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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極品盜妃馭夫術 - 043 開始徵婚字體大小: A+
     

    極品盜妃馭夫術

    軒轅紹宸此時只覺得自己全身的內力都在飛速的流逝,僅存的理智告訴他不能耽擱下去,立馬將火蓮裝進玉髓精魄做的盒子,飛身朝着軒轅流澈等人等待的山頂而去。

    看着離衆人越來越近,軒轅紹宸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彷彿前面南宮憶也在對着自己微笑,用盡最後一點內力加速一次,便人事不省。

    衆人當看到一個滿頭白髮的人從火山口飛出的時候,衆人眼裡簡直是不敢相信,怎麼也無法想象那會是軒轅紹宸,可惜他手裡緊緊抱住的玉髓精魄的盒子詮釋了他的身份。

    “爺——”

    “大哥——”

    兩個不同的稱呼驚叫出口,就看到軒轅紹宸朝着下方仍然在繼續洶涌的火山岩漿裡墜去了,一個個都衝了下去。

    軒轅流澈一把就揪住了軒轅紹宸的身子,一個翻轉將人抱在懷裡,本來準備在滾燙的岩漿裡借力衝上山頂的,可惜剛剛踩上去腳就陷了下去,緊隨其後的個人也都遭遇了同樣的經歷,一個個腳上都冒起了白霧,只是瞬間腳就開始萎縮了。

    “流澈,你踩着我的肩膀借力將爺帶上去。”多道兒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信心滿滿,彷彿腳上的劇痛沒有在他身上似的。

    軒轅流澈沒有多加猶豫,用盡力氣掙脫岩漿的束縛,在多道兒的肩膀上一踩,又被多道兒特意用內力送了一程,直接就衝向了山頂。

    “大家都別堅持了,踩着小爺的肩膀上去吧!”多道兒見軒轅流澈帶着軒轅紹宸已經上了山頂,心裡頓時一陣欣慰,接着又對師兄等人說了起來。

    “道兒,你踩着我的肩膀上去,不然真的就危險了。”李堯跟多道兒是過命的兄弟,看到多道兒無私的奉獻心裡很是心疼,一把拽了多道兒就往上送。

    多道兒被扔上去,回頭便看到了五個師兄結成了一個陣法後,帶着李堯一起上來了。而追雲和逐月則是還在下面,因爲送了五個師兄和李堯一程,又深陷了些,此時岩漿都已經過膝了,想要給對方借力,卻因爲膝蓋被腐蝕難以再生出分毫的力氣了。

    衆人上到山頂,一條巨長的繩子就朝着追雲和逐月捲去,兩人也很是配合,一把抓住了葛藤編制的長繩上到了山頂。

    山頂上,藥王谷的兩人正在給軒轅紹宸把脈,雖然軒轅紹宸全身武功毀於一旦,滿頭青絲變白髮,全身都是灼傷,本來是天下第一美人的臉此刻成了個滿臉傷疤的樣子,黑漆漆地不說,還直流血。

    衆人見到如此的軒轅紹宸,都不禁痛哭出聲,“爺!”

    “你們別吵,爺還有救,少主臨行前給了千年玄冰配成的藥,能取出火毒,只是這內力和白髮……”藥王谷的兩人一人給軒轅紹宸施救,另一人則是在查明瞭情況後給衆人開始療傷了。

    幸虧當初木家得到的千年玄冰的冰心周圍有一座巨大的千年玄冰,這次出來的時候,都知道是要進入火山的活動範圍的,帶了很多備用,如今用千年玄冰來對付火毒,治療他們被腐蝕的腳倒是很有效果。

    衆人在山頂上一休息就是十天,十天內軒轅紹宸沒有醒來,只是全身的灼傷都結痂了,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的猙獰。有藥王谷的療傷藥和千年玄冰,衆人的腳也都差不多好了,衆人在這一天決定啓程。

    除了兩名大夫以外衆人輪流着揹負軒轅紹宸,加上腳上的傷都還沒有完全好,所以一行人走得很慢,大約半個月的時間,衆人在走到了烈焰大裂谷和死亡山脈的交界處,看着幾乎將大裂谷填平的岩漿,如今已經失去了溫度,衆人心裡說不出的複雜。

