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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席情人深夜來 - 正文_第一百八十一章 天翻地覆字體大小: A+
     

    在穆津霖這句話說出口後,所有人都非常驚愕,名單上的與會人員一個不落,不知道他還在等誰,而且似乎還非常重要。

    周逸辭又吩咐秘書續杯,濃香的咖啡氣息溢出,他垂眸盯着杯口懸浮的白霧,“林總報備一下各位股東持股份額,讓大家心裡有數。”

    林葆承下意識看向穆津霖,後者說,“報備不報備沒有任何意義,稍後我等的人過來,一切都會推翻。”

    周逸辭置於膝蓋上的手不着痕跡握了握拳,吳助理也微微蹙眉,這人他心裡有了譜,不是金律師就是程歡。

    但吳助理實在不能想象如果是程歡,她怎麼會站在穆津霖一邊,在他三番五次提及股份轉增書,她對此置若罔聞,其實也算一絲眉目,她對周逸辭反叛的徵兆。

    他是男人,他無法理解女人這樣善變是爲了什麼,一如男人很少明白婚姻對女人的重要以及在女人眼中的地位,甚至不能給予婚姻卻還一味掌控霸佔,會如何讓女人由愛生恨,變得近乎癲狂。

    對程歡來說婚姻並不是對她的許諾,也不單純是一紙厚重的安全感,更不是她的一米陽光,她人生的保護傘。而是文珀,是她能否做文珀堂堂正正的母親,能否陪伴文珀到她蒼老他長大的那天。還是一如穆津霖所說,她終有一天將失去,親眼看着周逸辭爲了平息輿論爲了文珀更好的顏面,將他從自己身邊狠狠掠奪走,埋沒她的努力,剝下她的身份。

    她怕極了,她沒有得到樑禾依的丈夫,她也沒有握住穆錫海給予的地位,她到現在到底是誰她也不清楚,她不在乎了,她只想要握住文珀,牢牢地把他困在自己身邊,他是她的依靠,是她最大的籌碼,是她生命的延續,她爲了達成這個目的,願意不惜一切。

    而這個不惜一切,在周逸辭眼中卻是最大的背叛,是她的罪大惡極。

    人與人之間道不同不相爲謀,男人和女人的道不同,必須有一個甘願犧牲,才能殊途同歸,一旦都各自偏執,那麼天崩地裂反目爲仇是必然因果。

    周逸辭擡眸注視穆津霖,他們隔着略微遙遠些的距離,這張長方形會議桌總共長約十三米,他們一個在南,一個在北,像是彼此把持了半壁江山,爲了權勢與名利對壘博弈。

    他眼眸和脣角都含着笑,沒有發出聲音,可距離他最近的賈股東卻覺得背後發冷,他其實對於跟隨周逸辭也有過含糊,他當時真的需要錢,金娜太貪婪,她一天的開銷要近六位數,在那年頭六位數是中層一年的薪酬,他多一點也架不住她這樣折騰,可他太想要她肚子裡的兒子,他妻子連生兩個女兒,這幾年肚子毫無動靜,他急於爲賈家一脈續上根基,他可以再找別人生,但未必還是兒子,甚至其他女人和金娜有區別嗎?

    也許沒有,在看到他對男丁的渴望,任何女人的貪婪都會被激發,他不相信愛情,他會相信一個蒼老的有錢男人與一個年輕的平凡女子之間存在愛情嗎?即便有,在失衡的經濟對抗下,女人也會更改一副嘴臉,一如男人根本不相信女人愛他,而不是愛他的錢。

    錢太壞了,太醜陋了,它的味道是臭的,可世人都覺得很香甜,所以它是顛倒黑白麻木人心最大的一劑毒藥。

    周逸辭能夠無止境的填補他無能爲力的無底洞,他不斷餵食更多的東西丟入這個巨大的窟窿,金娜被滿足了一切要求將兒子圓滿生下來,他拋棄金娜的同時,也已經萌生了與周逸辭一拍兩散的念頭。

