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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樓之天下爲棋 - 58 刺客字體大小: A+
     

    58刺客

    對於顏家兩位大家長親自接見賈玖一事,說嘉善長公主不着急是假的。

    說起來,嘉善長公主跟顏洌之間的那點子事兒,其實也只有嘉善長公主自己跟太上皇和當今皇帝比較熱心而已,至於他的那些姐妹們,還真的沒有幾個看好嘉善長公主能夠嫁入顏家。

    別的不說,絕大多數的皇家公主都是棋子。好比說雄才大略的秦始皇,一樣把不到二十歲的女兒嫁給王翦。那個時候王翦都已經六十多了。一個武將,六十多歲的年紀,即便是常勝將軍,也是白髮蒼蒼的老人了,更不要說王翦的孫子都比秦始皇的女兒小不了幾歲。

    秦始皇時期尚且如此,更不要說後來的公主們。武則天夠牛吧,可是作爲他唯一的女兒,太平公主的婚姻還不是一輩子的不幸。是嫁給了自己喜歡的人沒有錯,可是人家已經有了妻子了,然後逼着人家休妻,人家不肯就乾脆把人家的妻子弄死,還把人家前妻的家人變成了賤民,毀了自己一直嚮往的一段愛情也毀了自己,最後差一點被逼着嫁給武則天的孃家侄兒。

    唐代最彪悍的公主也不過如此,更不要說其他了。

    嘉善長公主喜歡顏洌沒有錯,可是皇家沒有辦法給他賜婚!即便太上皇很心疼這個女兒,即便皇帝很寵愛這個妹妹,可是道門也好,儒門也好,都不是他們能夠得罪得起的。甚至連顏家他們也沒辦法命令得動。

    他們根本就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冒險,得罪了儒家之後再得罪道門。所以,嘉善長公主傾慕人家兒子。太上皇和皇帝只能在邊上幹看着。

    關於這一點,嘉善長公主也很清楚。如果說十五六歲的他還會做夢,認爲會有一個年輕、英俊、才華橫溢的世家公子來娶他的話,現在的他卻不敢這麼想。

    顏洌可不是一般的世家公子,顏洌的背後不但是儒門,還有道門。要想得到儒門認可就已經非常不容易了,更不要說還要滿足道門的要求。

    數年來。嘉善長公主一直都相信,顏洌很可能這一輩子都不會娶親。所以他在邊上默默地看着就好。只要讓他能夠不時地見到意中人,他可以不去想顏洌的親事。

    但是顏家兩位大家長親自接見了賈玖!

    嘉善長公主不認爲,一個才八個虛歲的女孩子,而且還是今年纔開始讀書識字的女孩子有這個能耐得到顏家家主的認可。不要說賈家這樣的人家。就是嘉善長公主自己也不敢作這樣的幻想。在嘉善長公主的眼裡,自己也好,大部分的世家女也好,最多也就能夠進入顏洌的父母的眼罷了。可是要進入顏家的兩位大家長的眼,尤其是顏洌的太叔祖的眼,只怕也只有儒門大能。而賈家的女兒,無論如何是沒有這個資格的。

    嘉善長公主相信,顏家人見賈玖只有一個原因,賈玖是道門金衣道子候補。

    讓嘉善長公主想不通的是。爲什麼會是顏家的現任族長顏笅和顏師出面。金衣道子對道門很重要,對儒家有那麼大的影響力麼?如果說賈玖是現任的金衣道子,以道門尊者的身份前往顏家。那麼,儒家泰斗顏昰帶着家中子侄出面是理所當然的。可是僅僅是一個金衣道子候補,哪裡有這麼大的顏面?

    即便想不透其中的關節,並不妨礙嘉善長公主爲自己謀劃。他很清楚,只要賈赦好好的,而且一直都在四品和四品以上的官爵上坐着。那麼賈玖就要參加選秀。除非道門出面,否則他就是皇家的女人。根本就不可能成爲顏家的媳婦。而道門出面的話,也等於說他將正式出家,不再是紅塵中人,更不能嫁人。

    所以,只要賈赦好好的,那麼這個小丫頭就不會成爲自己的情敵。

    嘉善長公主覺得自己找到了最關鍵的一點。他必須保護賈赦,即便自己不出面,讓下面的人照應賈赦一二也是必要的。

    身爲大齊如今最得寵的公主,上面有身爲父親的太上皇的憐愛,下面有身爲兄長的當今皇帝的疼愛,即便嘉善長公主不開口,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奉承他呢。如今嘉善長公主自己想到了這一點,身邊自然有那伶俐人猜到了公主殿下的心思。