    死亡山脈是衆人一路走過的,都知道其中有多大的危險,所以衆人打算再次休息一段時間,要保證每個人都是以最佳的狀態纔敢進入。

    要知道,之前可是有軒轅紹宸在隊伍裡,他們一行人穿過死亡山脈都傷痕累累,就連軒轅紹宸都受過好幾次重傷,如今軒轅紹宸深重火毒,完全昏迷,不能成爲他們的依靠,所以他們要準備充分纔敢啓程,不過還在出去的時候可以順着他們來時的路走,應該也能省不少事情。

    一行人以把自己全身上下都養到最佳狀態爲目標,而兩位大夫以保住軒轅紹宸的性命和阻止他體內火毒侵蝕爲己任,在周圍尋找可用的藥草。

    整整十天的時間,衆人終於調養好了,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見到從大裂谷的另一邊有一羣人影過來了,衆人瞬間就警惕起來,手握武器隨時注意起了那一行人的動態。

    “大長老,看他們那樣子應該是天宇大陸的人吧?”老遠,那一羣青衣人中的一箇中年人就問起了他們人羣裡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

    大長老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把目光都集中在了被軒轅流澈等人圍在中間的軒轅紹宸身上,只因爲這一行人都太年輕,中間冒然出現個頭發比他還白的人,簡直是太奇怪了,而且他能清楚地感覺到那白髮人氣息奄奄,深重火毒。

    “要不我們詢問下他們吧,反正我們到了天宇大陸也是要打聽的,不如現在問清楚了,也好多個對策。”中年人繼續說道,從他的話裡就知道他們並不是天宇大陸的人,到天宇大陸似乎是有自己的目的一般。

    對方沒有刻意掩飾說話的聲音,軒轅流澈等人聽得一清二楚,對於這一羣青衣人的來歷也都好奇了起來,不過更多的還是警惕,生怕他們會對軒轅紹宸不利,或者也是想要到大裂谷尋找火蓮的,知道火蓮在他們手上,要強搶?

    一行人?大概二十個人在軒轅流澈等人的注視下很快就到了衆人的跟前,“唰唰唰”刀劍出鞘,朝着二十人放着寒光。

    “衆位不要誤會,我們不是歹人。我們來自天宙大陸,也就是烈焰大裂谷的另一邊,此次前往天宇大陸是有要事辦,正好看到你們,只是想向你們打聽點關於天宇大陸的事情。”大長老慈祥一笑,雖然滿臉的皺紋,但是有些肥碩的樣子看起來真的像是一尊彌勒佛,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近。

    不過軒轅流澈等人可不是喜歡跟陌生人親近的人,對於大長老的話,心裡暗暗記下,簡單問了一句:“你們想知道關於天宇大陸的什麼事情?”

    “聽說天宇大陸有一個叫南宮憶的女人建立了天宙帝朝,可是真的?”大長老直接把自己的疑問說出口。

    但是顯然這個問題問錯了人!

    衆人聽到這個問題,不禁就拿着刀劍將對方的二十人給包圍了起來,軒轅流澈又上前一步,面癱的臉上滿是殺意:“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

    軒轅流澈等人的反應,讓大長老等人心中泛起了驚濤駭浪,難道眼前這些就是那南宮憶的手下,所以說纔在聽到這個問題後更加惱火,想要殺了他們?

    “老夫南宮清,天宙大陸珞天帝朝的大長老,幸會幸會。”大長老對着衆人拱了拱手,一副找到家門的感覺。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所有人幾乎異口同聲地反問了起來。

    南宮清摸了摸鬍鬚,從身上摸出了一塊玉佩遞給了軒轅流澈,軒轅流澈接過玉佩,只覺得很是熟悉,想了一會兒,纔想起來他大哥軒轅紹宸的身上就攜帶着這樣的玉佩,那天大哥的衣服燒光的時候,赤身*的回來時手裡緊握地就是一塊屬於他嫂子的身份玉佩,正面刻着“南宮”二字,背後刻着“憶”和“宸”兩個字。

