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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樓之天下爲棋 - 第22節 使節字體大小: A+
     

    歐冶騅這一走,又是兩個月,這兩個月內,也只有顏洌和於子清兩個定時來給賈玖送飯,而道令、道魁、國師等幾位師長更是連個影子都不見。

    於子清跟賈玖的交情一般般,反倒是顏洌,每次來悔過巖的時候,都會跟賈玖說上好一陣子話,有的時候是談論山下的新聞,有的時候則是印證武學和對道藏的理解。

    對於歐冶騅拿着賈玖的手札如癡如醉甚至忘記給賈玖送飯一事,顏洌甚至還有幾分不好意思。反而是賈玖,對歐冶騅這種態度十分理解,甚至一再表示出了期待。

    賈玖相信,只要有人看到那六十隻紗錠的環錠式紡紗機,就會知道這種機器的威力。

    世家也好,道門也罷,絕對拒絕不了這種機器背後的財富。

    賈玖上了悔過巖一事,漸漸地傳揚開來。

    玉清山上不止銀衣道子和銀衣道子候補,還有相當數目的道童和道者,也不是每一個都擁有足夠的修養。剛開始的時候,這些人畏懼與金衣道子和銀衣道子兩脈,尤其是銀衣道子一脈的壓力,不敢宣之於口,到了後來,有不少人開始議論紛紛。

    “這位金衣道子候補又犯了什麼事兒啦?讓上頭如此着惱!這都關在悔過巖多久了,也不見下來。別人犯了錯,在悔過巖呆上七七四十九天就已經很多很多了,可這位彤雲流,眼看着就要呆滿一百天了,也不見上頭有什麼表示,就連幾位銀衣道子候補也說不出什麼。他這是犯了什麼事兒呀?”

    若是賈玖真的犯了錯,只怕還好些。可實際上。賈玖在明面兒上還真的沒有犯過錯。即便他曾經算計過道門,可那到底也只是一個不成形也沒有付諸實施的計劃,就是知道的人,也僅限於有限的幾個人。

    正是因爲賈玖明面兒上沒有過錯,所以下面怎麼說的都有,當然,對賈玖同情的人也不在少數。

    雖然沒有人爲此而質疑道令的決定。但是。這種言論還是讓道令生了很久的悶氣。更讓道令憤怒的是,碎島使節居然在這個時候上門了。

    瞪着眼前這個走到自己面前的男人,道令就想起在那場戰爭中捐軀的師兄弟們。這脾氣越發不好了:“不請自來,這也是你們碎島的禮節?”

    碎島前王傅道:“抱歉,因爲玉清山一再婉拒我們的拜訪,在下不得不失禮了。還請主人海涵。”

    道令沒好氣地道:“若是貧道不海涵呢?”

    碎島前王傅明顯地一呆,他的助手、碎島副使道:“想不到天朝泱泱大國。居然容不下我們這些小國的使節……”

    道令沒好氣地道:“第一,貧道不是玉清山的主人,更代表不了天朝怏怏大國。你若是想找朝廷的代表,請去宮城。第二。你碎島若是隻能說是小國,那麼,曾經在主場上還只能跟你們打個平手。甚至還略遜你們一籌的大齊,就越發弱小了。天朝二字。我們可當不起。”

    碎島副使立刻道:“哦?看起來,閣下也不能爲道門做主嘍?那麼,不知道吾等應該求見何人?或者說,在下應該如何求見,你們道門才能夠正視鄙國使節團的造訪?”

    道令上下看了一眼這位帶着明顯的公子哥兒氣息的男子,看得對方十分不自在,甚至變了顏色之後,喊出了“看什麼看”這種相當沒有禮貌的話,方纔道:“顯然,貧道的涵養比閣下好許多。貧道與貴使節團正使說話,閣下突然插嘴,此其一。其二,貧道容許閣下唧唧歪歪到現在,此其二。”

    道令不理會因爲自己這幾句話而懊惱不已的副使,轉頭對碎島前王傅道:“天生重耳,雖然目盲卻不用他人協助就能夠行動自由。你應該是棘島這一代的玄覺罷?”

