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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席情人深夜來 - 正文_第二百一十五章 石破天驚字體大小: A+
     

    穆津霖這一晚沒回來。

    他凌晨給我打了電話,可我在文珀的房間並沒有接到,等我回屋看見再撥過去他那邊關機了。

    他極少關機,除非遇到什麼大事。

    我睡不着,衝了被濃茶坐在露臺上待着。

    快三點時忽然間天昏地暗狂風肆虐。

    風壓根兒沒兆頭就刮起來,勢頭非常猛烈,遠處的燈塔也熄滅,碩大的泡子被風颳進了海水裡,碼頭的海浪翻滾徹夜不息。

    在這樣的呼嘯之中,玻璃窗幾乎被搖碎,文雋和巴哥不放心,艱難從平房摸索過來,一個守在文珀房間,一個住在我旁邊的客房。

    我就在這樣類似世界末日的深夜一直愣到凌晨,我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可就是想不出會發生什麼,我不斷給穆津霖打電話,他始終沒開機。

    次日早晨天微微亮,文珀忽然啼哭出來,我衝出房間看,文雋正手忙腳亂給他餵奶,可能是抱的姿勢不對,文珀喝嗆了,憋得一張臉漲紅。

    他看見我很尷尬無措,我把文珀接過來,讓他自己託着瓶子,只給他一隻手幫助借力,他哭了會兒就好,大口大口喝奶,文雋看我眼睛發黑,問我是不是沒睡好。

    我將視線移向窗外,碼頭經過一夜摧殘到處都是狼藉,船艙甲板上的木頭架子被掀翻,撲棱得到處都是,有些地方的沙塵陷入一個坑,有些地方堆起一個包,黑色的帆布破破爛爛,繩索也都被刮斷。

    工人們都起了個大早,拿着各種工具補救,碼頭外停泊着幾輛車,有些新來的,估計是到倉庫看貨,唯獨沒有穆津霖的車。

    文雋說,“昨天夜裡好大的風,海域附近有九級,市區也有六級,嫂子看見那棵樹沒?”

    他指給我看一棵粗壯的古榕,樹冠被劈了一半,歪歪扭扭掛在枝幹上,顯得狼狽破敗。

    “咔嚓一聲,嚇我一跳,以爲海嘯了。”

    也不知道文雋吃錯了什麼,怎麼今天話這麼多,我更覺得不對勁,直接問他津霖是不是出事了。

    文雋說沒有啊,能出什麼事,混江湖多少年了,最難時候都挺過來了,現在誰還敢找霖哥的麻煩。

    我盯着文雋眼睛,他沒回避我,神色非常坦然,也很輕鬆,要不就是真沒出事,要不就是他還不知道。

    我把喝奶的文珀塞他懷裡,轉頭跑出房間找巴哥,他正背對門口抖落褲子,穿着一條特別緊的紅褲衩,箍得屁股渾圓,不知道找什麼東西,我顧不上男女有別,直接衝進去問他津霖是不是出事了。

    巴哥聽見我聲音嚇一激靈,他只愣了兩秒便迅速反應過來,拿枕頭擋住自己胯部,一邊往牆角退一邊磕磕巴巴的,“嫂子你怎麼不敲門就往屋裡闖,我這也…這算誰的啊。”

    他埋怨完我扯着脖子大聲叫文雋,“死哪兒去了!趕緊過來,你給我做證啊,我我我…我啥也沒幹!”

    我將門關上,直勾勾盯着他,朝他站的角落逼近,巴哥被我這副表情嚇得捂住胸口,臉色都變了,他歪倒在牀頭,身體微微後傾,“嫂子,別逗啊,都是一家人,這搞得太過了,我膽小。”

    我顧不上笑他此時的驚慌多滑稽,問他津霖沒回來知道原因嗎。

    他說知道,出了點事。

    我扯住他抓的枕頭問出了什麼事,巴哥不太想說,抿着嘴脣沉默,我急得朝他喊,他這才勉爲其難張口,“昨天有人把椿城拍賣會上的照片拿到濱城刊登,大大小小的報紙都是這點事兒,你和霖哥的關係露了,現在影響特別惡劣。”

