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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懸案組 - 第一卷 兒童碎屍案_第549章 李靜的心思(上)字體大小: A+
     

    我的擔心是正確的,因爲很快那幾個人的話就證實了我的想法。

    “哼,小子,你下手還挺毒啊,這回我看你還往哪裡跑?”

    “你來了就別想再回去了……”

    “媽的,連我們都敢打,你是真的活得不耐煩了……”

    ……

    聽見衆人那麼一說,我心裡拔涼拔涼的。

    周融真的把他們揍了。

    你揍了就揍了,你幹嘛揍完了人不趕緊跑呢,還心甘情願地被人帶了回來,你可真特麼是個人才。

    我毫不懷疑,這幾個人絕對不是周融的對手,周融要是自己不想來,他們一定沒辦法。

    “走吧,別看了,他和你是同罪!”嶽博然沉聲說了一句:“不過現在的罪名可比你大多了,就算以前沒做什麼違規違紀的事,這回估計都難脫身了。扒衣服估計都還是次要的……”

    “啊?”我被嶽博然的話嚇得不輕:“難道還要判刑咋滴?”

    “判刑估計應該不至於,但肯定沒那麼輕鬆……”嶽博然說到這裡,突然很小聲地對我說了一句:“你們難道還不知道你們得罪的是什麼人嗎,那個譚步成在上面說了很多你們的壞話,而且好像還派人去監獄了……”

    “什麼,去監獄?去監獄幹嘛?”我眉頭一皺。

    “這個,我們就不清楚了。”嶽博然搖了搖頭:“走吧,一會兒問話的肯定不是我們,我們幾個都是負責跑腿了,這邊幾個都是督察處那邊的……”

    嶽博然扭頭看了看他身後的幾個人:“不過都是我好哥們兒,不然我也不會和你說這些,這可是嚴重違反規定的。今天下午譚步成在督察處和紀委都鬧了好半天,我們哥幾個都看他挺不順眼的。其實我們紀委帶人一般都得通過你的上級領導,今天我們就沒通過朱明智,還有,我們帶人一般都不用手銬的,手銬只有公檢法才用。是那個特別譚步成交代督察處的兄弟叫我們用手銬把你們拷過來的,哎,你自己好自爲之吧!”

    嶽博然拍了拍我的肩膀,搖了搖頭:“其實你們幾個的大名我早有耳聞了,你們在寶山和H省都幹了不少轟轟烈烈的大事,你們幾個都是我們系統內的明星。我挺佩服你們幾個的,不管這次結果怎麼樣,到時有機會都一起去喝個酒。”

    “謝了兄弟!”我很恭敬地點了點頭,表示向他道謝。

    嶽博然之前對我說的這些話,對我來說都非常重要,這個恩我得記下。尤其是之前對我透露的紀委並沒掌握什麼我們的違規違紀的證據,這話對我們是非常有利的。不過我知道嶽博然最後這番話說的顯然不是心裡話。

    因爲我清楚的記得,剛開始他對我的態度並沒那麼好,他是接過一個電話之後纔對我改變態度的。因此我有些好奇地問了一句:“兄弟,剛纔在車上是誰打電話給你的?”

    “呵呵,實話跟你說吧,是羽哥打電話找到我的。我也是部隊轉業出來的,以前在部隊是跟羽哥的,你和羽哥是什麼關係?”嶽博然反問了一句。

    我沒回答嶽博然的話,只是很嚴肅地對他說了一句:“幫我謝謝羽哥!”

    我還真沒想到是劉羽給嶽博然打的電話,之前我還以爲是張博華打的,看來我對張博華的期望似乎有些高了。估計在他眼裡,我一直就不是他未來女婿的人選吧!