    而南宮清這一塊,正面刻着“南宮”二字,背後刻着一個“清”字。

    “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面癱的軒轅流澈沒有過多的情緒,只是將南宮清的玉佩給丟了回去,心裡對南宮清的身份還是有些懷疑,人家顧族都能用他們自己的身份玉牌來仿製人家火族的令牌,這南宮清武功高深莫測,想要殺一個南宮家的人把玉佩據爲己有也不是不可能的。

    南宮清沒想到自己都把最爲重要的身份玉佩給對方看了,對方還是一臉不可商量的樣子,不過想到這人可能是南宮憶的手下,也就釋懷了,“我珞天帝朝前段時間發現在天宇大陸的一枚屬於‘南宮憶’的玉佩被人刻意篡改了,所以前來查看一番。”

    “篡改?這東西也能篡改嗎?”軒轅流澈如此反問,不過心裡可是對他嫂子敬佩到家了,竟然能篡改一個連遙遠天宙大陸上的南宮一族的人都知道的身份玉佩,還刻上了屬於爺的名字在上面。

    不過對於這來自天宙大陸的南宮一族人更加的警惕了,人家連他嫂子之前的玉佩上刻着誰的名字都知道,還能知道玉佩被篡改,到底有大的能力啊?

    聽到軒轅流澈不可思議地疑問,大長老南宮清是篤定了眼前的一羣人就是南宮憶的手下的,所以也沒有賣關子,直接說出前因後果:“五百年前,我珞天帝朝的皇室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危機,爲了保存皇室的子嗣,將當時的一個皇子南宮瑞送到了天宇大陸,並且附送了三百枚南宮一族的身份玉佩,讓他在天宇大陸繁衍生息,爲珞天帝朝皇室留下血脈。

    直到今天,三百枚玉佩有兩百九十九枚都已經爆碎,只剩下那最後一枚在十六年前刻下‘憶’字的身份令牌,可惜前不久我們發現這枚玉佩被篡改了,加上我南宮一族已經度過了那次危機,如今如日中天,帝王便派我來探查一番。

    若是邪門歪道篡改了我南宮一族的身份玉佩,我南宮一族勢必要把他們連根拔起,斬草除根。本來我們不知道南宮憶這個後人稱帝的事情的,可就在我們出發後不久,就遇到了一個來自齊壽國皇室的人,我們詢問了一番才知道的。”

    一番話說得真真切切,軒轅流澈從各個方面想了許久,都不知道從哪裡提出疑問,只因爲他簡簡單單一席話,就交代了事情的始末,也解除了他們的疑惑,也帶給了他們震驚,那個來自齊壽國的人是如何穿過重重困難去往天宙大陸的呢?

    “那個齊壽國的人叫什麼名字?”軒轅流澈對於其他的事情都沒有追問過多,反而更加好奇齊壽國的那人叫什麼。

    “大長老,我記得好像是叫肖千啓來着,雖然是傷痕累累的樣子,明明都要求着人家救他性命,卻還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真是跟井底之蛙一般沒見識。”中年人旁邊的一個稍微年輕點的人一副不滿地回憶了起來。

    “肖千啓?那不是齊壽國的皇帝嗎?難道說早知道我天宙要攻打,所以率先跑了?”多道兒頓時就尖叫了起來,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震驚了。

    “你們救活了他?”軒轅流澈看着那年輕人的樣子不禁眼裡寒光直冒,彷彿只要他一肯定,就要將他給活活凍死一般。

    那年輕人冷哼了一聲,“我們沒救。”

    聽到衆人這話都不禁鬆了一口氣,肖千啓這人野心極大,如果讓他在天宙大陸活下去,說不定哪天他就能借着天宙的勢力捲土重來。

    看到軒轅流澈等人鬆一口氣的樣子,年輕人有些不淡定了,猶豫了一會兒還是說了一句:“不過我們也沒殺。”

