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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極品盜妃馭夫術 - 024 本夫人就不多留了字體大小: A+
     

    024 本夫人就不多留了

    南宮憶看着雖然掩飾得很好,但仍然很迷惑的李迪玉,緩緩勾起嘴角,她家男人一句話就試出了這李迪玉的深淺,真是厲害。

    不過顯然李迪玉的表現也很精明,看他疑惑的樣子是肯定沒有說道香妃的話的。不過他的順勢答話,讓南宮憶對此人又高看了幾分。

    這種人寧可先相信你,都不願意先得罪你。即便真的是敵對方,在不明情況的時候,冒然樹立敵意會讓本來可以緩和的關係惡化,而作爲香妃的妹妹,雖然只是在榮城這個小地方當着守衛將軍,但是一言一行顯然比孟家的謹慎了許多。

    孫康睨了睨南宮憶,又審視地看了看李迪玉,最後把目光集中在孟副將的身上,“李家和南夫人沒有過節,也就是說沒有派人刺殺的動機,但是孟副將你就不同了,剛上公堂就不分青紅皁白地職責南夫人傷了你的女兒,顯然構成殺人動機,而地上的跪着的又是你孟府的外院管家,人證物證俱在,不知道孟副將還有什麼可以狡辯的?”

    聽到這話,孟副將心裡難受的要死,如果不是自己衝動,聽了李迪玉的挑唆,怎麼會走到如今的地步?

    孟副將看了一眼南宮憶,也許從這個女人來到榮城開始,這一切就已經冥冥中註定了。他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挽回?

    挽回?

    對了,他在宮裡有人,作爲後宮中妃嬪的孃家人,一個小小的城主是沒有資格審理他的。只要去宜城,宮裡的娘娘一定幫孟家。

    “本副將無從狡辯。只是本副將乃是紅嬪娘娘的表哥,牽扯到後宮,所以還望城主將本副將押解宜城,恭請聖上定奪!還有李家,牽扯其中,希望李將軍也能一同被押解去。”孟副將沒有再做狡辯,而是直接表明了要去宜城的想法,同時也將李迪玉死死咬住。

    此時的孟副將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去了宜城,紅嬪娘娘雖然還沒有封妃,但是近一年來可是幾乎獨寵後宮,比起已經封妃年紀大了還死了女兒的香妃來說佔有絕對的優勢,即便自己的罪不能赦免,李家也休想獲得絲毫便宜,孟家誓死都會拉着李家一起陪葬。

    南宮憶聽到孟副將的話,這孟家背後的人竟然是跟自己有過少許過節的紅嬪,南宮憶都不知道是不是該感嘆冤家路窄了。

    這孟副將想要去宜城,也就說紅嬪最近是聖寵,所以孟副將才有恃無恐。不過,這樣也好,本來跟紅嬪對自己就有過節,這次倒是給了自己一個機會收拾他們。

    只是南宮憶如今最主要的事情是將龍澤乾的心腹們手中的兵力抓到自己的手中來,所以是不會跟着去宜城的。

    “城主大人想來是有了決斷的,本夫人還有事就不再打擾了,等城主押着人到宜城的時候,本夫人自會趕到。”南宮憶當即就拉着軒轅紹宸離開了。

    南宮憶的陡然離開讓在場的孫康、李迪玉和孟副將還有地上的孟家外院管家都目瞪口呆了,這夫人不是苦主麼?竟然就這麼走了?她就不怕再遇到類似的刺殺事情?她又到底有怎樣神秘的身份,讓她連官司都不顧,直接在公堂上離開?

    “等等,南夫人你是原告,是苦主,這麼走了不合適吧?”孫康急急從座位上站起,還趕了幾步纔到了南宮憶幾人面前站定。

    一揮衣袖,孫康只覺得自己的眼睛前一個刻着騰龍的金牌一晃,那下面兩個“御賜”的字醒目非常,讓孫康一陣冷汗,趕緊跪下,剛要山呼萬歲,身子便被藥癲給扶了起來。

    南宮憶冷眼看向孫康,“本夫人此次出來不宜暴露行蹤,所以還請城主保密,這孟副將和李將軍的事情,城主按正常程序走吧。本夫人就不多留了。”

    孫康連連稱是,恭敬的樣子讓孟副將和李迪玉倆人一陣心慌。

    很快幾人便再次出城,馬車裡南宮憶拋着那塊嚇到孫康的令牌玩,沒想到多年前偷的東西如今有用處,她這叫未雨綢繆嗎?