    嘉善長公主府上的這一期簪花會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舉行的。

    能來嘉善長公主府的女孩子們大部分都聽說了賈玖被邀請去了顏家,而且還是顏洌親自接送一事,也猜到了這件事情對嘉善長公主的影響力。所以,看到賈玖經過,他們個個都遠遠地站着、看着,竊竊私語,卻沒有人上來找賈玖說話。

    這裡是嘉善長公主府,在公主的眼皮子底下跟這個小丫頭說話,那等於不給長公主面子。

    當然,也有人不在乎的,比方說顏十一娘顏湄。

    顏湄當然知道嘉善長公主對自家堂兄的心思。不過他並不看好嘉善長公主。如果嘉善長公主能夠擺平自己的堂兄的話,早就是顏家婦了,哪裡還會有這樣的流言存在。再者,顏家也不需要一個皇家公主來增加自己的籌碼。相比之下,還是賈家這個女孩子更合自己的胃口。

    即便對方並不是正兒八經的嫡出,即便對方年幼而且沒有接受過多少教育。

    不是正兒八經的嫡出,但是他也是繼室之女,而且還代行宗婦之責;沒有接受過多少教育,相信對方在道門魁首的教養下會更加出色。對比之下,嘉善長公主就遠遠不及了。

    抱着這樣的想法,顏湄在看到賈玖的時候,便走了過去:“賈縣君,今日可是單獨前來?”

    賈玖道:“原來是十一姐姐。姐姐也是一個人麼?”

    顏湄笑道:“這聲姐姐,我可不敢當呢。”

    賈玖道:“雖然我們家清兒蒙顏師看重,但是拜師禮未成。何況姐姐乃是我師兄堂妹。小妹在這裡叫一聲姐姐,如何不妥當了?就是將來清兒過了顏師的考驗,我也希望能夠繼續這段姐妹緣分呢。”

    言下之意,便是他們各交各的。

    其實,這種事情在儒門裡面很常見。因爲輩分這種東西,在儒門裡面很難講得清,尤其是書院遍地的大齊。更是難說清楚。在大齊的書院裡面,一個先生可能一輩子在書院裡面教書。如果這位先生的壽命長一點,不好意思,也許他門下的師兄弟中會出現好幾對的親父子,所以。各交各的,在儒門並不少見。也只有正式收爲入室弟子之後,纔對輩分比較講究。賈清沒有拜師,不過是被顏昰看重得到顏昰的特別指點而已。在這樣的情況下,賈玖這麼說倒不是逾禮。

    顏湄笑笑,道:“如此,那愚姐便稱呼你一聲賈家妹妹了。妹妹可是在找樑家姑姑?”

    “是。”

    顏湄笑道:“三日後便是白沙書院的辯經會,樑家姑姑已經與太叔祖啓程前往白沙書院了。”

    “是這樣啊~”

    “是。”顏湄道,“白沙書院在儒門中相當有名。儒門中人更是以能夠參加白沙書院的辯經會爲榮。只是辯經會的帖子很難得,每次也只發出十二張帖子。”

    問題是樑鑑自己出身於鹿鳴書院,鹿鳴書院和白沙書院的山長是同門師兄弟。但是兩座書院門下並不對付。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但是少年意氣,在學生時代,兩家書院爲了就互別苗頭,作爲兩家書院中出類拔萃的弟子,鹿鳴書院的樑鑑跟白沙書院的祁英。兩個人從學生時代就不對付,如今更是政敵。甚至在皇帝面前大打出手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如果不是清楚顏昰的身份,大概樑鑑也不會點頭讓養女去白沙書院了。要去也應該去鹿鳴書院纔對!

    不過,梁麗華能夠得到白沙書院的帖子,加上樑鑑的身份,可以想象到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左相與右相之間又有連臺好戲可以看了。

    這些對於別人來說,也許是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可對於賈玖來說,眼下他最關心的是,他的父親和哥哥都到了哪裡了,路上順不順利,父親和哥哥身體狀況如何。如今天氣轉寒,上次送去的衣裳父親和哥哥可都上身了?身邊的瘡藥夠不夠。

    這簪花會,賈玖還真的沒有心思。

    看着賈玖的眼光不時地望向邊上的那些達官貴人家的女兒,見對方轉身離去之後,賈玖臉上那止不住的黯然,顏湄微微嘆息一聲。

    顏湄當然不會因爲賈玖忽視他而生氣,相反,正是因爲賈玖的這種表現,才讓顏湄看高他一眼。

    如果換了薛寶釵跟史湘雲這樣的人,看見賈玖對自己不理不睬卻不停地拿眼睛瞄着那些官宦人家的小姐,就是表面上不說,這心裡也是會生氣的。跟史湘雲這樣的人,說不定就當場發作出來、給賈玖沒臉了。

    可是顏湄不會。

    一來世家女的教養讓他的眼界不同於薛寶釵和史湘雲,二來是因爲顏家的地位給了他超過一般女子的底氣。史湘雲會爲了賈玖忽略他而不分青紅皁白說賈玖奉迎權貴,顏湄卻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出門在外的賈赦和賈璉。

    顏湄道:“賈縣君?你可是擔心令尊了?”

