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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席情人深夜來 - 正文_第一百三十章 粉色字體大小: A+
     

    周逸辭接我回公寓後幾乎每晚都回來居住,以前他養着我那陣,還有時夜不歸宿忙於應酬,現在可能擔心我懷着孩子不方便,特意推掉了所有晚間安排。

    他忍急了也會碰我,但力道越來越小,對自己控制得很苛刻,有時我看着他滿頭大汗雙眼充血的樣子,覺得特別心疼。

    他每個週末都會盡量騰出時間陪我曬曬太陽逛逛母嬰店,儘管每次我們都擔心碰上熟人,所以他大多數留在車裡等我,只有保鏢跟着我下去逛,但我仍舊覺得很幸福,因爲有他在暗處盯着我保護我,我每一回頭他都會立刻給予我一個眼神或者笑容,我是他妻子,他是我丈夫,就是這樣的感受。

    保姆在餐桌上也說先生以前回來沒有這麼勤勉,現在不知道表現給誰看,幾乎一有空就黏着程小姐。

    周逸辭正端着湯碗喝湯,他聽到保姆這句打趣的話,臉色沉了沉,“我沒其他地方住。”

    保姆哎呦了一聲,“先生如果沒有別的地方住,多少人要流離失所了。”

    周逸辭哭笑不得,他看了一眼我,見我咬着筷子頭正朝他笑,而碗裡的食物卻一絲沒動,他問我怎麼不吃,是不是不合胃口,我說凌晨爬起來開小竈吃撐了,現在不餓。

    他問我在家裡待着膩不膩,其實我早就膩了,但我不敢自己一個人往外跑,我知道他不見得同意,他不是困住我,而是擔心我出事,可他又不方便哪裡都陪我去,他也沒那麼富裕的時間,他已經儘量陪伴我,可還是寥寥無幾。

    他用方帕擦了擦嘴角,“聽說步行街那邊新開了一條夜市,晚上很熱鬧,挨着湖畔景色也非常漂亮,今晚我有點應酬回不來,你可以讓九兒跟着去逛逛,但電話保持暢通,有事立刻聯絡吳助理。”

    我興奮得直接從椅子上跳起來,衝到他身後展開雙臂抱住他,在他腦袋上落下一連串的吻,把他頭髮啃得亂糟糟,一點型都沒有,我盯着他雞窩一樣的頭頂高喊周先生萬歲!周先生偉大!周先生是世上最帥的男人!

    他嗯了聲,“周先生是誰。”

    我一愣,“啊?你自己是誰你都不知道。”

    他回頭看我,我說不就是你嗎。

    他問我他是誰。

    他眼底的戲謔讓我驟然回味過來,我紅着臉說,“周先生是我男人。”

    他說沒聽清。

    我捧着他臉用力親了一口,“周先生是孩子他爹。”

    他抿脣哼笑了聲,“很土氣的樣子。”

    我又改了個叫法,“周先生是寶貝的爹地。”

    他無奈悶笑出來。

    周逸辭用過晚餐要去一家娛樂場所應酬,不過他基本不在江北,在美人苑或者幽香閣,江北最高端,可是他地盤,難免讓對方覺得有些店大欺生,所以他都會盡量避免是自己名下企業,真金白銀花出去,對方心裡痛快,雙方都能深入進展下去。

    我將他送到門口,吳助理正好將車停在外面等他,時間掐得剛剛好,我抱着他膩歪了一會兒,他也不急,根本不催促我,等我折騰盡興了他才擡起手腕示意我時間,他晚了。

    我哎呀了一聲,“那你怎麼不趕緊啊。”

    我目光落在他光禿禿的領口,我又跑回去爲他取了一條藏藍色的領帶,我站在臺階上給他繫好,陰陽怪氣問他,“應酬有女人嗎。”

    他倒是很乾脆,絲毫不隱瞞,“有。”

    “漂亮嗎。”

    他回答,“不漂亮還不如不要。”

    我忍了忍,“有幾個啊。”

