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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妻的男人 - 517 不思量自難忘18.19字體大小: A+
     

    148 不思量,自難忘18.19

    下一秒的時候,季翰林感覺到一絲疼痛從自己的嘴角傳出,眉心微不可見地皺了一下,她這是在報復他嗎?咬得還真是不清。舒愨鵡琻

    對楊靜來說,這一個吻幾乎經歷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讓她的腦海在一瞬間空白一片。而對季翰林來說,這一個吻讓他看清楚了自己心裡的一些想法,那些他從來都不去觸碰的想法,更不會去思考,只是將它埋進了一個見不到陽光的角落裡。

    狹小的車廂裡死一般的寂靜,空氣就像是凝固了一樣,誰都沒有說話,時間緩緩地從彼此的十指間流逝,怎麼抓都抓不住。

    楊靜裂了一下嘴角,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傳來,眉心下意識地蹙了起來,擡眸,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還沒等她開口說話,季翰林卻已經搶了先機,摸着自己被楊靜咬過的嘴角,抱怨地說道:“楊靜,你是不是屬狗的?”

    “你纔是屬狗的!你全家都是屬狗的!”楊靜氣得直瞪眼睛,恨不得把眼前的男人一腳踢開,這貨咬了她,竟然還敢說她是屬狗的!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也太欺負人了,不就是仗着自己有一張漂亮得連女人都嫉妒的臉龐嗎?

    “你!”季翰林也被她氣得夠嗆。

    “你什麼你!季翰林,我告訴你,姐不是你以前遇上的那些女人,不是那麼容易推倒的。”楊靜義正言辭,眼睛瞪得圓圓的。

    季翰林有些無奈地撇撇嘴,跟女人吵架,尤其是跟楊靜這樣的女人吵架,他這不是明擺着會輸嗎?忽地想起什麼,性感的薄脣緩緩地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意,卻又一閃而逝,厚着臉皮笑米米地說道:“那你來推倒我吧!很容易的,我保證。”

    呃,楊靜嘴角抽搐了一下,第一次用一種很認真的目光打量着他,這貨是不是神經出毛病了?頓時,她的眼神變得憐憫,哀嘆,悲傷……

    “季少,你病得不清,又或者是因爲你很久沒碰女人產生的一種渴望和幻想。”

    季翰林頓時愣了愣,脣畔的那一抹笑意硬生生地僵在那裡。

    看着眼前這個男人哭笑不得的樣子,楊靜“撲哧--”一聲忍不住地笑了起來,明媚如花一般的美好,“我是跟你開玩笑的,別太當真了。”忽又想起什麼,看了一眼手上的腕錶,不由得皺了皺眉心,一隻手已經打開了車門,“季少,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已經沒有什麼醉意了,隨便在路邊攔一輛出租車就可以回家,她不需要這個男人送她回去。

    季翰林安靜地坐在駕駛位,然後看着楊靜搖曳生姿地朝着路邊走去,她忽然又停了下來,一隻手扶着旁邊的黑色轎車。

    楊靜只覺得自己的胃裡似是翻江倒海一樣,有什麼東西一直往上頂,下一刻的時候,她俯身吐得一塌糊塗,完美沒有注意到旁邊轎車發出的異樣的震動,依舊安靜地站在那裡,但是手已經移到了車窗戶的地方,整個身體也有一小半的力量依靠着它。

    “嘔!”又是一陣天翻地覆的嘔吐,身體裡整個的內臟都快要被她吐出來。

    “先喝點水簌簌口!”一個無奈卻又低沉的嗓音落在她的耳畔。楊靜下意識地擡起頭,聞聲望過去,仍然是那一張俊美的臉,唯一不同的是,此刻他的臉上有幾分隱約的怒氣,咧了咧嘴,撕破的脣角隱約有一絲的疼痛,眉心不由得蹙了起來。

    她意識到自己之前得罪了他,但還是從他的手裡礦泉水瓶,拼命地漱了幾口之後,又從他的手裡把紙巾扯了過去,擦乾淨地嘴角這,總算是舒服了很多。

    “謝謝!”楊靜又把喝剩下的礦泉水瓶塞進他的懷裡,回過神來,她這才感覺到自己身後的那輛汽車有異常的震動,整個人嚇了一大跳,幾乎尖叫起來,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那麼湊巧地,自己的身體落入一個結實的懷抱。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緊接着就聽到一聲女人的尖叫,“不要!有人!”

