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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席情人深夜來 - 正文_第一百七十九章 歲月靜好字體大小: A+
     

    ”我在兒童房喂文珀吃了奶,本想等他睡着再回房,結果他不知怎麼,就是不睡,放回牀上他就哭,抱起來就好,可誰抱也不成,我抱着才能安穩。 周逸辭靠着門框看他撒潑,臉色越來越沉。他是個嚴父,雖然他很疼愛文珀,畢竟奔四的年紀上才得子,但他卻不溺愛他,偶爾寵愛也是抱一抱逗一逗就鬆開,包括文珀的衣食住行,他不會專注於奢侈昂貴,許多都很廉價,安全舒適就好。

    周逸辭的教子方式我很贊同,他最有權力教養一個孩子,他的前半生就是最好的樣本,只是我學不來他母親那麼狠的心,把一家子的深仇大恨都加註在年幼的他身上,爲他灌輸不斷復仇不斷報復的心思,他母親其實根本不愛他,她只愛她曾經的丈夫和女兒,我不知道周逸辭是否清楚,我也很難開口說,因爲這很殘忍。

    母親的愛細膩如流水,溫暖似春光,如果她真的愛周逸辭,她會把所有苦難吞嚥下,爲了他最簡單健康的生活而對此緘默,可她對周逸辭的養育只爲了他能代替自己對穆錫海和整個穆家報復,她讓周逸辭夾雜在父親與母親之間爲難崩潰,她給他灌輸不擇手段得到權勢才能讓自己不被打壓和傷害,所以周逸辭的心越來越扭曲。

    我曾渴望溫暖他,改變他,拉回他,可我發現他太狠,並沒有給他自己留退一步的餘地。

    文珀偎在我胸口總算闔上了眼睛,他瞪着周逸辭,周逸辭盯着他,小手握成拳頭,還是沒熬住。

    他嘴脣微微張着,一絲晶瑩的口水從脣角溢出,我在口水滴落到我睡袍上之前,將他小心翼翼放回了嬰兒牀。

    其實從裡到外這套宅子的一切,都是周逸辭着手安排佈置,別說是嬰兒房,我們自己的房間我都沒有半點參與,我慢慢了解他是個喜歡做不喜歡說,而且過於沉默的人。

    他心裡藏着很多事兒,窩着很多秘密,誰也撬不開他的嘴,只能去猜,而他的鎧甲又那麼厚,猜也猜不透。

    他就像是與世隔絕,隱忍舔舐着所有人的不解。

    我在文珀細嫩的臉蛋上吻了吻,他安安靜靜睡着,小手還握着拳,我將他小手指一根根掰開,他可能做了夢,夢裡和周逸辭打架,把他壓制住,他痛快得身體一顫,我驚愕看他,以爲他醒過來,其實還像一隻豬崽,睡得酣夢連連。

    我將壁燈關上,只留了陽臺上的小燈,囑咐九兒和保姆每隔兩個小時輪流來看他,我走出房間,周逸辭正在走廊上抽菸,他問我完事了嗎,我說你兒子你都不關心。

    他把菸頭掐滅,“我是他老子他也不關心我。”

    我問他你有什麼好關心,合着高冷深沉都外人面前裝着,私下不害臊還和幾個月大的親兒子爭嘴吃。

    我甩手進入房間,反腳要把門踢上,他一眼看出我意圖,知道我想把他關在走廊,讓他在保鏢下人面前丟臉,他笑着從縫隙內擠入進來,身手極其敏捷矯健,一條手臂將我抱在懷裡,“我爭什麼嘴了,他喝奶粉,你沒有奶,我又沒和他搶。”

    “誰說這個了?老不正經。”

    我在他懷裡扭,用屁股頂他,想把他頂開,他很嫺熟隨着我動也動,我朝後頂他,他朝前頂我,我動作滑稽,他還是那麼瀟灑好看,頂了兩下我覺得屁股後頭不對勁,我愣了愣,臉和耳朵都紅了,我扭頭呸他,“種豬!”

    他直接把我抱起來扔牀上,“我不否認,但你是母豬。”

    我躺在牀上蹬腿,我大喊我不是!