    “是的。抱歉顏姐姐。受邀來公主府參加簪花會,原來應該乘興而來盡興而返纔對,可是如今我真的沒有這個心情。昨兒下了一場雨,陰冷陰冷的,也不知道北面如何。家裡送去的東西也不知道送到父親與哥哥手上了沒有。父親的衣裳可合身?哥哥的衣裳可暖和?我……”

    顏湄笑笑,道:“如此,這裡我也認識幾個人,不如我替你去問問吧。”

    賈玖大喜,連聲道謝。

    他也知道今日來嘉善長公主府的女孩子的態度不怎麼友好,幾次想上前攀談,都被對方閃開了。賈玖想不透其中的關竅。只能在水邊悶悶不樂。顏湄是今日第一個跟他說話的人,也是第一個願意爲他周全的人,他當然感激在心。

    就在顏湄離開沒多久。只見一位宮裝打扮的侍女走到賈玖身邊,道:“賈縣君,公主有請。”

    賈玖嚇了一跳,道:“公主?”

    侍女道:“是。”

    賈玖以爲是嘉善長公主要見自己不敢怠慢,連忙跟了上去。賈玖可不認爲自己有那麼大的面子讓公主一再宣召。聽見嘉善長公主要見他,賈玖非常緊張,忍不住開了輔助視野。利用自己的金手指來辨別自己看到了植物和擺設,以此來緩解自己的緊張。

    只見那宮裝侍女帶着自己彎彎繞繞。走的也不是容易辨識的路,尤其是那彎彎繞繞的遊廊,很容易讓第一次走的人迷失方向。

    剛開始的時候,賈玖也沒有發覺。只是當他跟着那侍女走過又一個月洞門。經過那漏窗的時候,不覺隔着漏窗多看了一眼。這一看之下,大吃一驚。

    中式的花園跟西式的花園不一眼。西式的花園講究的是對稱,而中式花園講究的是一步一景。也就是說,西式的花園往往是走了半天都是一個模樣,而中式的花園,出現了一樣的景物,那就是敗筆。

    賈玖有留心過嘉善長公主府的佈局。雖然這不過是他第二次來,但是在玉清山上的時候。他的屋子正好對着京師,那個時候,他就曾經趁着天氣晴好的時候。仔細地觀察過京師,辨認過自己熟悉的地方,比方說:自己的家所在的寧榮街,以前的榮國府現在的將軍府,榮國府,當然。自己只去過一次的嘉善長公主府他也留心過。

    嘉善長公主府種的玉蘭樹不少,荼蘼樹也很多。但是,只有一個地方種了三株玉蘭樹、三株荼蘼樹。而且這個地方的地勢相對較高,也是嘉善長公主府後花園最北面的角落裡。

    如果是大人,從這裡經過的時候,會因爲身高的關係擋住視線。看到的也只有重重的屋頂和漏窗下面的鳳尾竹。可賈玖是個小孩子,他的身高決定了他的視線是往上的,而且那荼蘼樹和玉蘭樹確確實實地立在他的頭上。

    賈玖遲疑了一下,又看了看天邊的日頭和地上的影子,赫然發現那六株樹居然在自己的南面。

    那豈不是說,這裡已經出了後花園了?

    心中一驚,賈玖立刻停下了腳步。

    前面的侍女走了幾步,突然覺得不對,立刻轉過身來,道:“賈縣君,怎麼了?”

    賈玖遲疑了一下,道:“這位姐姐,請問公主殿下在哪裡招待我啊?”

    那侍女答道:“暢音閣。”

    賈玖又道:“這個暢音閣在哪裡啊?”

    那侍女道:“自然是公主府的東南方。”

    賈玖眯起了眼睛,道:“既然東南方,姐姐爲何帶我來這裡?這裡不是後花園的北面麼?我聽說過,公主府後花園的東北角上種着玉蘭樹和荼蘼樹。可是看着地上的影子,那玉蘭樹和荼蘼樹卻是在我們的南面呢。”

    那侍女道:“賈縣君說笑了,公主府這麼大,又怎麼會只有一處地方種了玉蘭樹和荼蘼樹?你想多了。”

    賈玖道:“但是公主府裡只有一處地方種着三株玉蘭樹和三株荼蘼樹,而且還是在假山之上,我說得可對?我聽聞,嘉善長公主府上的宮人最是知禮守規矩了,可是從方纔開始,姐姐雖然禮儀周到,但是這眉眼之間隱隱出現了不耐之色。就不知姐姐是否是嘉善長公主府的人了。畢竟今日乃是公主府的簪花會,人多手雜,不是麼?”