    “速速啓程,通知嫂子!”軒轅流澈狠狠瞪了一眼年輕人,立刻就吩咐了起來,所有人動作迅速的就帶着躺在一邊的軒轅紹宸遠去了。

    “喂喂,你們等等啊,這麼着急幹嘛。我們可是知道捷徑的,你們這麼走才更耽誤事呢!”南宮清從剛剛幾人簡單的對話裡就明白了這其中的關係,對於這個年輕人也升起了好感。

    聽到南宮清的話,衆人趕緊停下了腳步,又朝着南宮清等人來了,“我們暫且相信你,如果你真的是南宮清,那麼你帶我們走錯了路,後悔的就是你們,等待地就是那被篡改的玉佩的主人的死亡。”

    這話軒轅流澈說得咬牙切齒,雖然他心裡感覺這些人說得都是真的,也是真的在乎他嫂子南宮一族的血脈,不過還是要威脅一下,也好讓他們更加快一些。

    南宮清聽到這話頓時就愣住了,不過也沒有再多問,只是帶着人朝着所謂的捷徑趕去,因爲他知道這些人在證實他們的身份之前,是不會對他們說實話的。

    很快就到了所謂的捷徑,是一處在岩漿流經的下游山峰上的一處洞穴,古老的樣子讓人震驚,南宮清也只是給了一句,這是三千年前就留下來的,關於位置什麼的,是他們南宮一族的古籍裡記載的。

    當機關開啓,南宮清和軒轅流澈卻都停止了前進的步伐,怔怔地看着地上的青苔上有密密麻麻的腳印,看腳印的方向還是通向大裂谷的方向的——很可能是肖千啓,而肖千啓是如何知道這個秘密的呢?

    “走吧,那人恐怕不是用正當手段知道的方法。當年我們南宮一族派出護送皇子的隊伍裡可沒有一個姓肖的。”

    南宮清一句解釋,讓衆人都沒再糾結,繼續朝着秘密通道深處走去,沒出意外,一路都有一連串的腳印,同一個方向,都指向烈焰大裂谷。

    這次只用了一個月的時間,衆人就出了死亡山脈的地界,到達瞭如今已經屬於天宙的領土了,一路遞了令牌,暢通無阻,而南宮清等人自然也成了軒轅流澈等人甩不掉的跟屁蟲。

    “主子真是神速啊,整個齊壽國竟然只用了大半年的時間就只剩下四座城池了。”逐月不得不感嘆一下南宮憶的能耐啊。

    “這算什麼,最主要的是主子剩下了兩個小主子。”追雲一臉驕傲。

    “那是本將的侄子侄女!”面癱軒轅流澈這時候都忍不住強調了起來。

    “小師妹啊,你們就爲那個臭男人生兒育女了呢?師兄們的心好疼啊!”

    “心好疼!”

    “心好疼!”

    “心好疼!”

    “心好疼!”

    剩下四個師兄一個比一個叫喊地誇張,更有甚者,竟然都捂着胸口,吐出了一口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血來了,看得南宮清一干人等莫名其妙,不禁遠離了一步。

    抽風是會傳染的!

    “可惜了爺,如今這幅模樣,也不知道主子看到有多傷心。”

    “放心吧,少主一定會有辦法救爺的。”

    “對對,流連忘返那麼厲害的毒藥,藥癲都能把分析出解藥成分,對於爺的身體一會手到擒來。”

    “你們爺這次中火毒也算是因禍得福!”南宮清見衆人的情緒高漲起來,不禁也插嘴了一句。

    不過顯然這話讓衆人都氣了,軒轅流澈當即就一拳砸了過來,不過被人家南宮清一個老爺爺輕而易舉地給捏住了,還一臉微笑加神秘地說道:“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嘿嘿,到時候迎接你們的可還有很多事情呢。”

