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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席情人深夜來 - 正文_第一百章 眉目傳情【字數多】字體大小: A+
     

    “我可不是醋罈子,更不可能打翻。”

    我抱着雙臂站在樓梯口最危險的地方,底下人只是不擡頭而已,不然一眼就能看到我,我又朝前走了走,讓一堵牆擋住,我側身貼着牆壁看他。

    “周先生這麼急於離婚,不肯再給白宏武將功補過的機會,更大原因是發現杜家的利用價值要比白家多,所以寧可揹負過河拆橋的罵名,也要儘快離掉。關鍵四分之一的財產,周先生並沒想到白瑋傾不要,這可是一筆太龐大的數字,周先生這麼唯利是圖,怎麼捨得掏,很明顯是有了更好的選擇。對嗎。”

    周逸辭眼睛裡含着笑意,“這還不是吃醋,你自己沒聞到酸味嗎。”

    我臉上溫和的表情收了收,他見我臉色有點垮掉,也沒有再繼續打趣,他默了半響問我怎麼知道協議內容,我說那天和朋友也在南風港。

    “我離婚了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他問出這樣一句話,有些耐人尋味,我立刻看向他,他垂着眼眸把玩自己的腕錶,我想了下說,“當然是早日另娶賢妻。”

    他擡眸看我,“娶誰。”

    我掃了眼樓下,“這不都上門來求娶了嗎,周先生面子多大,以往都是男人到女人門上提親,到你這裡大反轉,爲了做周太太,全都拼了顏面。”

    他盯着表芯,裡面白色秒針一下下跳動,鑲嵌的十幾枚小鑽石一閃一閃發出璀璨銀光,他忽然說,“娶你怎麼樣。”

    我聽到完全愣住,雖然他距離我還有一米遠,可我不受控制變得僵硬的身體仍舊能感受到他逼射出的剛硬氣息,我張了張脣不知道說什麼,他臉上的表情並沒有特別認真鄭重。

    他見我這副模樣立刻大笑,“只是開個玩笑。”

    我就知道他是在和我玩笑。

    我們之間從最初的雲泥之別,到現在的千山萬水,想要跨越有多難我甚至沒有勇氣去丈量。

    除了玩笑還能怎樣。

    我身體頃刻間鬆懈垮塌下來,可心裡還是有些剋制不住的失落。

    他又問我,“要不要觀賞我的離婚證。”

    我還沒從剛纔的震撼與失望中跳出來,語氣不太好嗆他,“離婚證有什麼好觀賞,不就是一個本子嗎。”

    周逸辭笑得尤爲開心,“那是一個簡單的本嗎,那是男人終於逃離你們女人桎梏囉嗦象徵自由和光明的東西。”

    他笑起來確實好看,引誘着我也一起跟着笑,“有用嗎,自由一陣子,不還是要掉入下一段桎梏,天底下男人那麼多,也沒見哪個不是面對桎梏甘之如飴笑意橫生,總比沒人願意桎梏強吧。而且啊,這次要桎梏周先生的女人比白瑋傾單純懦弱,蠢笨做作,關鍵還有兩個背後出謀劃策的長輩,非得榨乾了才罷休。”

    周逸辭從口袋內摸出一支菸,他在指尖逗玩了片刻,“榨乾什麼。”

    “當然是周先生的東西。”

    他挑了挑眉梢,“榨乾、我的東西。”

    他嗤笑出來,“不被我榨乾算他們本事,還想要吸我的血嗎,我的血都是黑色的毒血,吸了就死。”

    他將菸捲叼在薄脣間**,纖細乾淨的手指壓下打火機,躥升出的一縷淡藍色火苗和他鼻尖幾乎蹭上,呼吸**中煙霧從脣角溢出,一圈圈的散開融化。

    我討厭煙味,也討厭吸菸的人,可唯獨我最喜歡周逸辭這樣的姿勢,吸菸的他是性感的,不着痕跡的獵走了女人心。

    他朝我走來,臉和我近在咫尺,他一隻手撐在我耳畔的牆壁上,另外一隻手夾着煙,他腮含着煙霧鼓出一塊,我屏息靜氣已經做好了他會將煙霧噴在我臉上的準備,然而他卻別開頭吐向了空中,他聲音沙啞說,“而且榨乾的詞語用在這裡不貼切,很強求。”