    碎島使節、前王傅棘島玄覺正色道:“我碎島之事幾乎不會外傳。閣下知道在下的身份,想來是賈縣主告知閣下的吧?”

    道令道:“看來是貧道說對了。”

    棘島玄覺道:“的確。能夠從夢境之中得知我碎島之事。可見賈縣主已經得到了我碎島傳承。如此,你我也不用拐彎抹角了。一句話,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才能夠讓賈縣主重歸碎島?”

    道令哼了一聲:“棘島玄覺,難道在你的眼裡,彤雲流是物件不成?需要用來讓的?對了,你們碎島賤女,也從來不把女人當人看,所以,彤雲流在你們的眼裡,也不過是個玩意兒罷了。可惜的是,彤雲流是我道門弟子不假,但是他在道門具有相當的自由。他若是不想跟你們走,誰都勉強不了他。”

    哪怕對賈玖有許多不滿,可在外人面前,道令依舊十分維護賈玖,也分外討厭碎島之人談起賈玖的態度,就好像是提起一隻杯子、一塊石頭一樣,讓人格外不舒服。

    棘島玄覺道:“哪怕你們將毫無過錯的他禁足於悔過巖那種地方?”

    道令答道:“你以爲貧道會跟你爭執彤雲流到底有沒有錯?棘島玄覺,你實在是太小看道門,也小看了彤雲流。這孩子比你想象中的還要自律。他可是在發現悔過巖對他的修行有好處之後,主動提及在悔過巖修行的。”

    棘島玄覺道:“既然賈縣主沒有過錯,那麼,又何必一步都不出悔過巖,又何必勞煩銀衣道子候補們幫忙送飯?”

    道令道:“那是自然。彤雲流是在閉關,又不是尋常的修行,他一步都不出悔過巖又有什麼奇怪的?至於銀衣道子候補們輪流給彤雲流送飯,那是悔過巖一般人上不去,而他們師兄妹更是多年的情誼。如今師妹閉關,做師兄的多照應一下小師妹又有什麼稀奇?不是人人都跟你們碎島的男人一樣,看見自己的親妹妹無辜被處死,竟然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道令也是有脾氣的。棘島玄覺字字句句都在挑撥,他又何嘗不會使用離間計?

    雖然道令對賈玖很有意見。但是,道令從來就沒有質疑過賈玖的身份。在道令的心中,哪怕賈玖有那麼個出身,哪怕賈玖有那樣瘋狂的計劃,可賈玖終究還是道門中的一員。既然賈玖是道門的一份子,那麼身爲道令,他就有這個義務保護賈玖。爲這個晚輩擋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好比說。碎島。

    好比說,碎島使節團。

    道令不喜歡眼前這個男人,哪怕這個男人長着一張仁厚溫和的臉。

    道令已經不年輕了。在他漫長的生命中。道令也見過好些跟棘島玄覺類似的人。這種人,很有主見沒有錯,很多時候很老實甚至可以說傻白甜也沒有錯,可也就是這種人。在面對某些事情的時候,格外講究原則。

    道令很清楚。眼下是碎島需要賈玖,所以這個男人才會如此客氣,纔會一次又一次地前來拜訪,對賈玖極盡禮遇之事。可若是一旦發現碎島不需要賈玖。那個時候碎島王樹殿要求拿賈玖祭樹,這個男人也會任由王樹殿行事。

    哪怕賈玖是他求回去的。

    一句話,這個男人的一切行爲都是以碎島的利益爲基準的。跟他的個人情感並沒有多少關係。偏偏是這樣的男人,在很多時候卻是很可怕的。因爲他的心中基本沒有溫情。

    道令忍不住嘀咕道:“根本就是一個男版的彤雲流。不。應該說,彤雲流那個該死的性子還真是像極了這個男人。難道這種性格是碎島之人與生俱來的嗎?”