    對於南宮清的話,衆人都知道其中有玄妙,不過誰也沒有多問,這個老頭一路上就是這麼賣關子過來的,特別是在知道了軒轅這個姓氏之後。

    南宮憶本來一直在渾水城,寶寶已經兩個多月了,兩個小傢伙從出生就天賦異稟,如今不僅會走路會識字,還會了些簡單的武功招式,讓南宮憶這個當母親地都是一臉的羨慕嫉妒恨。

    不過在接到了軒轅流澈等人的消息後,南宮憶就朝着他們前進的方向趕去了。

    落日城,有一座巨大的天然湖泊落日湖,太陽每天從山的另一邊升起,在落日湖的另一邊落下,因此而得名。

    今日已是黃昏,夕陽如血一般妖冶,如血一般刺目,彷彿經歷過一番生死的搏殺,鋪天蓋地的晚霞讓紅彤彤的空氣都變得充滿了血腥味。

    南宮憶、棟棟、靈靈、花媚、藥癲、青竹、軒轅流雲、軒轅流星、涵、軒轅巍、美人母后、小公主軒轅心、飄渺老人、如蘭、金菊、木可、蔣文、泰華、狂風、驟雨、無憂、楊鎮西、苗依依、阿遙、諸葛言軒、鍾落影、韓志堅、李堯的父親如今的禁衛軍統領、米秀兒一個不落的全部等在落日城的城門外,視線落在無限延伸的土地上。

    五輛馬車緩緩駛來,南宮憶抱着兩個孩子淚流滿面。

    聽說宸至今未醒。

    聽說宸滿頭白髮。

    聽說宸日夜夢語。

    ……

    一陣狂風捲起,衆人眼前哪裡還有南宮憶和兩個孩子的身影,前方車簾翻動,追雲和逐月識趣地跳下馬車,指揮着其他馬車先行離開。

    “嗚嗚……”

    “嗚嗚……”

    “嗚嗚……”

    三道哭聲幾乎同一時間在馬車裡響起,除了上次南宮憶爲了化解藥癲和靈靈之間的恩怨,靈靈和棟棟痛哭過一回後,再也沒有聽見兩兄妹哭過,而從軒轅紹宸正月十五離開,到今天冬月十一,整整二百九十一天都沒有在衆人面前掉過一滴眼淚的此時竟然顧不得旁人,嚎啕大哭起來。

    再加上兩個小傢伙傷心得聽起來幾乎要哽咽過去的哭聲,城門口的人紛紛淚下。

    今天冬月十一,冬至,一年中最冷的一天,可上午的時候還是晴空萬里,如今卻是鵝毛大雪紛飛。

    “藥癲你去勸勸主子吧,這麼冷的天,主子的身子會受不了的。”花媚在一邊催到,其實她想自己去勸的,不過面對如今情況的軒轅紹宸,藥癲的話更具有說服力。

    不過藥癲卻是搖了搖頭:“主子的確需要發泄一下,臨行前給了主子藥,撐得住的。”

    聽了藥癲的話,衆人不禁都摸着眼淚點頭贊同,他們的主子從不肯在他們面前有絲毫的脆弱,她從來都是他們的依靠,腰背挺得筆直,眼神堅定如磐石,沙發果斷,行事有勇有謀,巧計略施天宙以最小的代價獲得齊壽國大片疆土,即便是生產都沒有多叫幾聲,寧願咬斷牙棒,也只是象徵性在給產婆示意的時候喊兩聲……

    如今,她的依靠回來了,儘管昏睡不醒,但是隻要人活着就依然是她的依靠,她終於可以如一個小女人一般不用再帶上堅強的面具,可以痛快地哭一場了。

    一個時辰過去,南宮憶母子三人的哭聲還是沒有停止,兩個小傢伙更是越哭越大聲,三人的聲音都已經沙啞,說的難聽點,聽起來都有種哭喪的感覺了。

    南宮憶想過她挺不住二月份的毒發,有想過她挺不住生下孩子,那時候她心裡的願意都是希望軒轅紹宸能夠活下去,帶着她的那一份生命活下去。

    可是如今是怎麼回事,爲什麼他青絲出去,白髮歸來,爲什麼他信心滿滿打馬瀟灑離去,卻躺在馬車上睡着歸來?

    宸,我想過自己不能堅持到你歸來,可爲什麼我等到你的歸來,你卻不理我?

    你睜開眼睛看看,我的寶寶,哥哥叫棟棟,妹妹叫靈靈,都是超級的天才,生下來會說話會正眼,會武功有內力,如今才兩個月會走路,會武功招式啊!

    宸,我和寶寶都等着你的愛!

