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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席情人深夜來 - 正文_第一百四十章 他來了字體大小: A+
     

    穆津霖體形健碩,長期的武力訓練使他腕力精悍卓絕,這樣的男人動作都很粗魯,因爲力氣大怎麼溫柔都讓女人不適應。不過他爲我洗澡的過程極其柔和,沒有讓我感到一點不舒服,甚至爲了控制自己的力量按捺到手指都在顫抖。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他在街邊給我擦眼淚時力氣可真大,現在碰一下都還火辣辣的疼,像被狗咬了一樣。

    他耐心十足爲我洗乾淨手臂,一本正經注視我眼睛,一邊擺弄毛巾氤氳開沐浴露一邊警告我,“我是做好事,不要等洗乾淨忽然反咬我,聽到了嗎。”

    “你做了什麼好事。”

    他面不改色,“給身懷六甲的孕婦洗澡,防止你摸不到或者摔倒,發揚尊重婦孺的良好美德,體現一個傳統男人的風度。”

    我掃了一眼他,“很感謝。”

    他蹙眉,舌尖從牙齒上舔過,大手遲疑了一下才伸過來,溫熱溼潤的毛巾落在我鎖骨上,輕輕碾磨開白色的泡沫,幽香的蘭花味在我鼻息裡蔓延,他像是終於習慣了慢慢上手,掌心的動作越來越溫柔,不管怎樣擺動和擺弄,都非常舒服。

    我清晰感覺到停留在上面的不只是毛巾,還有他滾燙的指尖和骨節,像是無處安放,又不肯離開。

    我裝作沒有察覺,他最初不是故意的,只是後來故意了,他緩慢蹭着毛巾,從指尖到手指再到最後一整個手掌都扣在上面,我身體顫了顫,連帶着那份柔軟也顫抖了一下。

    我皮膚掛着晶瑩的水珠,奶白色的沫觸一下便掉落在水裡,很快將我完全覆蓋,而我瑩潤的的身體在這樣的乳色中變得嬌媚透明,泛起一絲絲潮紅。

    穆津霖緊抿嘴脣,他控制着自己眼睛,可他才發現自己引以爲傲的意志力有些單薄和脆弱,繚繞的霧氣中,他和我臉上都蒙了一層汗,從毛孔裡以瘋狂的姿態滲出,我在水中浮浮沉沉,最終被吸附住,他一隻手握住我肩膀,另外一隻手撐住浴缸邊緣,我看着距離我越來越近的臉,身後是冰涼牆壁,早已退無可退。他沒有給我任何拒絕的機會,着了火的脣瓣倏然吻住我,我腦子轟地一聲炸開,漫天綵帶纏裹下來,有一兩根堵住我鼻子,呼吸變成一件無比奢侈的事。

    他口中有咖啡的味道,是最苦的黑咖啡,沒有一丁點甜味,我不知道他怎麼喝下去的,這絲苦味從他舌尖渡到我口中,很快便吞噬佔滿,不留餘地。

    苦,熱,我緊蹙着眉,躲避他,他像是在逗弄我,我每每要呼吸,他便狠狠封住我的脣,我憋得臉紅,我本來還不太會換氣,周逸辭每次都要救我,而穆津霖更高超得令我崩潰,對就是崩潰,他能算出我什麼時候要呼吸什麼時候要吐氣,在我前一秒鐘把我堵得死死的。

    我撐了一分鐘,再也撐不下去,我把嘴巴張開,張得很大,我想喘息,喘一口氣兒就夠了。他悶悶笑出來,握在我肩膀的手移動到後腦,重重的扣壓,將我的臉扳到他面前,我身體在水裡掙扎,掙扎到最後乾脆癱在他懷中,他好像一隻強力的擠壓器,抽離掉我身體內所有的空氣,把我變成一張輕飄飄的紙片,只有他才能調動我的生命。

    他睜開眼看了看我,朝我嘴裡吐來一口濃苦的氣息,如同倒進來一杯冷卻的咖啡,我苦得難受,用拳頭砸他,他紋絲不動,堅硬的胸膛似乎鍍了一層鐵。

    我不知道他吻了多久,我嘴脣和舌頭都已經徹底發麻,沒有一丁點知覺,只能隱約感受到他噴灑在我鼻尖上的熱氣,還有他額頭淌下能焚化我爲灰燼的汗水。

    他終於停下來,身體像一隻碩大的壁爐,梆硬的同時已經燥熱不堪,再進行下去恐怕難以收場,我在他急促的呼吸中眯着眼睛一聲不吭,大口大口的喘粗氣。

    他不斷起伏的胸膛和肋骨,不斷咬牙堅持的開閘慾望,我覺得解氣,男人就這樣偏喜歡自找苦吃,他臉上豆大的

    汗珠撲棱撲棱順着棱角往下淌,他閉着眼平復良久問我,“我技術還行嗎。”

    我用力舔嘴脣,胸腔內缺失的氧氣還沒有蓄滿,根本騰不出功夫回答他,他咧嘴笑了笑,“我還會全身按摩,只是我空有才華,沒有練武之地。”

    我咬着牙用力拍掉他在我腿根處停頓的手,“不需要,搓你的澡!”