    能夠混到這個位置,賈股東雖然比馬德祿看着愚蠢,但他也不是真的蠢,他深知周逸辭對自己的利用,這份利用不是長久的,而是暫時的,是他在危急時刻必須要得到的簇擁,誰也不會永遠在危急漩渦內掙扎,要不得救要不淹死,總會有個結果,而周逸辭一旦度過這段危機,賈股東明白自己夠嗆。他會像金娜一樣被拋棄,而且不是單純的拋棄,他了解周逸辭與程歡的關係,大概瞭解這份股份來歷的皮毛,更看到過周逸辭爲了上位而絞盡腦汁費盡心機的猙獰面龐,一個隨時會把醜聞揚出去的定時炸彈,能眼睜睜看着爆炸而不進行排雷嗎。

    賈股東私下找過馬德祿,想要讓他幫一幫自己,度過這次災難,他有了兒子,他還有宋清那樣漂亮的情人,有賢淑的妻子和一對漂亮懂事的女兒,他覺得非常滿足,他不再貪婪更多,也不再指望周逸辭爲他帶來什麼,他只希望逃過肅殺,逃過這次波瀾壯闊的戰爭。

    馬德祿婉轉拒絕了他,他只給賈股東四個字,各自自保。

    利益衝突之下,誰也不會保住誰,都恨不得將對方推入火坑填一處空位,從而給自己爭取多一秒存活的機會。

    賈股東現在騎虎難下,他只有一味跟隨周逸辭到底,祈盼着他的殘忍不發作在自己身上,他做過最壞的打算,他手持周逸辭的秘密,這份目前還沒有被大範圍宣揚出去的秘密,如果周逸辭真的兔死狗烹,他也只好死馬當活馬醫,看誰毀得多。

    “大哥還要等誰,方便透露給大家聽嗎。”

    穆津霖露出從進門來第一個笑容,“稍後見到不就揭曉這個謎團了嗎。”

    “稍後是稍後,大哥不吐出一點,上百名股東高層在此等一個人,是誰有這麼大的檯面。”

    “當然是你最不希望看到出現在這裡的人。”穆津霖說完雙手交握朝前傾了傾身,“或者說,你不希望他是作爲我這一方出現的人。”

    周逸辭臉上的笑容凜了凜,“哦?這樣至關重要的一個人,我拭目以待。”

    穆津霖的女秘書在接通一個電話後腳步匆忙離開了會議室,所有人的目光都關注在她那方,席間鴉雀無聲,目光齊刷刷目送她走出大門,周逸辭餘光撣着透明玻璃外的走廊,女秘書沒有停留,直奔電梯走去,像要接一個人。

    與此同時穆氏大樓外的空場停泊着一輛黑色轎車,車頭朝着西南角,側面籠罩在陽光下。

    我藉着陽光折射在後視鏡上的人影,看着那名女秘書緩緩走來,她有些拿不準是否爲這輛,不斷詢問司機車牌號,司機是嵐姐的人,我借來跟我一天,如果棋童公寓內的保鏢司機那不是自尋死路嗎,我恐怕都到不了這裡來,就被強制捆綁回去。

    司機將車牌號告訴她,秘書確認後快步而來,副駕駛位坐着

    的男人回頭看我,“三太太不出面嗎。”

    我透過茶色玻璃盯着逐漸靠近的女人,“跟我沒有多大關係,你按照我吩咐你的說,就等同於我出面。另外,除了必要處交待,最好不要涉及我太多。”

    他點頭說好。

    女秘書到達車外,她伸手敲了敲後廂的門,她沒有貼在玻璃上看車內的情景,這是非常失教養不禮貌的行爲,穆津霖身邊的人一定不會犯這樣的錯,副駕駛位的門被從裡面推開,女秘書一眼認出,她伸手打招呼,“金律師,就等您了,您這邊沒有問題吧?”

