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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樓之天下爲棋 - 第83節 失策字體大小: A+
     

    明明雙方都沒有什麼交情,明明雙方都知道他們不可能有什麼交情,可出於禮儀,雙方還是不得不寒暄了一陣,這才道別。賈玖帶着自己的隨從、打馬慢慢地顛了下去。

    看着賈玖那慢騰騰的樣子,東平郡王和西寧郡王都鬱悶了。

    東平郡王道:“得,今日,你我也不用與人爭個高下了。”

    西寧郡王道:“你我本也不需與人爭個高下。”

    東平郡王一愣,繼而大笑:“正是這話。我可不是魔障了麼?”

    這裡可是皇家秋獵場,能夠爭第一的,也只有皇家之人。東平郡王和西寧郡王兩個本來就是異姓王,若是再不知死活地在這個時候,跟皇家人爭高下,那根本就是找抽的節奏。尤其是現在,皇家正在找機會奪回兵權呢。

    東平郡王道:“罷了,我們就沿着這條溪慢慢的溜達一陣子,有了收穫就打道回府。”

    西寧郡王連忙應了,又道:“說起溪流,老哥哥可還記得……”

    東平郡王道:“你是說水溶身邊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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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寧郡王道:“正是。”

    他們這種人,最是忌諱某些事情,更不要說死人這種晦氣事兒。想到這條溪流跟那小太監溺死的是同一條,西寧郡王的心裡就覺得毛毛的。

    東平郡王微微皺了皺眉頭,道:“好兄弟,好端端的,你怎麼提起他來。”

    想到死人,東平郡王心裡也不舒服。

    實在是太晦氣了,好好打獵的興致都沒有了。

    可是,比起水溶身邊的小太監,東平郡王更反感的,則是水溶本身。在東平郡王看來,如果水溶對身邊的人管教嚴格,那麼,這個小太監根本就不會到處亂走,也就不會被人滅口了。——除非動手的人是水溶自己。

    東平郡王可不認爲。水溶有這個膽子,敢在太上皇和當今皇帝眼皮子底下殺人、觸兩位君王的黴頭。所以,東平郡王能想到的可能就是,有人拿着水溶作伐子。殺雞儆猴。只是,到底誰纔是那隻猴子,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西寧郡王沉默了一會兒,方纔道:“大約是兔死狐悲罷。”

    不管怎麼樣,在這次秋獵之前。北靜王跟他們兩位一樣,都是異姓王。可現在,當初的四大異姓王,如今,就只剩下了東平郡王和西寧郡王兩個,又如何不叫西寧郡王感傷?

    而感傷之餘,西寧郡王更擔心的則是,皇家何時會拿他們開刀。

    兔死狐悲的,又何止是西寧郡王?

    東平郡王道:“也是。水溶他,他最要命的地方不是他奉承上頭。也不是他違逆了上面娶了如今這個女人,他最要命的地方在於,他缺少保命的東西腦子還不清楚。若是他手裡有兵權,或者跟賈家那丫頭一樣武藝超羣,別人誰敢算計他、拿他作伐子?不說別人,就說賈家那丫頭,就是有人算計,萬歲還護着呢要我說,水溶別的不說,就在這婚事上。就一塌糊塗。”

    西寧郡王道:“老哥哥,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東平郡王看了看西寧郡王,道:“水溶媳婦跟我媳婦有親,這邪可不是我偏袒我媳婦的親戚。而是我真心這麼覺得。水溶這是被寵壞了,根本就不知道女人爭鬥起來,那才叫可怕他求娶他媳婦的時候,鬧出了多少事兒來,別人不知道,我們兄弟幾個還不知道?原本他們家的老太妃就他一個兒子。自然看得極緊,結果,水溶爲了他媳婦,拒絕了上頭的賜婚。我們知道這是水溶不希望自己身邊多一個探子,可放在他們家太妃的眼裡,就是水溶爲了他媳婦拒絕了更大的富貴。你說,以他們家老太妃的性子,如何能容忍這樣的媳婦?”

    西寧郡王道:“這麼說來,水溶的內宅亂,也有他們家老太妃的關係?”

