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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席情人深夜來 - 正文_第一百四十六章 沒修成的佛,愛睏於心魔字體大小: A+
     

    我和周逸辭冷戰了兩天,我始終沒有對他露出笑容,很多沒有說開的事,還有他扇我的一巴掌,都成爲我與他疏遠的理由,他知道自己委屈了我,處處遷就討好,買了許多非常昂貴的禮物,可我還是冷冷淡淡,對那些東西連看也不看。

    我要的他始終沒有給,這份芥蒂永遠難以消除。

    周逸辭費盡心機還是無濟於事,他在書房捏着眉頭對吳助理說,“女人固執起來很可怕。”

    吳助理正在和他彙報穆氏名下企業的情況,似乎股東成兩撥黨羽,一撥是得到了周逸辭收買贊成支持他登位,另外一撥是穆錫海的忠臣,堅持要長子繼承父業,一個連姓氏都不同的妾室幼子,怎麼能得到這樣龐大的祖產,名不正言不順。

    周逸辭使用各種手段軟硬並用打壓,最後得到的說法是可以退讓一步,但務必要拿出穆錫海臨終的遺囑大白天下,看看到底股份是由誰繼承。

    周逸辭自然拿不出來,所以公司內部目前亂作一團,所有持股較多的大股東都在覬覦這個位置,四處拉攏各自羽翼,迅速分化形成了多股力量,在暗中較勁。

    吳助理聽到他忽然來了這麼一句,知道他沒聽進去自己的彙報,乾脆合上文件,笑着問是說樑小姐嗎。

    周逸辭搖頭,“她沒什麼,程歡的脾氣簡直是十隻驢都抵不過的倔。她現在不吵不鬧,可又讓我無從下手,怎樣哄都不能讓她高興。”

    吳助理說,“程小姐一直非常個性,周總不就喜歡她的與衆不同嗎。她如果和外面的女人沒什麼兩樣,虛有其表愚蠢簡單,您還會這樣感興趣嗎。”

    周逸辭不語,低頭抿着脣笑出來。

    離開風月山莊後我沒再見過穆津霖,就像斷了聯繫那樣,彼此相安無事,各自生活。

    可我有句感謝遲遲沒有說出口,要不是在樑府外有他救助我,我恐怕早就被淋傷寒進了醫院。我給他打過幾個電話,他那邊不是關機就是無人接通,我有些擔心是否周逸辭下手太狠,儘管那天看得清楚,周逸辭要比穆津霖傷勢嚴重,但爲了防止意外,我又把電話打到穆宅,想要詢問管家穆津霖這幾天是否回去過。

    管家告訴我大太太病了,做了手術調養幾日剛好轉,穆津霖始終在陪牀,剛騰出時間去忙生意。

    我和褚慧嫺之間非常微妙,也有過一兩次撕破臉,不過看在穆津霖的面子上,我知道了她舊疾復發的事也不好置之不理,我讓九兒去附近保養品商店買了一些補血補身的食物,親自去穆宅探望她。

    我並不打算和周逸辭冷戰到底一拍兩散,所以他非常忌憚我與穆津霖接觸,我就儘量避免,我聯繫不到他,他也不清楚我現在好不好,我去穆宅探視褚慧嫺,管家和保姆勢必會告訴他,當作我對他救我的感激,也告訴他我很好。

    我提着禮品到達穆宅時,發現門口的庭院又大了不少,佔了些門口街道的位置,擴了一個非常繁茂的花圃,花圃裡種植着牡丹芍藥,周逸辭送給我的鞦韆還在,旁邊多了一把搖椅,陽光籠罩下顯得生氣勃勃。

    管家從裡面出來迎接我,我將補品遞給他,他笑着說能常來看看幾位太太都很高興,這些東西家裡不缺。

    我跟隨他進入大廳,指了指剛穿過的庭院,“花圃修得很漂亮。”

    “三太太喜歡花團錦簇,找家丁擴建出來,看着的確很養眼。”

    瞅不冷一聲三太太,讓我有點恍惚,我還以爲是在叫我,驟然清醒過來,這位置已經是可心的了。

    我眼前晃過她那張梨花帶雨的臉,遲疑了下試探問管家可心過得適應嗎。

    他很驚訝說,“怎麼可能不適應。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沒有過好日不適應的,都是過窮日子堵心。當主子衣食無憂榮華富貴,不用奔波操勞就能坐享其成,多少人盼不來這樣的福氣,這都是您和老爺賞賜給她的,珍惜還來不及。二太太性格溫淡,看不出喜悲,三太太每天最活潑,常常跟一些富太太組局玩樂,花錢流水一樣衝。”

