

    這南宮將軍甦醒之後第一件事便是細細詢問昨夜的後續情況,聽聞太子妃下令封城的消息,他駭然大驚,強行拖着病體去覲見太子妃,要求打開城門。

    “太子妃您初來永徽城,怕是不知,這永徽城內的規矩五百年來從殿下接手之後就未變過一絲一毫,殿下當日引軍入城的時候就指着這城牆立誓,誰若壞了這裡的規矩,必斬不饒!若是殿下日後知道您今日封城之事,怕是.....”

    風炎想起之前南宮將軍當着太子妃的面直言不諱說出的那番話,又想起太子妃當時的惱怒之色,心下凜然,還好這太子妃不是冥頑不靈之人,否則,他們真不知道這場鬧劇要如何收場了....

    太子妃雖然身份尊貴,可是,他們的主子,他們唯一的效忠對象,只是殿下。

    這也是殿下就算遠征千里之外,也要將他們留在這裡的原因,這裡是殿下的行宮所在地,無論如何都不能丟失的最重要的城,所以他要將最親信最忠直的禁衛軍放在這裡,便是南宮將軍麾下的--龍翼軍。

    可是,想起昨晚那場爛攤子,身爲龍翼軍副統領的風炎覺得自己的頭皮開始隱隱地發麻,昨晚他在龍翼軍營地守衛待命,所以待他趕去的時候那些奸細和接應之人早已人去無蹤,所以並未照面,但是能將這若耶族排的上號的猛將南宮將軍重傷如此,那些人想必是有些本事的.....

    此時又不敢封城,便是在城內挖地三尺又如何?若真是如他們所說的高手,必是有辦法能混出去的,說不定在昨夜封城之前就出去了---

    想起之前南宮將軍已命人千里傳音將這一切告知殿下,他的頭皮更麻了,不知待到殿下回來之時,又要如何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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