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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席情人深夜來 - 正文_第一百五十六章 臨盆字體大小: A+
     

    我其實還想瞞着他,雖然知道瞞不住,保鏢和保姆不可能不彙報,但畢竟我沒出事,我只是救個朋友,又沒受到什麼傷害,他們說不說也不要緊。

    我看了一眼車,吳助理撐傘走在我旁邊,他和我保持了兩拳的距離,幾乎整個身子都淋在傘外,我讓他過來一點,他擡眸看了眼車的方向,“周總定下的規矩,我不敢冒犯。”

    我們淌水走到停車的位置,吳助理拉開車門護着我進去,周逸辭正在看一本古書,封面被捲起,我看不到是什麼,他看得津津有味,並沒有和我說話,我坐在旁邊關上車門,將完全浸溼的鞋脫下,吳助理也坐在駕駛位打開暖風,與此同時拉上了擋板。

    我從屁股底下抽出一條毛毯,想擦乾淨腳和和小腿,可我肚子挺起來彎不下腰,就差一點夠着,可怎麼都夠不着。

    我看了一眼周逸辭,他還在專注看書,我把毯子扔到腳下,他在這時才慢悠悠開口,“今天高興嗎。”

    我說高興,他翻了一頁,上面是繁體黑字,扉頁在他指尖的撥弄下露出,寫着史記兩個字。

    周逸辭愛看書,十分博學多才,他和穆津霖在這一點上都非常像穆錫海,他都快死的人還不忘練兩筆書法,往往學識淵博的人未必能有所成就,可想要在逆境與險境中保住自己的成就,沒有點學識很難做到,尤其古書,很多人覺得食之無味,可其中有千軍萬馬統帥佈陣,穆津霖房中的書架上,我也看到過孫子兵法。

    周逸辭看了幾行,他繼續問,“事發地點在居民鬧市區,如果在高端場所,你知道後果嗎?”

    他不陰不陽的語氣我才聽出是責備,我知道自己懷着孕不該衝動,萬一對方是奔着要魚死網破來的,纔不會管什麼後果,我抿着脣沒說話。

    他沒有終止對我的說教,“一個只能依靠你去幫助,卻無法給予你任何利益的朋友,有什麼交往的必要嗎?”

    他將書合上,偏頭來看我,“你和過去做小姐的程歡沒有任何關係,早就今非昔比,曾經道上的每個人與你天差地別,齊嵐你可以接觸,但除她之外毫無背景勢力,僅僅是陪侍的女人,你沒有必要被她們沾上。”

    我垂眸沉默,男人和女人在感情處理上本身就不同,男人一切都以利益爲先,我已經是一個非常陰毒自私的女人,我希望最後這一絲淨土,可以爲這幾個共患難過的姐妹兒保留下來。

    他以爲我聽話了,目光柔軟許多,落在我髒兮兮的腳上,他將毛毯撿起來輕輕爲我擦拭,乾淨修長的手指掠過腳踝和小腿,誘發了一絲酥麻的感覺,我等他把兩條腿都擦乾淨後,將今天那個婦女坦白的實情陳述給他,這是我再三權衡的結果,我不說懷疑誰,讓他心裡有個底,否則樑禾依以後動作還多,豈不是次次都要掀起風波,久而久之對我太不利,而周逸辭一旦調查出和她有關的一點皮毛,心中對我愧疚的同時對樑禾依也有了忌憚。

    感情不都是悄無聲息的加大了裂痕,到最後再也不能縫合嗎。樑禾依這樣對我,我也不防返還給她。

    顯然保鏢已經大致透露了一些,周逸辭沒有過分驚訝,他摩挲着我腳踝堅硬的骨頭,“你想說什麼。”

    我反問他覺得應該怎樣做。

    他笑出來,“這麼大的氣性,越來越降不住你。”

    他本想緩和氣氛,可他見我根本不笑,也斂起神色,他用手指敲了敲擋板,吳助理聽到後立刻升起,他一邊開車一邊從後視鏡看過來,詢問周逸辭有什麼吩咐。

    “能查到今天鬧事的人是誰主使嗎。”