    巴哥的話讓我慌了神,這事兒我和穆津霖並不是打算一直隱瞞下去,因爲也知道隱瞞不了,等文珀上幼兒園,就算想捂着也勢必要露,我們打算找個時機公佈,首先要將一切鋪平,可這個節骨眼上曝出,顯然超出了我們預料,會讓事態變得手忙腳亂。

    我轉身跑出木屋,風還在隱隱颳着,但級數小了許多,巴哥從後頭追上來問我去哪兒,我說去公司找津霖,這事兒我絕不能讓他一個人扛,當初如果不是我求他帶我走,他惹不到這麼多麻煩。

    他想了下,“雖然霖哥不讓我告訴你,但確實你過去更好,畢竟當初穆氏大選嫂子的威嚴擺在那兒,不過你最好帶個人。”

    我當然知道他指的是誰,我找了個保鏢開車,離開碼頭載着我到達金律師的公寓,我爬上四樓按了半天門鈴,仍舊沒有人應聲,在我急得出汗時,旁邊一戶單元門打開,出來一個拄着柺杖的老太太,她問我是找小金嗎。

    我說是。

    她搖頭,“昨天來了一夥人,將他帶走了。”

    我整個人腦子轟地一炸,我走過去站在她面前問她是否知道帶去了哪裡。

    “那夥人氣勢很強,不像好人,帶小金走時我兒子也在家,正好聽見聲音出來,問他要不要報警,對方人指着他說別多管閒事,我嚇得不行,就讓他裝不知道,小金也說都是自己人,不是什麼壞事。可誰瞎啊,那還能是自己人,我看見給推搡下樓的。”

    “他沒有家人住在這裡嗎,也一起受了牽連?”

    老太太說家人兩個月前就走了,聽說回老家了,這裡就小金自己,估計也是有預感,最大能力保全了親屬。

    我握住走廊扶手,覺得眼前一陣黑一陣白,腳下幾乎要站不穩,渾身的力氣都彷彿被一根巨大的針管抽離掉。

    金律師是我的人,在這場遺產紛爭中,他毫不猶豫選擇忠心於穆錫海,我和周逸辭穆津霖三足鼎立的趨勢中,我是最弱的一個,因爲我是女人,除了三太太的身份再無背景,可他還是站在了我身後,替我出面穩定局勢,得罪了周逸辭。

    我當初承諾他一定保全家人和他自己,他纔沒有任何後顧之憂擔了這個惡人的罪名,現在出了這樣的意外,我必須把事情解決救他出來。

    我對老太太道了謝,把我的電話寫在一張紙上遞到她手裡,委託她如果這邊有什麼動態聯繫我,我必有酬謝。

    她連連答應,可我也清楚,百姓膽小懦弱,都恨不得遠離

    勢力紛爭,誰敢惹禍上身,估計我轉身走她也就丟進了垃圾桶,而且對方這樣明目張膽抓走了金律師,短時間內也絕不會露面,但這是我在慌亂下唯一能求得心安的事。

    從公寓離開保鏢載着我駛向穆氏,這邊距離公司路程並不遠,再加上他開得特別快,二十分鐘就停泊在門口的空場。

    我推開車門下去,事情的嚴重程度比巴哥說的還要恐怖,已經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想。

    大樓門口此時聚集了大批媒體記者,都拿着屬於各自報社的話筒,將穆氏幾名出來公關的高層圍堵在中間,高層十分費力對他們解釋什麼,但效果很微茫,所有人都很激動,抓着某個點不斷問詢,將高層逼得啞口無言,公司全部保安都被調集在臺階上駐守,連起肉牆來阻擋記者進攻到樓內。

    在這樣的一片混亂中,不知是誰發現了我,也認出了我,忽然指着我的位置大喊了聲三太太在那裡,所有記者聽到這一聲提示立刻過來,接着便朝我瘋狂奔跑,我被眼前一幕烏泱泱的人海震懾住,有些愣怔,保鏢見狀急忙從車裡下來,他拉了我一下,讓我離開,我這纔回過神,可爲時已晚,已經陷入一片蜂涌爭執的人羣。

    保鏢一隻手臂護着我,另外一隻手橫在我身前阻擋那些人的靠近與磨蹭,並不斷大聲呵斥警告,高層發現我被圍攻陷入膠着,立刻帶領保安過來爲我開道,我用手擋住自己臉,避開不斷閃爍的快門,疾步在擁護下朝大樓走去。

    “三太太,請問您和穆氏大公子的關係是真實的嗎?”