    金律師和她握了握手,“有勞您親自下來接,煩請您前面帶路。”

    他們兩個人健步如飛步入穆氏大樓,直到身影徹底消失在門內,我長長舒了口氣,將車窗壓下一點,露出一絲縫隙,有些凜冽的寒風灌入進來,撲在臉孔上,颳着疼。

    我仰面盯着還未升到最高處的太陽,“老爺,程歡惡毒,可也盡力了,兩個兒子比您想象得要可怕百倍,事情超脫了您和我的掌控,我能做到的僅僅是這樣一個結果。”

    女秘書帶着金律師返回會議室,推門而入的霎那,吳助理攥拳閉了閉眼睛,穆氏的每位股東都認識他,有些新提拔上來的高層對他不很熟悉,但在交頭接耳詢問了解中也明白了他的身份。

    周逸辭面不改色,他端坐在座椅上,笑着問穆津霖,“這就是大哥覺得能讓我失望的底牌。”

    穆津霖挑眉,不置可否。

    周逸辭笑出來,他摸了根菸,會議室內嚴禁吸菸,但他這樣做也沒人敢管,吳助理躬身爲他點燃,在這個過程中小聲說,“周總稍後不要一味強硬,現在情況對您不利,金律師果然沒有離開,他來很有可能是程小姐的授意,如果是她,事情成敗我們很難預料。”

    周逸辭嘬着菸頭,煙霧繚繞之中,他臉色無比陰沉。

    說什麼也不該是她。

    這種感覺,被枕邊人算計的感覺。

    他早已忘記他算計程歡時的殘忍,也忘記他掌控她贈送她的決絕。

    很多話他沒法說,並不是所有人都能理解他這三十多年的艱辛。他只希望自己可以將穆氏完全收歸囊中,讓他的勢力錦上添花,從此能夠摒除任何一絲無可奈何壓力施加,他希望那種無能爲力的情緒,從他人生裡徹徹底底消失。

    周逸辭腦海裡回憶跌撞而來,他指尖發了狠,幾乎將菸捲掐斷,最終深深吸入一口氣隱忍回去。

    穆津霖鬆開交握的雙手,朝林葆承點頭示意可以開始。

    林葆承將手中三分文件攤開,依次放置在寬大的桌角,“穆氏已經十個月羣龍無首,依靠諸位股東高層的同心協力維持運營,但我們都非常清楚,對於一個龐大企業,沒有領頭人的決策和鎮壓,是一件對公司非常不利的事,如果不是內部結構嫺熟穩健,恐怕惡果我們都已經嚐到。前任穆總離世前,將他的全部遺產進行了分割,由三名夫人和長次子繼承,具體分配不祥,諸位最關心的股份分配,我下面進行統一回答。”

    林葆承將第一份打開,“周逸辭先生手持三千一百一十六萬股,摺合總股額的百分之四十二,爲目前第一股東。”

    他隨即打開第二份,“穆津霖先生手持一千一百五十三萬股,摺合總股額的百分之二十,爲目前第二股東。”

    他說完擡眸掃視衆人,所有人屏息靜氣,對二人的資本進行比對掂量,認爲穆津霖回天乏術的居多。

    林葆承將第三份打開,“原穆氏企業第二股東馬德祿先生轉百分之五股額予穆津霖先生,暫手持五百七十六萬五千股,摺合總股額的百分之十,退居第三股東。”

    衆人一愣,最初獨立鬧得沸沸揚揚要參與競奪的馬德祿竟已是穆津霖一黨,那麼之前是煙霧彈,還是後期被招降?這麼久也深藏不露。

    周逸辭也有些愕然,只是面色沒有表露,他這才明白後期馬德祿始終拖拉的因由,不歸順也不抗拒,其實私下悄無聲息爬到了那一邊。

    林葆承繼續說,“原穆氏企業第三股東林葆承先生,即我本人,轉百分之三股額予穆津霖先生,暫手持一百七十四萬七千股,摺合總股額百分之三,退居第四股東。原穆氏企業第四股東賈敬澤先生轉百分之二股額予周逸辭先生,暫手持一百一十五萬三千股,摺合總股額的半分之二,推拒第五股東。其餘股東持股不變,爲百分之一點八至百分之零點七不等,不作陳述。”

    他說完全部後將三份文件依次舉起對衆人進行公示,合住退後一步,伸手示意一側待命的金律師。

    金律師做了簡單的自我介紹,將他任職穆錫海私人律師,穆氏企業的全權律師時間因果交待得一清二楚,並將遺囑的詳細內容進行原原本本公示,包括私人繼承遺產的具體數額也都沒有遺漏,當說到穆錫海把名下全部股份交給我來管理時,所有人都表現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雖然早有耳聞周逸辭手中的股份來歷不明,是算計了真正繼承人,但也以爲至少一半是他的,而另外一半從穆津霖或者他母親大太太手中套來,才引發了兄弟明面上的手足相殘,可竟然是三太太,那個只陪伴穆錫海不足半年的妾室,自然對此質疑聲頗大。

    “怎麼可能,一個姨太太,能拿到全額?老穆總瘋了嗎?”