    大齊講究的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若是君王不像話,臣子帶頭造反也是常有的事兒。前朝就有個皇帝胡鬧得太厲害,所以被臣下扯下了皇位,才又了後面的撥亂反正和文定中興。就連本朝,那位老義忠親王就是做了不該做的事情,才被臣子彈劾,纔有了後面廢立的事兒。

    就是因爲這套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所以道令纔對賈玖算計道門一事感到如此不可思議。

    因爲在道令的印象裡,臣子不滿意君王可以選擇不理會君王的招賢令,兒子不滿父親的作爲可以選擇成爲父親的政敵,但是,從來沒有人會跟自己的恩師站到對立面去。

    那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偏偏賈玖選擇爲了蒼生,居然一度想要算計道門、想要把道門連根拔起。

    道令嘀咕道:“這種愚忠的思想,還真是眼熟。”

    憑藉着靈敏的耳覺,棘島玄覺其實已經聽清楚了道令的自言自語。不過,他還是禮貌地問了一句:“請問,道長是否對在下有意見?”

    道令立刻道:“沒錯。閣下還是不要白費心思了。請回罷。”

    棘島玄覺答道:“道長,在下見到道長的第一句話便是,希望能夠再見賈縣主一面。在下可不會就這麼回去。道長就真的不爲在下傳話嗎?”

    道令道:“貧道已經說過了,彤雲流在閉關。閉關!最是忌諱被人打擾。你不在乎彤雲流,老道還擔心他被人打擾以致於走火入魔呢。”

    棘島玄覺笑道:“可惜,在下的耳覺告訴在下,賈縣主這次閉關可沒到這個地步。”

    道令道:“閉關到底如何,這是道門的內務,與閣下無關。”

    道令的態度可以說是十分強硬。

    棘島玄覺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見他的副使道:“真的是因爲內務的關係,還是因爲賈縣主身上的東西還沒有被你們榨乾?!”

    道令勃然大怒:“放肆,既然閣下沒有誠意,看來我們就不用談了。

    道令原本以爲這個男人是個忠厚老實的,卻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在話語中設下陷阱,而且這個陷阱還不是眼前這個男人設下的,還是邊上這個副使開的口。

    道令雖然不是玉清山上的人,可是他奉命全權處理賈玖的事情,甚至還爲此暫時離開了中清山常駐玉清山。可以說,若是單論在道門中的身份和地位,道令比道魁只高不低。

    跟道令這樣的身份,忍着血海深仇跟碎島使節對話,本來就已經代表了道門的誠意。結果,碎島副使不但連連插話不說,還在言語之中設下陷阱。

    道令若是不計較,就好似被對方說中了一般。可若是計較,一來對方的身份低,白白地讓道令自降身份,也降低了道門在對方面前的底氣,二來,也有越描越黑的嫌疑。

    反正是爭辯是錯,不爭也是錯。道令乾脆就不談了。

    道令看得明白,對方就是想要賈玖跟他們會碎島去。賈玖若是不想跟他們回去,他們就是說破了嘴皮子也無用;賈玖若是想跟他們回去,就是他百般阻攔也無用。

    既然談或者不談,對於道門都沒有多大影響,道令又何必浪費時間,拿自己的面子給對方踩。

    道令拂袖而去。

    那位碎島副使還不知道自己把事情弄砸了,還在那裡喋喋不休:“這個老道還真是討厭。他們都不好好對那個賈縣主,還在這裡掰掰掰。還有那個賈玖,也不是有腦子的,這裡的人都這麼對他了,還在這裡死賴着。賤女就是賤女。”

    棘島玄覺道:“夠了,不要說了。”

    那副使道:“太傅,不,太宮大人,不是我多嘴,而是我實在是忍不下這口氣。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氣。而且還是因爲一個賤女。”

    棘島玄覺道:“那人不是賤女。別忘記了,他種活了王樹枝。即便他將來不會登上王位,他也是王樹殿的祭祀。”

    “可是……”

    “沒有可是。”棘島玄覺打斷了這個自己一手養大的孩子的話。沉默了一會兒,方纔道:“碎島爲了賤女這個陋習,已經付出了太多的代價。是時候改變了。你也不要忘記了,碎島的樹,還需要救治。”

    那副使這纔想起來,一下子臉色慘白。

    不過,這時候,棘島玄覺已經顧不上他了。

    棘島玄覺已經發動了自己能力,開始追蹤道令的行蹤,打算確認賈玖的位置,來個夜訪悔過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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