    呃,楊靜和金翰林面面相覷,似乎他們打攪了別人的好事,還沒等他們開溜,車窗戶已經緩緩地落下來,彈出一個肥頭圓臉的男人,朝着他們惡狠狠地吼了一聲,一看就知道是慾求不滿而造成的脾氣暴躁、心緒紊亂,“看什麼看!沒見過人家在車裡恩愛的嗎?”

    楊靜微微愣了一下,原本心裡就鬱悶得慌,被這個胖男人一吼,頓時就冷笑一聲,譏諷地說道:“聽倒是聽說過,好像是叫什麼‘車*’吧!就是沒有親眼見過,不如你跟你的女人來一段現場表演,你放心,我和我朋友都不會白看的,一定會給你們門票的。”

    看着那個胖男人越發漲得鐵青的臉色,楊靜笑得更歡了,“怎麼樣?什麼時候開始?我現在就給你們準備門票錢。”

    站在一旁的季翰林突然明白一個道理,女人不能輕易招惹,喝了酒的女人更是不能招惹,她們簡直就是無視一切。

    那胖男人也不是什麼善茬,聽到楊靜出言譏諷,臉色更加的不好看,更是讓他在女人面前丟了面子,立刻就要從車裡衝出來。

    “你打得他贏嗎?”季翰林連忙問道。

    楊靜有些茫然地搖搖頭,一雙清亮的眼眸笑吟吟瞅着他。

    季翰林急了,這萬一人家身懷絕技,他還帶着個半醉不醉的女人,就算是雙方人數平等,可是他們的戰鬥力明顯低於人家的,除了捱打,他還真是沒有想過其他的結局,所以三十六計走爲上計,再不跑還等到什麼時候。短短的一瞬間,他的腦袋還來不及思考,只聽到“砰”地一下重物落地的聲音。

    “搞定了!”楊靜一個過肩摔,立刻把朝着她衝過來的胖男人摔在了地上,半天也爬不起來,車裡的女人衣衫不整的,一臉恐懼地望着他們。

    季翰林嘴角抽了抽,想說什麼,硬是把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他突然很慶幸自己從來都沒有對她強來,要不然的話,躺在地上爬不起來的那個男人說不定就是他了,哪還有機會站在這裡看好戲上演。

    楊靜沒好氣地瞪了一眼車裡的女人,冷嘲熱諷地說道:“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打男人啊!怪不得只有被壓的份兒。”

    那女人戰戰兢兢地瞅了她一眼,連忙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理好,然後飛快地下了車,將摔倒在地上的胖男人扶了起來。那胖男人想必是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虧,臉色漲得像塊豬肝一樣,雙腿仍舊止不住地顫抖着,張了張肥厚的嘴脣,似是有什麼話想要說,卻被楊靜一個兇狠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對不起啊!別跟女人一般見識。”季翰林走到胖男人面前,一臉認真地說道。

    他深刻貫徹老媽夏陶的教育方針,就算是打了別人,最起碼也要說一聲對不起的,這是一種最基本的禮貌,不過他若是不肯接受道歉的話,那就再打一回,打到他肯接受爲止。對於夏陶的這一套理論,季翰林屬於強迫接受的一方。

    那胖男人哪敢說什麼,生怕楊靜再回過去把他摔一次。

    一直到他們倆全都坐進了不遠處的保時捷跑車,這胖男人這才氣憤地哼了一聲,惡狠狠地罵道:“這兩人全都是神經病!”