    ……

    “嗚嗚……”歇斯底里地哭泣,用盡了南宮憶所有的力氣,最終哭昏在軒轅紹宸的胸膛。

    見到母親哭昏了過去,兩個小傢伙的哭聲頓時再次提高了一個八度,“哇嗚嗚……孃親!爹爹!哇嗚嗚……”

    聽到兩個小傢伙的哭聲變樣,衆人再也無法旁觀,朝着馬車飛奔了過去。

    “都讓開都讓開,你們比本少主更有把握不成?”藥癲那個氣,他不就是確認了一遍身上的藥帶得夠不夠嗎?爲何他這個主角就被擠到了人羣以外?

    藥癲果然是這羣人最有受歡迎的,這話一出口,人羣裡面齊刷刷站成了兩排,像恭迎藥癲一般。

    藥癲慢條斯理地進了馬車,“棟棟、靈靈,相信叔叔,你們父親和母親都會沒事的,現在爲了叔叔治療,你們可要乖乖地在一邊不打擾我哦!”

    兩個小傢伙最近可是知道摸清楚了藥癲的身份的,對於這叔叔也開始喜歡起來,因爲母親每次不舒服的時候都是藥癲叔叔給治好的,雖然扎針的時候看得靈靈小眉頭直皺的死緊,但是看到扎針過後恢復活力的母親,靈靈是真的已經不責怪藥癲了。

    藥癲率先給南宮憶把了把脈,才挑選出一個藥丸給南宮憶給餵了下去,又紮了幾針才鬆手,這才把目光轉移到躺在馬車裡一動不動的白髮軒轅紹宸身上,看到這樣的軒轅紹宸,他實在無法想象那個曾經在戰場上如雄獅一般殺戮的男人會有如此沉靜的時候,心裡忍不住一陣疼。

    摸了摸脈搏,又探了探頸動脈,內力沒有了,火毒倒也不是個問題,問題是爺似乎又像當年十四歲時一般了,也像是

    後南宮憶第一次毒發後的狀態了,自己陷入了意識沉睡,這纔是最可怕的事情。

    如果他的意識不醒來,他即便是出來火毒,也不定能醒的過來啊,下意識地看了看南宮憶,又看了看兩個充滿期待的小傢伙。如果爺不醒來,這母子三人能夠挺得下來嗎?

    南宮憶是第二天醒來的,藥癲告訴了他實情,等待着南宮憶的決定,南宮憶思索了很久很久,才做出了決定。

    先到火族把她自己身上的流連忘返解掉,然後回去渾水城,她將和寶寶在渾水城等待着軒轅紹宸的醒來!

    第三天,火族族主親自來接南宮憶等人,而軒轅紹宸的身體也需要用地心溫泉來浸泡,所以一起去了。

    冬月的最後一天,天空中仍然是大雪紛飛,南宮憶一行人輕車簡從來到了火族,休息了一晚,直接就開始驅毒了。

    藥癲爲此訓練了很多遍,可謂是駕輕就熟,只用一天的時間,飄渺老人內力的配合下就把南宮憶體內多年的毒素給徹底清除了,而南宮憶也因此虛脫昏睡過去。

    南宮憶的流連忘返解除,藥癲便開始着手處理軒轅紹宸的火毒,因爲給南宮憶解毒不需要一整朵的千年玄冰的冰心,也不需要一大朵的火蓮,所以有了這兩種東西的存在,軒轅紹宸的火毒幾乎沒花是功夫就除去了,只是人還是沒有醒來。

    回到渾水城的時候已經是臘月十五,天宙正是成立一週年。

    這一天,一週年的慶典在折翅城舉行,紀念當初的天宇王朝的起源,也代表了南宮憶對祖先的崇敬。慶典,南宮憶派了兩個小傢伙前去,對於兩個小傢伙,南宮憶不限制他們什麼,也不強迫他們什麼,只希望他們一生平安開心就好。

    只是棟棟和靈靈都是舉世罕見的天才,這一生的路註定不尋常。

    一週年的慶典,火紅色遍佈整個折翅城,大紅燈籠高高掛起,歡歌笑語連連不息,人們載歌載舞歡慶,兩個小屁孩身着盛裝,合抱一卷聖旨,扭扭歪歪,三步兩摔地朝着祭臺最高處行去。

    一干大臣、老百姓個個都目瞪口呆,話說那兩個小傢伙似乎才五個月大吧,怎麼就會走路了呢?還有那有模有樣的霸氣是跟誰學的啊?怎麼讓他們有種不敢直視地感覺呢?尤其是小皇子,那一

    眸總覺得和當年某個周身一丈女性死傷區的男人一樣啊,讓人不寒而慄!那小公主,一雙狐狸眼怎麼看怎麼狡黠,哎呦喂,不要這麼看我,我經不起你折騰!

