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軍事歷史 » 紅樓之天下爲棋» 15 嫡庶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紅樓之天下爲棋 - 15 嫡庶字體大小: A+
     

    紅樓之天下爲棋

    浣紗館裡,賈倩賈清姐妹兩個已經得了消息,早早地帶着賈琮在門外等候了。百度:本名+隔着水,賈琮遠遠地看見賈玖走來,開心得啊啊叫喚,如果不是賈倩賈清姐妹兩個死死地拉住了他,只怕他早就蹦到了池塘裡面去了。

    小孩子可不會管什麼池塘不池塘的。他們會直接選擇最近地距離,完全沒有生命危險這個概念。

    賈玖看見賈琮又淘氣,幾步搶上去,往那肉肉的小屁股上狠狠地來了幾下,又指着那池塘道:“你這個混小子,不讓姐姐擔心你是不會停歇是吧?這裡都是水,若是有個萬一叫姐姐該怎麼辦?!要是掉下去了,姐姐就永遠見不到你了!”

    賈琮哇地一聲哭了,一把……抱住了姐姐的腿,把臉上的眼淚鼻涕都糊在了姐姐的身上。這身齊胸襦裙可是賈玖新做的,也是賈玖比較中意的一身,如今看來,他是不可能穿第二次了。

    衝着天翻了個白眼,賈玖一把抱起了賈琮,道:“真是個搗蛋鬼,也虧得你們兩個受得了。”

    賈清笑道:“說起來,最辛苦的還不是姑姑?三叔可是一日都離不得姑姑呢。”

    賈玖道:“慣得他!若是尋常小事兒也就算了,可是有些不該做的事兒可不能由着他。”

    賈倩立即道:“姑姑,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賈玖道:“罷了,與其讓你們從別人的嘴裡知道那麼鳳毛麟角、最後被人引到溝裡面去,還是由我來告訴你們。”說着轉了頭,對着那些丫頭們道:“我知道你們私底下也是愛說些有的沒有的,此事事關重大,你們也聽一聽罷。”

    屋裡的丫頭們都垂下了頭,不敢多嘴,可是這耳朵卻是一個一個都豎了起來。

    只聽賈玖道:“也許這樣的話在其他人家看來很不可思議,畢竟就是再無知之人,也該聽說過十惡不赦的。可是偏偏這個世界上就有這樣的人。居然無知到當着文武羣臣的面,當衆說出‘就是告我們家謀反也是不妨的’這樣大逆不道的話。”

    賈倩當場跌了茶盅子,而賈清則道:“姑姑說的可是那位王熙鳳王姑娘?”

    “不錯。”賈玖道,“先是找茬。跑到暢音臺胡說八道,肆無忌憚地編排我跟大姐姐的壞話。被我打了之後就跑去找王大人,仗着有王大人撐腰就當衆說了這樣的話。連王大人都被他嚇得神志不清,不得不應戰與我打了一場,被我一腳踹下了池塘。”

    賈倩長嘆一聲,賈清的聲音裡面卻有幾分幸災樂禍:“王家這下完了。”

    WWW●ttka n●Сo 賈玖道:“王家是完了,可是我們家跟他們家的孽緣卻沒有斷。”

    賈倩賈清姐妹聞言都嚇了一跳:“姑姑,您說什麼?我們不明白。”

    賈玖道:“方纔我從大姐姐那邊過來。王子騰派人通知大姐姐,大姐姐重返宮廷的日子不遠了。此外,那個王熙鳳不日就要與那個薛蟠定親了。按照薛家的尿性。說不定連成親也在我們家。他們厚臉皮,偏偏遇上我們老太太,我們也只能處處迴避着。你們也警醒些個。莫要被他們攀咬上了。”

    賈倩和賈清連忙都應了。

    賈倩溫順不多話,可是他妹妹賈清卻有幾分尋根究底的脾氣,當下就問了:“姑姑。王家那個到底說了什麼?惹得姑姑大發脾氣?”