    他說話時嘴裡滲出濃烈的煙氣,我不由自主注視他兩瓣不斷闔動的薄脣,像被攝了魂魄一樣傻傻問他,“那怎麼用。”

    他拉過我的手,一點點探入他下身,我觸碰到了冰涼的拉鍊,他竟然只拉了一半,透過那沒有拉上的一半空隙,他誘着我指尖伸進去,在接觸到那一團柔軟時,我下意識要縮回來,我動作快,他比我動作還快,他死死按住不肯鬆開,笑得意味深長,“這纔是榨乾男人精血的唯一途徑。”

    我臉發燒,朝他臉上呸了一口,他染着煙味的指尖點了點我的脣,“用這個,啐這裡。”

    他說啐這裡三個字時,握着我手扣在他某處部位動了動,我哭笑不得,用力從他掌控下掙脫開,我像沾了瘟疫一樣,把剛剛摸過的手指在他花襯衣上蹭了蹭,他笑而不語,我說,“你們男人尿尿都不擦!”

    “這你也知道。”

    他笑得更深

    ,我說當然知道,你們男人如果不穿有拉鍊的褲子,連裡衣都不穿。

    他嗯了聲,“方便掏出。”

    我又呸了他一口,他解開靠近鎖骨處的一枚黃色鈕釦,“喜歡這個顏色嗎。”

    我咧嘴不理他,他說,“男人天生就對這個顏色很敏感,我指的暗喻。”

    他說完見我仍舊不理他,也沒識趣閉嘴,而是將另外一隻手從我耳畔移開,站好理了理皮帶扣,“我記得你有一晚穿了明黃色的裡衣,很誘惑。”

    我深深吸了口氣轉身下樓,我每走一級臺階他就在我身後說一句,“腰肢很柔軟,富有彈性,叫聲迷離誘人,嘴脣甜得像蜂蜜。”

    直到我邁下最後一級,他還用極小的聲音說着,我臊了個面紅耳赤,這廝肯定故意的,穿個花襯衫就開始滿嘴下流渣子。

    穆錫海和杜老闆剛好寒暄完,一擡頭看到我,我通紅的臉龐還有發燙的眼睛讓他怔了一下,他問我是不是不舒服,我說沒有,穆錫海不放心,他朝我伸出手讓我過去,我走到他面前,他手背在我額頭貼了貼,“不舒服要開口說,不要怕麻煩別人。”

    我點了點頭,坐在他對面的單人沙發上,茶几擺放了許多杜老闆帶來的禮品,不乏名貴補酒和壯陽參藥,我看到後莫名其妙想起了周逸辭那晚在車上膨脹到極致的東西,壯觀得嚇人,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酒又後天發育了,不然怎麼會大的離奇。

    我想笑不敢笑,嗆了口唾沫,咳嗽兩聲才止住喉嚨的癢。

    杜老闆瞥了一眼我腹部說,“靖婉說在醫院見過三太太,我以爲三太太身體不好,還想帶着夫人去探望,結果是懷孕的大喜事,穆兄老來得子想必早已按捺不住內心呼之欲出的喜悅吧。”

    呼之欲出。

    我嗤笑了聲,看來杜老闆其實是個大老粗,還偏偏喜歡咬文嚼字,有點附庸風雅的暴發戶味道,而穆錫海琴棋書畫都能信手拈來,屬於頗有學識涵養的人,再加上有錢有勢,自然非常高傲,能看得上土包子纔怪。

    穆錫海果然沒說話,他蹙了蹙眉頭,端起瓷杯飲茶。

    杜靖婉朝我打招呼,我回給她一個微笑,“杜小姐沒有上班嗎。”

    她遲疑了一下說,“我不上班。”

    “我忘記了。”我撩了撩頭髮,“杜小姐名門千金,福祿享受不盡,不需要依靠自己生存。”