    女性死傷區?對啊!折騰?對啊!

    棟棟不知道哪天聽到誰提了一句“男女授受不親”後,就只跟母親和自己的妹妹兩個女性接觸了其餘女人靠近便一腳飛踹過去,往往把人家踹翻也把自己踹翻,爲了這小祖宗不自己摔倒,也爲了自己能命活的更長點,所有女人都自覺離小傢伙一丈距離。

    而靈靈呢?跟她有誤會的藥癲就是第一個受害人吧?當然雖然如今誤會解除,可是咱們家靈靈又去禍害其他人了。那個誰,不要惦記本小姐的姿色,本小姐會給你喂蚯蚓的。還有那個誰,你以爲你是大人就了不起了,就敢兇姑奶奶,來人把小姨的蠱蟲拿來伺候。還有那個,不就是偷了你塊銀子嗎?有本事你來追啊?追來我就拿銀子砸死你!

    以上便是這幾個月以來,兩個小傢伙的光輝歷史的一個片段,而真正的人生這纔剛剛開始,咱們且看且瞧!

    折翅城的祭臺是新搭建起來的,不多不少五百五十五步臺階,象徵着南宮一族建立王朝以來,已經過去了五百五十五年。

    高高的祭臺上,兩個小傢伙沒有讓任何人跟隨在身邊,走着爬着就朝着目標而去了。

    遠處的一座酒樓裡的雅間,門猛然被推開,進來的是氣急敗壞的青竹。

    “主子,你給我老實交銀子!”

    南宮憶是偷偷來折翅城的,對兩個小傢伙不放心啊,她身上掉下來的寶貝啊,她怎麼能忍心看着兩個傢伙就這麼暴露在衆人的眼皮底下,不過也沒辦法啊,兩個小傢伙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說孃親要照顧爹爹很累,他們就幫忙跑這一趟了,所以她被拋棄了,只能悄悄跟隨而來。

    “多少。”聽到青竹惡狠狠的語氣,又見青竹一臉憤怒加肉疼的表情,南宮憶對着遠處正艱難爬臺階的女兒豎了個大大的拇指,真是能幹,總算是替孃親報仇了,誰讓青竹從小到大都用她那無與倫比的毒舌伺候你們孃親的!

    “一百萬兩!”青竹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培育了半年的蠱王啊!竟然被靈靈那個小偷給順走了!順走了也就算了,你好歹發揮它蠱王的威力啊,你拿去嚇人家四十歲的小朋友幹嘛?真是有辱蠱王的威風啊!

    “哦!”南宮憶眉頭都沒皺一下,就從懷裡掏出了金票遞了出去。

    想個什麼辦法把青竹又訛了我銀子的事情告訴我的寶貝女兒呢?

    南宮憶正想着,剛剛被青竹大力推得搖搖欲墜的房門又被大力推開了,來的人是花媚,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讓南宮憶不禁好奇了,難道是她寶貝兒子又做了什麼?

    “主子,你必須嚴厲管教一下棟棟了!”花媚雙手叉腰,滿臉通紅地義正嚴詞。

    “棟棟怎麼了?你又靠近棟棟周身一丈遠了?”南宮憶有些納悶,按道理說大家都知道了棟棟的個性,就不會再去招惹啊,畢竟好些女人都是被踹內傷吐血的,應該沒人會去自找苦吃啊,更何況是

    其中道理的花媚呢?

    花媚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擺出一副惡狠狠的樣子,“老孃看你兒子從屋上摔下來接了一下,結果就把老孃丟到吃了藥的藥癲房間裡了!”

