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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紅樓之天下爲棋 - 42 考覈字體大小: A+
     

    42考覈

    賈家的那點子事情,道門衆人都一清二楚,只不過賈家跟他們也沒有什麼關係,那個時候賈玖也沒有表現出非常特別的地方讓他們覺得道門不能沒有這個人,所以在過去的這一個月裡面,道門中人明明知道賈赦將家裡的產業交給朝廷的官員處理很有些不妥當,但是他們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如今賈玖都這樣做了,道門不表示表示可不行呢。

    道魁與國師微微點了點頭,又與坐在他左右手的師兄弟們打了一陣只有他們自己才明白的眼色仗,方纔道:“讓莫問做你的引路人,原是以爲你年幼,需要人指點。既然你已經練成了《九陽天訣》第一式,以莫問的修爲,已經不夠指點你了。罷了,你先在別院住下,待我等商議之後,再決定由何人做你的引路人。”

    賈玖躬身告退。

    等他離開,國師凌風子便立刻開口道:“道魁,此女心境與一般人迥異。莫說是八歲,就是十八歲、二十八歲之人,也未必能夠將自己的處境看得如此通透。”

    離塵道老立刻道:“昔年王氏女剛剛嶄頭露角的時候,道魁便一言指出,王氏女恐非善類。爲何道魁又對此女青眼有加?在吾等看來,此女表現與當日的王氏女並無差別,就跟此女提出之事,也與當日王氏女救濟百姓無差。”

    “真的麼?”道魁一甩手中的拂塵。道:“在吾看來,卻是天壤之別。諸位道友沒有發覺麼?”

    一直坐在邊上的犀利哥終於開口了:“道魁是指初心麼?”

    “是。”道魁凌波子道,“雖然行事非常相像。都利用了民心,但是當年的王氏女是爲了自己,並且不止一次給自己的嫡母嫡妹難堪,甚至還不止一次往自己嫡出的兄弟身上潑髒水。自始至終,王氏女都是爲了自己的私慾。而這孩子卻不是。”

    了凡道老道:“道魁,既然此女有如此心機,那麼他也難保他在做戲。還請道魁三思。”

    道魁道:“方纔那個計劃中。你們難道沒有發現麼?負責執行的人是我道門中人,得到好處的也是我道門中人。除了我等,只怕沒有人會知道他在此事上的作用。此其一也。其二,他在家裡的日子跟那位王氏女可不相同,至少那麼王氏女在家裡過得比自己的嫡妹還稱心如意卻依舊構陷自己的嫡母嫡妹。而這孩子,他的生活我們都看在眼裡,可是他有構陷家人麼?甚至還爲自己的祖母跟已經分宗的叔父家的堂姐百般周全。”

    離塵道老道:“道魁,有些事情還是需要蓋棺定論的,若是現在就下結論,實在是太早。”

    道魁長嘆一聲,道:“罷了,既然道老如此堅持,那就讓獨照鬆月慕青霜去考驗一下他的武學進益再說吧。”

    既然是道門的重要道場所在。哪怕是一處小小的院落,也是充滿了意境。賈玖跟他的兩個丫頭、教養嬤嬤等人就被安置在這裡。

    其實按照賈玖原來的意思,他一個人跟着道門的人走就可以了。但是在過來幫忙的尤氏的眼裡,跟若是賈玖出門身邊一個人都沒有,那是肯定不行的。所以即便賈玖覺得不自在也不方便,小紅、晴雯和教養嬤嬤李氏趙氏都被強硬地塞進了馬車。賈玖被帶到道魁面前的時候,這四個人已經先行一步來到了這個小院兒。

    說起來今日受到驚嚇最多的人非晴雯莫屬。

    小紅也好兩位教養嬤嬤也好,都是宮裡出來的。算是見過大世面,就是不曾親眼見過宮裡的宮女內侍們暗地裡處置那些犯了規矩的宮人。也聽說過宮裡的刑罰的可怕。比起宮裡那些折磨人的手段,賈玖當衆把一個大活人給宰了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對比之下,只是聽說賈玖殺了人又只是遠遠地看見了賈母正房裡的那灘血跡就非常不自在的晴雯就顯得不夠看了,就是到了玉清山,晴雯還是相當得不舒服,每每想到那灘血跡就想嘔吐。

    小紅當然不能不管晴雯,只能輕撫着他的背安撫他。

    晴雯抹了一把臉,苦笑道:“我原以爲自己是個膽大的,卻沒有想到自己這麼不中用,倒是讓姐姐笑話了。”

    小紅搖搖頭,看着晴雯將手巾子放進水盆裡面揉搓,口中道:“你是外頭來的,哪裡知道這裡頭的厲害!別看我們做着這將軍府的丫頭,比小戶人家的小姐都體面,可這私底下卻委實艱難。我們姑娘也算是好的了,既不會朝打暮罵的,也不會讓我們背黑鍋,更不會由着下面的人亂來。你看媚人,勤勤懇懇的,可還是出去了。聽說他回家的時候就剩下一口氣了!誰都知道,原來是老太太喜歡那位穿紅的、二色金的,可是出了事兒,還不是媚人背了黑鍋?我們都知道媚人是被人害了,可是有人爲媚人說話了麼?”