    “三太太,您不是穆氏前任總裁穆錫海先生的姨太太嗎,爲什麼又會成爲他長子的太太?難道你和父子兩人都有男女關係嗎?”

    “三太太,您可以給予五分鐘時間回答一些問題嗎,我們在這裡等了一夜,您也可以爲這些流言進行辯解。”

    他們不斷拋出各種問題來轟炸我,我期間停頓下想要說點什麼,因爲事情已經發酵,絕不是躲避能夠壓制下去,沉默只能讓這些粉色越傳越兇,到最後連當事人出來公關都不能遏制的地步,可我剛要開口,一名高層忽然扯了扯我袖綰,朝我搖頭,讓我不要說話。

    在最嘈雜的人聲裡,那名高層伏在我耳邊低沉說,“公司內部公關正在走流程,到時候會發通稿,不管您要說什麼,暫時都不要開口,只會讓事情更糟糕。這些人最擅長斷章取義,渲染誇大。”

    我點頭沉默,在他們擁護下一步跨入旋轉門,保安隨即攔截在門口,記者被二度阻攔沒能跟進來。

    門外人聲鼎沸,大廳內卻安靜得詭異,所有員工都在,正不斷接聽來自各方的電話進行敷衍,她們看到我出現,手上動作紛紛停滯下來,一名前臺要和我打招呼,可站起身看着我卻不知該稱呼什麼,又十分尷尬坐回去。

    我經歷過許多風浪,尤其在穆錫海去世之後幾天,我覺得自己幾乎要撐不下去,所有人都充滿了敵意,罵我剋夫,罵我別有圖謀,穆宅的重擔以及那些交到我手上沉甸甸的遺產,都壓得我透不過氣,可我曾認爲是我人生中最迷茫的日子,都沒有此刻讓我茫然驚慌,不知所措。

    我的理智和膽量,都軟化了泡沫。

    流言是世上最強大的東西,可以攻擊得人體無完膚,心智粉碎,不管多堅強勇敢,當這些都朝着自己萬箭穿心而來,當無視已經不能解決問題,那種焦躁和恐懼,足以致人垮塌。

    高層在我耳畔不斷說着什麼,保鏢掛斷了一個電話,很快林葆承從一樓噴泉旁的電梯門內走出,他朝我過來,“您來了,路上還好走嗎。”

    我說還好。

    他轉身吩咐聚集在大廳內的職員好好工作,不要探聽八卦。

    那些正駐足的員工紛紛四下散開,也有一些就在廳內工作的接待和前臺,仍舊時不時擡眸掃一眼。

    我意識到事情複雜到了人盡皆知的程度,深深吐出口氣,“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林葆承搖頭,“非常棘手。”

    我點頭說我知道。

    他越過我頭頂看門外圍堵的記者,“您只是看到了冰山一角,還不知道這件事的連襟效應。”

    他伸手示意我拐進走廊,去往一樓的南廳會議室,我和他並排走,他在我旁邊說,“穆總這邊的助理對很多報社進行了公關,本來都能擺平,也談妥了回收消息的價碼,結果對方高層說有人背後施壓,不能扣着不登。”

    我腳下一頓,偏頭看他,“誰在施壓?”