    他臉色潮紅,兀自悶笑出來。

    其實穆津霖做這些動作一點不下流,他也很有分寸,彷彿怎麼挑逗都很紳士,不會變得猥瑣又輕佻,雖然嘴巴黃,但不妨礙他在男女之事上充滿氣度。

    他禁慾的面容就是讓女人原諒和沉迷的最好法寶。

    穆津霖用毛巾擦拭我整個身體後,放掉浴缸裡有些變溫涼的水,我背對他站在淋浴下,將身體沖洗乾淨,他用浴袍裹住我,將我從浴缸中抱出去,他一隻手放在我腰間,另外一隻手完完全全扣住那道溝壑,將兩團溫軟擠壓到一起,我偏頭瞪他,他一臉早有預料的神情,“我說什麼,你一定會過河拆橋,對於你這樣的女人,沒有誰比我還了解。”

    我哭笑不得,他把我放在牀上,蹲在我腳下擦了擦溼漉漉的腳掌,“以後這樣的公益我沒辦法再做,被當作別有企圖壞人的感覺很不舒服。”

    我手指在他闔動的脣瓣上戳了戳,我只想讓他閉嘴,可他脣上還粘連着唾液,沒有在剛纔融化於他和我交纏的牙齒間,被我潮溼的手指黏住,拉開一條晶瑩的絲線。

    我和他同時一怔,我迅速將他推開,他沒有防備,險些跌坐在地毯,他站起來的同時我手忙腳亂四處找衣服,沒有關嚴的浴室門露出白色浴缸的一角,我看到躺在裡面溼成一團的黑裙,我泄了氣,嗓子似乎蒙了一層霧氣,發出的聲音水潤細弱,我問他,“我穿什麼。”

    他笑着反問,“一定要穿嗎。原始人出門都是光着,後來發展了一些才知道披樹葉遮羞,我一直覺得那纔是純真而美好的年代,人與人之間很信任,而且非常坦誠。”

    我咂吧了一下嘴,“你讓我披樹葉?”

    他說,“返璞歸真有什麼不好。如果你需要,我立刻給你拿來,葉子寬的細的都有,爲了美觀,我會保留幾朵花在上面。”

    他說完自己覺得有趣,低頭嗤笑出來。

    他在我的辱罵和唾棄中笑夠了,轉身走到牀頭撥打客房服務,我坐在牀上擦頭髮,他對那邊吩咐準備哪些食物和飲品,到商店買一件M號藕荷色連衣裙,連寬鬆版型純棉透氣這些很小細節都沒有忽略。他一邊說一邊悶笑,那邊對一向不苟言笑的穆津霖忽然間轉變很茫然,也聽不清楚內容,用了漫長時間才記錄下來。他把電話掛斷,背對我換裡衣。

    窗紗是拉開的,外面雨過天晴,一絲陽光透過玻璃滲入進來,籠罩在他挺翹的臀部,我目光落在上面看了很久,他損我這麼半天也該我贏一局了,“你有曬臀癖嗎。”

    他問我那是什麼。

    我說,“就是喜歡把臀部給別人看,可以躲起來做的事也非要在別人注視下做。”

    他嗯了聲,“有一點,你沒有發現嗎。”

    我問他發現什麼,他穿上一條黑色的裡衣,轉過身看我,他腹肌下面一點的位置濃密的毛髮沒有被遮蓋住,顯得非常狂野,我還是第一次在明亮的白天這樣看他,一切都不再朦朧,清晰得讓人驚心動魄。

    他身材並不是十分流暢的線條,像周逸辭那樣可以駕馭任何款式的服裝,隨便穿一件就能走T臺。但穆津霖是另一種款型好到爆炸,他肉很硬,也很厚,不胖,非常魁梧,而且精壯,似乎有很多層勾在骨頭上,他能抵擋刀山火海,在他懷中可以感覺到強烈的令人熱血沸騰的噴張。

    他看着我眼睛一字一頓說,“你沒發現我是蜜桃臀嗎。”

    我怔了怔,他身前輪廓分明的蜜色肌

    肉一塊塊鼓動膨脹着,人魚線沒入深邃的溝壑,濃烈的荷爾蒙幾乎要將這房間裡的空氣都點燃炸裂。

    他伸出舌尖舔了下嘴脣,“很少有男人是蜜桃臀,感到榮幸了嗎?”