    吳助理說能,只是不好查,查出來也不好做。

    周逸辭讓他說詳細,吳助理從鏡子內看向我,“程小姐毫髮無損,對方也只說是一位沒有提供姓氏和身份的管家,無非就是打工的,查到誰頭上誰也不會認,而且說一句不中聽的,打了一個小姐,這本身也沒有錯,良家婦女在感情方面不自律,也無可避免這樣的毆打,何況是那種場所的女人,程小姐只能息事寧人。”

    周逸辭不說話,他明顯是讓吳助理勸說我,以免他開口有袒護樑禾依的嫌疑,可見他根本就清楚這是誰在做。

    我難以接受看着他,“所以何曼白白捱打嗎?我的過錯我怎麼能嚥下這口氣。”

    周逸辭鬆開握住我腳踝的手,“只能咽。”

    這三個字讓我腦袋裡一白,說不出話來。

    “如果是傷到了你,不管這個幕後人是誰,我都不會放過她。可你安然無恙,我不會去插手,你安心養胎,也不要再過問。我可以保證之後不會再發生類似的事。”

    “你保證,你連插手都不肯,你拿什麼保證。”

    他出聲打斷我,“保證不了也不能怎樣,這件事到此爲止。”

    他這樣的冷冽,這樣的不容抗拒,我呆愣住,半響都沒有開口,我視線裡是他,是外面混沌迷濛的霧氣,是一地流淌的雨水,這樣黑暗而溼冷。

    我失落而難受的表情讓他不由自主柔軟下來,他

    捏了捏太陽穴,對吳助理說,“找個時間對她旁敲側擊警告下,我不出面了。”

    吳助理說明白。

    周逸辭握住我冰涼的手,“可以了嗎。”

    他語氣並不好,顯然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讓步,我深深吸了口氣,沒有回答什麼,也沒有將手從他掌心內抽出。

    那幾天我右眼皮總跳,整個人心慌意亂,好像要發生什麼事,一點也踏實不了,我還特意問了何曼,她心情恢復很好,場所也沒出事,但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完全是浮躁的狀態。

    周逸辭一連幾個晚上回來非常晚,都是我熟睡中回來,等到早晨我醒來他已經走了,我甚至不確定他到底回沒回,保姆說先生凌晨回凌晨走,我問她知道爲什麼嗎,她臉色有些不自然,搖頭說不知道,估計太忙了。

    週末早晨我迷迷糊糊睡着,半夢半醒間被周逸辭叫醒,確切是被吻醒的,他濡溼的舌尖在我脣和鼻樑上來回輾轉蠕動,又癢又熱,我睜開眼看到他戲謔的目光和溫潤的眉宇,第一反應就是踹他。

    他沒有任何防備被我踹倒在旁邊,我哈哈大笑,捧着肚子坐起來,“把我臉上油都舔乾淨了,不用洗臉。”

    他以一個非常性感的姿勢半躺在牀上,嘴裡咕噥了一下,“嗯,是有點油。”

    我一邊打哈欠一邊看窗外,此時天還沒有亮,東邊正泛着一絲朦朧的魚肚白,隱約有橘色的霞光露出一點頭。

    我問他幾點了,他說四點半,我驚訝休息日他怎麼這麼早就起來,而且還把我也吵醒。

    我剛要張口問他,忽然發現他身上穿了件很特殊的白色襯衣,襯衣十分整潔筆挺,只是左胸口位置紋繡了一朵寶藍色的牡丹,看上去非常好看,猶如點睛之筆。

    他在我狐疑中淡淡吐出四個字,“今天婚禮。”

    周逸辭和樑禾依的婚事早就敲定,周逸辭負責鑽戒和場地的全部開銷,具體佈置都是樑禾依在操作,按照她的喜好去完成,兩方遲遲沒有公佈具體時間地點和進展,周樑的婚事在濱城幾乎成爲了一大迷案,完全悄無聲息。