    東平郡王道:“這也是我媳婦跟我說的。我媳婦曾經說過,內宅裡面,要想讓一個女人生不出孩子,這法子多了去了。水溶雖然寵自己的媳婦,卻不曾護着自己的媳婦,讓自己的媳婦被人算計了去,這又怪得了誰來?”

    西寧郡王想了想,道:“也是。我剛成親那會兒,人前我母親也是再三地跟我說夫婦和睦不是一個人的事兒。固然看見我跟我媳婦膩歪在一起,也會念叨幾句男人不能天天窩在女人屋裡,可轉頭,若是有人給我媳婦沒臉,我母親也是第一個站出來維護我媳婦的。可水溶家卻是……”

    東平郡王道:“所以我才說,水溶是個腦子不清楚的。如果他腦子夠清楚,他也不會那麼寵女人。先是把自己的女人寵得不知道天高地厚,如果一直寵下去也就算了,誰讓那女人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婦呢?結果,沒兩年,他又把自己的媳婦拋在一邊,開始一個又一個地往府裡擡女人,還嫌他媳婦不夠賢惠。也不想想,他那些女人被他寵得不知道天高地厚,有的當着他的臉就敢給他媳婦難看。要我說,他媳婦能撐到今天,已經是不易。”

    當年的北靜王成親的時候,因爲北靜王妃跟東平王妃有親,東平王妃還特地跟東平郡王說過此事。那個時候,北靜王十分得上面的心意,東平王妃還爲北靜王妃高興過很久。

    東平郡王打一開始就不看好北靜王和北靜王妃的婚姻,覺得北靜王是個風流種子,雖然學了些文人的做派,卻也不過是學了些樣子而已。文人真正的精髓,水溶是一點兒都沒有學到。在東平郡王的眼裡,水溶對一個女人情深意重,並不是因爲他至情至性,也不是因爲他真心待這個女人,而是因爲新鮮。再加上水溶沒有兵權,有更多的時間在家裡吟詩作畫,北靜王妃除了家世,又不是頂頂兒出挑,只怕用不了多久,就會讓北靜王厭倦了。

    果然,北靜王和北靜王妃的婚姻就跟東平郡王預料的那樣,經過了最初的悸動之後。很快就同牀異夢了。

    西寧郡王道:“老哥哥這是看不上靖北伯?”

    東平郡王道:“不是看不上他,只是覺得他被養壞了。”

    其實東平郡王很想說,水溶是被養廢了。可想到水溶的人生經歷,再想到水溶受皇家影響頗深。最後還是改了口。

    西寧郡王也道:“是啊。男人麼,就應該以事業爲重,天天窩在家裡給女人當槍頭又有什麼好的?他又不是老賈,有個偏心得沒邊兒的娘,還有個一心想算計哥哥、算計祖宗家業的弟弟。就是跟老賈那樣。天天宅在家裡,也多是自己玩古董、玩女人,卻從來沒有被女人拿捏在手裡,當槍使喚的。”

    東平郡王道:“可饒是如此,老賈的閨女還要自尋生路呢”

    誰說男人不八卦?男人八卦起來,比女人更厲害也更放肆。

    只聽東平郡王道:“人人都拿長樂公主和老賈的閨女說事兒,甚至有人說老賈爲了榮華富貴把女兒給獻上去了,要我說,這未嘗不是老賈他閨女自己的選擇。任誰長在那樣的家裡,看到的、聽到的。都是亂七八糟的,他一個小姑娘家的,難保沒有心理陰影。說不定就是因爲看多了,這纔不想嫁人,故而順水推舟地,拖到了現在。”

    西寧郡王道:“老哥哥,你,你怎麼又扯上他來”

    東平郡王道:“哈,看我又說跑嘴了不是?”

    說着,大笑幾聲。催着馬,往另外一邊走了。西寧郡王見狀,連忙跟上。

    往前走了不多時,就看見靖北伯和南安伯打另一邊過來了。四人連忙約束好馬匹,遙遙地對望着,卻是平添了幾分尷尬。

    就在秋獵之前,他們四個都是異姓王,如今,卻是兩個依舊高居王爵。另外兩個卻是已經被降成的伯爵,如今在人後見面,又如何不尷尬?