    衆人:這是未雨綢繆嗎?這叫瞎貓逮到死耗子!

    很意外,這次出行異常的順利,本以爲孟家和李家都還沒處罰,會有人看不清形勢繼續來找麻煩,可是一路上錢家和田家都沒出現,甚至連已經接受了南宮憶好處的楊家都沒有人出來。

    沒有了喬家兄妹和孫珏的送行,南宮憶幾人走得很快,下一站是平城,乃是昌平王府當年的封地,在這平城,南宮憶計劃逗留幾天,因爲魔鬼軍中有人姓韓,而平城可能是唯一可能有韓家人存在的地方了。

    不論是不是魔鬼軍的人,也不管是否跟昌平王府有關,南宮憶都想要打聽清楚,也都要拉他們一把。

    去平城的路上,南宮憶和軒轅紹宸受到了來自宇城的消息,說對於劉景陽和龍紫夢這倆人被環宇帝扣押,拒不送回天宜國。而且在無城,大批的猛虎軍已經到達,將熙城不斷騷擾的幾隻隊伍全部滅殺。

    至於萬靈兒在其中起到的作用,暫時還沒有消息傳出。南宮憶和軒轅紹宸都覺得這人很可能收買曾經認識的人,已經混進了猛虎軍裡。待到大戰爆發的時候,做內應。根據這一猜測立即給涵發了消息,希望能阻止萬靈兒的行動。

    平靜的馬車裡,南宮憶思索着亂七八糟的事情,突然想起了紛飛樓的老闆,是軒轅流雲假扮的,可是他不是被青竹帶去了南方毒林麼?怎麼會出現在榮城?他出現在榮城,那青竹呢?

    想到這裡,南宮憶再也待不住了,一下從軒轅紹宸懷裡坐直了身子,一臉嚴肅地問道:“宸,流雲爲什麼會出現在榮城?”

    軒轅紹宸看着南宮憶因爲手下而緊張的樣子,心裡有些吃味,將人往懷裡一按,三分委屈七分無奈的語氣才緩緩道來:“青竹將流雲丟在毒林外了,因爲他根本就進不去。”

    聽到這話,南宮憶心裡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些難過,自己身邊如今一個人都沒有,一個個都爲了自己的事情而盡心盡力,只有她被軒轅紹宸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裡怕化了,嬌氣得不得了。

    見到南宮憶一臉內疚的樣子,軒轅紹宸心疼了,“卿卿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他們自會保護好自己的。”

    南宮憶點頭,自己身上的擔子雖然重,但是有這些手下爲自己奔波,南宮憶覺得很這擔子很溫馨,自己是他們的依靠,而他們也是南宮憶的依靠。

    平城以前南宮憶就沒有來過,這個地方佔盡地理優勢,四面環山,有兩面都是懸崖峭壁,留下東西兩個門可以通行,也橫穿整個平城。

    這平城在昌平王府覆滅以後,龍澤乾爲了好看,沒有將這塊封地賜給別人,只是派人在平城裡選了一個城主,管理平城的事物。

    如今事情過去了半年多,聽老百姓說這平城比以往的時候更加進出城更加嚴格了,除了要十兩銀子的過路費以外,還要在一個牌子,這牌子對於平城的老百姓來說就是在戶部登記後刻出來的小鐵塊,而路過的商人則要交代自家的祖宗十八代後方可辦理一個臨時的牌子,同時這牌子還有一個月的限制期。

    這交代祖宗十八代的規矩讓南宮憶鬱悶不已,遠遠地將馬車停在城門口守衛看不到的地方,南宮憶看着門可羅雀的城門,真想直接飛進去。

    可惜,有人說了,進去以後沒有牌子,不管是哪個商戶都不會接受的,一碗麪條都吃不到。

    在平城南宮憶和軒轅紹宸都有人,可是如果因爲一個小小的身份牌都要動用裡面的隱藏勢力,就太過不值得了。所以還是得從新想辦法!