    林葆承垂眸欲言又止,最終也沒說話。

    我眼前浮現一張男人棱角分明的臉,不由自主握了握拳,“得罪他了嗎。”

    林葆承搖頭,“穆總這段時間都顧不上穆氏的事,一直由我暫代他的監權總監職位,我也不敢貿然與總裁衝突,從何而來得罪的說法呢?只是本身這兩個平起平坐的職位相互制約轄制不就是得罪嗎,擋住了他吞併穆氏的前路,當然是恨不得立刻剷除。”

    我緊握的拳頭鬆開又握緊,握緊再鬆開,我感覺到自己壓抑的五臟六腑都要在這一瞬間爆炸,他狠我知道,他毒我也知道,他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我更知道,可穆津霖並沒有阻礙他什麼,至少這段時間他自己的事情都自顧不暇,怎麼可能擋他的路,而穆津霖心中好歹揣着所謂的兄弟薄情,他卻連絲毫都沒有。

    我盯着面前冗長而空蕩的長廊,隱約說話的聲響自四面爲牆的會議廳溢出,我朝前快走了兩步,透過碩大的落地窗,我看到穆津霖坐在首席的位置,所有高層股東都在針對這件事議論着什麼,有些人情緒過於激動,甚至做出了將茶杯重重撂在桌上的行爲,這是對於首席極大的不敬。

    然而不管他們說什麼鬧什麼,甚至起身表達自己的震怒,穆津霖都垂眸沉默,盯着面前擺放的陶瓷茶杯一動不動。

    這樣一幕略顯孤立和蒼涼的景象落在我眼裡十分心酸。

    穆津霖和周逸辭在身份上並沒有差別,只不過側重不同,一個是江湖領域,一個是白道商場,但各自的地位都是首屈一指不可撼動

    。因爲我的緣故,他才收斂了自己的凌厲,甘願忍受這樣的唾棄和指責。

    我扶着門框,所有人都沒有留意到隱匿在黑暗處的我,我十根手指幾乎要捏碎那枚扶手,林葆承在我身後說,“穆總昨晚連夜與濱城日報及下屬報社進行了談判,承諾消息壓制報紙回收打入八百萬至對方帳號,在凌晨三點多時報道了這則新聞的所有報社被幕後人施壓,推、翻了談判結果。早晨五點他到達公司,股東高層已經陸續在席,一直到現在,九點鐘整,穆總還沒有開口。”

    我盯着最爲囂張的賈敬澤和郭主管,冷冷一笑,“他們兩個不是有倒戈的跡象嗎,怎麼這段時間我沒插手穆氏,他們又回到他旗下了嗎?”

    “賈股東和郭主管還是周總的人,穆總這邊沒有給予他們倒戈的機會,心裡也有些怨恨,這才更加忠誠於周總,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

    “這樣的牆頭草,津霖要來也沒用,反而給自己身邊安炸彈。看來他早知道這兩個人要倒戈,不動聲色看他們玩兒,等窮途末路了,再回到身邊反而更懂得珍惜,說來說去,他都是幕後的大贏家。”

    我看向和穆津霖相對的另外一張首席,座椅是空的,連一件西裝都被搭,顯然他沒來,林葆承察覺到我視線定格在那裡,他主動說,“周總在椿城出差。”

    我嗯了聲,“這邊亂作一鍋粥,他倒是會躲清靜。”

    林葆承說,“確實很重要的合約要談,不過兩件事衝突到一起,也有些令人懷疑。”

    “他高深不可測,永遠掌握主動權,把爛攤子丟給我們收拾,一個完事又來一個,等到精疲力竭,他纔會出手。”

    我說完這句用力踢開了門,踢和推的動靜不一樣,何況下腳還這麼重,正在全神貫注喋喋不休的郭主管被這一聲突如其來的響動嚇得一驚,到嘴邊的的話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偏頭看向門口,當大家發現我露面,又不約而同把目光落回穆津霖的臉上,似乎等待着他做出什麼舉動。

    他起先沒回頭,以爲是林葆承,意識到不對勁後纔看過來,他臉色驟然一變,不復先前的冷靜,從椅子上快速起身,他正要朝我走來,站在身後的助理一把拉住他,朝他搖頭。

    我脫掉粉色風衣遞給林葆承,只穿着一件米白色棉裙,慢條斯理走進去,郭主管和賈敬澤是相鄰的位置,中間隔了一個做筆錄的助理,不過今天的會議也沒什麼可記錄,我一臉陰鬱讓助理起來,他立刻放下紙筆退到牆根。

    我睨了一眼賈敬澤,他和我目光對視迅速躲開,有些心虛,我沒搭理他,郭主管在這時將一份報紙遞到我面前,他是舉着的,距離我面孔僅僅一寸,幾乎要拍到我臉上。

    他沒有意識到這個姿勢多麼不雅和不妥,氣勢非常凜然質問我,“三太太,這就是在老穆總去世一週年後,您交出來的最完美的婦道答卷嗎?”

