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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極品盜妃馭夫術 - 023 上公堂字體大小: A+
     

    極品盜妃馭夫術 023 上公堂 天天書吧

    聽到這所謂的紛飛樓老闆知道真相,大家都激動了起來,特別是南宮憶下意識地就看了一眼緊緊摟住自己的軒轅紹宸,這傢伙正一臉寵溺的笑容看着自己,彷彿外界發生的一切都跟他無關一般,南宮憶頓時就了悟了。

    一個個看向掌櫃的眼神恨不得直接將他給盯個對穿,可惜都沒有看到所謂的老闆是何許人也,不禁都露出了疑問:“你說你們老闆看到了真相,人呢?”

    有一人出聲,頓時就有其他人跟着起鬨,其實大部分人對這老闆是否看到真相不關心,他們更加關心的是這老闆究竟是何許人也,要知道即便是紛飛樓早就成爲了榮城的第一樓,這神秘的老闆也沒有出現過。

    很多人達官貴人想要拉攏他,都沒有路子,如今聽到這老闆在紛飛樓,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了,不說能不能拉攏,就是看一眼也是極好的,到時候也有了跟大家炫耀的資本啊。

    掌櫃聽到衆人起鬨的聲音,臉上變得有些嚴肅,卻沒有生氣,似乎很懂得這些人是紛飛樓得以日進斗金的金主,所以不能輕易得罪。但是因爲這些人對老闆的窺視,明顯是不滿了。

    不禁看向軒轅紹宸和南宮憶,只見二人一臉的平靜,彷彿見不見到這能證明真相的老闆都沒有關係,不過倒是南宮憶頗爲讚賞的眼神,讓掌櫃心裡激動了,決定要把事情辦的漂漂亮亮。

    “我們老闆在五樓,小的這就去請。”掌櫃對大家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才朝着五樓去了。

    南宮憶看着掌櫃遠去的身影,心裡暗自猜測着扮演軒轅紹宸的手下是哪個,排除另行安排任務的狂風和追月,逐雲和驟雨都沒有跟着軒轅紹宸一起過來,都是有可能的。

    不一會兒,掌櫃十分卑微領着一位身材矮小,面容有一條紫紅色的刀疤橫貫整個臉龐的人就下來了,南宮憶一聲“噗哧”就噴笑了出來。

    “看來南夫人對於鄙人的長相是很滿意的,都笑開了花,鄙人承蒙夫人看得起,只是不知公子是否會吃醋啊?”十足大膽的聲音在南宮憶的笑聲後響起,衆人看去頓時只剩下一片的抽氣聲,顯然都被嚇了一跳。

    這一開口,南宮憶就聽出來這人的聲音了,竟然是軒轅流雲那傢伙,這樣的出場方式和功夫卻是讓南宮憶吃驚了一把,詢問的眼神看向軒轅紹宸,見軒轅紹宸點頭,對於軒轅流雲的印象已經提升了好幾個檔次了。

    本來沒打算回話的,可是軒轅流雲扮演的刀疤矮子竟然直直就走到了南宮憶和軒轅紹宸二人的面前,只有南宮憶胸口高度的軒轅流雲仰起一張疤痕臉看向南宮憶,眼神裡有的是一種等待表揚的期待。

    “難道鄙人連南夫人的一句誇獎都得不到嗎?之前笑那麼開心,難道是嘲笑鄙人?”

    這話帶着些質問的意思,卻更多的是不得到南宮憶表揚的不依不饒,有點像個撒嬌的小孩子,一定要得到糖果一般。

    南宮憶抽搐了一下嘴角,又嘆了口氣,才十分勉強地道:“老闆的優秀,自是不必本夫人誇獎的才存在的。不過今日的事情倒是要仰仗老闆替夫君和本夫人解圍了!”

    軒轅流雲聽到南宮憶的話,得意地對着軒轅紹宸一挑眉,看起來本就猙獰的臉,此時在別人眼中是對軒轅紹宸的挑釁,衆人都心裡揪着小道道,希望能發生一些有趣的故事。

    只是衆人的想法纔剛剛升起,便瞬間落空了,“鄙人當時看到夫人跟公子在前方跟着喬家兄妹走出了大約三丈的距離,孫公子和孟家兄妹沒有跟上來,待發現你們離去,孟小姐便拔出劍朝着夫人和公子衝去了,只是劍還沒近身,孟小姐就被彈飛了出去,以至於吐血昏迷。想來公子也是個武藝深藏不露的高手,鄙人說得是也不是?”