    他悶笑出來,“豬都不說自己是豬,以爲是天使。”

    我張嘴咬他下巴,想給他咬出血,就像他肩膀上那塊齒痕,到現在還有很深很深一圈棕色的印記,足有半釐米,我看着那疤痕想他當時一定疼,疼得他還悶哼了聲,他多能忍,那樣細嫩的地方他也沒忍到一聲不吭。

    他疼,我心裡痛快,他這輩子要不能是我的啊,就讓那齒痕是我的吧,總得有一樣是我的,否則不是太委屈。

    他沒容我咬下去,我牙齒還沒觸碰到他皮膚,他別開了頭,我怒氣衝衝撲個空,我氣得抓他後背,他無動於衷,像感覺不到什麼,“奶都沒有,還和我張牙舞爪。”

    我急赤白眼的辯解,“我原本有!我自己漲不漲我還能不知道嗎。可文珀在育嬰室待了好幾個月,奶也等不到他來吃啊!那乳腺慢慢自己就閉合了!”

    他嗯了聲,忙裡偷閒說了句,“不有我先替他吃着,等他出來再接嘴,你沒有央求我幫忙,我總不好自己主動。”

    我愣住,反應過來在他身子底下笑岔了氣兒。

    周逸辭也就是逗我,點個馬後炮欺負人,他要真吃奶,這梗我能挖苦他一輩子。

    他汗涔涔的手臂橫在我腰間,額頭上滲出的濡溼順着臉頰滴答滴答淌水,他要給我蓋被子,我說熱,我盯着自己手指,發現它們全都僵硬住,沒有一點力量動一下。

    他在我身後擁住我問,“知道我剛纔的感受是什麼嗎。”

    周逸辭和我都是完事就不再說話的人,可能都不會很快入睡,也許會擁抱,也許會背對背,也許是面對面但各自閉着眼睛,吐出一兩個字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他第一次過後願意開口,而且似乎要和我交流心得,我張不了嘴,這種事男人能信手拈來,是做或者說都不尷尬,女人卻很少能與異性直言不諱,我嗯了聲敷衍他。

    他問我知道嗎。

    他忽然扼住我肩膀,把我翻了個身面朝他,他看着挑眉笑,我目光和他只接觸了一下,就迅速垂下,打了個哈欠裝困,“知道什麼啊,睡不睡。”

    他手指在我鼻樑與鎖骨處的潮溼擦了擦,“你明白屍體變涼的過程嗎?起初還有點熱度,皮膚隨着內臟器官的完全衰竭和停止運轉以及空氣的碰撞而最後彈跳幾下,到後面一動不動,越來越涼,這就是剛纔你給我的感受。”

    我眨了下眼,“我給你的

    什麼感受。”

    他薄脣內吐出幾個字,“陰陽相隔的接觸。”

    他話都沒說完,自己噴笑出來,灼熱的呼吸夾雜着一絲煙味,在我臉孔上散開,我這才明白過來前面全是鋪墊,他就爲了用這幾個字挖苦我。

    我從牀上爬起來,直接坐在他身上,用力下墜顫了顫,“嫌棄了是不是,過河拆橋。”

    他仰面看我,笑意從眼底溢出,在忍着,可沒忍住,我壓在他身上他笑得發悶,但還是笑,明知道他越笑我越氣,他就是故意氣我。

    “嫌棄我死屍,那我下次忽然詐屍,周總滿意嗎。”

    他在仍舊笑,“這樣的互動下次提早點,我也不會有諸多感慨。”