    層層疊疊的報紙在我眼前颳起一陣細微的冷風,我盯着上面我和穆津霖挽手出現的照片,以及過於粉色的標題,伸手奪過來,不屑一顧說,“傳得好像多麼大不韙一樣。”

    他瞪大眼睛,對我雲淡風輕非常氣憤,“難道三太太認爲,這還不夠大不韙嗎?”

    “男人女人那點事,充其量就是風月裡的戲,好不好都上不了大臺面。郭主管這樣義正言辭,難道是柳下惠嗎?郭主管外面養的那位小的,知道您如此堂堂正正嗎?”

    我把報紙捲成一個筒,在掌心拍了拍,“穆氏的生死存亡興衰榮辱,絕不是一點流言就可以決定和瓦解的,任何領域都需要手段,需要能力來定天下。你們成天無所事事,拿着高昂分紅,坐着高端位置,卻並沒有做出什麼了不起的貢獻,一點風吹草動往前頭衝倒是躥得比兔子都快,指指點點不亦樂乎。郭主管,如果你只有煽風點火添油加醋的本事,給我收拾東西滾蛋,穆氏不養廢物!”

    郭主管對我在這樣萬千指責下還能爆發出的壓人一頭的氣勢有些愕然,更聽出我這番話充滿了敵意和羞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周逸辭與穆津霖都是笑面虎,能笑裡藏刀講出的話絕不撕破臉,所以郭主管算在穆氏這麼多年,惟一一個被當衆辱罵的,還是被一個女人,他臉色當然難堪。

    穆氏天大的危機,也輪不到他一個沒有股份的高層開口,他找不到來搪塞我的說辭,只好亂咬人,“三太太,穆氏大選那天,您派出了金律師來公司代替您解決事宜,口口聲聲說女眷不便拋頭露面,今天到自家公司還情有可原,但您跟着穆總去椿城搞慈善,如此大搖大擺不顧影響,您知道後果嗎?”

    我把報紙甩在他腳下,聲調高了一倍,“郭主管也說是自家公司,縱然我真的天理不容,錫海給我的東西,我毀了它燒了它,手持籌碼的股東還沒有開口斥責,你算什麼東西,輪得着你瞎置喙?我這剛進來還以爲穆氏易主呢,已經由郭主管在當家。”

    我面色寒鬱掃了一眼在座的高層,陰森森說,“是郭主管帶頭要諸位揭竿起義嗎?還是你們自己有了想法,要借題發揮?股東們懶得坐這個位置了,不如一一退股拋售,穆氏少不了你們一分錢。”

    他們不說話,都不敢在這樣的質問下胡亂吭聲,郭主管理了理西裝,“我是爲了公司的聲譽和利益,急大家之所急,他們心有顧忌,可我不怕。難道這樣齷齪的事刊登出來,就沒人敢出面揭穿嗎!即便我沒有資格在這裡置喙,三太太不守婦道水性楊花,給穆家和穆氏雙雙蒙羞,就有資格站在這裡享受你遺產繼承得到的一切光環嗎!”

    “郭藹華誰給你的膽子出言不遜!”

    始終冷靜沉默的穆津霖忽然抓起水杯往地上狠狠一摔,水流形成一股小小的噴泉直衝屋頂,啪地一聲杯身四分五裂,碎片從桌子那頭迸濺到這一頭,距離破碎處最近的兩名股東左右避讓,仍舊沒有免災,呢子西裝被碎片割開一道線痕。

    穆津霖指了指自己,他在磐虎堂兇悍殘暴的一面徹底畢露,“你沒完沒了四個小時,我忍了你,可我奉勸你之後再說的每一句話,先過遍腦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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