    管家言談舉止間對可心很不屑,還停留在她當下人時的態度,畢竟她這三太太

    的名分是我給的,用來代替我,不是老爺的承認,坐也坐不痛快。

    但我叮囑過她,不要出事惹是生非,她好像沒把我的話擱在心裡,我問管家她鬧得厲害嗎。

    管家說很厲害,大太太二太太都不過問,沒人管她,附近一片的太太小姐沒有和她不熟的,學會了打麻將正上癮,一天離不開桌。

    我停下腳步,“她以什麼身份出去應酬玩樂。”

    管家搖頭,“這不知道,我也不好以下犯上,不過她也不是沒謹記您的話,不怎麼往遠處走,就這附近玩兒。可人云亦云,估計早晚也要傳出去。”

    我蹙眉說,“讓她收斂點,適可而止就得了,家裡這麼大還容不下她折騰嗎?想要熱鬧後院搭個戲臺,我來出這份錢,給她請戲班子來唱曲兒,江浙皖一帶有的是,天天敲鑼打鼓,鬧到她煩了爲止。”

    管家答應了一聲,他扶着我走上二樓,我站在樓口等,他拂開遮擋住門扉的君子蘭,敲了兩下,保姆從裡面拉開門,她一眼看到站在身後的我,表情怔了怔,管家說三太太來看望大太太,又舉了舉手上的禮品,保姆接過去迎出來朝我鞠躬道謝,我讓管家下去,然後跟着她輕手輕腳進了褚慧嫺的房間。

    屋裡還是十分昏暗,窗外擋着巨大的梧桐葉,光線稀稀疏疏灑入進來,溫暖不明亮。

    褚慧嫺討厭過分刺眼的燈光,所以長年累月都點着蠟燭,保姆把東西放在門口架子上,打開牆角的壁燈,燈光比較黯淡,但不影響視線。

    佛像前的蒲團上擺放着筆墨紙硯,最上面的宣紙染了一滴氤氳開的墨水,看上去髒兮兮的,“苦海無邊”四個字端端正正烙印在正中。

    我才知道褚慧嫺不止誦經信佛,還喜歡書法,在穆宅住了四個多月,我竟沒見過她寫。

    她字跡很瀟灑,不像是出自女人的手,筆鋒剛毅流暢,很有力量,她可能老了,下筆時候止不住顫抖,筆尖蹭到了紙上,就滴了墨汁。

    我在屋裡看了一圈,她這段日子閒暇無事寫了很多毛筆字,到處散亂鋪陳着,也沒有收拾,每一幅上都只有幾個字,有的是**,有的是一句恩怨至深的詩。

    保姆給我指了指被屏風擋住的牀榻,褚慧嫺在上面躺着,枕邊是佛珠和一本打開的金剛經,她垂着眼簾,不像熟睡的樣子,我喊了聲大太太,她身體劇烈一顫,緩慢睜開眼看我,我以爲她會厭惡我,或者冷嘲熱諷,我竟還知道回來,還有臉回來。

    可她只是笑了笑,笑得平和慈祥,如同許久不見的摯友,她手肘撐着牀榻要坐起來,保姆立刻過去扶她,將輪椅推到她腳下,她一手按住保姆肩膀,一手拄着柺杖,我剛要過去幫忙,她已經穩穩坐在輪椅上,她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聲音說,“你來了。”

    她腿上顫着繃帶,裸露出的腳踝是一層層非常厚重的白紗布,保姆推着她從屏風後出來,往天台上陽光多的地方走,我跟在後頭,保姆停穩了輪椅又給我搬了個座位,鋪好軟墊,我朝她道謝,她去斟茶切水果,我坐下後看了一眼褚慧嫺的腿,“聽說您又做了一次手術,好些了嗎?”

    “骨頭髮炎化膿,老、毛病了,再上幾個年紀,恐怕就要臥牀不起,我也習慣在宅子裡不出去走動,外面人多吵鬧,我圖靜。再說那麼多年輕好看的面孔,看了心裡發酸,眼不見爲淨。”

    她說着話揉自己膝蓋,每揉一下就無比痛苦的嘶一聲,眉團緊蹙。

    骨頭裡化膿可是疼,比十指連心不遜色,陰天下雨磕着碰着像要死了一樣,痛得失去知覺,失去魂魄。

    我讓她回牀上躺着,她笑着拒絕,“你來了,我怎麼能那樣失禮,都是伺候過老爺的女人,怎麼有我躺着你坐着的道理。”

    我愣了愣,這都什麼時候了,穆錫海早就入土爲安,哪來這麼多雜七雜八的禮數,褚慧嫺出生的年代還很封建,又被穆錫海這個丈夫降住一輩子,腦子裡男尊女卑禮儀廉恥的思想根深蒂固,越老越改不過來,要帶進棺材裡了。