    我以爲最多也就兩個,左擁右抱而已,結果他說一羣。

    我差點從臺階上跳下去,我叉着腰義憤填膺,“一羣,幾個男人啊。”

    他說,“我自己一個。”

    我臉色一怔,他笑出來,伸手在我頭髮上揉了揉,“大概兩三個。”

    我說那你小心點,假如有什麼,回來之前把脣印之類的東西清除掉,別讓我看見。

    他露出幾顆白牙笑,“我會謹慎。”

    我被他氣得臉發紅,他掌心扣住我後腦在我額頭上吻了吻,轉身走向停泊的轎車,吳助理爲他拉開車門,他坐進去後吳助理朝我揮了下手,我對周逸辭喊千萬要小心,把褲鏈拉好了!

    他在車裡笑出來,笑得既無奈又有趣。

    我問了保姆新開的夜市她瞭解嗎,她說去超市聽別人說過,很熱鬧,但是東西也就那些,沒有太多特殊的。

    好不容易從周逸辭那裡求來的單獨行動時間我不捨得浪費掉,逛夜市有點可惜,等他哪天有空央求他陪我去也一樣,我想起來自己很久沒見何曼跟

    宋清了,對江北有些蠢蠢欲動,我叫上九兒騙保姆說去夜市,等她將我們送出小區轉身回去後,我攔了輛出租直奔江北。

    九兒問我江北有熟人嗎,我說我以前在那裡上班,她整個人非常驚愕,“您不是先生的秘書嗎?”

    我笑着跟她說,“我以前說的話沒一句真的。”

    她人生觀都好像被我顛覆了,“您也太大膽子,齊良莠如果調查您不是露餡了嗎。”

    “有人給我抹,我擔心什麼。”

    我摟着九兒脖子從江北門口下車,這個點兒正是小姐陪侍最忙碌的時候,門口豪車雲集,就像國際車展一樣,江北場所四個大字金光燦燦,在夜色霓虹下閃爍璀璨奪目。

    一切都沒有變。

    還是那紙醉金迷墮落繁華的夜生活。

    有人在此心滿意足,有人在此迷失放縱,有人在此瘋狂崩潰,有人在此告別曾經。

    夜晚的故事才叫故事。

    人只有在失去一些東西才知道那份東西對自己多重要,真實的面孔永遠彌足可貴。

    我做了近五個月的富太太,被所有人捧向高高在上的位置,我看過諂媚的嘴臉,聽過虛僞的奉承,接觸了人性最陰暗的一面,也接觸了人性最悲涼的底線。

    可我並不喜歡那樣的生活,它真實過度,顯得有些殘忍,讓我對很多事產生了絕望。

    相比之下我還是覺得江北的日子和做周逸辭情人要舒坦得多,我會覺得很自然,我的笑容我的眼淚我的慌張我的無畏都是發自內心的,不需要裝給誰看。小姐會撕逼,情人也會攀比,爭執着誰受寵誰紅牌,啐罵着誰不要臉嫉妒着誰有本事。

    但這樣的女人爭鬥遠比深宅大院裡安全很多,不至於稍不留神就萬箭穿心粉身碎骨,在風塵情場混日子誰會傻到那個程度呢,可在高牆中被困住,還真是萬般不由己。

    所幸都過去了。

    周逸辭給了我第二次救贖。

    儘管這第二次的災難也是他贈予我,可有得必有失,我也握住了很優越的籌碼,如果不是這筆籌碼,我還沒有底氣在他面前嗔怪怒罵撒嬌吵鬧。

    所有美好的愛情都是勢均力敵的產物,懸殊的兩個人很難美滿到最後,因爲彼此失衡的東西太多。

    我給了九兒一點錢,讓她在場所旁邊的咖啡廳等我,她也知道自己不方便跟我進去,這裡是周逸辭地盤,她也不需要擔心我安危,所以她沒有爲難,直接拿着錢去了咖啡廳。

    我自己推門進去,兩個前臺都在接聽電話,似乎是預約下半夜包房的客戶,保安在休息區的飲品吧檯和兩名男女說話,我一路暢通無阻到達二樓包房,走廊上圍着一羣衣着暴露的陪侍小姐,都探頭探腦議論什麼,像是發生了大事,萬芳抱着雙臂站在那裡,她臉色凝重,看着一扇沒有完全關合住的門,她伸手要推開,可伸出一半又頓住,遲疑着縮回來。