    言下之意,就是懷疑對方的身份了。

    只見那侍女大笑三聲,道:“不錯不錯,聽說賈縣君乃是極聰慧之人,不然也不會當場就識破了騙局,將騙子血刃當場。只是今日賈縣君可帶了兵器?又可對付得了我們姐妹?”話音一落,卻見房樑之上屋檐之下又躍下一人,與這個侍女一前一後將賈玖夾在了中間。

    小紅一聽,大驚,連忙擋在了賈玖面前,道:“姑娘,快走!”

    那侍女道:“遲了。”說着就衝了上來。只見他的手裡寒芒一閃,卻是多了一把短劍。對方的速度很快,剛剛聽見“遲了”二字的時候,人還在對面,話音未落,寒光已經近在眼前。

    小紅閉着眼睛等着那即將到來的疼痛,卻沒有想到,疼痛遲遲未至,耳邊卻已經響起了劇烈的打鬥聲。

    對方的人高手也長,手裡還有一把鋒利的短劍,赤手空拳的賈玖很難佔到便宜。他連對方的手肘都夠不到,只能攻擊對方的手腕。

    賈玖可不想用自己的手指去確認對方手裡的劍的鋒利程度,也不確定自己一定能夠捱得住對方的攻擊,甚至不能確定對方是否在劍刃上下了毒。好在他手裡還有一面團扇,雖然不怎麼趁手,好歹也能夠架住對方的劍刃。只是團扇不是摺扇,收不齊扇面不能當短劍使喚也就罷了。扇面受風,要揮灑自如實在是很難,更不要說對方有兩個人。

    一時之間,賈玖倒是陷入了苦戰,甚至手臂上也掛了彩。

    很快,賈玖手裡的扇子破了一個大洞,好好的玉蘭花團扇,就這麼毀了。

    賈玖心念一動,手一伸手腕一轉,卻是就勢將手裡的團扇伸了出去,然後一轉,對方手裡的短劍立刻就到了自己手裡。

    賈玖不敢遲疑,立刻就換了這把短劍,想祭出《九陽天訣》第一試初陽燎空。

    對方既然膽敢在嘉善長公主府上動武,這來歷和能耐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說清楚的。

    可是就在他要出招的時候,只覺得手上一疼,卻是已經握不住那把短劍,劇痛之下,賈玖忍不住丟了那把短劍。

    只見自己的右手已經變得烏黑,甚至連滲出了鮮血。十指尚且連心,更何況整隻手手了傷?賈玖當即站立不穩,覺得體內陣陣氣血翻涌。

    賈玖這才發現,對方居然帶着薄薄的手套。那手套看着極薄,跟肉色相近,之前對方的手又一直攏在衣袖裡面,激鬥之時自己又注意着對方的劍,居然沒有注意到對方帶了手套。

    “你們居然在劍柄上下了毒!”

    只見那宮女得意地笑了,另外一個也丟掉了自己手裡短劍,道:“正是。只是您知道得太遲了。”

    兩個人脫下手套,又從裙子底下拿出了一對峨眉刺,道:“賈縣君,我們發現,如果這個世界上有你,只會給我們帶來更大的麻煩。別的不說,就說着軍餉的事兒。大齊的軍餉已經拖了好幾年了,只要再拖兩年,我們就有辦法讓大齊的軍隊反叛,可惜,這個計劃讓你給破壞了。所以,請你去死吧。”

    “方纔你們沒有對我下殺手、讓我覺得自己有把握贏,也是爲了麻痹我?”

    “是。”

    賈玖道:“爲什麼?”

    那宮女道:“賈縣君,越是拖延,情況對你越是不利。不要說後天高手,就是先天高人,遇上了這種毒藥也只有飲恨的份兒!你感受一下,是不是覺得五臟六腑宛如火燒一般?真氣消耗的速度比以前快了數倍呢?你越是運功,這毒就越深,現在的你,怕是一招都用不出來了吧?更不要說用那《九陽天訣》了。”

    賈玖一愣,立刻立刻低頭去看輔助視野。

    只見自己的真氣消耗速度的確很快,就連血條也在下降。但是,這下降的速度並不是很快,至少自己還有一招的機會,一招使用初陽燎空的機會。

    賈玖當機立斷,立刻拔下了自己頭上的簪子。那是一支很普通的金簪,簪子並不是很長,只在簪頭上鑲着一枚白色的珍珠。這是賈玖用來固定頭髮一組小簪子中的一支。

    “賈縣君,你以爲我們會給你自盡的機會?”

    賈玖冷哼一聲,道:“自盡?你們也太小看我了。”

    只聽賈玖輕斥一聲,只見眼前金光萬道,卻是賈玖全力施爲的《九陽天訣》之初陽燎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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