    她笑了笑說,“三太太也是有福氣的女人,我很羨慕您。”

    “三太太是真值得羨慕。靖婉如果有三太太這樣的福氣,我和你嬸嬸不指望你孝敬什麼,至少可以放心你以後的生活。”

    杜老闆把話茬接過去,他知道杜靖婉不擅長逢源,很容易說錯話惹得氣氛尷尬,我看了他一眼,“杜老闆高、瞻遠矚,爲侄女籌劃得這樣好,還愁她不能享福嗎。”

    穆錫海愈發覺得煩躁,他將茶杯放下,瞥了一眼倉皇無助的杜靖婉,眉頭蹙得更深。

    此時露臺外忽然傳出幾聲犬吠,穆津霖推開門進來,他笑着撣了撣被狗扯壞的袖綰,“狗畜生,還敢咬我。”

    他捏着一隻給狗刷毛的梳子,上面粘着大把黑色的毛髮,他丟出窗外,驚動了那隻本就不安分的狼犬,它在原地蹦跳了兩下,淒厲的喊叫透過玻璃異常尖銳。

    杜老闆喊了聲穆總,穆津霖不知道是真的沒發現還是裝出的,他對杜老闆的出現很是出乎意料,他下一秒將目光落在最角落的杜靖婉,後者很羞澀,在目光相處時立刻垂下眼眸,輕聲喊了句穆先生。

    穆津霖沒有理會,他淡淡對杜老闆說,“這是來見逸辭嗎。”

    被這樣直白戳點出心事,杜老闆臉色微微不自然,“聽說穆兄前不久大病初癒,我纔得到消息,立刻就過來了。”

    “原來是這樣。”穆津霖笑得意味深長,“有勞杜老闆掛記我父親,看也看了,我父親還需要休息,不便陪您長坐,杜老闆不如改日請早,就不留您吃飯。”

    杜老闆和杜太太臉色更僵,他們坐在沙發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周逸辭的面都沒見到,還賠進這麼多價值不菲的名貴禮品,實在不甘心。

    正在氣氛最僵持的時候,我聽到身後下樓的腳步聲,我下意識望向杜靖婉,她波光瑩瑩的瞳孔內是周逸辭叼着一根菸卷一身放湯不羈肆意風流的樣子,由遠及近悄無聲息,就這樣不言不語闖入了杜靖婉的世界,將她沉寂了二十六年歲月的湖泊投擲下一顆石子,泛起驚濤駭浪的巨大漣漪。

    周逸辭極少這個打扮,也極少一副慵懶,至少我跟他期間從沒見過,他總是衣冠楚楚一臉淡薄,就像看透了所有人世所有風塵。

    杜靖婉從沙發上站起來,她微低着頭,

    臉頰一絲紅潤,她手指還在身後侷促攪拌着,杜太太朝她使眼色讓她說話,她卻啜喏着開不了口,周逸辭走過來對穆錫海喊了聲父親,穆錫海嗯了聲,他並沒有招呼周逸辭對貴客說話,顯然並不十分滿意杜靖婉這個姑娘。

    周逸辭和杜靖婉的事一日不穩妥,杜老闆的社會地位就要向周逸辭低頭,他站起身主動伸手和周逸辭說話,後者斜叼着菸捲,顯得不屑一顧,他隨意敷衍着,和杜老闆碰了下指尖,懶懶的模樣,帶一點獨特的痞氣。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杜老闆在我生日宴會上和穆錫海提到了周逸辭的生母,似乎對那個女人有過幾面之緣,而杜老闆也不是很有分寸懂得尊重異性的男人,所以說話尺度拿捏不好,讓穆錫海那晚臉色極差。

    也許穆錫海對於杜靖婉的疏離與低看,更多在於對杜老闆和太太的偏見,齊良莠最穩定的牌友之一就是杜太太,而穆錫海好色享樂,卻不碰賭桌,他最厭惡嗜賭的人,他覺得這種家庭並不能教育出一個得體賢淑的女兒,當然不配做他的兒媳。