    賈玖道:“還能有什麼?不就是知道了王子騰王大人有這個能耐送一個女孩子進宮,他也想進去,所以想踩着大姐姐。又想報復退親的事兒,我不就專門找上我了?他以爲我會如他所願,跟他鬥嘴,我直接就兩個耳光甩過去了!如果我只打他,別人會笑話我囂張。如果我能夠跟王子騰打一個時辰都不落下風,還能夠把王子騰踹進池塘,誰會覺得我囂張跋扈?只會覺得我已經手下留情、沒有當場把他拍死!”

    不得不說,賈玖將正常人的反應都把握得很準確,包括皇帝的反應,包括曾經簪花會的客人們的反應。他以爲經過此事。王家至少會消停些,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王家居然把賈赦給告了,罪名是以庶爲嫡。

    當京兆尹的官員來到賈家的時候。賈玖正在收拾手上的葡萄酒呢。他定了一批蛋殼瓷酒瓶,一瓶正好裝一斤酒。口味偏甜的就扎粉紅色的絲帶,口味偏淡的就扎綠色的絲帶。才弄好了,打算叫人給蘭陵王府的小郡主送去呢,就聽見外面有丫頭急急忙忙地跑來,道:“姑娘,姑娘,不好了,不好了。京兆尹和禮部、戶部的官員找上門來了,說老爺犯了事兒。”

    賈玖一聽就跳了起來。

    “諸位大人爲的什麼事兒?”

    那邊丫頭道:“回姑娘。不知。只是,如果這些個大人是來見我們老爺的,應該是在榮禧堂纔對。可是他們直接求見老太太,可見不是什麼好事兒。姑娘,您要不要去看看?”

    賈玖頓了一下,當即就站了起來,讓錦繡好好照顧弟弟,自己帶着兩三個丫頭坐了車,直接往賈母這裡來了。來到賈母這裡,賈玖就發覺有些不對勁,連忙偷偷地問賈母身邊的丫頭。

    這就要從嫡庶之別說起了。嫡庶之分,也是封建家庭等級結構的一個內容。所謂嫡是指正妻和嫡子,庶是指妾和庶子。按照大齊朝的法令,官員四十無子方可納妾,這一條可是明明白白地寫在《大齊律令》裡面的。可問題是,賈赦有兒子,居然也納了妾。禮部官員自然是要問的。

    賈家人最明顯的特徵就是內鬥內行、外鬥外行,這幾位大人一來,賈母就不大會說話了,回答的不是答非所問就是含糊其辭,只是一個勁地堅持沒有這回事情。可是這樣的態度,在幾位大人的眼裡,就好像強詞奪理、故意在逃避責任一般。

    終於,就有其中的一位不耐煩了:“老太太,你就是狡辯也是無用。這以庶爲嫡可不是小事。”

    賈母沉默不語。

    賈玖在邊上聽了半晌,心中暗暗着急。就怕賈母到現在還存着兄終弟及的念頭,當下忍不住道:“三位大人,關於此事,民女知道一點。不知道能否爲大人解惑。”

    那禮部官員擡眼看了賈玖一眼,認出這位是膽敢對着王子騰揮拳頭的最近京師裡面的風雲人物,當下微微沉吟便道:“哦?願聞其詳。”

    他已經認出了賈玖,雖然說按照禮儀,即便賈玖是官家小姐,只要他身上沒有功名、沒有爵位、沒有封號,他就必須跪在地上搭話。可是這會兒,這三位官員並沒有這個意思糾正賈玖的錯誤。其中的原因自然是因爲賈玖與王子騰的曠世之戰。

    一個八歲的孩子,能夠跟王子騰這樣領兵出來的將領打個平手,衆人的反應不會是:

    我擦。這個丫頭片子好生厲害!

    而是:

    我擦!王子騰怎麼可能這麼沒用?難不成他的武功都是吹出來的?他的功勞都是別人的?