    就在這時,裡頭忽然傳出一聲女人的慘叫,接着便是另外一個哭聲和不斷的哀求討饒,我身子一麻,那聲音是宋清的!

    我衝過去顧不得什麼瘋了似的撥開人羣,我透過門縫往裡頭看,只能看到包房的一半輪廓,一名男人沒穿褲子,拿着一隻酒瓶從空中澆下來,酒水澆落跪在地上的女人頭頂,一點點蔓延到全身,溼透了本就清涼暴露的裙衫,那女人隱匿在黑暗中,看不清是誰,一聲不吭,而被門擋住的沙發位置還有男人笑罵聲和女人不斷的哭喊。

    我擡腿將門踢開,走廊上的人完全沒想到我會做出這個舉動,紛紛捂嘴尖叫後退,生怕波及自己,而裡頭的人也紛紛朝門口看過來,我反手摸到牆壁,將包房內的吊燈打開,室內驟然變得無比明亮,我看清了跪在地上的女人是夢琪,我和她不熟,我並不打算幫她怎樣,可宋清抱着已經被折騰得奄奄一息的何曼,正維持着磕頭的姿勢哀求一個男人,他罪惡而醜陋的傢伙上還打着一圈非常可怕的鑲珠,在白光之下閃爍着令人膽顫的寒光。

    我反腳將門踢上,怕外面男侍者和其他客人看到,毀了何曼口碑,我一步跨到沙發,宋清抖着身體結結巴巴哭出來,喊了聲程歡,我扒拉開她抱住何曼的手臂,她腿根流淌着一縷血絲,是從私隱私部位流出的,她臉色發白,睜開眼看清是我,她扯出一絲非常讓人心酸的笑容,“你懷着孕亂跑什麼啊。”

    眼前琪琪的慘死,客人的暴戾和殘忍,這一行的冷漠欺詐和踩踏,以及眼前一幕的悲愴和猙獰,都激怒了我隱忍在心底的惡氣,我雙眼猩紅咬着牙,看向被突然闖入的我驚呆的三個男人,“誰幹的。”

    他們面面相覷後反應過來,其中一個叼着牙籤最年輕

    的男人把牙籤吐在地上,他仰起頭問我是誰,我還是那句話,“誰幹的。”

    他呦嗬了一聲,剛要起身過來,往夢琪頭上澆酒的男人手掌按在他肩頭制止住,他打量我,見我的穿着和首飾非常不俗,他沒有開口,而是等我。

    這些人應該不算濱城上流社會,否則不會不認識我,葬禮上我哭得最狠出盡風頭,凡是去弔唁的都不至於這麼快就遺忘,可沒去弔唁的也很多,周逸辭與穆津霖人脈太廣,總不可能一個不落,所以我也無法確認他們的身份。

    但我不需要確認,我早已不是曾經被人踐踏凌辱的程歡,我從酒桌上拿起一個空瓶,照着那個差點把何曼侵犯致死的鑲珠男人胸口砸了下去,我用了全身力氣,啪嚓一聲脆響,酒瓶完全碎開,那名男人胸口脖子和腹部被割出傷痕,最嚴重的一片玻璃插在上面,將皮肉翻爛,男人因爲巨痛而倒在沙發上,他臉色瞬間泛白,那些傷沒有一處在致命處,可碎片都卡在肋骨上,疼得鑽心。