    聽到這個消息,南宮憶和青竹都一臉壞笑地看向了花媚,花媚這麼一看就知道完了,趕緊逃,可是哪裡是沒有了毒素限制的南宮憶的對手。

    撩開衣袖,扯開衣領,去了腰帶……哎呦喂,一身的幸福印子啊!

    “嗯嗯,本座一定會好好管教棟棟的!”讓棟棟給你們操辦一個盛大的婚禮!

    被看光了,花媚哪裡還有臉再待下去,直接飛奔了下去。她是來興師問罪的啊,怎麼就成了被害人了!

    她保留了二十年的清白之身啊,就因爲那個小惡魔給失去了啊!她還想留在跟藥癲的洞房花燭夜呢!想起藥癲昨晚的兇猛,花媚有些害怕,會不會一次就懷孕啊?如果懷孕了怎麼辦啊?她還沒大婚啊!

    花媚想想都覺得恐懼,心裡把棟棟給罵了無數遍了。

    可惜棟棟此時正在朝着祭臺的頂端爬去,雖然有內力,雖然會說話,會走路,可是五百五十五步實在還是太遠了,兩個小傢伙此時都累得要死了。

    不過誰也沒有放棄,哥哥牽着妹妹的手,妹妹握着聖旨,兩人相互扶持着朝着祭臺頂端漸漸爬去。

    一個時辰過去,兩個小傢伙終於爬上了頂端,衆人以爲兩兄妹要癱軟在地上的,誰想到兩個小傢伙見自己到了頂端,興高采烈的擁抱了起來,又蹦又跳地來到祭臺正中間。

    旁邊伺候的人半響沒有回過神來,棟棟一個凍死人的眼神就刺殺了過去,聲音軟軟懦懦地帶着不悅:“還不伺候着開始!”

    伺候的人是禮部尚書,原來魔鬼軍的人,聽到這個聲音,差點一個踉蹌給摔下祭臺去,穩主自己的身子有穩主自己的心神,才戰戰兢兢地把香點燃了遞給兩位小祖宗。

    兩個小傢伙有模有樣地握着香,朝天三拜,飛身而上,直接略過了禮部尚書來接香的手,將香插進了祭壇。

    “聽孃親說,有人當天宙成立的大典上要把我們兄妹倆給弄死,今日我兄妹就把話擱這了,誰想再弄死我們兄妹,就儘管來,我們兄妹二人接着就是了,但是若敢再害我們孃親和爹爹,一定要你們生不如死!”

    兩個小傢伙清脆的童聲一席話畢,衆人呆若木雞了,這兩個根本就不正常的,是兩個小惡魔,誰敢惹啊,再說了,以如今南宮憶和軒轅紹宸的滔天權勢,誰會是嫌命長的老壽星啊?

    遠處的南宮憶聽到這話,眼淚頓時就落下來了,她可沒有說大典上墮胎藥的事情,可是他們就是知道了,還當着天下人的面說出了這樣一番維護自己和宸的話,如何讓她不感動啊!

    從今以後,她也是有兒女仰仗的人了!

    “好了好了,大家也不要緊張,我們兄妹不過給你們個警告罷了。下面我們來宣讀孃親的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天宙自立,已滿一年,新政順利,百姓擁戴,女帝君帝,銘感在心。今滅齊壽,指日可待,天下大同,萬民可期,盼結同心,樹立同志,刻苦奮鬥,開創盛世。今君帝恙,女帝退位,禪攝政王,擇吉登基。棟棟靈靈,遂各自意,不得干涉……”

    “等等……”

    兩個小傢伙還沒念完,涵就衝了出來,對着兩個小傢伙就是深深三鞠躬:“小祖宗啊,你們不要這麼沒良心好不好,你父母都生出了你們兩個了,叔叔我還是孤家寡人啊,再被國事纏繞,我上哪裡去

    啊,叔叔我也想要寶寶啊!”

    兩兄妹對視一眼,齊齊朗聲道:“我們叔叔,軒轅紹君,樣貌人品都是一等一的,潔身自好,有責任心……從現在開始徵婚!”

    ------題外話------

    今天回來的比較早,萬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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