    這幾天我沒出門,就窩在家裡看胎教書,更是一點風聲都沒有聽聞。

    周逸辭不想我知道,他清楚這會給我帶來巨大的影響,他儘量封鎖了能被我探聽到消息的途徑,而爲了避免悠悠之口對我的打擊,他乾脆將婚禮壓到不得不曝光這一天。

    可笑樑禾依竟然也非常順從,他這張嘴吧還真是天生迷惑女人的利器。

    周逸辭與樑禾依大婚,濱城九成權貴都要到場祝賀,這是最受矚目的婚事,一定會傳得滿城風雨,他不親口告訴我也勢必瞞不住了。

    我臉上的笑容徹底消失,這一天來得實在太快。

    可能是我貪婪了吧。

    最初跟他時候他妻子是白瑋傾,現在又變成了樑禾依,我知道不會是自己,但也不是沒有過一絲幻想。

    我像是一縷遊離在他感情世界之外的魂魄,他看得到摸得到,我也清楚自己的存在,可唯獨無法向外人露出真身。

    我問他在哪裡,他沉吟了一下說不重要,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

    他說完從牀上起來,反手拿掛在門後的領帶和西裝,我也跟着起來,跪在牀邊從他手上奪過,埋入襯衣領子下,有條不紊的幫他系領帶。

    已經到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不可能再挽回的事。就算大吵大鬧也只能顯得我狼狽,讓他焦頭爛額,還是無法阻止。我索性表現得非常溫柔和安靜,讓他毫無後顧之憂去完成這件大事,來日方長,輸贏未定。

    他對我的寬容有些訝異,始終把目光鎖定在我臉上,生怕錯過我任何一絲表情,我係好後對他說,“這樣大喜的日子,我該恭喜你。”

    他默然片刻,非常雲淡風輕說,“算不上大喜,只是一個儀式,接觸一些人而已。”

    “男人都這麼覺得,可對感性的女人來說終生難忘。”

    我爲他穿上早準備好的嶄新西裝,他今天顏色選得很保守,也不怎麼喜慶,不過他氣質好,穿什麼都有樣子。

    在我爲他整理衣服時,放在牀頭的手機忽然響起來,他拿起看了一眼,剛接通後那邊傳來樑禾依的聲音,她十分嬌柔告訴他正在上妝,問他在路上嗎。

    周逸辭嗯了聲,“正準備過去,時間還早。”

    樑禾依聲音內有些顫抖和撒嬌,“逸辭,我現在很緊張,掌心都是汗,這是我最重要的日子,我很怕會做不好貽笑大方。”

    “有我在旁邊,爲什麼要緊張。”

    樑禾依笑出來,“是啊,有你在呢,誰敢爲難周太太啊。”

    周逸辭面帶微笑又安撫了她幾句,便將電話掛斷,保姆在外面敲門,提醒他時間到了,吳助理已經在客廳等候,不要誤了接親的及時。

    周逸辭很不放心我,他看得出我強顏歡笑,也看得出我這層笑容下有怎樣的蒼白,我挺着肚子,剛剛醒來惺忪的睡眼,眼巴巴看着他,想要留又不能留,都讓他難以

    邁步。

    他將我抱住,捧着我臉在額頭上烙下一個綿長的吻,這個吻很久,他滾燙的薄脣緊緊貼着,始終沒有結束。

    “晚上自己好好睡,明天我會盡早來看你。”

    我本想裝大度,讓他安心陪樑禾依度過新婚之夜,可這句話到嘴邊轉了幾個圈兒,最終還是嚥了回去。

    說不出口。

    尖銳的刀在狠狠割着喉嚨。

    我太高估自己的剛強。

    也太低估我在這件事上的脆弱。

    保姆第二次來催,周逸辭不得不走,他將我鬆開,讓我笑一笑,我笑不出來,他等了會兒沒有強求,用力握了握我的手,轉身走出臥房。

    外面走廊傳來窸窣的響動,有說話聲,有腳步聲,並不是一兩個人,乍聽上去還真有點辦喜事的熱鬧,大概十幾分鍾後才徹底歸於寂然。

    清晨陽光越過雲層,斜射入房間,我跪在柔軟的牀上,恰好是他昨晚躺過的地方,我感覺不到任何溫度,在一室的空蕩內。

    一整個上午我心情都很糟,我拼了命的想要高興,現實卻拼了命的壓抑。

    九兒和保姆輪流逗我,週週也賣力蠕動肥胖的身體撒歡兒討好,我艱難扯出一絲笑,覺得特別累,身體緊巴巴的,像染了病一樣疲憊。

    這樣的煩躁一直持續到十一點多,我腹部忽然毫無徵兆的陷入一陣間歇式的疼痛,她們在房間忙着煲湯炒菜,我也沒叫人來,扶着樓梯自己回房,我推開門時還好好的,可關門時就扛不住了,整個人在一瞬間冒出冷汗,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絞死般的巨痛在我腹部裡翻江倒海,我感覺到有一股熱流流淌出來,順着腿根瀉下,溼漉漉的,我怕極了,我沒有叫喊的力氣,只能拼盡強烈的求生意志重重踢打門和牆,可她們根本聽不到這點虛弱的動靜,遲遲沒有上來。