    雖然衆人想象着老闆和軒轅紹宸之間因爲女人的事情而起些分歧的,這樣可以看出好戲,可是老闆直接說明了孟家小姐受傷的原因,頓時衆人又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孟小姐無故刺殺的事情上來了,而且最主要的這老闆跟孫珏說的是不差分毫。

    看向孟嚴的眼神頓時就變得犀利了,這孟家明明自己出手在先,此時還來糾纏公子和夫人,真是不要臉,而且還陷害孫公子,別看人模人樣的,真是歹毒心腸,以後一定要敬而遠之,這樣一想,衆人不自禁地都離孟嚴遠了幾步。

    孟嚴看到衆人的動作,當下就氣了,以往巴結他們孟家的時候一個笑臉諂媚得令人噁心,如今倒是擺出一副嫌棄的樣子,給誰看啊?

    “哼,如此醜陋外貌的人真是紛飛樓的老闆嗎?你們也不覺得太假了嗎?”

    這樣的話,此時顯得蒼白無力,因爲軒轅流雲聽完就對着掌櫃吩咐了起來:“以後孟家的人和跟孟家交好的人,紛飛樓一律不接待,若孟家的人仗着是榮城守衛副將的身份來欺負紛飛樓,本公子定然告上金鑾殿,到時候孟公子可不要後悔今日的辱罵!”

    明眼人一下就看出來了,這老闆跟南夫人和公子的關係不簡單,這話是擺明了要幫助南夫人他們,而徹底封殺了孟家。

    敢說出告上金鑾殿,還是孟家吃虧的話,衆人也頓時十分清楚這老闆的身份恐怕不簡單,看來以後真要跟孟家保持距離了,不然連累了自家可不好。

    “你,你,你,哼,我們走着瞧!”孟嚴幾乎被氣得說不出話來,結巴了幾句,撂下一句狠話留下一個走着瞧的表情走了。

    看着孟嚴最後的眼神,南宮憶和軒轅紹宸對視一眼,都看向了軒轅流雲,可惜只看到一個同樣疑惑的眼神,看來這孟家還有後臺啊。

    不過這後臺無論是誰,南宮憶都打算拆了它!

    因爲孟嚴這一攪合,喬家兄妹和孫珏都沒有吃什麼東西,正準備從新叫一桌的時候,南宮憶和軒轅紹宸便稱時間不早了,該啓程了,只是南宮憶最後說了一句:喬公子和喬小姐還有城主府孫公子的誠意,本夫人銘記在心,希望下次能有個美好的相遇。

    這話雖然聽起來沒有什麼別的意思,但是讓喬家兄妹和孫珏都對未來充滿了希望,顯然對南宮憶再次前來榮城有了信心,到時候一定可以把他們給拉攏。

    喬家是商家,雖然有些實力,但是在榮城這塊地盤上,目前還是錢家的地盤,什麼時候在榮城喬家能一家獨大了,就是南宮憶跟喬家合作的時候。當然南宮憶自己的百花樓和軒轅紹宸的紛飛樓這兩個至高點在,喬家想掌握榮城的經濟大權,難!

    而孫家乃是城主府,不管如今孫家抱着什麼態度來拉攏南宮憶,對於南宮憶來說都必須觀察很長的時候,同時要搞清楚城主府所站的隊伍。

    城主府如果是對龍氏一族忠心的人,那就會被南宮憶列入剿滅的對象,如果真能投靠南宮憶,她也得看看人家的誠意。不是誰都可以加入到她的陣營中的!

    所以,南宮憶和軒轅紹宸這一走,雖然是去處理自己的事情,但同時也是在給這兩家一個表現的機會,而且時間不會很久,因爲南宮憶的生命過一天少一天。

    低調而奢華的馬車在藥癲粗糙的駕車技術下緩緩駛出榮城的大門,南宮憶挑開窗簾,看向仍然久久揮手的喬家兄妹和孫珏,脣角勾出一個笑意,伸出一隻手,對着後方擺擺,示意他們回去。

    不想南宮憶簡單的動作被軒轅紹宸看在眼裡,霸道地將南宮憶探出窗外的手收回,就鉗制在他寬闊的胸前,眼神迷離而危險:“卿卿就這麼難捨?”

    南宮憶無語,白了一眼軒轅紹宸,不過還是出聲安慰道:“我對他們是不放心,不是難捨,不然也不會把木可留下了。”

    軒轅紹宸挑着南宮憶的髮絲,在指尖繞成一個個圈,語氣有些不明意味:“那個木可,卿卿用着放心嗎?”