    晴雯一愣,眼下當即就滴出淚來。

    他在賈母的屋子裡的時候,就曾經得過媚人的照拂,可是媚人離開的時候,他居然不能去送一送,甚至連二門都出不去,只能託人給媚人帶點東西。

    晴雯道:“小紅姐姐,媚人如今怎樣了?”

    小紅搖搖頭,道:“還能怎樣?就是老太太什麼都不說,下面也有人想着要討好老太太讓他把一切過錯都帶到地下去。還好姑娘心善,也知道不是媚人的錯兒,所以特特地叫我爹暗中照應着。只是姑娘到底比不得老太太,媚人的腿還是傷着了,如今還在屋裡養着呢。”

    晴雯一把拉住了小紅:“媚人的腿怎麼了?”

    小紅搖搖頭。道:“婆子們下手重了一點,又被耽擱了,就是治好了。走路也是瘸的。”

    晴雯道:“那怎麼辦?媚人還年輕,他還要嫁人呢!”

    小紅搖搖頭,道:“還能怎麼樣?這都是命。”

    晴雯還想再問,卻聽見外面響起了熟悉的腳步聲,連忙胡亂抹了臉,跟着小紅一起出來迎接。等賈玖落座了,又趕緊打上乾淨的水。伺候梳洗。雖然有段時間沒有做下面的小丫頭們的活計了,但是作爲賈玖的丫頭。該盡本分的時候,他們還是會做的。

    看見跪在自己腳邊伺候的晴雯的眼角紅紅的,賈玖道:“今兒個你們嚇着了?”

    晴雯連忙搖頭,道:“回姑娘。婢子只是聽說媚人姐姐的腿傷着了,心裡難受,不免掉了眼淚,還請姑娘原諒。”

    賈玖嘆息一聲,道:“媚人的事兒……罷了,你們以後還是不要跟他往來了。”

    晴雯一愣,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姑娘,可是姑娘不是還請小紅的父親派人照顧他麼?聽說他還傷了腿……”

    賈玖道:“就是因爲他傷了腿,我纔不希望你也摻和在裡頭。他年紀輕輕。模樣生得好、爲人了來得,本來有着大好的未來,可是如今。這一切都因爲他的腿而成了泡影。就是我派人照拂着他又如何?難保他不會恨我們家,也難保現在他不會遷怒與我。……”

    晴雯驚慌地插嘴道:“可是姑娘,媚人不是那樣的人……”

    賈玖道:“是不是那樣的人不是由你來說了算的。人的怨恨是很可怕的。晴雯,媚人我幫不了他那麼多,但是我希望你不會被他的怨恨傷害……”

    “不,我不相信!”

    晴雯衝出了屋子。小紅看了賈玖一眼,見賈玖示意。連忙一屈膝,匆匆給賈玖行了禮之後便跟着衝了出去。這裡是道門的地盤,晴雯這樣衝動,很可能冒犯了貴人。

    嘆息一聲,賈玖依舊坐在堂屋裡面,卻是將自己的劍放在膝蓋上輕輕地撫摸着,自顧自地出神。

    媚人。

    這個丫頭,也算是原身的仇人之一,只是賈玖卻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當日原身落水,賈玖依稀記得媚人跟賈寶玉都在場。可是媚人只顧着賈寶玉,根本沒有想到要去救池塘裡的原身,所以纔有了後來的賈玖。

    原身並沒有把記憶留下就消散了,卻留下的殘留在身體裡的冰冷和那抹藍色以及被水光隔絕乃至模糊了的兩道身影,後來證實那兩個人就是賈寶玉跟媚人。賈玖不知道原身留下臨死前最後看到的景色是什麼意思,卻知道原身的身體裡面沒有一絲怨恨。

    爲什麼沒有?

    不恨那些不救他、看着他死的人麼?

    賈玖不無陰暗地猜想,也許以原身的年紀,根本連什麼是恨都不知道吧。

    很多時候,在身邊沒有人的時候,賈玖就會想起原身。他曾經想過是否應該爲原身討回公道,可是心裡面卻一直有個念頭,如果不是自己奪舍也許原身還會活過來。抱着這樣的想法,賈玖總是覺得自己並沒有這個資格爲原身報仇,因爲他自己就是害死原身的兇手之一。他能夠做的,就是代替原身、儘量彌補。

    至今爲止,賈玖也不知道自己做得是對還是不對。但是作爲一個女兒,他做到了自己應該做的。

    支撐賈玖走下去的,也無非只有四個字:問心無愧。

    “爲什麼說問心無愧?難道小丫頭你有什麼暗地裡的計劃麼?”