    周逸辭腕間不知何時搭了一件無比騷氣的粉紅色西裝,連我都有些驚訝,一向討厭豔麗浮誇的他是怎麼了,難道真是離婚喜事精神爽。

    他穿上後一邊係扣一邊說,“公司還有事,我晚點回來吃飯。”

    他說完這句話纔看到站了很久被他忽視的杜靖婉,他脣角和眼底驟然浮起一絲無比溫柔的笑意,他穿的顏色也粉嫩,真是怎麼看怎麼英俊迷人,這誘惑十足的笑容讓杜靖婉如墜夢中,恍惚愣住。

    周逸辭在她**中朝門口走去,他似乎很急,還一直看錶,杜靖婉回過神來他已經到了門口,她倉皇焦急中追着他背影跑了兩步脫口而出,“周先生要走嗎?”

    當她喊完後才發現所有人都在注視這一幕,並不是只有她和他兩個人。

    對於她的不矜持穆錫海再度蹙了蹙眉,他似乎從開始到現在,臉上表情就沒好看過。

    杜太太急得臉發白,她直接將杜靖婉扯過來,笑着圓場說,“靖婉之前和周先生接觸過,算是朋友,這孩子性格軟弱溫和,也有點膽小,朋友不多,看到周先生就忍不住親切。”

    穆津霖在我旁邊笑,“親切沒什麼,那麼杜小姐對其他關係不錯的男人也這樣提步就追嗎?”

    杜靖婉臉上臊得通紅,她知道自己不該莽撞,將一進門就塑造的閨秀形象打破得徹徹底底,她不是這樣的人,可遇到冷清寡淡的周逸辭她很難剋制自己對他的癡迷。

    她察覺自己很不受喜歡,紅了眼眶有些呆不下去,咬着嘴脣飛快跑出大門,杜太太提起包追她,而周逸辭就在門口處,他本可以一把拉住杜靖婉或者叫住她,可他手插口袋無動於衷,慢條斯理的換鞋,杜老闆看到這一幕也沒有繼續久留,他起身臉色不善對穆錫海說了句告辭,他似乎還有其他話要說,但礙着一些緣故沒有講出口。

    杜老闆一家倉促離開後,客廳內陷入死寂。

    穆錫海接連喝了兩杯茶,等周逸辭換好了鞋要出門,他纔開口問周逸辭對杜小姐是否心甜,後者答得很勉強,只說一般般,看出於何種目的迎娶,如果是看重杜老闆在進出口事務方面的資源,那當然可娶,但如果只看這個人,自然是沒有入眼。

    穆津霖頗爲驚訝說,“逸辭剛纔難道沒有和杜小姐眉目傳情嗎。”

    周逸辭看向他,笑得頗具深意,“大哥真是隱藏的高手,不如你來教我,怎樣纔是眉目傳情。”

    我覺得特別好笑,我立刻看着穆津霖,想要看他授課,穆津霖慢條斯理說,“杜小姐的容貌算是中上乘,這都入不了眼,你要求未免也太高。”

    “凡是面容清秀漂亮的我都要入眼,我的日常生活不就成了一匹種馬嗎。”

    “噗——”

    周逸辭這句話讓我含着的一口茶水噴了出去,正好噴到距離我最近的穆津霖臉上,他本能閉上眼睛,那些晶瑩剔透的水珠掛在他臉孔,滴滴答答的往下淌,他良久都沒有回神。

    周逸辭看到這一幕的狼狽,他也微微一怔,反應過來後立刻說,“大哥活了快四十年,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飛來橫禍。”

    他說到最後四個字已經止不住笑意,必須抿脣才能壓回去,我趕緊抽出幾張紙遞給穆津霖,他沒有接過,兩隻手仍舊插在口袋裡,緩慢睜開眼睛,我不敢看他,我知道自己惹了禍,穆津霖這人有嚴重潔癖,這種帶着唾液的水噴在他臉上,如果是個男人所爲,他能掐死對方。

    我手忙腳亂爲他擦拭水珠,在我手來回蠕動的過程裡,他目光落在我臉上,我仗着膽子和他對視了一秒,他倒是不急不惱,只盯着我,可盯得我發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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