    他這人私底下臉皮實在厚,刀槍不入百毒不侵,管你說什麼罵什麼,他泰然處之,逼急了惹煩了,他還能使手段讓你求饒。

    以致於我每次收拾他報復他都沒成功,誰能有他那麼厚的皮啊!他把我的撒潑耍混當個玩笑,玩笑來玩笑去,有時我說真的,我的確很計較,他還是以爲我在鬧。

    就像在這場似愛情非愛情的夢裡啊,我從沒降服過周逸辭。

    人總是得不到最想要的,一步步退而求其次,拿到了也不真的快樂。

    我真正最想要的時光,就該是這樣歲月靜好。

    我在他心上,他在我眼中,我不施粉黛,他毫不嫌棄,窗外月色漸濃,室內柔謐如水。

    他擁着我睡夢香甜,我微涼的皮膚貼合着他的滾燙,他能融化了我。

    終於明白世間那麼多人想要的永恆。

    永恆兩個字並不難寫,但非常難做。

    它是一種不夠虔誠便無法擁有的東西。

    我是虔誠的信徒,周逸辭是嘲弄的門外客。

    我清楚此時擁抱的男人已經踏上了不能回頭的路,他不會爲我與文珀而收手,我要的生活他看不上,他覺得可笑,他要的生活和我無關,只屬於他妻子樑禾依,而不是被藏匿在陰影處的程歡。

    所以歲月途中走散了。

    我沒穿上青袍,但放下了渡劫的經、文。

    迫不得已的散,不得爲之的散。

    而我現在瞞着他也終將瞞不住的所走的每一步路,都是用刀在自己心尖上劃口子。

    皇司碼頭是濱城最早接觸天亮的地方。

    巴哥從平房裡出來,身後跟着一個妙齡女郎,女郎正在穿大衣,裡頭的黑裙好幾處都被撕破,她嬌嗔着埋怨,“巴哥,瞧您昨晚這野蠻勁兒喲,人家裙子都破了,我這好幾百買的呢,是牌子貨。”

    巴哥點了根菸,他昨晚找了半天才從牀底下翻出打火機,他不喜歡用這個,有時候開關沒撥好,火苗躥升老高,能把他眉毛燃了,巴哥知道自己長得醜,個子又矮,他唯一能見人的也就自己這對濃眉了,可得好好保住。

    他睨了一眼女郎,“訛我?”

    “誰敢訛巴哥啊,您可是大哥,我能陪巴哥過一晚上,回去和姐妹兒能吹幾年。”

    巴哥喜歡聽奉承,他眯着眼朝女郎臉上吐了口煙霧,“裙子是大牌貨?”

    女郎點頭,巴哥指了指自己,“有我大牌嗎?你們幹這行生意的,臉都不要了,給身子裹那麼好的皮囊幹什麼。”

    女郎嘟嘴,“小姐就沒權益啊,小姐就沒地說理去嗎?你們臭男人沒我們小姐,天天在家搞老婆,我不信男人不膩。”

    巴哥見她生氣,生氣的小模樣比她阿諛奉承的的樣子更可愛,他賤骨頭似的哈哈大笑,伸手摟過她在她白嫩的脖子啃了口,“香,像…像香辣雞脖!”

    女郎罵了聲去你的,又來損我。

    巴哥從口袋裡摸出兩張鈔票,塞到她胸口處卡住,那可是39D的杯,卡一沓都行,紙幣夾在中間有點皺,巴哥挑着眉梢哼唧出三個字,“出臺費。”

    他又摸了兩張,塞到女郎膝蓋中間,女郎心領神會,知道他喜歡這麼玩兒,立刻併攏夾住,站在那裡風情萬種。

    “小費。”

    女郎笑着抽出來塞自己包中,“巴哥下次還找我嗎?”

    “看你表現,等學了新花樣,能伺候我開心,主動給我打電話。”

    女郎摟住巴哥,“巴哥不會又喜歡別人,我找你你也不理我吧?”

    “別人?”巴哥伸手在女郎屁股上拍了下,“別人有這銷魂的臀嗎?”他手旋即又遊移到上面,“別人有這豐滿的溝嗎?”他手在女郎腰上觸了觸,“別人有這讓我愛死的小蠻腰嗎?”