    看着不遠處的城門,南宮憶和軒轅紹宸還有藥癲三人坐在地上有些沉重,樹林裡一陣鳥兒被驚擾後撲騰飛開的聲音響起,三人寧神,等待着驚擾鳥兒的人或者動物出現。

    不一會兒,樹林邊就出來了一個身上衣物破爛還裹滿了泥巴渾身看起來狼狽不堪的人,一邊從荊棘了竄出,一邊嘴裡罵着:“靠啊,這什麼鳥不拉屎的地方,今天竟然一個生意都沒有,還差點丟了性命。”

    生意?南宮憶三人疑惑,看那人一身打扮,手上沒有半個武器,應該不是打獵的吧,那他在這荒郊野嶺做什麼生意?攔路打劫還是謀人錢財?一個人打劫個鬼啊,謀人錢財,也不會把自己的性命差點謀丟吧?

    狼狽的人終於發現了前方不遠處的南宮憶他們,眼睛放光地像看到了救星一般,也不顧身體的疲憊,一瘸一拐地就朝着三人衝過來了,如果三人的眼睛沒有看花的,某人是把他們當銀子看了吧?

    “幾位貴客在落魂嶺待着,可是想要進入平城?可是因爲身份牌擔憂?可是想保留自己的秘密?”這人來到三人面前,一張開嘴巴,就是一連串直中紅心的話說出口,讓三人不禁都擡眼看向了來人。

    此人倒是長得尖嘴猴腮,一溜光的腦門在叢林裡的透過的陽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一身衣物破爛不堪,泥巴幾乎將他整個人都裹了一遍。

    見到三人看向自己,此人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在三人面前轉了一個圈,見三人的目光緊盯着自己,這人哈哈一笑:“鄙人人稱多道兒,專門替外來人辦理身份牌。不知三位貴客可需要?”

    說完,就從腰間解開了腰帶,軒轅紹宸當即就將南宮憶的眼睛給捂住了,自己則狠狠瞪向了多道兒,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差點嚇了一跳,叮叮噹噹一陣響聲過後,一條足有一丈長的腰帶上掛滿了零零散散地身份牌,軒轅紹宸眼尖的發現,這些鐵牌竟然跟之前碰到的村民身上所掛的大同小異。

    南宮憶聽見了叮叮噹噹的響聲,從軒轅紹宸的懷裡鑽了出來,看到數量龐大的身份牌,不禁也震驚了。感情這傢伙還真是做生意的,只是作爲一個大盜,對於物件的樣子可是十分的敏感的。

    看到不同的身份牌,南宮憶問道:“這些身份牌各有不同,可有講究?”

    多道兒謹慎地看了一眼盯着身份牌死瞧的南宮憶,當即就收起了所有的身份牌,不自覺地後退了一步,一雙眼睛已經掃向了四周,似乎在考慮從哪裡逃跑一樣,待確定了一個方向後,多道兒又後退了一步,纔開口了。

    “想知道身份牌不同的講究,拿銀子出來。一個問題十兩!要身份牌另算!”

    三人聽到這話不禁笑了,搞了半天這謹慎的樣子,恐怕是擔心他們三個人對着他硬搶吧,如果要搶,還能有他逃得掉的?再說了,有南宮憶這個天下第一盜在,需要動手搶的嗎?如果不是發現身份牌的不同,恐怕南宮憶在當時看到身份牌的時候就已經出手了,還保證多道兒都不會察覺分毫。

    南宮憶給了藥癲一個眼神,藥癲掏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晃了晃,只看到多道兒的眼睛跟着銀票來回轉圈,南宮憶纔開口問了問題:“身份牌不同的講究,說來聽聽。”

    多道兒把視線艱難地從銀票上移開,纔看向南宮憶:“小姐這個問題函蓋了平城所有的身份牌信息,如果十兩太過便宜了,鄙人可就虧慘了。”