    男人倒下後壓住宋清身體,她被眼前一幕嚇呆了,半響都沒有眨眼,等到反應過來她尖叫一聲,拖着何曼從沙發上下來,何曼倒在地毯上,她則捂着耳朵不斷蹦跳。

    此時門外響起一陣嘈雜,腳步聲在停頓兩秒後像是察覺到了什麼飛快逼近,接着門被大力推開,我沒有回頭看,我渾身煞氣,今天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會繞過。

    他們欺辱的不單是何曼和宋清,更是曾經的我,手無反抗能力只能被傷害被糟蹋的我,我倒要看看眼前這些男人,他們的囂張放縱在我龐大的錢財和權勢面前,還能硬多久,或者還能硬得起來嗎。

    那人在眼前的狼藉中搜尋到我,他語氣卻極大驚愕脫口而出喊了聲三太太。

    我也一怔,迅速扭頭看他,當我看清他那張臉,那張我這頓時間看過很多次的臉,各種虛僞悲傷或者快樂得意的臉,我情不自禁嗤笑出來,“杜老闆?”

    他對於我出現在這裡不可置信,比我看到他的震驚還要深,不過這份愕然僅僅維持了五秒不到,他便陷入無可名狀的尷尬,他和杜太太恩愛非常的假象終於被徹底打破和敗露,他知道我跟着齊良莠與杜太太打過牌,他擔心我會把這粉色事件通氣給她,所以站在門口略帶侷促搓了搓手,讓我坐下。

    他指沙發的同時才發現還倒着一個負傷朋友,他臉色一變,問其餘兩個人怎麼回事,那兩個人見他對我這麼客氣也明白我身份,不敢指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杜老闆沒有問清來龍去脈,他只想爭取時間救人,“先送他去醫治,其他事我們再解決,三太太能否看在我的薄面上,高擡貴手。”

    我冷笑一聲,“恐怕杜老闆在我這裡沒這份薄面。”

    他臉色一僵,尷尬得不行,我慢條斯理又拎起一個瓶子走向那兩個男人,他們不敢和我動手,又不能眼睜睜被我打,所以都退向牆根,嘴裡央求杜老闆爲他們解圍,杜老闆根本不敢開口求情,他也不知道我爲什麼會給兩個小姐出頭,這八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身份。

    我將瓶子舉起剛要劈下,何曼忽然躺在地上叫了我一聲,我動作一滯,她翻了個身,想要爬起來,可她下身巨痛根本動不得,像撕裂一樣灼燒,宋清哭着問我怎麼辦,我把瓶子狠狠砸向牆壁,爆炸般的巨響讓那兩個男人閉上眼睛顫了顫身體,我轉身看着杜老闆,他指了指何曼,“我下屬造成這位小姐的傷勢我不會否認,三太太儘管放心。”

    我冷笑,“你下屬的傷勢…”

    我沒有說完,杜老闆立刻說,“和三太太無關,是他自己不小心。您一個婦道人家,又懷着孕,哪能傷害到他一個大男人。”

    杜老闆這麼上道,我也沒繼續和他僵持下去,見好就收。我倒不怕別的,我只怕鬧到周逸辭耳朵裡,外頭那些人沒親眼看到包房裡發生什麼,誰也不確定人是我傷的,最大的幻想就是宋清何曼被他們爭搶互毆或者我出現後杜老闆爲了降低惡果親自動手給我泄氣,不管哪一種傳不到多邪乎這火也就熄滅了。

    周逸辭不常來,偶爾打一照面看看盈利報表立刻走人,懶得理會場所裡亂七八糟的傳言,一羣女人常待的地方,十有八、九不可信。

    傷人的事我能擺平,這世道沒有錢和權勢擺平不了的麻煩,但我不希望讓周逸辭瞭解到我強勢兇悍的一面,我希望我永遠在他面前都是需要保護的弱者,他看到的全部是我柔軟溫和的樣子,對我的殘暴能少知就少知。

    做事適可而止,日後纔好相見,怎麼也要給杜老闆一分面子。

    我皮笑肉不笑說,“如果杜老闆今天不出面保他們,以我的脾氣,您清楚後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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