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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席情人深夜來 - 正文_第一百零九章 天道輪迴【5日第一更】字體大小: A+
     

    大師這番話讓整個宅子瞬間鴉雀無聲,穆錫海蹙眉不語,垂眸看着茶几,顯然有些難以接受,齊良莠指着我臉色大變,“果然老爺身體是你克的!我沒有猜錯,你這個深藏不漏的毒婦!”

    我臉上沒有絲毫波瀾,也沒有看那名大師,而是將目光投向所有人沒有都忽略的管家,他正看着我,和我目光相觸後,他迅速移開。

    他的迴避使我確信了自己的猜測,其實這大師狗屁不懂,可管家看透了,通過大師口來揭露我的真面目。

    他的確是周逸辭的人,而且對他十分忠誠,我懷疑他曾受過周逸辭母親的恩惠,否則完全沒理由這樣幫他,而背叛自己真正的僱主。

    他發現我在處處擋周逸辭的路,他想要替周逸辭肅清,只能鑽穆錫海迷信這條路子,第一想要用此來打壓我,讓我自顧不暇,無法再暗中阻路,第二等周逸辭那邊下手,穆錫海就算暴斃,也歸咎爲我剋夫,宅子里人都這樣說,人言可畏,誰也不會相信我一張嘴。

    管家可真是一隻潛伏的老狐狸。

    他拿我當替罪羊,把我引向風口浪尖,我很想知道他是否得到過周逸辭的默許和授意。

    我愣神時齊良莠忽然衝過來,她一把扯住我手臂,將我狠狠推開,不過我早有防備,我掌心扣住腹部,腳下只踉蹌了一步,便穩穩站住,齊良莠滿臉憤怒,“程歡,你到底安的什麼居心,老爺待你不薄,你怎麼可以恩將仇報。我跟了老爺七年,都沒有爲他生兒育女,他都沒有給予我這樣的資格,只有你,你還不知足,你竟然要克老爺?”

    她着了火的眼睛盯着我,“這張臉。我早就看透了這張臉背後隱藏了一顆多麼黑暗奸詐的心,越是看上去溫柔無害的女人,越未必如她示人的面目那般。你纔是蛇蠍心腸,你裝無辜裝純情,用這張假惺惺的臉蛋博得老爺疼愛,讓穆宅上上下下幾十口對你放鬆警惕,你在背後作怪,你比誰都陰險惡毒。”

    她忽然伸手捏住我下巴,“你的目的是什麼,如果今天大師沒有拆穿,你要到哪一步才肯罷手?”

    我冷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二太太本身對我就看不順眼,對於外界攻擊我的一點風吹草動都恨不得無限放大,以此來打壓我,摧垮我,這三個月的例子還不多嗎?這樣愚蠢可笑的藉口,老爺不會相信。”

    齊良莠聽我提及穆錫海,她立刻看向沙發,她想要得到些迴應,可穆錫海面無表情端坐在上面,手上不知何時拿起了菸袋,不過沒有點燃,裡頭的菸絲熄滅,他似乎若有所思。

    “老爺只是看在你和孩子的份兒上,難以取捨而已,但你就是剋夫,你克老爺,也許還要克我們所有人,自從你嫁進穆宅後,逸辭的船廠出了事故,老爺身體也不像從前那樣強壯,穆宅三年來風平浪靜,你一個人就全部打破。我還納悶兒到底因爲什麼,是今年犯太歲嗎,現在終於找到根源,程歡啊程歡,你可比太歲厲害得多。神鬼靈佛還能心誠**,人卻是這世上最沒有辦法控制的。”

    齊良莠瀲灩的脣瓣此時如同吸了血,紅得烈烈逼人。

    她恨透了我,恨我懷孕,恨我分割了穆錫海的寵愛,恨我拉攏大太太,更恨我捧起了可心。我在穆宅三個月,一樁樁一件件讓她做夢都想弄死我,我幾乎每一個舉動,都讓她銘記在心,甚至殺我不足以泄憤。

    現在她抓着這個把柄,當然不會放過,她會一點點將我撕碎,將我咬死,扒皮蝕骨,喝血吃肉,可我同樣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穆錫海現在的身體虛弱得只剩下一副空殼,隨時都會撒手人寰,只需要添一把火就足夠讓他坍塌。沈碧成和九兒都是我的人,唯我馬首是瞻,可心雖然有野心,也只是想上位,她不至於像齊良莠那樣恨不得一人獨大,吞噬掉穆家的全部,不給旁人留活路,齊良莠這份野心有些過於膨脹。

    可心是底層小丫鬟,出身清苦,一路走來並不平坦,她渴求得到一點庇佑,過上好日子當個主子就心滿意足,所以她很好駕馭,一點小恩惠就能套牢。何況她現在本就還需要依附我。

    穆宅的一切局勢直到現在也都在我掌控中,金律師不足爲患,他不是穆津霖和周逸辭任何一方的人,他只聽命於穆錫海,而我非常清楚該怎樣在最後一刻放手一搏於穆錫海那裡扭轉乾坤。

    大太太在角落處自始至終沒

    有開口,對這一切置身事外,只單純看戲,不插言不幫腔,齊良莠走到穆錫海面前,她反手指着我,“老爺還要留這個女人嗎?您打算被她克到什麼地步才肯回頭?”