    賈玖當即跳了起來,卻看見自己面前站着三個人,一個是顏洌,自己早就認識了,兩位兩個卻是不認得的。

    顏洌連忙給賈玖介紹,原來這兩個人,一個是知柳先生孤笙曼,另外一位便是獨照鬆月慕青霜。看三人站的位置,卻是以慕青霜居中,而顏洌則站在慕青霜的右手,甚至還落後了半步,三人都是俗家打扮。

    賈玖立刻知道,這三人之中,慕青霜爲首,孤笙曼次之,顏洌居然是敬陪末座,當下不敢怠慢,恭恭敬敬地上來行禮。

    卻聽慕青霜又問了一次:“小丫頭,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賈玖沒好氣地道:“先生風度翩翩。顯然是飽讀詩書之輩,應當聽過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只聽慕青霜道:“哦?這麼說來,你是真的暗地裡有計劃了?”

    賈玖道:“利害關係。之前我已經全部攤開了、揉碎了、擺在了諸位道者面前。若是閣下執意認爲我另有算計,我也無話可說。”

    “利害關係,吾已經聽道魁講過了。實在是姑娘異於他人,居然事事都計算其中,讓人不得不好奇,姑娘爲何要花費如此之大的力氣遊說道魁。”

    “很簡單,因爲我賭不起。”

    “賭不起?何爲賭不起?”

    “還是那句話。病從口入禍從口出。以前我不知道也就罷了,可我既然知道了。自然就不能不做。先生應該沒有忘記罷?宋英宗年間,一場大雨讓人口高達數百萬的汴梁城十室九空、浮殍遍野,從而導致了大宋由盛轉衰。前車之鑑猶在眼前。如果僅僅是一個兩個人出現了一模一樣的症狀,最多驚動一兩家醫館而已。可要是有一二十個人出現了一模一樣的症狀,就連京兆尹和太醫院惠民局都會出動,若是一二百人出現了一模一樣的症狀,只怕金鑾殿上也會驚慌不已。若是一二千人出現了一模一樣的症狀,先生認爲,這京師裡面還會剩下幾個人?道門也好、權貴也好,安能全身而退?不說別的,就說驚慌的百姓成羣結隊地衝擊他們認爲能夠得到事物和救治的場所就足夠讓人膽戰心驚了。我不認爲當京城的百姓人心動盪的時刻我們賈家能夠獨善其身,所以事先防範於未然、讓家人遠離危險。這樣的回答。先生是否能夠滿意?”

    慕青霜道:“所以你不求回報,因爲你要的報酬在你說出你的計劃之時,就已經得到了。”

    賈玖沒有說話。

    答案不言而喻。

    一旁的孤笙曼驚訝地看了賈玖一眼。

    顏洌沉默了一會兒。道:“師妹,你就不怕別人把你當成王氏女第二麼?”

    賈玖道:“那很重要麼?”

    慕青霜奇道:“你沒有聽說過王氏女的故事?”

    賈玖道:“只是略知一二。別人都說王氏女一輩子都在追逐着金錢和權勢,但是在我看來,王氏女只是在追逐他心中的平等,他要的是世人對他真正的認可,而不是居高臨下的憐憫。因爲厭惡世人對庶女的態度、因爲厭惡自己的出身。他才纔會走入歧途。當然,自作聰明、認爲自己是世界的中心、認爲世人都應該奉承自己迎合自己。抱着這樣的想法的他也不過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而已。至於我,我已經過了做夢的年紀。”

    慕青霜一挑眉:“你確定?”

    賈玖道:“如今我就是說破了嘴皮子,先生也不一定會相信罷。罷了,時間會證明一切。倒是先生,似乎不是那種在日落之後還會闖入女子居所的人呢。哪怕我只是一個小孩子。”

    慕青霜大笑:“你的確很有趣。你的考覈,過了。”

    孤笙曼大吃一驚,道:“道友,道魁是要你來測試這孩子的武學進益。”

    慕青霜大笑道:“這玉清山上多少人,哪個不能爲這孩子測試武學進益,非要我巴巴地出關?無非是想讓我看看這孩子的道心而已。相信道魁也是這個意思。孤笙曼,以後這孩子就是你負責的了,若是心有疑問,你大可以慢慢觀察。”