    我半天沒回神,反應過來的第一時刻就想笑,在我張口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時,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即將衝破喉嚨而出的一切響動戛然而止。

    穆津霖擡眸看了一眼,他沒立刻開門,而是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對方接通後他詢問是誰在門外,那邊讓他稍等,大概一分鐘後,對方用十分清晰的聲音說,“周逸辭在門外。”

    周逸辭三個字從電話裡無比清晰滲入我耳膜,我頓時臉色慘白,一口氣提在嗓子眼,上不來下不去,差點憋死。

    穆津霖十分平靜,他嗯了聲,將電話掛斷,走到衣櫃前翻出一套嶄新的襯衣和西褲,在圓毯子上慢條斯理的穿好,與此同時外面的門鈴停頓了片刻,繼而又響起來,我從沒覺得這世上有一種聲音如此刺耳。

    讓人心煩意亂,慌躁不安。

    我並不怕他看到我和穆津霖單獨相處在一間房內,我沒有和男人夜不歸宿,沒有發生過實質的事情,更沒有動過要和其他男人離開他的念頭,而他卻和樑禾依背叛傷害我,算計了屬於我的遺產,到現在還隱瞞。

    我底子髒,所以我活該被他鞭笞和駕馭,不管我怎樣守住自己,在世人眼中還是一文不值。

    我在周逸辭生活中得到的所有寂寞不甘和寒冷,纔會讓我忍不住靠近穆津霖尋求一個稍微溫暖些的港口。穆津霖的確讓女人無法抗拒,他給予了我周逸辭沒有給過的輕鬆,我可以肆無忌憚,可以露出自己丑陋而奇葩的一面,他不會嫌棄我,不會冷落我,在這樣若即若離的關係中,我們都能得到最好的東西。

    他對我的憐憫對我的尊重對我的保護,都足以在我心底掀起驚濤駭浪,摧垮一段不平等難制衡的愛情。

    我坐在牀上,浴巾內赤果的身體一陣陣發寒,穆津霖站在衣櫃前點了根菸,他默不作聲注視我,一口口吐出煙霧,我指了指門,“怎麼不開。”

    他笑了一聲,“知道男人心裡最大的芥蒂是什麼嗎。”

    我知道他的意思,我死死抓住牀單,“知道女人心裡最大的芥蒂是什麼嗎。”

    他舌尖抵出一片溼潤的菸絲,在牙齒上緩慢蠕動了兩下,然後吞嚥進喉嚨,他眯着眼沒說話,叼着菸蒂朝門口走去,反手拉過一扇屏風,阻擋在我和他之間。

    我看到門打開,站在最前面熟悉的輪廓,看到吳助理和四名保鏢,看到走廊微弱的橘色燈光,看到一塊紅色地毯,看到忽然間遍佈在空氣中的滿滿瘡痍。

    穆津霖捏住菸捲從嘴裡抽出,他身體倚靠在屏風上,藉助了一點支撐,斜着身子懶洋洋問有事嗎。

    周逸辭語氣不鹹不淡,“我以爲大哥在裡面出了事故,我已經打算吩咐保鏢破門。”

    “破門你恐怕也走不了,我最不喜歡被打擾,誰也不可以。”

    穆津霖說完發笑,周逸辭也跟着一起笑,他轉動了兩下戴在腕間的金錶,金燦燦的表芯折射出一縷強光,狠狠晃了我眼睛。

    他這是下意識的動作,爲了藉助這絲光看清房中是否還有人,我悄無聲息的挪動到旁邊,呈一個斜角,用牆壁與屏風的銜接處擋住外面人的視線,穆津霖阻攔在那裡,周逸辭無論怎樣也不會強勢而入。

    他意味深長說,“大哥自己一個人住,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穆津霖說沒這個想法。

    周逸辭語氣有些悵惘,“大哥和我越來越生疏,我不知道該怎樣補救你我的手足之情。”

    穆津霖背對我,又隔着非常朦朧的一扇厚紗,我看不到他的臉,他身體似乎超前傾了傾,“你我有過手足之情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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