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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鄉詭事 - 第105章 故事套故事字體大小: A+
     

    老黎的家,就在阿洛他們第一次出山時見到的那個寨子裡,這也是個苗族村寨,背靠山,面臨水,清一‘色’的吊腳樓,戶戶都有“美人靠”,非常的古樸秀美。

    因爲寨民們進山幫老黎家辦事,他家今天就像過節似的殺豬殺‘雞’,置備豐盛的晚宴等着老黎他們回來。但看到老黎帶回了兩個穿着洋氣的陌生人後,大夥嘰裡咕嚕地展開了議論,紛紛猜測着這倆人的身份。

    作爲貴賓,阿洛和俞白雲被安排在了堂屋裡落座,開席的時候,村裡的‘婦’‘女’們照着習俗向二位貴賓唱了《迎賓歌》,敬了牛角酒,俞白雲覺得既新奇又開心,小臉紅撲撲的。

    老黎把‘雞’心夾給阿洛後,阿洛又將‘雞’心分成數份敬了回去,俞白雲不解,正想發問,卻被阿洛悄悄踩了一腳,立馬閉口不語。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俞白雲撐得直打嗝。老黎叫走了其它幾位陪客的村民,關上大‘門’進入了正題:“實不相瞞,我家裡這幾十年來確實不順哪!”

    老黎仰脖吞了杯酒,“既然楊老五和你們一起探礦,他肯定對你們說起過土匪那檔子事了吧?”

    阿洛點點頭:“說起過,但都認爲是個傳說。”

    老黎笑了笑:“這故事對於他們來講是個傳說,但對於我,那可是家族血淚史呀,只有我知道這是個真事。”

    他用了“知道”這個詞彙,而不是“相信”?他到底“知道”些什麼?阿洛認真地聽下去。

    “我所說的那位‘先人’,其實就是我的父親···”老黎將他心裡的秘密娓娓道來。

    老黎的父親苗名叫阿蔑,母親叫阿香。

    土匪和小分隊遭遇之前,就是歇腳在他們的這個寨子裡,匪首張天順還把阿蔑的家當做了自己的“臨時指揮部”···當時,阿蔑和阿香才成親三個多月,並且剛剛懷上了孩子。

    遭遇戰打響後,土匪們邊打邊撤,臨走時抓了寨裡的幾個年青人當挑夫,阿蔑就是其中一個。

    土匪們消失後,阿香天天以淚洗面,料定丈夫已經不在人世了,沒想到一個月後,鎮上做鹽巴生意的阿忠叔給她送來了一張條子,上面寫了幾個字:“下場天,鹽鋪面,不言不見,蔑。”

    心有靈犀的阿香立刻讀懂了字面上的意思:下一個趕場天,在鹽巴鋪子見面,但是不能說話,也不能相認···原來我的阿蔑還活着!!!

    阿香高興死了,熬星星熬月亮地終於等到了下一個趕集ri,喬裝打扮後早早的趕到了鎮上的鹽巴鋪,坐在鋪子對面的茶館裡等候丈夫的出現。

    臨近中午時分,鋪子走進去幾個人,雖然都被斗笠蓋住了臉,但阿香一眼就從背影認出,其中有一個就是阿蔑。

    阿蔑真的沒死,可自己又不能上前相認,這讓阿香又興奮又難過。

    幾人買完鹽巴後,急匆匆地走出了鎮子,阿香就這麼遠遠的跟着,但畢竟是個‘女’人,又是有孕在身,沒走出多遠她就把人跟丟了。

    阿香急得蹲在地上大哭,驀然,路旁的一些白‘色’粉末進入了她的視線,她蘸到嘴裡嚐了嚐···是鹽!這是阿蔑留下的記號啊!

    她順着記號一路跟進了深山裡,這一跟就跟了一個多時辰,那鹽跡越來越少,越來越來難以辨識,直到來至一個石壁跟前後,鹽跡徹底消失了。

    阿香仔細地查看着附近的蛛絲馬跡,終於在一篷“禾麻”草下,發現了兩塊小石板,揭開石板後,中間壓着一根紅繩,阿香當時就哭了,那根紅繩就是在成親的那天,她親自給阿蔑栓在腳上的。

    看着暮‘色’將近,爲了肚裡的孩子着想,阿香只得暫時回了寨子,並在一路上做了記號。

    擺芒的趕集ri是逢五逢十。五天後,阿香又跑到鹽鋪對面去等着阿蔑,但卻等到散場了也沒看到他出現,她失望之餘,還萬分地擔心,阿蔑是出什麼事了麼?

    第二天,阿香循着記號來到了那個石壁前,在上次的那篷禾麻草下,她又看到了兩塊石板,裡面夾了一張紙條,上面還是隻有幾個字:三十,蔑出,家等。

    阿香看後‘激’動不已,因爲阿蔑說的是:大年三十,我想盡辦法逃出來,你一定在家裡等着我。

    阿香算了算,當天是臘月十八,也就是說,還有十二天,阿蔑就回家了。她開心地跑回家裡,把屋裡屋外打掃得乾乾淨淨,在興奮與不安中苦等着那一天的到來。

    終於,大年三十到了,家家戶戶都在唱歌吹笙放炮,阿香卻獨自守在一桌子酒菜前望眼yu穿···但直到午夜,阿蔑都沒有出現。

    當阿香心灰意冷地關上大‘門’的那一刻,她隱約聽到山裡傳來一聲悶響,聲音雖不大,但卻震得她渾身打顫,肚子裡的胎兒也突然躁動不安,一個勁地踢她。直覺告訴她,阿蔑肯定出事了。