    “莫不是被掌控住,不情不願答允?我怎麼聽說老穆總彌留之際身邊只有三太太,還有那個大起大落沉冤得雪的二太太?這樣兩個女人很有可能聯手對老穆總做出不仁不義的事,給男人做小的女人,能有什麼原則與氣度。”

    金律師聽到大家迴應,將隨身攜帶的文件翻開,從馬德祿這裡開始,給衆人傳閱,“我作爲跟隨老穆總半生的私人律師,以我的職業操守,我的身家性命,我的家族興危起誓,這份遺囑沒有半點虛假。”

    穆津霖的女秘書嗯了聲,“不錯,穆宅公佈時穆總與周總都在場,確實老穆總將自己的全部股份交給了三太太繼承,這點毋庸置疑,穆宅其餘兩位太太包括一衆奴僕,以及跟隨金律師一同進入病房落實遺囑情況的兩名法院公證方,都能作證。”

    衆人傳閱完畢後,到達周逸辭手中,他看也沒看,直接合住丟回桌角,有人正要問他是否在

    場屬實,見他這樣煞氣的臉色,也立刻嚥了回去。

    金律師又拿出錄音筆,將當時穆錫海立下遺囑的病房錄音和公佈遺囑的家庭錄音分別播放,其中聽到了穆津霖和周逸辭兩人均在場的聲音,對此遺囑分割確認無誤。

    衆人臉上的表情變化莫測,從起初的懷疑到震驚到最後的不可思議哭笑不得。他們都非常訝異爲何一世英名的老穆總會這樣寵愛一個妾室,將自己畢生心血都當作一份禮物,博得紅顏一笑,他難道不心疼嗎,不惋惜嗎?他難道是糊塗到了骨子裡,將理智人性全都爲美色而拋得乾乾脆脆。

    一個二十歲的女人,她能有多大手腕和心智,把持一個上千職工固定資產幾十億的龐大公司,這不是兒戲嗎。

    只有馬德祿在這樣的唏噓聲中面無表情沉默,他理解穆錫海精明而睿智的頭腦,不是一時衝動的昏庸膚淺之輩,也懂得剖析事情的內裡,馬德祿知道他把公司給程歡絕對有他的全盤考量,而除去他的私心與無奈,這個女人也有資格有城府來駕馭這樣的資本。

    他和程歡在此之前沒有接觸過,她沒見過他,也不認識他,但他隔着茫茫賓客對她匆忙一瞥,也有一次擦肩而過。

    他對她的瞭解來自於宴會上的落落大方和舉手投足間不符這個青蔥年紀的氣度,她眼神很穩,說話也穩,慢條斯理的很會察言觀色,也懂得藏匿鋒芒。

    她沒有二太太齊良莠的囂張跋扈色厲內荏,沒有前三太太沈碧成的優柔寡斷逆來順受,她的眉眼透着一絲精明,一絲妖冶,可她的臉又單純無辜得讓人無法懷疑。

    這樣的女人是最容易淪爲禍水的,而禍水的惡果,不就是男人來承擔嗎。

    馬德祿更相信以她的心機,連他不問世事的夫人都能說動一起來勸誡自己,想必是深不可測,這樣的手段城府在穆錫海身邊侍奉,他當然看得到,擁有美色還恰好擁有智謀,不易衝動能言善辯,是用來牽扯制衡最好的一步棋子,以她的聰慧不會不明白自己的用處,她甘於做這枚棋子,悄無聲息的部署填坑,不是爲了錢勢就是爲了情愛。

    能挾持利用女人的,也就只有這兩者。

    他擡眸掃視喋喋不休的衆人一圈,其實他們都太小看了二十歲的程歡,也太高估了自己身爲男人的優勢。真要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戰役,這些人都會死,唯獨程歡能活下來,她的狠,她的毒,她的精,並不比這裡任何一個人遜色,甚至超過了每個人,可以達到與周穆持平的水準。

