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科幻靈異 » 走陰人» 第42章 鬼願恩求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走陰人 - 第42章 鬼願恩求字體大小: A+
     

    錢者之體,乾坤之像,內則其方,外則其圓,其積如山,其流如川,失之則貧弱,得之則富昌;錢財之物,陰間好也,神鬼皆喜,鬼魅皆好,死可使活,生可使殺,幽冥非錢不放,鬼魅非錢不解,只道:錢之物可使鬼也,名曰:使鬼錢。——摘自《無字天書》通陰八卷。

    ……

    陰曹鬼差手上的鐵鎖不是尋常之物,乃爲押鬼勾魂所用,看上去輕飄飄的鐵鎖手銬,一旦鎖在鬼魂身上,三魂力量頓失,不用特質鑰匙是無法打開的。所以鬼魅之物都怕聽見鐵鎖之聲,以爲是陰間鬼差來鎖魂了。

    許福見馬鬼差要給白世寶帶上鐵鎖手銬,頓時一驚,當下揮手攔住,叫道:“兄弟且慢動手!”

    “怎麼……”

    馬鬼差握着鐵鎖愣在那裡。

    許福拱手說道:“馬兄有所不知,這位名叫瓜爾佳世寶,是我遠方的侄孫,此次被陰司公文上記錄在冊,要勾魂押送至陰曹,念在我倆沾了親,鐵鎖手銬我看還是算了吧!”

    白世寶撇了一眼許福,心中暗道:俗話說隔三代不算親,這侄子的孫子,恐怕也太遠了吧!不過要是按照許福死前的年齡算的話,恐怕侄孫這個排輩也是差不了多少。

    馬鬼差瞧了瞧白世寶,將鐵鎖收了掛在腰裡,笑道:“既然有許大哥做保,肯定不會出什麼岔子!”

    白世寶聽在耳朵裡,心想:他說這話明顯是在給許福提個醒兒。

    許福聽後呵呵一笑,對馬鬼差說道:“馬兄多慮了,你當這差事時間尚短,不知道我許福的爲人!我許福雖說談不上什麼功曹,卻在‘掌生死勾押司’留了個磊落的名聲!”

    “嗨!我倒不是這個意思,許大哥想多了……”馬鬼差看出來許福面色有些難堪,便打着圓場,陪笑道:“既然如此,鐵鎖手銬倒是不用,我們這就上路?”

    許福一聽這馬鬼差嚷着要走,心裡便是急了,瞧着身旁一個墳堆前,正擺着一些供奉的祭酒和瓜果,便笑了笑拉着馬鬼差說道:“馬兄莫急,俗話說吃飽了好上路,我和這侄孫好不容易見上一面,還有一肚子話要講,這裡正好有些瓜果酒品,我們吃些東西再走也不遲啊……”

    “可是,這時辰……”

    許福打斷道:“放心,時辰我心裡有數,不急於這一時!”

    馬鬼差無奈,誰讓自己還是個‘新鬼差’,只好點了點頭,順了許福的意思。

    許福拉着馬鬼差和白世寶到那處墳前,拿着上供的酒水,就着瓜果喝了起來,和白世寶聊的都是不着邊際的‘家常話’。

    白世寶這回知道什麼叫做鬼話連篇了,敢情和撒謊騙人倒是如出一轍。

    說話間,許福偷偷給白世寶遞了一個眼神,白世寶會意,端着小酒盅,斟滿了酒敬給馬鬼差,馬鬼差紅着臉推攘着,說道:“不能再喝了,喝多了誤事!”

    “哪裡,這算什麼事啊,咱們平日在陰曹衙裡憋悶,好不容易藉着公事出來,不多喝幾杯怎麼能行?你儘管喝,回去路上我費心照應着點就是了……”

    許福說話勸酒倒不是爲了灌醉馬鬼差,只是感覺時候還未到!

    幾杯酒下了肚,話便多了起來,馬鬼差一番牢騷,講的也盡是生前的煩心事。白世寶在一旁聽着心裡納悶,人都死了,何苦再掛念着生前的瑣事?

    馬鬼差眼睛渙散着,舉着酒盅,舌頭有些發硬,對許福抱怨道:“許大哥,我說出來你可不要笑話我……”

    許福一聽,心想時候快到了,便笑道:“馬兄這是哪裡話,咱倆是哥們,哪有自家人笑話自家人的!”

    馬鬼差一聽,頗爲感動,眼眶裡泛着一些閃光!

    白世寶在旁邊看到,心說敢情這是動了情,都哭出來了,卻怎麼不見有淚水流出來,莫不成是乾打雷不下雨?

    原來鬼這個東西是三魂所聚,是沒有淚水的,所以感動之時,眼睛裡閃着光,像是淚水結晶。

    馬鬼差吐着酒氣說道:“你知道我爲什麼這麼喜歡看戲嗎?”

    許福說道:“好戲都愛看!”

    “不對!你再猜……”馬鬼差明顯喝的高了,眼眶微紅,舌頭有些發硬。

    許福裝作不知地搖了搖頭。

    “我老婆長的一個字,美!當年在戲班子也是個角……”

    馬鬼差開始喋喋不休地講起他的事情。白世寶瞧了瞧許福,心說敢情這段事情倒是真的,許福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做聲。

    啪!

    馬鬼差將手上的酒盅摔在地上,碎成無數片,怒道:“我死的冤……”說着說着竟然嚎啕大哭起來。

    白世寶還是頭一次聽到鬼哭,聲音哀嚎像是貓叫一樣,刺耳的哭聲劃破夜空,又急速而落,直穿耳膜,讓人駭然毛髮直立,渾身發顫。

    “可我還是忘不了她,一有塔臺唱戲的時候,我就忍不住跑去看,以爲可以看到她……”

    許福仰脖啁了一盅,藉着烈酒辣喉說道:“你是個有情有義的漢子!”