    車廂裡格外的安靜,涼爽的夜風從半落下來的玻璃窗灌進來,輕撫着她的臉龐,楊靜安靜地坐在副駕駛的位子,眼角的餘光不時瞥一眼離自己很近的季翰林,只覺得周圍的空氣似是凝固了一樣,卻又誰都不肯說話。

    回到車上之後,楊靜才意識到自己剛纔做過什麼,那一個狠狠的過肩摔是她的跆拳道張驍老師教給她的必殺技,力量運用得當,完全可以將一個比自身力量強很多的人直接甩出去。當初跟安陵離婚之後,她覺得這日子過得太沒意思了,就一個人去報了跆拳道,幾年下來,兩三個小毛賊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更別說是一個慾求不滿的胖男人了。

    良久,季翰林也沒有開口說話,倒是楊靜忍不住地失聲笑了出來,一雙清亮的眼眸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子。

    “怎麼?你害怕了嗎?”楊靜瞅着他,似笑非笑地問道。

    “我會害怕?”季翰林勾起脣角,一雙細長的丹鳳眼流轉着瀲灩的波光,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楊靜微微一笑,脣畔的那一抹笑意透着幾分迷離,似是慵懶,似是嫵媚,“那,要不要回去試一試?如果你輸了就答應我一個要求,好不好?”

    村上春樹說:如果我愛你,而你也正巧愛我,你頭髮亂了的時候,我會笑笑地替你撥一撥,然後,手還留戀地在你的發上多待幾秒;但是,如果我愛你,而你不巧的不愛我,你頭髮亂了,我只會輕輕地告訴你,你的頭髮亂了喔。這大概是最純粹的愛情觀,如若相愛,便攜手到老,如果錯過,辯護她安好。

    季翰林再一次通過事實證明,眼前的這個女人跟他以前

    遇見過的那些完全不一樣,他甚至有些期待當她跟夏陶見面的時候,會撞出什麼樣的驚天動地……

    “你家?還是我家?”他笑米米地問道。

    “當然是你家!你家的*大。”楊靜半眯着眸子,媚眼如絲一般。

    季翰林嘴角抽搐了一下,脣角眉梢卻浸染了笑意,朦朧的夜色中,眼前的女人變得格外的生動,黑色的連衣裙將她魔鬼般的身材完美地勾勒出來,挺立的雙鋒被緊緊地包裹着,呼之欲出。

    季翰林只覺得自己的小腹竄過一陣電流般的酥麻,然後那一處雄壯漸漸地長大,該死!他在心裡忍不住咒罵了一聲,這女人分明就是故意在*他,最後到了關鍵時刻,她就會用最簡單地一句話將你從雲端一腳踹到地獄。

    一輛紅色的保時捷在寬闊的大道上疾馳,道路旁邊的路燈驅散了夜間少許的黑暗,一直延伸至不知名的盡頭。

    半個小時之後,保時捷穩穩地停在了一棟公寓的樓下。

    楊靜只覺得睏意襲來,連眼睛都不想多睜開一下,可是她必須跟身邊的這個男人上樓,要不然的話他肯定會把她留在這裡。

    儘管來這裡的次數極少,但是她已經能記住他房間裡的味道,整套公寓的裝修都是歐式風格的,處處透着奢華和古典的氣息。

    客廳裡,柔和的水晶燈光傾灑下了來,每一處,光與影的都融洽地交疊在一起。

    “你先去浴室洗漱?這一身就爲很難聞。”季翰林很自然地徵求她的意見,沒有絲毫的感覺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嗯。”楊靜笑着應了一聲,只將手上的外套扔在了地上,然後直接將自己扔在了柔軟的沙發,她是真的很困了,一沾到沙發,立刻沉沉地睡了過去,只不過在完全睡着之前,她嘟囔着說了一句話——

    “我先睡了,有什麼事兒明早再說!”

    剛走進洗手間的季翰林怎麼也沒有想到,半個小時之前還信誓旦旦地跟他說,如果你輸了,就給答應我一個要求,可是現在,她已經毫無知覺地睡了過去,就算是他想要將她賣掉,她可能也醒不過來,至少在天亮之前她醒不過來了。

    季翰林哼着小曲兒,說不出的得意,似乎,不管是誰贏了,他都是佔便宜的一方。

    很多年以後,他才知道,那一天晚上楊靜幸好睡着了,要不然的話,他真的會被她折磨的,這個女人的手段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季翰林從浴室裡走出來的時候,偌大的客廳安靜得聽不到一絲其他的聲音,只有他自己的腳步聲迴盪在空曠的室內,環顧四周,然後看到躺在沙發上沉沉睡去的楊靜,他不由得失聲一笑,一雙細長的丹鳳眼暈染了些許迷離的*。