    我說,“我不講究這個,您身體爲重。”

    她盯着我眼睛,語氣意味深長,“

    你不講究,我不能不懂事,惹出笑話被別人議論。”

    她話裡有話,我聽得出來,穆津霖什麼都和她說,自己的親生母親,他不怎麼防備,有時候她套話,他隨口也就講了。

    這幾天他脖子上的傷彌合不了,一目瞭然的事,褚慧嫺一定會過問,知道他和周逸辭爲了我起爭執,心裡這個疙瘩一定系下。

    我裝作沒聽懂,彎腰拿起放在蒲團上的毛筆字,“大太太最近看金剛經。”

    她說是,其他經、文沒深度,看一眼就懂了,沒什麼念頭。

    我笑着說,“大太太看佛法已經爐火純青,沒想到您的字也寫得好,怪不得老爺這麼多年敬重您,您秀外慧中比我們這些單純好看的繡花枕頭內涵高深得多。有臉蛋的女人得男人一時寵愛,有智慧的女人得男人一世敬重。”

    褚慧嫺盯着我拿在手上的書法,她伸手要過去,指尖觸摸在已經完全乾涸的字上,“我之前不怎麼會,後來看老爺喜歡寫毛筆字,爲了討好他才學的,夫妻間沒有感情可不能沒有共同語言,有話說時間長了就有了感情,話都沒得說再好的感情也會成爲灰燼。”

    我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從沒看她寫過,她只是爲了用來附庸穆錫海,除了他在場能看着之外她碰都不碰,她討厭這無趣又沉默的事,文墨根本不是她的興趣和喜好。

    願意把丈夫的喜怒哀樂都變爲自己的一切,踩着他的腳印,順着他的路途,這樣的女人是世間最偉大的女人,她詮釋了愛情價更高的真諦,可也是最沒有自我的女人。

    男人離不開她,但男人也看不起她。

    她把那幅字摺疊起來,笑着說,“你喜歡嗎,喜歡我送給你。”

    我確實很喜歡她的字體,也喜歡苦海無邊四個字,我接過來說謝謝,她指了指這屋子裡的所有墨寶,“津霖不喜歡寫字,他字難看,一點也不像他這個人。我讓他學,他懶得做。他就籤自己名字好看,拿出去糊弄人。”

    我把這幅字小心翼翼揣進包裡,怕扯破了,我扣上鉑金鈕釦,“世人評論成功失敗,都看這個人的錢財和權勢,有錢有勢就是成功,早就這麼膚淺了,那些風雅至極的東西,多少人能欣賞得來。津霖混到這個份兒上,大太太可以放心了,他沒給您丟臉,穆家一半門庭,都是他掙來的。”

    褚慧嫺盯着窗外被陽光籠罩的一枚翠綠葉子,“他以前懂事,也讓我踏實,可不知道是不是人到中年沒個女人管着,有些迷糊了,他前幾天和逸辭打了一架,這是他們第一次動手,還被好多人看見。”

    我手上動作一頓,東拉西扯了半天她還是忍不住要說。

    “津霖的婚事我催了小半年,他也承諾我儘快,可到現在還沒消息,我沒幾年活頭了,我就差哭着求他圓我這個夢,讓我死能瞑目。”

    她說完忽然手指用力蜷縮,死死抓住輪椅扶手,“你說天底下女人這麼多,怎麼就偏偏看不到,他又不瞎。”

    “兒孫自有兒孫福,操持了一輩子,他們都長大了,知道路怎麼走,津霖孝順,您就安安靜靜享福吧。”

    褚慧嫺轉頭看我,“他孝順可沒分寸,越是感情上謹慎自律的人,一旦活泛起來,八頭牛都拉不回。”

    我不語,她從椅子上直起身,她背對着窗戶,陽光射向她頭頂,絲絲拉拉的金黃,將她臉上照出一條條的黑影。

    “他和逸辭因爲什麼動手,這兩三年明爭暗鬥的,裝樣子也擺出手足之情,臉沒撕破過。”

    我垂下眼眸,擺弄着皮包上的金屬拉鍊,“老爺沒了,壓不住他們身體裡藏着的野心,早晚的事。”

    褚慧嫺朝前傾身,她冰涼的指尖按住我手腕,她需要撐住自己,所以力氣很大,指尖都被壓得泛白,我腕子皮膚眨眼通紅,挫傷了一塊嫩皮。

    “津霖和我坦白了,他什麼都不貪,就是真的喜歡你。”

    她說完好笑的搖頭,臉上盡是嘲諷與無奈,“難道天底下好女人都死絕了嗎,挑不出一個漂亮懂事的嗎?怎麼這宅子裡的男人,都像着了魔中了毒一樣,看上如此蛇蠍浪蕩的女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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