    女郎被他逗得咯咯笑,嗔罵他油嘴滑舌,巴哥還要說話,忽然聽到身後陰森森的傳來一句,“別人有你的無恥嗎。”

    巴哥一怔,埋首在他胸口的女郎也一愣,兩個人同時看向聲源,穆津霖沉着臉看眼前的一幕,巴哥極力想從他臉上找到一絲慾求不滿羨慕嫉妒的情緒,打趣兩句也就對付過去了,然而並沒有這些,只是冷冰冰的陰沉。

    穆津霖目光從巴哥臉上移開,落在那個女郎臉上,女郎大約二十出頭,素淨的臉上還沒來得及施妝,她被穆津霖涼如水的眼神嚇住,往巴哥身後躲了躲。

    巴哥有點虛,這妞兒是他從水雲間帶來的,水雲間他是常客,那邊妞兒質量不錯,比江北和美人苑便宜,其實穆津霖是美人苑老闆,他玩兒也不花錢,關鍵巴哥喜歡吹牛逼,在場所裡說自己多牛,把穆津霖的事蹟套自己頭上,讓那些小姐仰慕他,巴結他,往他懷裡蹭,他覺得日子這麼過才爽。

    所以水雲間的小姐都以爲皇司碼頭這半邊是他的地盤,他也這麼吹的,結果現在正主來了,他圓過不去,以後還得玩兒呢,這不是打臉嗎,小姐的嘴是棉褲腰,這妞兒知道水雲間的都知道了,合着之前大搖大擺皇帝一樣的人物,就是個大哥眼前的馬仔,他丟不起人。

    巴哥朝穆津霖擠咕眼,那意思別拆我臺,幫我對

    付過去,這關乎身家性命,臉多重要,丟了撿不回來。

    他捂着嘴咳嗽一聲,都變音了,穆津霖抿脣看他,巴哥站在原地兩手插口袋,特裝逼朝他點頭,“來這麼早啊,行,夠用功,月底給加錢,得了趕緊幹活去吧,手腳麻利點啊。”

    穆津霖沒動,女郎聽話口知道巴哥在他上頭,她沒最初那麼怕,從他身後出來,挽着巴哥手臂,嬌滴滴揚下巴指着穆津霖,“巴哥,這是你手下啊?長得真不賴。”

    巴哥硬着頭皮嗯,嘴巴還裝蒜,“我手底下最好的小弟!”

    穆津霖面無表情,從口袋裡摸出煙,他剛要塞嘴裡,忽然想起什麼,遞到巴哥面前,“我給你點上?”

    巴哥嚇得咧嘴,“抽你的,抽你的!我剛抽完。”

    穆津霖冷冷掃他一眼,自己背過身去點着,一手插兜不言語,女郎覺得不對勁,怎麼手下比大哥還有派頭,她撅着嘴從頭到腳打量穆津霖,風月場上混日子賺錢花的陪侍,閱歷非常廣,幹久了幾乎什麼人一眼看透,普通百姓和有地位人氣場不同,前者窩窩囊囊平庸簡單,後者凜冽剛硬走路生風,眼前這男的明顯不是小弟,但巴哥是她貴客,她不敢質問。

    “巴哥,我這幾天好好練,我來找你你可不能不要我啊。”

    巴哥怎麼覺得自己腦仁疼,他心不在焉嗯了聲,讓她先走,女郎以爲他開車送,沒想到他就讓自己走,她磨磨蹭蹭想要車錢,巴哥也懂,這些小浪蹄子刮男人肉從不手軟,錢用麻袋裝才高興,他又掏了張票子,塞她手心裡,“走走走!”

    女郎說了聲謝巴哥,她又看了眼穆津霖,這一眼看得又深又久。

    這男人氣度真好,身體又壯實,西裝下的肌肉不過分膨脹噁心,可藏也藏不住,一看就知道那方面強,能讓女人醉生夢死,甘心毀在他懷裡。

    她故意對巴哥喊了嗓子,“水雲間三組苼苼,巴哥別忘了我呀。”

    她這話爲讓穆津霖聽見,萬一他膩歪了,興許還找自己呢。

    巴哥煩透了,恨不得她趕緊滾,第一次意識到女人有多煩。女郎邁下沙灘,還轉身朝他飛吻,渾身狐狸味兒,巴哥確定她走遠聽不見,趕緊湊過去巴結穆津霖,“行,霖哥,夠意思,剛嚇我一身汗,怕霖哥不賞面,我算知道哥你爲啥能幹到今天這位置,講義氣,有眼力,關鍵時候挺弟兄。今兒你沒讓我栽面兒,趕明兒我吃你屎都行。”