    柔和的燈光落在她的臉上,一半藏在了陰影中,一半落在了明亮裡,微卷的睫毛在眼瞼投下一抹厚重的陰影,脣角微抿着。

    她睡得很安靜,跟之前醒着的那個人截然不同,也許是因爲喝了酒覺得熱的緣故,右手毫無意識地扯自己身上的衣服。

    季翰林嘴角抽了抽,立刻從臥室裡拿出毯子蓋在她的身上,又把客廳裡的空調調低了幾度,看着那一張沉睡中的臉龐,遲疑了幾秒鐘,終究是有些不放心。

    俯身,將她抱在了懷裡朝着臥室走去,然後又將她身上連衣裙脫了下來,濃郁的酒味兒緩緩地逸散在空氣裡,他也不打算顧忌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話,做好這一切之後,又跑去浴室衝了一個涼水澡,這才感覺到渾身舒爽了很多。

    然後,他躺在她的旁邊,側着身子,一雙漆黑的眼眸安靜地注視着她,他腦海裡總是會浮現很多年前的alen,忘不掉,揮散不去,一直到兩張完全不同的臉龐緩緩i的重合在一起,他的脣畔漾出一抹滿意的笑容。

    夜色越發的深沉,天際一片黑濛濛的。

    翌日清晨,餘歸晚醒過來的時候,窗外的第一縷陽光已經照射進來,透過單薄的紗簾,過濾成無數細小的光暈投落在溫馨的房間裡。

    伸手摩挲了一下放在*頭櫃上的手機,已經是早上七點了,頓時整個人激靈了一下,連忙從*上爬了起來,公司早上早點上班,如果不遇上堵車或者太擁擠的時候,

    從住的地方去公司至少也需要一個小時,起*洗漱,然後吃早餐,她是公司的新職員,總不能踩着點到公司,每天早晨至少提前半個小時,這是她給自己定下的規定。

    飛快地從爬了起來,然後衝進洗手間。

    “啊!”餘歸晚一陣驚呼之後,她突然想起什麼,然後知道了自家浴室裡這個男人的來歷。

    莫辰逸已經穿戴整齊,正準備從浴室裡走出來的,勾起脣角,漾出一抹戲謔的笑意,一雙深邃的眼眸暈染了幾許得意,似笑非笑地說道:“其實,你也不用……”

    “*!色胚!”餘歸晚毫不猶豫地送給他兩個詞,外加一記衛生眼。

    #已屏蔽#

    下一刻的時候,還不等莫辰逸反應過來,他已經被一雙手用力地推了出去,緊接着聽到一聲關門的響聲。

    莫辰逸無奈地扯了扯嘴角,脣畔眉梢卻是淺淺的笑意。這笑容要是讓季翰林看到的話,一定會歎爲觀止,五年未動凡心的莫二少竟然惷心蕩漾了,於是很快,經過季翰林的渲染,整個圈子裡的人都會知道,從前的那個工作狂不見了……

    餘歸晚站在鏡子前,看着鏡中臉色緋紅的女子,長髮隨意地披散,僅穿着吊帶睡裙,眼神似乎還處在敢剛纔的震驚中。一覺醒過來,她竟然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又用雙手捧着冷水洗了一把臉,一直到整個人覺得清爽了,這才簡單地洗漱。

    回到房間換了一套顏色比較亮麗職業裝,整個人看起來頓時明豔了幾分。

    莫辰逸再一次見到出現在自己眼前的餘歸晚,眸中一閃而逝的驚豔,脣畔的那一抹笑意若有似無,“上哪吃早餐?”

    “小區門口有早餐店,我通常早上都是喝粥,有時候也會吃餛飩。”餘歸晚完全不理會他的目光,直接開口說道。

    “我跟你一起。”莫辰逸連忙說道,眼眸深處掠過一抹狐狸般狡猾的笑意,緊挨在她的身邊,生怕她一會兒將自己拋棄了似的。

    “咳咳咳……”餘歸晚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一雙清亮的眼眸很是爲難地瞅着他,昨晚上留宿他已經是一個很大的錯誤了,他竟然得寸進尺,提出要跟她一起吃早餐?這附近的大媽大嬸可都認識她,從小到大她可都是出了名的乖乖女,這要是被人認出他的身份,那麼她傍大款的緋聞一定會滿天飛的,要有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ps:四百多免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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