    “給他。”南宮憶示意藥癲將一千兩的銀票塞給了多道兒。

    多道兒對着銀票又是親又是抱的,好半天,才戀戀不捨地將銀票收入了懷中,笑嘻嘻地仔細說道:“城主府的家丁,是這種刻着米字的黑色鐵牌,而城主府的丫鬟,是這種刻着米字的白色鐵牌……”

    足足一個時辰,多道兒纔將平城數百個身份牌說清楚,而那一丈長的腰帶上竟然每一個身份牌才掛了一個,而南宮憶此行有三個人,顯然是不夠的。

    “我們要三個過路商人的身份牌,你打算怎麼辦?”南宮憶最終把實際問題擺在了明面上,她倒是想看看這多道兒到底有多少條路子,能不能很快將身份牌弄來。

    多道兒自然是不想放過這條大魚,雖然說了一個時辰,幾乎算是好幾百個問題,但是一個時辰一千兩已經算是賺翻了,而南宮憶有三個人,要去趕緊弄來另外兩個身份牌的話,自然可以高高的開價。

    “鄙人號稱多道兒,肯定是有渠道獲得的,所以還請三位耐心等候。”說完,多道兒就要朝着自己目測好的方向離開。

    不想身子剛剛動,面前就站了藥癲,多道兒疑惑地看向扔在坐在一旁的兩個平凡男女,“貴客這是什麼意思?”

    南宮憶擡眼看去,一笑,“我們怎麼知道你的令牌能順利通過城門?有怎麼知道你說的不是假的?”

    一聽這話多道兒急了,“鄙人在這行混了好幾個月了,這從榮城來的大小人物哪個不是鄙人送進城門的,你們竟然敢懷疑我,鄙人還不做你們這生意了。”

    多道兒說這話的時候氣憤的樣子十分明顯,彷彿南宮憶的話是對多大的侮辱似的,這讓南宮憶覺得此人倒是有些靠譜的,不過顯然南宮憶不是靠直覺行事的人,對着藥癲使了個眼色。

    藥癲便一個探手,多道兒反應倒是不慢,跟藥癲很快就顫抖了起來,而且竟然憑藉這超快的速度和藥癲對打還佔據了上風。

    南宮憶一看到多道兒的身法,頓時覺得有些心癢難耐,面對身法迅速的人,南宮憶有種執念,本能的想法就是想和人比試一下,朝着軒轅紹宸投去一個請求的眼神,可惜石沉大海。

    軒轅紹宸嘆了口氣,“卿卿還是不要妄動,要什麼東西,爲夫自會取來就是了。”說完身影一晃就朝着多道兒襲去了。

    藥癲自動退出,看着多道兒和軒轅紹宸鬥,這多道兒顯然是知道軒轅紹宸難纏的,也沒了跟藥癲顫抖時的較勁的想法,一心只想要逃離,可惜軒轅紹宸的攻擊密不透風,根本讓他無處可逃,在不到三十招的時候,軒轅紹宸順利將腰帶給取走了。

    多道兒這下不幹了,看着自己的腰帶,疾呼“還給我還給我!”

    “搜身!”南宮憶再簡單不過的兩個字,藥癲就搜了上去,多道兒也明白了自己今天是遇到了不好惹的人,加上自己的腰帶還在別人的手中,也不敢抵抗,任由藥癲在身上摸來摸去。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南宮憶已經將所有的身份牌都記得一清二楚了,見藥癲還沒搜出東西,南宮憶嘴角抽搐了一下,看了看軒轅紹宸,見他一臉的疑惑,似乎在考慮這多道兒到底把東西藏在哪裡,南宮憶纔對着藥癲傳音了。

    藥癲聽到南宮憶的傳言臉一紅,下意識地看向南宮憶,只見南宮憶已經拉着軒轅紹宸進了馬車,嘴角抽搐了幾下,看向多道兒認命地朝着他的褲襠搜去。

    “啊!你流氓!”多道兒尖叫聲起,可是奈何他身法雖然快,但是力量卻不足藥癲,被藥癲抓住動彈不得,即便亂動彈了半天,也沒能逃過藥癲將藏在隱密處的身份牌給搜去的命運。

    藥癲將身份牌拿在手裡,馬車裡飛出一片身份牌就到了多道兒的手中,清泉般的聲音傳出來:“這些身份牌先放在我這裡了,你去把這些我們要的身份牌送來的時候自然還給你。你不用擔心我們會跟着進去,我們三個人,你的身份牌獨一份,所以我們不會冒險。”

    多道兒冷哼了一聲,“我要三萬兩銀子,否則我也進城去弄身份牌了。”

    馬車裡又傳來南宮憶的聲音,慵懶而邪魅:“好啊,那我現在就把這數百個身份牌全部銷燬。捏碎他身上的身份牌!”