    也只有當時在場的人知道,賈玖的拳頭有多可怕。

    問題是,這位禮部主事也好,這位戶部主事也好,都沒有這個資格參加樑相家裡舉辦的簪花會。而真正參加過樑相家的簪花會、圍觀了賈玖跟王子騰的武鬥的人,不是別人,正好是跟他們一併來的京兆尹。

    京兆尹可是悚了賈玖,所以在這一路上都反覆叮嚀兩位同僚,莫要得罪了這個小娃娃,實在不行,我們回來再說。但是不要當面得罪了他。

    這兩位雖然將信將疑。卻還是選擇了聽從京兆尹的建議,當然他們願意聽從不是因爲他們相信了賈玖,而是因爲他們尊重京兆尹的官位比他們高。

    賈玖可不知道這些,他只是福了一福,道:“回大人,其實在我二哥哥上面。父親與先頭母親也有一子,便是我先頭的大哥哥。父親與先頭母親成婚多年,膝下只有這麼一個孩子,自然是愛如珍寶的。好容易養到十六七歲,正要議親的年紀。大哥哥突然墜了馬,然後在家裡養了好幾個月都沒有養好,過世了。這件事情,之前京兆尹在調查我們家的奴才的時候,其實已經記錄在案了。”

    京兆尹點點頭,道:“確有其事。”

    賈玖道:“先頭大哥哥去世之時,父親跟先頭母親已經成婚二十餘載,莫要說父親,就是先頭母親也年過四十。那個時候,先頭母親也認爲自己不會生養了,這才請了官媒,爲父親納了兩位小家碧玉。一位是秀才的女兒,一位是農家女。這雖然今日父親不在家中,可是東府的大伯父和珍大哥哥卻在。我們家的冊子雖然拿不出來,但是東府的冊子上應該有記錄。”

    戶部主事也道:“如果賈將軍真的是請了官媒的,那麼在京兆尹也應該有相應的記錄纔對。回去以後,一看便知。”

    賈玖又道:“說起來也是意外之喜,這兩位姨娘進門的不久,先頭母親也有了身子,並且於四十三歲高齡生下了我的二哥。據說先頭母親懷了身子的時候,父親根本不敢相信,還特地三番五次地請太醫過府。就是先頭母親生產的時候,還特地請了宮裡的醫女。關於此事,太醫院應該有相應的記錄。”

    禮部主事點點頭,道:“如果事情屬實,那麼太醫院的確有相關的記錄。那麼你跟你的弟弟呢?”

    賈玖一愣。以庶爲嫡不是講的都是男子麼?怎麼扯上他了?

    正在措辭間,卻聽見門口有人接口道:“諸位大人,老婆子是我們老爺繼室的陪房,跟着我們太太一起進門的。關於我們姑娘的出身,老婆子可以證明。”

    京兆尹道:“你?你如何證明?”

    只見王善保家的在門外磕了個頭,道:“當日我們太太跟姨奶奶一起懷了孩子、一起生產,而且兩人都是難產。我們太太是活下來了,可是那位姨奶奶卻沒了。當日產房裡面亂糟糟的,等我們太太醒來,我們姑娘已經被抱走了。只是我們姑娘跟我們太太一樣,這脖子後面長着一顆痣,平日裡被頭髮擋着看不見,可無論是位置還是顏色都是一模一樣的。據說我們太太的母親身上也有這麼一顆痣。可憐我們姑娘,明明是我們太太的親生女兒。卻被當成了庶女。老婆子還請諸位大人給我們太太做主!”

    京兆尹一聽,當下就來了興致了:“哦?這麼說來,你們之前也以爲你們姑娘不是你太太生的,直到後來才知道的。是這樣麼?”