    她說完又看向大太太,“您不是一向說人要積德行善,爲自己修好,穆宅容不得顛倒黑白的事,您眼裡也不容任何一粒沙,怎麼現在一聲不吭,都把這燙手的雷扔給我,看我怎樣做是嗎?”

    齊良莠急於翻盤,急於回到往日的風光,以致於她手握好牌卻不知道怎樣打,拋棄了拉攏大太太遊說穆錫海這條最好走的路,卻跟個瘋狗一樣逮誰咬誰,消耗她最後這點運氣。

    這番話讓大太太明顯蹙了蹙眉,不過她仍舊沒和齊良莠爭執,可惜後者不領情,也沒有看出眼前局勢,她笑了兩聲,“有句話在其位謀其事,大太太空有正室的名分地位,卻沒有真的爲老爺操持家事排憂解難,更不曾調和妾室間的矛盾,老爺處處說您是賢妻,賢內助,可我怎麼看着就一吃白飯的,除了生下長子這一件事以外,您還做過什麼?”

    齊良莠這話觸怒了大太太,“老爺有他的決斷和思考,我們女人置喙半天,只能讓他焦頭爛額,你倒是處處插手,可你做了一件有用的事嗎?”

    齊良莠拍着自己胸口,她滿臉正義說,“我沒做難道不是因爲我還存在良知,鬥不過連心腸都是黑的惡人嗎?我只是個妾,妾侍奉好男人吃好喝好,可大太太是妻,妻子和丈夫不該同舟共濟相互扶持嗎?老爺被程歡這個毒婦克得差點歸西,大太太怎麼一點不惱,連我十分之一的激動和氣憤都沒有。”

    大太太深深吸了口氣,“悲傷和擔憂不是用來表演的,牽掛也不是寫在臉上才叫深刻。”

    齊良莠哦了一聲,“大太太在旁敲側擊我是演戲呢。”

    她直起身體,將視線移回穆錫海臉上,“老爺看透了嗎?您這一屋的人啊,把您年輕時候的精明英武都踩爛了,每個人都自以爲聰明,暗地裡做着見不得人的勾當,她們都忘了,忘了這些是誰給予的,不是老爺您嗎。”

    穆錫海不語,他一根手指在菸袋上輕輕撫摸,看不清目光裡暗藏着什麼。齊良莠轉身問大師該怎麼處理,大師遲疑了一下說,“最好讓三太太離開穆宅,到外面單獨居住,可以安排人來伺候,只是不要接近老爺。”

    我偏頭惡狠狠看他,“大師剛纔說我剋夫對嗎?”

    他點頭說正是,我冷笑指了指自己,“誰才能剋夫,妻子。我是老爺的妻子嗎?大師學舌功夫不錯,也夠臨危不懼,這份敬業值得讚賞,可大師在聽別人安排這些時,怎麼沒問清楚呢,瞧。”

    我揚起下巴示意他看大太太,“那纔是老爺的妻子。剋夫這樣的罪名,我一個小小妾室,實在擔當不起。”

    “你程歡最能擔當的罪名就是無理攪三分。”齊良莠咬牙切齒怒瞪我,“都到了這一步還苦苦掙扎,非要因爲你把這裡掛上靈堂你才能啞口無言嗎?”

    “就一定是我嗎?”我不甘示弱回嗆她,“老爺這輩子的女人那麼多,就我程歡一個剋夫,這分明是惡意誹謗。這七年間不管別的女人遭了多大的殃,唯獨二太太屹立不倒把自己擇得乾乾淨淨,而且大多是你從中上竄下跳,煽風點火不亦樂乎,我就沒見過在河邊戲水還一點沒溼的人。別人全一無是處,再好也能挑出毛病來,你渾身是寶,老爺納了你是他走大運。”

    我伸出手在偌大的客廳裡甩了一圈,“可你是瞎了嗎,這宅子裡有任何一個人不對你怨聲載道嗎?老爺疼愛你,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你撒潑犯渾,你冤枉了一個沈碧成,還想再複製第二次悲劇嗎?”