    藥癲聽到南宮憶的吩咐,頓時就揚起手中從多道兒身上搜出來的身份牌,內力一動,身份牌便化爲了幾塊碎塊兒。

    多道兒看到自己的身份牌化爲了碎塊,心裡直滴血,不過爲了那幾百個身份牌,還是得去辦事,不然都被捏碎了,他還拿什麼過生活啊?

    “唉,算我倒黴,你要保證我的那些身份牌一個不少的還給我,還有要身份牌需要等上兩天的時間,你們等着我來。”

    “如果明天正午之前我還看不到可行的身份牌,這些身份牌就全部作廢了。”多道兒的話剛剛說完,南宮憶的聲音就在又傳了出來。

    多道兒差點被氣得吐血,但是爲了自己的生活,還是好聲好氣的說話了,“明天正午恐怕不可能,如果可能,最早也得到傍晚。如果你愣要是要求明天正午,那你還不如直接捏碎了我。”

    南宮憶聽到這話,有幾分相信,畢竟這些令牌雖然不是很精緻,但是如果要仿製的話恐怕也要時間,“從正午開始,每隔一個時辰我會捏碎一塊身份牌,所以你儘快吧。”

    聽到這話混賬的話,多道兒只是氣悶地說了個“你”字,便再沒有多話,朝着城門口去了。果然進入得很順利。

    南宮憶看着手中的身份牌,多道兒這人能力倒是不錯,如果能收爲己用?

    在多道兒走後不久,南宮憶三人便選出了幾個身份牌,分三次進了城門,有了身份牌,守衛只是每人收了十兩銀子,便痛快的放行了。

    此次入住的軒轅紹宸在平城的酒樓,祝安樓,這是跟榮城的紛飛樓差不多的酒樓,只是外觀什麼的不一樣,菜色也不一樣罷了。

    等到進了軒轅紹宸的小院,南宮憶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這軒轅紹宸似乎在天宜國的每個地方都有產業啊,跟她自己的百花樓一樣,只是他的產業不像自己的一樣都一個名字,而是做得根本不可能讓人聯想到這些酒樓都是他的。

    “爲什麼你在天宜國四處都有產業啊?”南宮憶一邊吃飯一邊再也沒有忍住的問道。

    軒轅紹宸將一塊剔骨的肉放到南宮憶的碗裡,似乎思考了一陣,才淡笑道:“因爲當時我們在環宇和天宜的戰場上見面,所以我猜測卿卿不是環宇的人就是天宜的人,爲了找卿卿,不知不覺間就發展了這麼多了,爲夫現在認真算起來,才發現似乎真的有些多了。”

    南宮憶聽到這話,吃肉的動作一僵,感情這些產業都是爲了找她才發展起來的啊,雖然軒轅紹宸說得輕描淡寫,可是南宮憶知道這其中的艱辛,也知道軒轅紹宸在找尋自己的過程中遇到了多少困難,別的不說,就是自己也掩飾行蹤的習慣恐怕都讓軒轅紹宸費盡了心思。

    “哦哦。”南宮憶心裡滿滿都是對軒轅紹宸的心疼,輕輕點了下頭,心中卻是有一個想法生成,待確定自己的想法,才發現自己滿臉滾燙,連忙跑了出去。

    軒轅紹宸剛剛一直在想,自己這些年爲了找到卿卿王妃,到底在天宜國發展了多少產業,可是最後才發現竟然好多他自己都不清楚,待南宮憶跑出去的時候軒轅紹宸才趕緊追了上去。

    此時的軒轅紹宸心裡只有一個想法,莫不是卿卿王妃毒發了?