    排山倒海的痛感將我所有的意識渙散,我越來越沒有力氣,就像一個惡性循環,恐懼使我慌張無措,我託着腹部咬牙爬出臥房,以一個側臥的姿勢躺在樓梯口,將鞋狠狠甩下去,噗通一聲悶響,保姆聽到後探頭出來,當她看到我蒼白的模樣嚇得失聲尖叫,九兒也跟出來,兩個人大喊着衝上二樓,四名保鏢迅速從一扇門裡涌出,他們看到我的大腿上有一絲水漬,非常茫然問保姆怎麼了,保姆將手探在我私密部位摸了一把,她嚇得臉色突變,“糟了!程小姐要早產,羊水要破了!”

    保鏢經過訓練,對於突發狀況都能夠有條不紊的應對,可他們完全沒料到我會在七個月時生產,比預產期足足早了兩個月,家裡一點急救的設備都沒有,他們也有些慌張,都非常清楚周逸辭對這個孩子的重視以及對我的疼愛,生怕出半分差池,越是惶恐擔憂越是手忙腳亂,四個大男人也有點發懵。

    九兒跟在我身邊侍奉時間不算短,她學到一些我遇事的冷靜,迅速起身爲他們分工,讓他們其中一個下樓備車,其中一個聯繫最近的婦產醫院,讓最好的醫護團隊籌備手術,另外一個進房間拿衣服和毛毯,剩下的和保姆一起將我護送上車。

    在他們準備的過程中,我幾乎疼得要暈厥過去,保姆握着我的手,不斷提醒我呼吸,放鬆,不要咬到舌頭,不要睡覺。

    我按照她說的做了,但疼感卻一撥比一撥嚴重,像有什麼東西在攪着,在不斷的抽離我,我死咬着牙不喊出聲,想要保留體力等稍後的生產,可越是隱忍越難以自持,渾身都像被水洗了一樣。

    保鏢一路將車開的飛快,路上爲了躲避堵車,還躥升上了人行道,保鏢不斷按壓車笛,一些行人嚇得紛紛躲讓,在開出人行道時刮壞了路旁停泊的兩輛奔馳轎車,跟在後面開另外一輛車的保鏢探出頭大喊,“江北場所周先生的車,到場所索要賠償!”

    我身子幾乎沒有辦法躺穩,在座位上翻來覆去,保姆抓着我的手,九兒按着我的腳,九兒看我蒼白到無法直視的臉色,她哭喊着問保姆要不要告訴先生,保姆這纔想起來,她大聲讓坐在副駕駛的保鏢給先生打電話,保鏢掏出手機我仰面制止他,“他在婚禮儀式上,現在正在進行,抽不了身,不要打擾他。”

    保姆急得渾身都在顫抖,“顧不了那麼多,是您和孩子安危重要,還是一個儀式重要?儀式可以再補辦,人命關天!早產是很危險的!”

    保鏢撥通了周逸辭的電話,那邊一直無人接聽,他又給吳助理撥打,在撥打的過程中,周逸辭的電話忽然回撥過來,保鏢掛斷立刻重新打過去,他一邊回頭看我的情況一邊向那邊彙報說,“程小姐早產,正在去濱城婦產醫院的路上。”

    保鏢話音落下那邊忽然一陣騷動,我聽到有人大喊逸辭!我用力撐着身體,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保鏢對那邊說了聲好,他將電話遞過來,保姆接住放在我耳邊,電話裡是奔跑的聲音,疾風掠過,嗒嗒的聲響,周逸辭喊我名字,我答應了一聲,接着眼淚便不受控制滾落下來,我說我害怕,他一邊奔跑一邊安撫我,告訴我沒事,他不會允許我出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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