    王善保家的道:“回大人,是的。我們姑娘一直被養在老太太跟前的,原先的那個奶嬤嬤也厲害,輕易不會讓我們姑娘來給我們太太請安,也從來不曾讓我們太太跟我們姑娘好好說話。還是我們太太病了之後,姑娘天天來侍疾,經常累得一身的汗。老婆子是伺候我們姑娘更衣的時候才明白過來的。”

    王善保家的很清楚,如今的邢夫人可不能沒有人照顧。即便他這個老嬤嬤忠心,可是沒有上面的主子照拂是不成的。而且,如果邢夫人變回那個沒有生養過的大太太。那麼等邢夫人一過世,他這個陪房就真的成了無根的浮萍了。所以,無論是賈玖還是賈琮,既然已經記在邢夫人的名下,他們就是邢夫人親生的。哪怕之前是假的。他也要讓此事變成真的。而且很走運的時候,賈玖的脖子上還真的有跟邢夫人一模一樣的痣,更是讓王善保家的心中多了一點底氣。

    王善保家的道:“諸位大人,我們太太可憐,打進了門就被二太太壓着,兩次生產都是被人衝撞了,導致早產。這宅子裡每一個人都沒少笑話我們太太。可有了我們姑娘的事兒在先。我們也不確定我們太太是不是中了人家的手腳。還請諸位大人幫幫忙,爲我們太太主持公道。”

    這就是王善保家的聰明的地方,話只說一半,卻讓別人自己查。

    戶部主事這時候才道:“這麼說來,你們太太還真的懷過兩次孩子?還都難產了?”

    王善保家的道:“是的。落地而亡的孩子不能進祖墳,只能另外擇地安葬。這件事情。是讓老婆子的兒子去辦的。如果需要,老婆子可以親自帶路。”

    王善保家的的確有這個底氣。這個墳塋也是現成的。他是邢夫人的陪房,跟着邢夫人進了這榮國府,看着自己的兒子女兒也在榮國府裡婚嫁,就是孫子孫女和外孫外孫女都有一大羣。他的兒女多、子孫多。自然這夭折掉了孩子自然也不少。巧的是,賈玖出生的時候,他正好夭折了一個孫子,而去年,他的孫媳婦又硬生生地掉了一個成型的男胎。這兩個孩子正好都埋在一處。而且按照習俗,沒取名的孩子是沒有墓碑的,沒有人專門去找,還真找不到。

    這一下,連兩位主事都覺得這事兒有七八成是誣告了。當即表示,他們要詳查了之後,才能下結論。

    三位官員一走,賈母就坐不住了:“混賬,王善保家的,你說的什麼混賬話!老大家的何時生養過了?”

    王善保家的道:“老太太,難不成您就這麼希望看見老爺被冠上罪名下了大牢?我可是聽說,這個以庶爲嫡跟停妻再娶、不忠不孝是同一個等級的罪名呢!”

    賈母道:“你以爲我是什麼人?難道我會看着老大下獄?”

    王善保家的道:“老太太,奴婢可從來沒有這麼說過。但是,姑娘跟我們太太身上有一樣的痣卻是事實。至於這我們三爺,老太太,您放心,我們三爺還小,說不定將來還要依靠二爺呢。至於祖業,我們老爺早就安排好了。我們老爺在這上面吃過虧的,自然也不會讓我們二爺我們三爺再在上面栽跟頭。老太太,我們太太如今是一刻鐘都離不得人的,奴婢先告退了。”

    賈母氣得臉紅脖子粗的,可是他卻奈何不的王善保家的。

    如今邢夫人在屋子裡躺着,這輩子還不知道有沒有痊癒的那天,王善保家的可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如果賈母敢發賣了他,他絕對敢學賈玖去京兆尹擊鼓鳴冤。兒媳婦都病得人事不知、只能躺在屋裡熬日子了。你現在就把兒媳婦的陪房心腹賣了。你是要兒媳婦去死吧?