    之後我和嶽博然都沒再說什麼,他直接把我移交給早就等在紀委大門口的人就走了。

    紀委查人的一些方式方法我們也是早有耳聞的,因此我現在對自己倒是一點都不擔心,我擔心的主要還是周融。

    (此處略去兩千字……有一部分內容因爲說我涉-政,被迫刪了,羣裡的人都看到了。)

    原本我還以爲自己會被送進某個寬敞明亮的辦公室,然後由那幾個巡視組的人親自問我。畢竟他們這次來就是來找茬的,而聽李靜說,巡視組的一個人是譚步成父親以前的老下屬,他們會親自對付我和周融,我一點都不會覺得奇怪。

    可奇怪的是,我被直接帶進了一間小黑屋,這下我再也淡定不了啦。

    因爲我以前聽人說過,紀委辦案也是有講究的。如果被談話的人是被雙規的,問話的地點就會在紀委的辦案場所,意思表示就是等着要定罪的,也就不用對他太客氣了。而如果是沒有被雙規的人,一般都會比較客氣地在紀委的辦公室或者其他辦公地點進行。

    當我被送進這小黑屋之後,我當然知道情況有些不妙了。最主要的是,坐在小黑屋裡的幾個人,顯然不是巡視組的。

    我知道自己是想多了,我明顯還不夠級別讓巡視組的幾個大咖親自問話。

    我們和紀委雖然說起來都是同一個國家系統的人,但平時一般都不會和他們打交道。像我們這種小魚小蝦,就算有點什麼事情,也有專門管我們的督察處來找我們麻煩。因爲紀委一般只查那些當官的,我又不是什麼官,當然不夠級別讓他們出手。

    小黑屋裡的一張辦公桌上坐着三個人,其實說是說小黑屋,只是牆面是黑色的,實際上燈光還挺刺眼,因爲我所坐的一張小凳子正對着那張辦公桌。而辦公桌上的那盞明亮的檯燈又正好對着我的臉。

    我被那幾個人帶到小鐵凳子上坐下之後,我心裡已經開始有點緊張了。因爲在這裡,他們給我戴上了兩幅手銬,把兩隻手和鐵凳子全都鎖在一起了。

    這個小鐵凳子很矮,坐着很不舒服,鐵凳子還是直接和地板焊接在一起的,想挪動一下身體那是不可能的。甚至連直一下腰都不行,只能弓着身子坐在鐵凳子上。

    不過我已經想好了,不管他們怎麼折磨我,我都不能主動“認罪”。我這裡所說的認罪其實是指交代出一些莫須有的罪名,以供他們爲我定罪。

    事實上,我真的做到了。

    之後的四十多個小時裡,我一直被銬在鐵凳子上,一口飯沒吃,一口水沒喝,就那麼一直弓着甚至坐在凳子上,我感覺到我的腰都快斷了。有時候困得不行了,不知不覺的睡着了,看見我一睡,馬上就有人給我當頭潑一盆冰水。

    這是真的冰水,放冰箱裡特意爲我準備的。本來每次從頭上給我潑冰水的時候,我都能借機喝一點點水,冰水從我頭上順着臉頰留下來的時候,我就趕緊伸出舌頭舔一點臉上的冰水。儘管只能舔到那麼幾滴水,我卻感覺到這幾滴水是我喝過最好喝的水。

    不過他們很毒,在潑了冰水之後,馬上就會用毛巾把我頭上留下來的水擦乾淨,我*一點水都不可能。我來的時候穿得又是一聲警察制服,這衣服和褲子都不怎麼吸水,我弓着身子在褲子上吸水,最多也只能溼潤一下嘴脣,根本起不到任何止渴的效果。

    問我話的人換了一波又一波,我不能休息,他們卻應該是八小時一換班,換得倒是挺勤快的。

    我是根據他們換班的頻率來推斷我進來的時間的。我記得他們一共換了五波人,如果按照八小時一換的話,至少也有四十個小時了。我斷定他們肯定不是十二小時一班,如果是十二小時一班的話,我的思維應該沒那麼清晰。

    要知道,如果按照十二小時一班來算的話,那就是六十個小時了。

    而正常人在三天不喝水的情況下就會脫水死亡,我相信他們絕對不敢把我困那麼久。譚步成膽子再大,也不敢弄死我,這就是我一直堅持的底氣。

    就在第五波人換班的時候,譚步成親自來了。

    譚步成陰沉着臉,冷冷地問了一句:“不要和組織對抗了,難道你還想和組織抗爭到底嗎?老老實實地交代你的罪行,說不定我發發慈悲,還能幫你和上面求求情,爭取對你寬大處理……”