    穆津霖盯着那女郎走出鐵門,見她並沒有鬼鬼祟祟東張西望,不太像是被誰授意過故意靠近巴哥,爲了掌握碼頭倉庫的動態用美色來誘惑人,他這才放心把視線收回,“我沒有那麼多屎給你。”

    巴哥一愣,他嘖嘴,撓了下頭皮,“這怎麼開個玩笑這麼費勁呢,我也不吃那玩意兒啊!我不打個比方嗎。”

    穆津霖舌尖抵住菸嘴,擡起手腕看了眼時間,距離穆氏股東大會還有兩個小時,他現在差不多該趕過去了,他指了指港口,“一會兒出貨留神,提前打點好,有事給我電話,我有空回你。”

    巴哥說好,穆津霖摸出車鑰匙奔外面走。

    “喲喲!”巴哥忽然發現穆津霖今天有點不一樣,他穿了身灰色西裝,外面咖啡色大衣,繫着條紋領帶,頭髮打理得油光水滑,穆津霖氣質和底板都不錯,稍微打扮一下就顯得出類拔萃,巴哥拍了下手,“霖哥想通了?”

    穆津霖正單手整理領帶和鈕釦,他隨口問想通什麼,巴哥說,“泡女人啊。”

    穆津霖反手照着他後腦勺拍下去,啪地一聲脆響,“泡你奶奶。”

    巴哥無所謂,“你泡啊,我不計較,反正我連她面兒都沒見過,霖哥看上我家裡誰,我都洗乾淨拔了毛給你送過來。”

    巴哥嘴貧,穆津霖知道,他今天心思重,懶得和他扯,他拉開車門坐進去,駕駛和副駕駛各有一名秘書和保鏢,秘書是風月山莊替他打點事務的,女性,二十七八歲,她正用耳機和誰打電話,巴哥扒着車窗對穆津霖說,“聽虎子那天擼串說霖哥帶一個妞兒去美人苑了?”

    穆津霖沒說話,巴哥點頭,意味深長說,“哥,這就對了。咱們男人這輩子最重要的是什麼你清楚嗎?”

    穆津霖看他不語,知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果不其然,巴哥說,“插。這是門學問。會插,能插,知道怎麼插,第一次別找不到地方,堅持多久,到…”

    巴哥話沒說完,穆津霖拍了下駕駛位椅背,保鏢直接將車開出了碼頭,巴哥在原地被風吹得發冷,本來就沒頭髮的腦袋顯得更寒。

    穆津霖趕到穆氏大樓外停下,周逸辭的車也恰好從對面街道駛入進來。

    兩車同時剎住,保鏢下車拉開車門,周逸辭從裡面出來,身後跟着兩名保鏢和吳助理,穆津霖的銀色賓利卻遲遲未動,周逸辭笑了聲,他親自走過去,將後廂的車門打開,穆津霖正端坐在裡面,手肘抵住椅背邊緣,托腮慵懶至極看向他,“弟弟到得早。”

    周逸辭說,“大哥比我早。”

    秘書先從副駕駛走出,朝周逸辭鞠躬喊周總好,吳助理和她也互相握手致意。

    穆津霖邁出一條腿,他鞋尖不知有意還是無意,蹭在周逸辭褲腿上,雖然並沒有染上半點灰塵,他還是露出抱歉的笑容,“一不小心,碰到了。”

    周逸辭垂眸看了看,笑得非常無所謂,“大哥和我是自家人,蹭一下又怎麼了,大哥就算捅我一刀,當弟弟的也應該受。”

    穆津霖彎腰下車,站定後隨手關住了車門,砰地一聲響,一陣強勁的風颳過,將他和周逸辭的大衣下襬都揚飛起來。

    他眯着眼看灑落在不遠處的一縷光,光是筒形,裡頭飛舞着塵埃與灰塵,他耐人尋味說,“捅刀的事我做不來,不過如果我捱了你一刀,恐怕也只能受,畢竟我們是一奶同胞。”

    周逸辭笑,“何止,更是兄弟情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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