    王善保家的敢賭賈母絕對不會這麼做。賈母可會願意爲了這樣的事兒壞了自己的名聲,往自己頭上套上一頂不慈的帽子。尤其是在這個當口。

    王善保家的一走,賈母當即就砸了一隻茶盅子,口中喝道:“二丫頭,你該不會以爲他這麼一說,你就是鐵板上釘釘的嫡女了吧?”

    賈玖道:“老太太,孫女兒不是已經是嫡女了?孫女兒如今想的是,到底是誰在告我們家。告了我們家,對於他們又有什麼好處?”

    賈母道:“問我?你爲何不問問你自己!好端端的,你得罪王家做什麼?”

    多年以來養成的壞毛病,那就是不順心的時候拿賈赦撒氣。現在賈赦躲了出去,賈母就順勢拿賈玖撒氣。

    賈玖被賈母的神情嚇了一跳,當即便道:“老太太,這話倒是奇了?難道孫女兒要什麼都不說,由着那個王熙鳳當衆用各種惡毒的話咒罵大姐姐,說大姐姐是個*材兒、到處勾搭人、在拈花法會上失了童貞?老太太,大姐姐可是您一手養大的。何況,說出那大逆不道的話的人可不是孫女兒。”

    賈母一噎,差一點跳起來。

    不過他到底是在賈家的金字塔上方呆了這麼多年的人了,很快就收拾好神情、緩了神色,道:“二丫頭,我知道你心裡有氣。可是你也該知道,如今我們家能夠用得上的姻親可不多。你二嬸的孃家是一處,後面的薛家也是一處,就是林家,如今我們也使不上力了。你這樣得罪了人,只怕我們越發孤掌難鳴,日後做事也會處處讓人制肘。”

    賈玖連忙跪下,道:“老太太,孫女兒也知道老太太是擔心家裡,心中着急,這纔對孫女兒說重話的。可是老太太,您也該想一想,爲何那個王熙鳳會居然說出告他們家謀反也是不妨的?其實這些日子以來,父親也一再打發哥哥往張家去,固然是因爲明算科考試將近,更重要的是,父親想從張家那邊得到最新的消息。老太太,您想,我們家的孩子若是犯了錯兒,您當場罰了也就算了。如果現在不罰,您覺得既往不咎的可能性有多大?老義忠親王的事兒您又不是不知道。身爲皇子、身爲太子尚且那般,更何況王大人也不過是臣子。老太太,這事兒您可要早日拿主意纔好。”

    賈母定了定神,道:“你是說,王家沒有再起來的可能,而送你大姐姐進宮是他們眼下唯一能做的?”

    “是。”

    賈母想了想,道:“罷了。你且回去,我要好好想想。”

    “是。”

    賈玖對賈母磕了個頭,乖乖地下去了。

    賈家從來是沒有秘密的,關於賈玖跟賈琮的出生的事兒,很快就傳遍了整個賈家。說起來,賈家已經是發賣了兩次奴才了,而且還都是大規模的發賣。就是大房這裡的人都被髮賣了許多,根本不要說其他的地方。以前整座榮國府的奴才超過了一千人,可是現在也就兩三百人。這剩下的兩三百人裡面,還有超過一半都是新進來了。另外一半,就是原來就在賈家伺候的,也都是下面和外面伺候的,哪裡知道這些秘辛?

    人就是這樣,只願意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明明賈玖和賈琮的身份都很明確,現在也撲朔迷離了起來。

    當然,在意這嫡庶之事的人也不少,就好比探春,他奉承着王夫人、甚至不惜踩着自己的生母和同胞弟弟,爲的不就是一個前程麼?如今跟自己一樣的人忽而巴拉地壓了自己一頭。探春坐不住了。。



    上一頁 ←    → 下一頁

    寧小閑御神錄蓋世帝尊海賊之最惡新星極品上門女婿我當道士那些年
    滄元圖大明帝國日不落帝道獨尊隨波逐流之一代軍師重生校園女神:明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