    譚步成在我跟前囉裡囉嗦地說了一大堆廢話,說的內容和之前那五波人都差不多。說什麼掌握了很多我們嚴刑逼供的證據,掌握了很多我們*、勾結黑-社會,給黑社會充當*的證據……

    我就特麼呵呵了,我知道這小子這幾天肯定沒少尋找我們的“犯罪”證據,可他找得到嗎?

    我和周融、趙曉天幾個雖然這兩年幹了不少比較轟動的大事,頂撞上級的事情的確是沒少幹,可說我們*,勾結黑社會,我去你-媽-的……

    嚴刑逼供的事情周融和趙曉天的確幹過,可被他們嚴刑逼供的幾個人基本上都掛了。

    周融在醫院逼供的藤田一男掛了,趙曉天在局裡逼供的郭大海也掛了。我親眼看到的,只有這兩個人被我們刑訊逼供過他們做這些事的時候,都只有我們幾個自己人在,他上哪兒找證據去。

    估計這混蛋派人去監獄,一定是去查那些被我們抓進去的人。可那些被我們抓進去的人,我們都沒對他們嚴刑逼供過,就算他們恨我們,配合譚步成派去的人誣賴我們嚴刑逼供了,難道一個監獄的在押犯人的口供,也可以爲我們警察定罪做依據嗎?那我們國家的法律也就太扯淡了。

    誰不知道那些監獄的犯人,十個裡面有九個都很恨警察,要是有人去問他們抓進來的時候警察有沒有對他們刑訊逼供,要是有的話就可以給他們翻案,估計絕大部分人都會說“有”。

    我也是此刻口乾舌燥,嗓子都快冒煙了。不然我一定痛痛快快地罵他一頓。實際上,這幾天我在心裡已經把他祖宗七十二代都問候很多遍了。

    譚步成見我不搭理他,似乎很生氣。

    其實這也難怪,人都是一樣的,當一個人在恨另外一個人的時候,明明心裡巴不得他死,可別人的命卻就是硬得和小強一樣,怎麼也不死,他心裡當然難受。

    我當然知道譚步成此刻一定很想讓我自己交代一些莫須有的罪行,然後他就能很開心地看着我被扒衣服,甚至看着我進去坐牢了。

    我也不知道我們到底傷了他多大的心,至於這麼恨我們嗎?前兩天趙曉天不就是當衆羞辱了一下他,說把李大逵介紹給他嗎,至於這麼狠嗎?

    不過,有些人有些心理有點變態的人,他心裡是怎麼想的,我們這種人是肯定無法看透的。

    “你到底說不說,說不說?”譚步成不敢打我,只能揪着我的衣領狠狠地搖我。不過即便這樣,因爲我雙手都戴着手銬,被他們那麼狠狠地搖了幾下,還是把我弄得感覺到手都快從手腕處斷掉了似的。

    很疼,不過我不僅沒哭,反而還在擡頭望着譚步成笑。

    因爲我覺得,其實有時候看着自己的仇人在自己跟前發狂的時候,也是挺痛快的。

    譚步成顯然是有些急眼了,連續叫人審了我們幾天,一直都沒如常所願,他當然激動。

    “笑你媽,你還敢笑……”譚步成突然氣急敗壞地吼了起來,吼聲剛落,狠狠一巴掌抽在了我的臉上。

    我只覺臉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緊接着,嘴裡還涌出了一股鹹鹹的液體。我知道嘴巴被他打爛了,不過我沒捨得把血吐掉,我蠕動了一下舌頭,一口把自己流出來的血液吞了下去。

    嘴裡吃了一點血,嗓子也沒那麼幹了,我張開自己的血盆大口,望着譚步成咬牙切齒地道:“譚步成,我林明俊對天發誓,你一定會死得很慘,一定會!”