    賈玖一愣,顯然沒有聽明白慕青霜的意思。

    顏洌見此,連忙給賈玖解釋道:“師妹,恭喜,你既然已經通過了考覈,那便是金衣道子候補,也是眼下道門唯一的金衣道子候補。這位知柳先生,便是金衣道子一脈負責處理各種俗務之人,日後師妹的一應日常所需,皆是知柳先生負責。”

    賈玖愣愣地答道:“我不大明白。”

    孤笙曼只得給賈玖解釋。道門這麼大,自然是有人負責打理各種瑣事的,有的資源是道門所有成員都能夠共享,有的資源卻是專供某一脈的,孤笙曼就是金衣道子一脈中負責打理俗事的幾位道者之一。他原來便是大皇商兼大糧商曹家的人,做這個倒是非常順手,也正是因爲如此,他才被頂頭上司派來照顧賈玖、聽候賈玖的派遣。

    既然金衣道子一脈有屬於自己的產業,在眼下金衣道子一脈只有賈玖一個道子候補的情況下,可以說,賈玖可以調動金衣道子一脈所有可以提供給金衣道子候補的資源。

    當然,道魁也安排了其他人監督賈玖,這件事情,在場的三位男性並沒有告訴賈玖。

    孤笙曼最後道:“道魁的意思,既然您已經通過了本期的考覈,那麼您的那個計劃就由金衣道子一脈負責。需要跟外面的人交代的,自然有專人負責。”

    賈玖愣愣地道:“即便是要跟官府打交道?”

    孤笙曼皺着眉頭道:“跟官府打交道?”

    “是。”賈玖點了點頭,道:“別的不說,就說這清理河道的事兒。爲了防止清理出來的淤泥再度污染河水,肯定是要先修理碼頭的,這個不跟官府打好招呼不行。還有,那幾條臭水溝那麼髒,也難說那水底下躺着屍體。如果真的跟什麼命案有關的話,只怕不好避過京兆府。”

    孤笙曼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吾知曉了。”

    賈玖道:“那麼,把京師所有的臭水溝兩岸的房舍買下來,金衣道子一脈有這麼多的錢財麼?我覺得若是想保有秘密,還是把這些房子都買下來比較好。還有。那個蜂窩煤可夠?要僱傭人手,肯定是需要大量的糧食的。這些可能齊備?現在還好些,我就怕過些日子,天氣越發冷了,河水結了冰,只怕這難度就越發大了。翻修兩岸的房舍可以拖到來年做,可是這清理河道必須趕在春暖花開之前弄好。早一日收拾妥當了,早一日遠離瘟疫的威脅。如果拖到來年春暖花開,我怕又是一場春瘟。”

    孤笙曼道:“煤山和蜂窩煤作坊,道門中本來就有,我金衣道子一脈手中更是不少,這並不是問題。如果說要在這會兒買下京師所有臭水溝兩岸的房舍,以我道門的財力不是問題,但是以您目前的資歷來說,是沒有這個資格調動這麼多的資源的。”

    賈玖當即就傻了。

    原來還是自己小看了道門,也看高了自己。

    孤笙曼看看有些沮喪的賈玖,臉上浮出一股笑意,道:“不過,貧道可以看得出來,河道清理過之後,再進行治理,兩岸的房價至少會漲五成。這件事情,貧道會回家一趟,與父兄商議之後,爲您拆借出足夠的金錢。至於糧食,也不是問題。”

    賈玖一愣,道:“還有肉。這麼冷的天做這麼辛苦的活計,不吃些肉暖暖身子,人是吃不消的。”

    孤笙曼道:“明白了。”

    賈玖道:“可是,若是想在最短的時間裡面將這件事情辦起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道長要拆借錢糧,方便麼?”

    顏洌笑道:“原來師妹不曾聽說過他,知柳俗家姓曹,如今京師最大的糧商曹家的家主便是他的父親,而曹家現在的主事是他一母同胞的親兄長。”

    賈玖一愣,繼而道:“當日張家姐姐就已經跟曹家買了大量的糧草,曹家現在拿得出這麼多的錢糧麼?”

    孤笙曼道:“就是因爲知道張將軍能夠採買那麼多的糧草是因爲您的關係,貧道纔有這個把握說服父兄。”

    賈玖遲疑了一下,道:“知柳先生,您能別對我用敬稱麼?”

    孤笙曼嘆息一聲,道:“既然您已經是金衣道子候補,那貧道就不能對您失禮,也請您直接稱呼吾知柳,先生二字不必再用。此外,這面琴是道魁專門讓吾帶來的,道魁希望您在練劍之餘,能夠修身養性。琴匣之中有琴譜。如有不明之處,道魁會親自爲您解惑。”

    道魁凌波子最後還是決定,由自己來教導賈玖。賈玖的資質的確好,但是這進度着實叫他擔憂。

    進益快最怕的就是走火入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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