    這麼一想,軒轅紹宸的腳步更快了。

    話說南宮憶跑出去後,就去找藥癲了,紅着臉問藥癲要了好幾顆保命的藥丸,又被藥癲仔細地把過脈,才滾燙着紅臉跑開了。

    “王妃呢?”軒轅紹宸一把抓住藥癲,厲聲問道。

    藥癲到現在還處於一種懵懂的狀態,看主子那紅蹦亂跳的樣子,又加上把脈的時候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所以他是鬧不懂爲何主子要藥丸了。被軒轅紹宸這麼一抓,藥癲迷茫地指了指南宮憶跑開的方向。

    軒轅紹宸當即就鬆開了藥癲,朝着房間的方向去了。徒留下藥癲在原地愣神,足足站立了半天,藥癲才反應過來南宮憶的舉動。

    軒轅紹宸幾乎是破門而入,只是門並沒有鎖,所以軒轅紹宸的大力道差點把自己給摔倒進房間。視線裡並沒有看到南宮憶的身影,軒轅紹宸幾乎風捲殘雲一般就將整個房間溜達了一遍,可是都沒有見到心中人兒的身影,準備又出門去找的時候,纔看到南宮憶緋紅着臉靠在已經關緊的房門上。

    嫵媚的狐狸眼帶着嬌羞地盯着軒轅紹宸,有些怯怯的,又有些特意鼓起的勇氣在裡面,貝齒咬着性感的下脣,似乎在糾結着什麼,絕美的小臉額頭輕輕皺起,單薄的身子靠在門上能看出明顯不規律的心跳起伏。

    看到這一幕,軒轅紹宸不自禁地嚥了咽口水,不過他可沒忘了自家的卿卿王妃是跑着離開的,還是自家卿卿王妃的身體最爲重要。

    將南宮憶拉到懷裡,又上上下下的檢查了一遍發現沒有問題才放下了一個懸起的心,南宮憶有些發矇,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本來就因爲一句話而感動的一塌糊塗,現在軒轅紹宸又以自己的身體爲先,讓南宮憶本來就感動的心再一次激盪了起來,想軒轅紹宸的心情再一次澎湃而出。

    小手緊緊抱住軒轅紹宸寬厚的胸膛,一寸寸在在軒轅紹宸的後背上游弋,埋在軒轅紹宸懷裡的臉通紅,呼吸早已經紊亂。

    擡起風情嫵媚的眼睛,看了一眼軒轅紹宸,因爲嬌羞而又趕緊躲開。只是軒轅紹宸再遲鈍也反應過來了,他家的卿卿王妃這是在主動表達她心中的渴望,如此美好的機會,豈能放棄?

    輕輕攫住南宮憶小巧精緻的下巴,性感的薄脣便覆上了南宮憶的,漸漸加深的吻,讓二人很快就紊亂了呼吸,終於軒轅紹宸一把將南宮憶抱起,南宮憶環着軒轅紹宸的脖子,大膽地親上了軒轅紹宸棱廓分明的臉頰。

    燃燒着火焰的眸子看向南宮憶,才發現南宮憶的眼睛裡已經充滿了情意,動作也大膽的奔向了軒轅紹宸的耳垂,輕咬吮吸,讓軒轅紹宸不禁繃緊了全身,三步化作兩步地來到牀邊,便迫不及待地壓了上去。

    可是南宮憶一個翻身,餓狼一般的反而撲到了軒轅紹宸,嬌小的人兒在自己上方,軒轅紹宸有種留鼻血的衝動,雖然已經同房過多次,可是南宮憶除了第一次因爲中了樂逍遙以後便再沒主動過。

    今日的人兒不僅主動,竟然還想要在上面,這可不行,關係到男人的能力和自尊,堅決不允許。於是一個翻身,動作極快卻有溫柔地將南宮憶壓下,細密的吻就落下去。

    南宮憶很氣惱,自己第一次在正常情況下主動,竟然還沒將這傢伙撲倒,真是太氣憤了。彷彿跟自己和軒轅紹宸較上勁了一般,南宮憶用盡了力氣要爭奪主動權,可惜軒轅紹宸的鐵臂將她死死箍住,根本無法動彈。