    “你還敢威脅我,你還敢威脅我……”譚步成又狠狠地抽了我兩個耳光。

    當第二個耳光落下之後,門外突然傳來一個很冷的聲音:“小譚,開門!”

    “向老……”譚步成的身子微微一顫。而後趕緊出去打開房門。

    緊接着,我就看見那個專案組的老頭帶着一個人推開譚步成朝我大步而來。

    向老是和李靜一起來的,向老陰沉着臉,一進屋就惡狠狠地盯着譚步成,李靜也陰沉着臉,進屋後他只看了我一眼,而後馬上就把目光轉向了譚步成。

    “譚步成,是你把他打成這樣的?”李靜冷冷地問道。

    譚步成當然不會承認,最噁心人的是,譚步成一看見李靜,馬上就換了一副謙謙君子的面孔:“呵呵,小靜,怎麼會呢,你看我像那種人嗎?”

    李靜沒再搭理譚步成,趕緊走過來蹲在我身邊,伸手擦了擦我嘴角的血跡,而後露出了一臉心疼的樣子:“小林,告訴姐,是他打你的嗎?”

    我對李靜突然變得這麼溫柔而感覺到有些不習慣,不過就在這時,譚步成冷冰冰地說了一句:“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有些事情有了一次,說不定還有第二次?”

    呵呵……這小子明顯是在赤裸裸地威脅我,聽他的意思好像是,要是我和李靜說了實話,他就會讓我再來紀委一次似的。

    我看都不想看譚步成一眼,只是一臉感激地望着李靜:“嘿嘿,靜姐,沒事……我林明俊沒什麼本事,不過誰對我好我會記得一輩子,誰對我不好,我也會記得一輩子,並且一定會加倍還回去。”

    此時在我眼前的是李靜,不是張怡寒。同時,我也不太確定李靜會不會像張怡寒那樣幫我對譚步成動手,所以我並不想對李靜說實話。主要是,這仇,我得親自報,藉助他人的手報仇,實在太不解氣了。

    不過,李靜又一臉狐疑地問了一句:“到底是不是他打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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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姐,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能解決。”我又說了一句。我和李靜無親無故,我不想欠一個與我毫不相干,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的女人的人情。

    “小林,恭喜你通過了測試,回去好好休息兩天,過幾天我會派人來接你,和姐一起去幹大事。”李靜說完站起來,就在他轉身之際,突然高高躍起,一個後襬旋風腿踢在譚步成的臉上。

    “嘭”地一聲,譚步成直接倒在地上“睡着了”。

    向老一臉擔憂地望着李靜:“小李,你這樣讓我怎麼給他爸交代啊!”

    “你幫我給譚家帶句話,就說我和譚步成的婚約解除了!”

    “啊,你想悔婚?”向老一下愣住了。

    其實我也愣住了,我怎麼都沒想到譚步成竟然會是李靜的未婚夫。

    不過,我根本沒機會去問李靜什麼,更來不及去想她剛纔說什麼帶我去做大事是什麼意思,因爲李靜說完話後就大步出去了。

    李靜出去之後,外面很快就衝進來一羣人。

    有的是紀委的人,還有的是我們懸案組的人。其中陳葉和張怡寒、楊麗麗、李大逵等人都在。

    他們進來後,紀委的人是七手八腳的把譚步成擡走了,陳葉和張怡寒等人則是把我解開,而後我被李大逵直接抱走了。

    張怡寒等人似乎並不知道我是被譚步成整成這樣似的,因爲他們並沒去找譚步成的麻煩。我覺得這事挺不對勁的,按道理說,他們早都該知道這些事情都是譚步成乾的,怎麼好像對譚步成一點都不生氣似的。

    這事,直到我在醫院睡了一天一夜,醒過來的時候我才明白。

    我醒來的時候,問的第一句話就是:“小寒,譚步成在哪裡?”

    “呵呵,小林,你那麼恨他幹嘛,罪魁禍首是李靜……”張怡寒笑着說道:“你靜姐對你還不錯喔,還說要帶你去做大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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