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一出口，便是有了響應。

眼下，火牙已死，大牙和二牙也死了，我是這裡唯一“高貴”的人，他們沒有理由不懼怕，也沒有理由，不尊敬。

這是一個崇尚強者的世界。

“我願意……”

“我……”

“我要做獨眼的奴女……”

那些如熊如豬一般的女人，紛紛喊道。

獨眼臉露喜色，很燦爛的笑了出來，看着我，道：“跟着三牙就是好，三牙，那我選了。”

我點了點頭，沒有多說。

沒過片刻，三牙帶着一個如熊一般的大屁股奴女，進入了一個敞開的房間內，不消片刻，便有十分令人惡寒的聲音，從房間裡傳出，那是喘息聲與呻吟聲……我搖了搖頭，打算捂住小次奴的耳朵，誰知，小次奴卻甩開了我的手掌，用明亮的眼睛，看着我，道：“我要聽，以後，我是三牙的奴女，遲早都會有那麼一天的，如果三牙想要，我現在就可以給你。”

我搖了搖頭，道：“我不會的，放心。”

“三牙是嫌棄我小嗎？”

“不是。”

我沒有想到，小次奴竟然拽着我，進入了一個房間內，對我道：“三牙，我不小了，那些事情，我都懂，我不會比她們差的，相信我。”

我搖了搖頭，道：“別這樣，你沒有必要這樣。”

小次奴不顧我的話，將自己的褲子一下子扯掉了，露出來那下面的風景，一些細微的地方，就那麼直白地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我連忙轉過頭，不再去看……我不想看……這是因爲，我的心中還有鍾靈，這樣做，我會有愧。

至於小次奴，在這個大環境之中，我想，她是被污染了。

除了，她的眼睛外，她的心，也在飽受侵蝕。

“爲什麼不看？我真的是乾淨的，沒有被人碰過，三牙，你不會沒有做過吧？”小次奴道。

“閉嘴！”我狠狠地看着她，不去看她下面的風光，給她穿好了褲子，道：“我不會要你的，你是你自己的，我不會把你當奴隸，如果你想，我可以帶着你，離開這個地方，這是我唯一能爲你所做的了。”

“三牙，還是因爲我年紀小嗎？沒關係，等我再大一些，我肯定會把自己交給三牙的，我的一切都是三牙的。”小次奴道。

“夠了，我不想聽這些，好嗎？”我看了她一眼，道：“我說過了，你是你自己的，知道嗎？”

“我是我自己的？”她有些困惑地指着自己，而後，又道：“那三牙又是屬於誰的呢？”

我一怔，連忙道：“三牙當然是屬於三牙的。”

“那好吧，我是屬於我自己的，那我要跟着你，我一輩子都要纏着你，你別想丟下我。”小次奴有些興奮地叫道。

我搖了搖頭，又取出一碗菩提樹汁，遞給她，道：“你應該是渴傻了，別說胡話了，喝些水吧。”

小次奴興奮地接過了木碗，又喝了起來，這一次，她喝得很慢，還不時用目光偷偷地瞄着我，道：“三牙，你有很多這種‘水’嗎？”

“有，有很多，你放心的喝吧，喝不完的。”我笑道。

“那我還要喝……”

……

我跟小次奴在房間裡什麼也沒有幹，我只是看着小次奴喝了一碗又一碗的菩提樹汁，小次奴喝飽了之後，我便帶着她離開了房間，出來的時候，獨眼也出來了，他的眼睛都紅了，渾身都出滿了惡臭的汗水，獨眼見到我很高興，看了看身邊的小次奴，道：“三牙，你也完事了？”

獨眼誤會我和小次奴了，不過，我也沒有明確的表態，獨眼這麼說，更多的人也會如此認爲，這樣子，大家都會以爲小次奴是我的女人，因爲我的緣故，我想，小次奴應該沒有什麼人敢招惹，她暫時是安全的。

“三牙，那個女人太能叫了，而且，我這次有點累……”獨眼跟連珠炮一般，不停地說着。

我看了一眼身邊的小次奴，似乎，她對於這些粗俗的話，早就習慣了。

我搖了搖頭，在這樣的環境之中，小次奴沒有被完全污染，實在是難能可貴。在整個火牙部落之中，我從來沒有見到過如同小次奴一般的明亮眸子，小次奴是唯一的，她的那對明亮的眼眸，也是唯一的，看到她，令我感到有些舒心。

我打斷了獨眼的話，看着獨眼，道：“獨眼，我要走了。”

“去哪？”獨眼訝異地看着我，道。

我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但，這裡不屬於我，我想離開。”

“你離開了，我怎麼辦？獨眼是和三牙一起的。”獨眼叫道。

“如果你想的話，可以跟着我一起離開。”我如是說道。

獨眼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自己的阿大，似乎陷入了掙扎。

獨眼的阿大這時喊道：“獨眼，跟着三牙，別管我，你還有個弟弟呢……”

獨眼咬了咬牙，跑到了阿大身邊，磕了幾個頭之後，又來到我身邊，道：“三牙，不管到哪裡，我獨眼都跟着你，這不會變。”

獨眼的話，令我想到了那夜跟鍾靈的對話，這世上，真的有不變的東西嗎？

獨眼叫道：“三牙，快走吧，我怕一會兒不走，我就得留下來了，我阿大畢竟老了，我那弟弟的性子又太暴躁……”

“你放心，我會幫你安排好一切的。”我看了一眼四周的人流，又看向獨眼手中的血刀，道：“把血刀還給我。”

獨眼連忙將血刀遞給我，我接過了血刀，令血刀顯露出原形。

赤血鬼猿恭敬地立在我對面，道：“主人有何吩咐？”

我看了一眼獨眼的阿大，又看了一眼獨眼，對獨眼的阿大，道：“你覺得整個部落有什麼人，能夠威脅到你們的性命？”

獨眼的阿大怔了怔，走了過來。

我對赤血鬼猿，道：“跟着他，他讓你殺誰，你就殺誰。”

“是，主人。”赤血鬼猿應道。

獨眼的阿大深深地看了我們一眼，便帶着赤血鬼猿去掃清異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