    幾天後,阿香苦苦哀求寨子裡的兩個年青人跟着自己進山。他們在石壁前發現了一個小‘洞’,像是塌陷下去的,有個膽子大的伸頭進去看了看,不但什麼都看不見,還被一股刺鼻的煙霧薰得淚流滿面。

    “怕是毒氣哦!”兩人慌忙捂着口鼻散開,並找來一些枯枝葉把‘洞’口擋住,還在上面覆上一層土,然後勸着阿香離開了。

    因爲肚子越來越大了,阿香也再沒jing力進山去找尋阿蔑的蹤跡。等到孩子出生以後,她又要帶孩子又要做農活,整天忙得焦頭爛額,慢慢的慢慢的,她也就死心了,只是在每個大年初一的時候,到石壁前去上些祭品,籍此祭念一下丈夫阿蔑。

    後來老黎長大了,母親便把這個任務‘交’給了他,老黎年年風雨無阻,從未間斷···

    “你進‘洞’去看過嗎?”阿洛望着神龕上老黎母親的遺像問道。

    “沒有”老黎搖搖頭:“我阿孃告訴我,那‘洞’裡有毒氣···如果那裡面真是匪窩,進去了也會被打死。”

    阿洛又問:“當年陪着你母親進山的兩個人,現在還在世沒?”

    “早就不在了,武鬥那幾年被打死了!”

    “從那以後,附近再出現過土匪嗎···我是說,張天順他們如果真是躲進了那個‘洞’裡,怎麼會在裡面待那麼久都不出來?”阿洛問。

    俞白雲接話道:“貴州屬於喀斯特地貌,地下溶‘洞’奇多,好些‘洞’都很長,連通着另外的地方,你聽說過“織金‘洞’”嗎,它的全長將近七公里呢,興許他們從另一頭出去了也說不定。”

    “對了”老黎興奮道:“我給你們看樣東西。”

    他到裡屋折騰了半天,抱出了一個佈滿灰塵的盒子,打開後,幾枚鏽跡斑斑的物件展現在阿洛的面前。

    “認得這是什麼嗎?”老黎問。

    阿洛拿起一個看了看,大驚失‘色’道:“天哪,手榴彈!!??”

    老黎笑笑:“放心,火‘藥’都被我掏空了的···這就是當年土匪們落在我家的,我阿孃一直藏着它們,說是留點念想。”

    阿洛仔細端詳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什麼,他在口袋裡‘摸’索了一下,找出前幾天在“走廊”裡撿到的那個小環。

    經過認真比對,阿洛心裡有底了,他對老黎說道:“如果令尊的遺骨確實在那個‘洞’裡,我一定會把他找到,然後做一場超度法事,將他和你母親擇吉時吉地合葬,也算了卻了老人家的心願。你放心,看墳地的事情我包了,肯定給你找個吉脈,保你們黎家後世昌隆。”

    老黎擔心道:“要是找不到呢···畢竟都過去幾十年了···”

    “找不到也不要緊。”阿洛從口袋裡掏出幾張符紙:“我還有其它的辦法幫令尊尋魂歸位。”

    老黎感動萬分:“這···這叫我怎麼感謝你呀···哎呀,你真是我們黎家的大恩人哪!”

    阿洛倒上一杯酒,雙手遞到老黎的面前:“我也算半個苗家人,我年紀小,應叫您一聲叔···黎叔,乾了這一杯,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既然是一家人,那就不說兩家話,你的事以後就是我的事,不用跟我客氣。”

    看着他們二人含淚碰杯,俞白雲對阿洛的敬仰那絕對是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回到山裡後,阿洛在老楊他們的營地把他叫了起來,連夜召開緊急會議。

    “老黎那裡我已經搞定了,他答應不再阻撓我們的工作,並在需要的時候提供合適的幫助與配合···而且,我還有了重大的收穫···”

    阿洛簡要地講述了一下老黎父母的故事,然後掏出那個圓環說道:“這個環,是一枚木柄手榴彈的拉環,以這個爲線索,我大概瞭解了五十年前的夜晚,那山‘洞’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阿洛道出了自己分析出來的“故事”結尾。

    “被強行收編爲匪的阿蔑,一邊用實際行動博取土匪們的信任,一邊在尋找機會逃跑。當他在集市上見到自己心愛的妻子後,回家的心情更是迫切···經過周密計劃,他趁着年三十晚上土匪們喝酒狂歡的機會,攜帶着偷出來的金牙逃跑,誰知卻被‘洞’口站崗的人發現了。他倆展開了‘激’烈的搏鬥,在這個過程中,阿蔑可能中了槍,而槍聲也把土匪們驚動了···爲了甩掉追過來的匪羣,阿蔑在跑出‘走廊’的時候往‘洞’裡扔了一枚手榴彈,把通道炸塌之後拼盡全力蓋上了木板,但是由於失血過多,最終還是沒能爬出山‘洞’···他屍體生出來的蛆蟲結合‘洞’內其它的微生物產生了變異,後來隨着蝙蝠的入駐造成了另類的‘生態循環’,導致‘洞’裡蟲子越聚越多···”

    “可是我們沒有發現他的屍骨啊?”麻幺說。

    阿洛想了想,若有所思地說道:“這有三種可能,第一種可能:他的屍骨被蟲子侵蝕了;第二種可能:還埋在蟲堆下面我們沒看到;第三···”

    阿洛遲疑了,老楊猴急地問道:“第三種是什麼?你快說呀!”

    阿洛盯着手中的拉環,幽幽地說道:“他可能變成了我們不想看到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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