    我說完掃了一眼大太太,她比誰都清楚齊良莠的罪孽,可她因爲遺囑的事也恨我,而且她信佛,她現在分不清到底這個大師的話是真是假,她不想惹禍上身,所以她根本沒打算利用這個關鍵時刻出手。

    大太太估計也清楚,齊良莠死咬我不放,我比她更急於扳倒這個女人,她不動聲色等我做,將自己排除在外,不管誰贏誰輸,誰咬死了誰,她坐收漁利且半點不沾腥。

    正在我們僵持不下時,宅院大門忽然被推開,趕回來的穆津霖腳步十分倉促,他對這一幕沒有表現出絲毫驚訝,似乎早就得到了消息,他顧不得換鞋,徑直走進來,臉色不善掃了一眼齊良莠和那名大師,我終

    於看到了一個霸氣而腹黑的穆津霖,他渾身煞氣,目光裡的精明與冷冽令人膽寒心顫,他甚至沒有問穆錫海怎麼回事,擡腿一掃就將那名大師掀翻在地。

    他利落瀟灑的動作令我訝異,我知道他身材好力氣大,是能給予女人無限呵護的男人,可他隱藏也非常好,幾乎不會暴露自己的身手,一直扮演着風流紈絝儒雅紳士的樣子。

    穆津霖的反常和暴怒驚呆了大太太,她用力拍着輪椅讓穆津霖住手,可他根本沒有理會,他眼神要多可怕有多可怕,就那麼直直盯着齊良莠,“你鬧事上癮了,想聯合外人把三太太逼死是嗎。”

    齊良莠大約沒見過這麼凌厲的穆津霖,她下意識退後兩步,大太太轉動着輪椅抄到她前面,她臉色陰沉喊了聲津霖,穆津霖說,“母親,你不要這麼畏懼,今天她戕害的是三太太,明天就會是你,惡人的本性無法改變,不是處處讓步就能感化的。”

    “可我現在讓你不要插手。”

    大太太的敕令沒有使穆津霖罷休,他低頭看着匍匐在地上正要爬起來的大師,他冷笑了一聲,“管家不親自過來扶一下嗎。”

    待在角落的管家渾身一顫,我同樣也驚住,我以爲只有我發現了管家的叛變,原來穆津霖也發現了,而且他應該比我還早。

    穆錫海將眼睛徹底睜開,大師跌跌撞撞爬起來退到很遠之外,他顧不得撿起散落的佛珠,只理了理歪歪扭扭的僧袍,“我只是就事論事,是你們請我來的,怎麼可以上來就動手,你們這是對佛的不敬。”

    穆津霖擡眸注視着管家,他雙手背後交握,眼神無比複雜森寒,不過他沒有說出這一連串勾結,似乎暫時不打算和周逸辭撕破臉,管家故作鎮定徵詢了穆錫海的意思,後者點了下頭,他立刻將那名大師帶出宅院。

    在穆津霖平息這場風波的過程裡,可心從樓上下來,她不想被留意到,所以動作很輕,她站在角落朝我笑了一下,我知道穆津霖是她叫回來爲我解圍的。

    穆錫海手指在右腿膝蓋上敲了敲,“你怎麼趕回來了。”

    “忘了拿一份合約,打電話讓傭人送,結果得知三太太差點被逼死。”

    穆錫海嗯了聲,他將大師的話陳述了一遍,穆津霖冷笑,“父親信佛我支持,可佛門的人會這麼惡毒指責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嗎。這種混賬說出的無稽之談父親也相信嗎。”

    穆錫海眨了下眼睛,“你覺得可信嗎。”

    “父親信的話,打算怎樣做。”

    穆錫海越過他身側看向我,“安置在外宅養胎,也不是不可以。”

    “父親相信嗎,如果三太太失去了您眼皮下的庇佑,不管父親爲她安排多少人保護,她這一胎必定保不住。”

    穆錫海蹙眉,穆津霖笑着將目光定格在齊良莠身上,齊良莠看到穆津霖看自己,她仗着膽子反問他看什麼。

    她唯一的賭注就是穆津霖什麼都知道,可他沒證據,他也顧念着父子情意,顧及着穆家聲譽和穆錫海一輩子英明,不想把這事翻出鬧得滿城風雨。否則她囂張了三年,他還不是沒有說,但她忘記了我,女人不會考慮那麼多是是非非,我絕不坐以待斃等她來毒害。

    我對一名站在廚房門口的傭人說,“去把九兒叫下來。”

    那名傭人跑上樓,沒一會兒九兒跟着她一起下來,她徑直走到我面前,我朝她點了下頭,她目光掃過客廳這一片狼藉和死寂,明白我在示意她什麼,她轉身從大門出去,奔着地下室的方向飛奔。

    所有人都莫名其妙我和九兒到底在做什麼,齊良莠皺着眉問我,“九兒也是你的人?”

    我盯着她一言不發,她看到我臉上的肅穆和陰森,撫在胸口處的手緊了緊,“程歡,老爺沒有要你怎樣,只是你爲了老爺的安全主動出去住幾個月而已,這點付出你都不肯,你還敢說奔着的不是老爺錢財嗎?你在穆宅拉攏這麼多人,你敢說自己沒有野心,否則一個曹媽照顧不過來你?”

    “住幾個月之後呢,生下孩子,我就被拋棄了對嗎。老爺不忍心,可架不住還有二太太這根狗屎棍。”

    齊良莠張嘴剛要反駁我,我豎起一根手指壓在脣上,笑着說,“這人世間唯一的公平就是天道可輪迴,命不輪迴,還有人親手去做。你在穆宅作惡多端,到你償還的時候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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