    靖北伯看到東平郡王和西寧郡王的時候,還着實愣了一下,反而是南安伯先反應過來,在馬上跟東平郡王西寧郡王行了個禮,道:“兩位老哥哥真是好興致,我們纔出發,兩位老哥哥卻是已經溜達了一圈了。”

    東平郡王也反應過來,道:“呵,好興致什麼呀?方纔,賈家那丫頭跟了我們半路,我們等他走了,方纔找了一個方向,卻不想才跑了這麼一會會兒,就遇到了你們。早知道,就跟你們一起出來了。”

    南安伯道:“賈家?可是賈郡君?”

    東平郡王道:“正是。”

    靖北伯道:“如今這位賈郡君可真是受寵呢。明明在女眷之中坐着,萬歲卻是親自派人去請。這麼多的女眷,也就他這獨一份了。”

    西寧郡王看了看東平郡王,之間東平郡王好似沒有聽到水溶的話外之音一樣,道:“這天底下,跟賈郡君一樣武藝高強的女子可不多。更何況,他還救了長樂公主,就衝着長樂公主的面子,萬歲也不好怠慢了他。不過,那孩子也着實實誠,竟然沒帶弓箭,只帶了戟和劍,也不知道他打算如何爲公主殿下獵狐呢。”

    南安伯一愣,道:“連獵犬都沒帶?”

    東平郡王點了點頭,道:“是沒帶。我看他帶的人,也多是長樂公主的人。”

    南安伯道:“這個賈郡君,也憊懶到了一定程度了。罷了,他就是有不好的地方,也比我家那個強了許多。”

    東平郡王道:“是了,你也莫要嫌我這個老哥哥多嘴。侄女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那天怎麼就鬧了起來?”

    南安伯道:“我也納悶呢。我那閨女在家的時候,雖然嬌寵些個,卻也沒有到無法無天的地步。這孩子可是打小放在我母親身邊養大的。我母親又哪裡是那等不知道輕重的人?”

    東平郡王聽了,嘆了口氣,道:“賢弟,有句話,不知道老哥哥當不當講?”

    南安伯連忙道:“老哥哥有話但說無妨。”

    東平郡王道:“其實打那年,你在南面出了事兒,我這心裡就跟打鼓一般,總覺得不好。後來,聽說,你們求了太上皇,保住了自家的爵位,我這心裡越發七上八下的,總覺得會出事兒。反而是這次,雖然說是因爲侄女兒的一點點小過錯,可在我看來,卻是賢弟在南邊兒的事兒總算是可以揭過去了。這是老哥哥我的一點淺見,不知道賢弟是如何看的?”

    南安伯一愣,忽然道:“老哥哥的意思是,這次的降爵,不是因爲我閨女不懂事兒,而是因爲那年的兵敗?”

    東平郡王沉重地點了點頭。

    南安伯先是沉默,繼而忽然打馬,發瘋一樣地把馬速催到極致,飛快地往來路回去了。

    南安伯的行動可把東平郡王嚇了一跳。等他反應過來,南安伯已經是跑出去很遠了,根本就追之不及。

    東平郡王一愣,道:“他這是怎麼了?”

    西寧郡王想了想,道:“難道是侄女兒……”

    大戶人家的女孩子,如果犯了錯兒,一般是禁足、罰抄書,很嚴重就送家廟,非常嚴重,就會直接讓孩子才。

    南安伯的女兒在御前失儀,換了其他情況下,最多是上面責罰幾句,或者連累父兄被罰些俸銀祿米罷了,哪裡跟南安伯這樣,連爵位都跟着被降了?

    如果降爵真的是因爲南安伯的女兒而起,只怕這孩子是留不住了。這也是大戶人家經常採取的手段。

    可如果南安王府降爵根本就不是因爲這個女孩子,而是因爲之前的兵敗之故,那麼,這個時候,若是這個孩子出事兒了,那麼,就等於是在上頭哪裡記了一筆。若是一直好好的,那也就算了,若是有個什麼事兒,只怕南安伯又要倒黴了。

    東平郡王擔心的還有一層,那就是,如果上面只發作南安伯也就罷了,最讓人擔心的,便是上面不止會發作南安伯,還會以此爲引子,藉機發作東平王府和西寧王府。

    畢竟,他們南安伯也曾經跟他們並列四大異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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