    而細密溫柔纏綿的吻漸漸讓南宮憶漸漸沉迷,看着軒轅紹宸漸漸泛紅的眸子,妖冶又魅惑,南宮憶不知不覺間就只剩下了曖昧的聲音。

    當某個危險物品接近自己的危險地帶時,南宮憶神情有了一絲清醒,將沉迷在樂事中的軒轅紹宸一個翻身就又壓了下去,跨坐在某爺的上面,南宮憶得意地挑眉,可惜下一刻就驚叫了一聲,接着嬌叫聲連連。

    一夜的纏綿,南宮憶累得要死,即便是睡熟了呼吸都變得快了許多,軒轅紹宸心疼地將南宮憶抱在懷裡,又喚來了藥癲把脈,得到的消息是以後要減少同房的次數和頻率了。

    到除了那天他剛到榮城的時候沒有忍住要了一次,直到昨晚因爲南宮憶的誘惑才又要了一次,這中間都隔了差不多一個月,看來日後要再剋制些。在這麼下去,估計雄厚的內力和藥癲的藥丸都不一定能護得了了。

    “剩下的幾種藥還沒有消息嗎?”軒轅紹宸有些着急地嘆了口氣問道。

    藥癲搖了搖頭,即便魔鬼軍和爺手下的所有人都在尋找,還有諸葛言軒和鍾落影也幫忙,到如今都沒有發現地心溫泉靈、萬年烏龜殼,更何況是看運氣的火山噴發後的火蓮呢?

    軒轅紹宸擺了擺手,源源不斷地給南宮憶輸送內力,這似乎是他現在唯一能爲自己心愛的女人做的事了。

    傍晚的時候南宮憶醒來,只是軒轅紹宸想不到的是,南宮憶又一次挑逗起了軒轅紹宸,軒轅紹宸將南宮憶的身子死死箍住,一遍遍念着清心咒,在南宮憶不知道是有意識還是無意識的撩撥中,軒轅紹宸都不得不把清心咒念出聲了。

    在軒轅紹宸一句句清晰的清心咒中,南宮憶似乎也找回了理智,可是一開口才發現自己根本就無法對於軒轅紹宸的渴望根本就無法抵擋:“宸,我想要你,很想很想。”從未有過的直白話語從南宮憶的嘴裡說出,隱藏着最深切的渴望。

    撥出南宮憶的小腦袋,整張小臉如妖姬一般充滿了誘惑,渾然天成的媚態讓軒轅紹宸幾乎把持不住,只能大聲地念着清心咒,又用內力輸入南宮憶的腦海裡,方便清心咒能被南宮憶也聽進去。

    “卿卿,跟着爲夫一起年清心咒吧?”捉住在自己胸前畫圈的手,軒轅紹宸的神情從未有過的凝重。

    南宮憶搖了搖腦袋,彷彿要讓自己清醒一些般,可是聞着軒轅紹宸身上的味道,南宮憶剛剛恢復的一絲清明再次消散,不過嘴裡卻問出了自己的問題所在:“宸,我是不是不太正常?”

    軒轅紹宸怔怔地看着南宮憶,心中嘆了口氣,想要隱瞞,可是如果不告訴南宮憶實情,恐怕會更加危險,索性便點了點頭,“卿卿昨晚過後,呼吸的頻率就加快了不少,藥癲中午的時候來看脈了,說要減少同房的次數和頻率。卿卿自己要努力一些,剋制些,好不好?等卿卿的毒解了,爲夫再好好伺候娘子可好?”

    好好伺候娘子?軒轅紹宸此時還不知道的是,在南宮憶解毒以後,都是南宮憶每天含着淚花又噙着笑意地伺候他,他自己卻毫無知覺。

    一番話半商量半祈求,讓南宮憶聽在心裡很難過,明明昨晚都吃了藥癲的藥丸了,情況還是嚴重了,她如何能看着軒轅紹宸每天苦苦忍受?幾乎隨時隨地地念着清心咒啊?