    馬德祿心裡忽然覺得很慶幸,慶幸自己沒有小看這個女人,沒有把她對夫人的靠近與煽動當作笑話一笑置之,而深思熟慮過並邁出了投誠這一步。

    否則他難以想象,矇蔽了心智自以爲能蹦躂的自己,夾在這樣兩頭運籌帷幄不惜欺師滅祖的豺狼虎豹之間,會是怎樣的萬箭穿心。

    林葆承故作驚訝說,“如果是這樣的安排,那麼穆總手中的股份並沒有任何不妥,是他一點點斂集,可週總除了賈股東的百分之二,其餘都是三太太的了,莫非是竊取。”

    最後兩個字在會議室內散開,所有人都緘默無聲,像被觸了雷,生怕爆炸殃及自身。

    周逸辭十分淡定喝咖啡,他並沒有什麼籌碼平息這樣的輿論,但他偏要做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首先他不在乎,其次如果真到了騎虎難下的地步,他真要求程歡來幫助他,她還義正言辭拒絕嗎?他想不會,他手裡握着近一半股額,他絕不會主動丟出,左右都是他的,名正言順和竊取都不會改變現狀,程歡那麼聰明,面對他的懇求一定會讓步。

    周逸辭擡手叫吳助理,他附耳過去,他薄脣微啓說了些什麼,後者點頭離開會議室,穆津霖在對面將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笑着問,“逸辭還有下一步棋嗎。”

    周逸辭不說話,兀自喝咖啡,喝光後吩咐秘書繼續斟滿,他把玩着瓷杯,嗅着裡面黑咖啡溢出的醇香。

    吳助理大概出去了五分鐘,他回來後對周逸辭不動聲色點了下頭,金律師的電話隨即響起,他看了眼來顯,立刻轉身走出過道,他站在門外不多時推門回來,對所有翹首以待結果的人說,“三太太剛纔和我通了電話,現在穆氏企業以怎樣的結局塵埃落定都掌握在三太太手中,因爲她是實際股權掌控人,不管在大家眼中她是否名正言順,但無可否認,三太太是前穆總首肯的繼承人。她委託我針對周總的手持股額以及穆氏最終的首席管理者進行公佈與更正,再由各個股東舉手表決,諸位是否存在異議?”

    所有人面面相覷後陷入沉默,似乎眼下也沒有任何辦法,他們都是穆氏的一份子,對於公司的成敗與榮辱是風險共擔,當然誰也不希望損害自己的利益,穆氏的風波動搖傳出,對整個企業不利,三太太選擇在這時出現遏制了企業咽喉,顯然是早就算計過,料定在這個僵持不下的關頭誰也沒有第二條路走。

    他們在默然片刻後紛紛點頭表示贊同,馬德祿說,“只要三太太的決策可以平息這場內戰,爲穆氏選出最合適的當家人,不辜負前穆總的畢生心血,將公司的發展推向正軌,我們全部無異議支持。”

    周逸辭在這時忽然意識到了不對勁,局面有些傾倒,程歡倒像是大勢所趨,在無聲無息中隔空掌控了會議室的一舉一動。

    金律師說,“三太太剛纔在電話中肯定了周總手持的百分之四十股份是穆錫海先生給予她的遺產,她從沒有進行書面轉讓和市場拋售。而她經過深思熟慮,考量到自己身爲女流,又是穆家遺孀,不宜拋頭露面與男人公事,穆錫海先生生前最疼愛幼子,也在彌留之際提到過希望多多補償幼子,一切本着對亡夫的忠義,三太太將四十股額轉贈幼子周逸辭先生。同時,爲防止穆氏偷偷淪爲空殼,最大可能妥善保住穆錫海先生的心血併發揚光大,三太太要求股東大會設立並通過監權總裁一職,由穆津霖先生任職,周逸辭先生的所有決策,以及財務一切資本流通,都將由實際掌權總裁與監權總裁共同商議,股東高層大會通過執行,避免中央集權下的豪門紛爭。”

    金律師說完後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室內的呼吸都似乎戛然而止,每個人都在揣測如果這樣一番決定真是由三太太想出,這個藏匿於廬山背後的女人不可小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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