    馬鬼差點了點頭說道:“別人我不知道,可我確實是個重情重義之人!”

    白世寶聽到這話頓時大喜,瞧着許福,心說道:時候到了!

    許福向白世寶笑了笑,頓了頓神情突然說道:“既然馬兄是位重情重義的漢子,我也就如實說了,這位並不是我遠方的什麼侄孫,乃是和我結拜的兄弟,這次無故暴斃而死,被陰司發了公文,派我等前來押送回陰,如今我有意放他一馬!”

    “啊……”

    馬鬼差被這話嚇得突然醒了酒,眼睜睜的看着許福和白世寶,不知該說些什麼。

    “馬兄意下如何?”許福面色嚴肅地看着馬鬼差。

    馬鬼差連連叫苦,要是放了白世寶,自己不知該如何交差,要是不放,剛纔那些話藉着酒勁可都說了,再往回收,豈不是打臉?便瞧着許福問道:“陰司那邊如何交差?”

    這話卻是馬鬼差清醒着說的,巧妙就在於,話中沒有提到半個‘放’字,倒是先問了後果。

    “我想爲我這兄弟捉個幽魂做‘替身’,到陰司那裡‘頂包’!”

    “這……”

    馬鬼差瞧着許福的表情,看來他鐵定是要放走白世寶了,如果自己在執拗下去,恐怕不好說話,既然如此,莫不如賣個人情給許福,便笑道:“既然許大哥心意已決,我聽你安排!”

    許福聽後大喜,從懷中掏出一張陰間銀票,遞給馬鬼差說道:“這是我兄弟當日送我的五千萬兩,如今算是我兄弟二人答謝馬兄的情意!”

    白世寶見狀,瞧着許福,心想:這許福大哥真是吃透了人情鬼事,辦事也是豪爽大方,當初能和他拜成位兄弟,還真算是走了運。

    馬鬼差將銀票推了回去,說道:“這錢我萬萬不能收!”

    “馬兄嫌這錢少?不賣給我這個面子……”

    許福感覺不快,臉色有些掛不住色兒。

    馬鬼差搖了搖頭,瞧着白世寶說道:“這錢我不要,我有一件事拜託這位兄弟!”

    許福眉毛一皺,白世寶心中一驚,二人齊聲問道:“何事?”

    馬鬼差慢慢站起了身子,走到白世寶面前,用手拽着衣襟,往後一甩,露出兩條腿來,‘咣’地一聲,迎面給白世寶跪了下去……

    “啊!”

    白世寶和許福大驚失色,趕緊要將他扶起來,馬鬼差卻執意不起,跪在白世寶面前又拜了一拜,紅着眼睛說道:“這事情非同小可,若是兄弟不肯答應我,我便不起來。”

    白世寶急道:“如此大禮,我白世寶如何受得起!馬大哥快起,有事你儘管說,我一定萬死不辭!”

    馬鬼差聽後低着頭,從嘴巴迸出幾個字來:“求你幫我殺一個人!”

    白世寶愣了愣,心想你是鬼差,穿牆捉魂,連鬼都怕你,爲何讓我去殺人?恐怕這裡面有貓膩兒,便追問道:“這人是誰?”

    馬鬼差咬着牙惡狠狠地說道:“袁大頭!”

    “袁,袁大頭?”

    許福見白世寶臉色難堪,便問道:“袁大頭是誰?”

    白世寶愣在那裡,轉頭對許福回道:“這人是當今之主,手上掌有兵權,手下督軍各個都有兵馬槍彈,都不要說我白世寶一人,就算再有十個我,也不是他的對手啊!如何能殺得了他?”

    許福嘆道:“我死的久了,竟不知道何時出了個袁大頭!”

    “馬大哥,莫非這個袁大頭就是……”

    ‘霸佔你妻子’這五個字確實不能當面講出來。

    馬鬼差搖了搖頭,說道:“那人叫做李勇祥,他之所以爲虎作倀,全仗着袁大頭是他老子!”

    白世寶愣了,敢情這李勇祥不是個公子哥,卻是認袁大頭當了乾爹,難怪會如此猖狂……不過他的老婆也不是怎麼好角兒,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怎麼牽扯到袁大頭身上?殺了李勇祥和他老婆不是更直截了當?

    “我一有機會便去找那李勇祥和那賤,人算賬,卻無奈他身旁多了兩個道人,能夠畫符打鬼,我無法近身……老實說,剛纔我並沒有去聽戲,而是到李勇祥的家中尋找機會,方纔得知是袁大頭招了道法高人暗中護着李勇祥……”

    許福在一旁聽得明白,插話道:“原來如此,拔草先除根兒,你想現將袁大頭這根除掉,李永祥便失去了根基,到時自然有辦法對付!”

    馬鬼差點了點頭。

    白世寶心中暗暗苦笑道:李勇祥身旁有那兩個道士護身,你們陰魂進不去,又有重兵官兵把守,我進不去,所以便奔着袁大頭使勁!這法子是誰想的?圍魏救趙的兵法可不是這麼用的……

    “不成!我的給他重新想個法子!”白世寶低頭沉思了片刻,感覺眼前突然一亮,轉過來對馬鬼差說道:“這事我包辦了!不過另有一件小事兒,你得幫我……”



    上一頁 ←    → 下一頁

    寧小閑御神錄蓋世帝尊海賊之最惡新星極品上門女婿我當道士那些年
    滄元圖大明帝國日不落帝道獨尊隨波逐流之一代軍師重生校園女神:明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