    可是一想到如果自己真的毒發,軒轅紹宸要忍受的痛苦肯定比禁慾還要難受數倍,心中已經下定了決心,默默唸起了清心咒。

    不知道是自己的心智堅定了,還是清心咒真的起作用了,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南宮憶的眼睛裡已經退去了魅惑。

    倆人相擁着,同時念着清心咒的情況下漸漸睡去,第二日一早,派出去請多道兒的人回來了,併成功帶來了多道兒。

    軒轅紹宸難得沒有跟在南宮憶的身邊,不知道去忙什麼了,索性這多道兒是南宮憶想收爲己用,所以南宮憶在藥癲的陪伴下見了多道兒。

    仔細打量了一番多道兒,發現還真是油頭滑腦的傢伙,跟他沒有一根頭髮的光頭形象很是符合。

    “這位小姐你不遵守約定的?”多道兒本來一路上想了許多話要罵人的,可是在看到南宮憶的時候,尤其是又變得蒼白了幾分的臉時,多道兒很人道主義地只是象徵性地質問了一句。

    南宮憶勾脣一笑,有些邪惡的感覺,“你那麼多的身份牌在我手裡,你怎麼就認爲我們三人沒法進城的?腦子怎麼長的?”

    聽到南宮憶帶罵的聲音,多道兒漲紅了臉,既然人家都已經派人主動找上來了,又歸返了所有的身份牌,還附帶了三萬兩銀子,他就大人大量不計較了,反正是他賺了。

    “這位小姐啊,你找鄙人來不是爲了罵我吧?”多道兒早就已經將身份牌和銀子拿到手了,但是南宮憶派去的人執意要把他請到這祝安樓來,想來是南宮憶對他有目的和企圖。

    南宮憶看了一眼多道兒,眼神裡有讚賞,不過話也說得很直接:“我想將你收爲己用!”

    多道兒狐疑地看了一眼南宮憶,半晌才搖了搖頭道,“鄙人這輩子都不會更換主子,所以小姐的好意,鄙人只能心領了。”

    雖然有猜到多道兒不是一個人,可能有主子,可是這樣重利的人竟然能對他的主子那麼忠誠,南宮憶對於背後的主子好奇了起來,“冒昧的問一下,你的主子是誰?能讓你這樣有能力的手下死心塌地,我倒是很想結交一下。”

    多道兒沒有出聲,只是不卑不亢地站在下面。

    南宮憶知道多半想從多道兒的口中得到他主子的消息是不太可能了,所以便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平城還有好多事情需要打聽呢,這多道兒顯然就是最佳人選。

    “算了,我們來做個生意吧,還是一個問題十兩,我問你答,不知道答案的,或者答案是欺騙的都不算價格,怎麼樣?”

    多道兒一聽到錢立馬眼睛放光,一雙眼睛盯着南宮憶,着急的神態催促着南宮憶快點提問。

    南宮憶也不釣多道兒的胃口,直接問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平城中在去年昌平王府覆滅後,可還有姓韓的?”

    一聽到這個問題,多道兒頓時就呆住了,死死盯着南宮憶看了半天,才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看到南宮憶一臉不懂的樣子才說道:“有,但是已經換姓了。”

    南宮憶對於這個答案並不意外,如果韓姓人在昌平王府那樣的慘劇後還用這個姓氏在世人面前晃,龍澤乾一定會派人斬盡殺絕的。

    “你可能帶我去見他們?”

    “不能。雖然小姐看起來不是壞人,但是韓家於我有恩,我斷不會給他們帶去一點危險的。”多道兒這次拒絕的徹底,同時也透露出了他自己和韓家的淵源。

    南宮憶沒想到韓家對多道兒有恩,但是多道兒的表現無疑讓南宮憶更加讚賞了,不過事關韓家的生死存亡,南宮憶也不敢全然相信多道兒的話,邪魅着語氣開口道:“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恩情是卻有其事,你又對韓家沒有任何不良企圖?”

    多道兒聽到南宮憶這話,沒好氣來了一句:“信不信由你。”便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南宮憶勾脣,拿出一張畫着從昌平王府老爺子手裡拿到的令牌的圖案,遞給了多道兒,多道兒看着圖案,震驚地捂住自己的手,癱軟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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