    “放不放心,還不是看她自己的造化,若真不能爲我所用,我不會留情。追月在那邊,恐怕也看不到木家真實的面目,不過重建的圖紙我可是要一份的。”南宮憶說着自己的想法,將木可留在身邊一是想要收爲己用,而在知道軒轅紹宸在寒城的傑作後,木可便又擔任了棋子的角色,一個掌握着木家生死的棋子。

    “孟家和錢家你打算怎麼辦?還有李家,也不是省油的燈。”軒轅紹宸知道自家卿卿王妃不會把危險留在自己身邊就放心了,雖然對南宮憶有信心,但是像孟家錢家和李家這些小事,軒轅紹宸還是忍不住問。

    聽到這個問題,南宮憶沉思一下,才勾脣一笑:“錢家不過是商戶之家,不足爲慮。相反的孟嚴今天的眼神,讓我有些想法,恐怕背後有人,既然樑子已經結下,不管怎麼樣,如果他們真不開眼的招惹我,自然是連根拔起。李家嘛,龍澤乾能用楊家牽制,我也可以效仿一二。”

    南宮憶此話,讓軒轅紹宸覺得安心,自家卿卿王妃不是任人欺負的主,他就可以安心許多,如今他大部分的人都調去整個大陸尋找解藥的藥材了,而猛虎軍的人又因爲天宜國的騷擾而不能動用,很多暗樁沒有到南宮憶正式對龍澤乾開戰的那一天還不能暴露,所以唯有他自己寸步不離地守着,這樣他的心纔會踏實。

    倆人說完了正事,便溫存了起來,雖然軒轅紹宸很想將南宮憶吃幹抹淨,可是考慮她體內的毒,很多時候他都將自己的慾望壓抑到最低點,這讓南宮憶覺得很幸福,也很愧疚,同時也更加渴望自己的毒能真的解掉。

    躺在軒轅紹宸的懷裡,南宮憶收緊了抱着軒轅紹宸的手,這小小的動作和力道變化,對軒轅紹宸來說就是十足的誘惑,抱着南宮憶的手瞬間就僵硬了,無奈地嘆了口氣,“卿卿這是想爲夫活活憋壞不成?”

    南宮憶的手果然一僵,窩在軒轅紹宸懷裡的身子動都不敢動一下,呆呆地看着軒轅紹宸已經去掉面具的臉,好一會兒後才艱難地閉上眼睛,吞了吞口水。

    她於軒轅紹宸來說是個誘惑,那身爲天下第一美人的軒轅紹宸,對於她來說,何嘗不是誘惑呢?

    體內的毒,在沒有完全解掉以前,他們誰都不敢太過放肆,即便心中想要跟對方融爲一體,都得節制了再節制。如果不是南宮憶內力幾乎翻倍了,如今恐怕早就壓不住體內的毒了,所以最近南宮憶自己都不用武功,免得一動武功,體內的毒就會趁機翻身,到時候就難了。

    兩年的時間,有兩次毒發的機會,第三次毒發就是死的時候。距離破身已經過去了四個多月,第二次毒發雖然算起來還有不少時間,可是即便是藥癲也不能保證不會有意外,所以藥癲才如此形影不離地跟着南宮憶,即便在二人你儂我儂的打情罵俏世界中充當一個很不知趣的電燈泡,他也堅決不離去。

    藥癲聽着馬車裡軒轅紹宸無奈的聲音,不禁對他們家爺更加佩服了,作爲一個醫者,看到過太多男人只圖自己快樂,並不會爲女人切身考慮,但是他們家爺寧願忍受一遍遍壓下自己身體的衝動,都要護主子周全,即便真的難以忍耐,都會要自己提前準備好藥丸。

    藥癲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在找到藥材以後,第一時間將解藥做好,讓爺和主子都不必受這樣的煎熬。

    “籲——”

    剛剛從暗暗發誓中回過神來,就發現前方不到二十丈的道路上站了五十來個黑衣人,趕緊一聲長叫,勒緊了繮繩。

    “何事?”軒轅紹宸感覺到外面氣氛的不同,詢問出聲。

    藥癲停穩馬車,纔對着馬車裡的二人回話道:“無礙,爺和主子只管待在馬車裡,屬下這就將攔路狗解決掉。”

    軒轅紹宸聽到這話只是嗯了一聲,便繼續一邊念着清心咒一邊把玩着南宮憶的頭髮。

    很快,馬車外傳來“啊啊啊”的慘叫聲,藥癲的伸手,南宮憶從來都不知道,想要挑開車簾看看外面的情況,奈何軒轅紹宸死死圈着自己,根本動彈不得。

    蹙着眉頭瞪了軒轅紹宸一眼,便把自己的頭髮從他手裡搶下來,手下在外面拼死拼活,他倒好,在這兒玩頭髮。

    軒轅紹宸輕吻着南宮憶蹙起的眉頭,待眉頭完全放鬆,軒轅紹宸才解釋道:“他是藥王谷少主,更是卿卿和本王的手下,他更希望的是本王能護卿卿周全,不讓你絲毫涉險。即便你擔心他,即便他受傷,也該尊重他。”

    “額……”南宮憶愣了,透過車簾,彷彿看到那個跟衆多殺手一起廝殺的人,第一次見到他,他英俊的外表被藥癡的形象完全覆蓋,幾乎可以用邋遢形容,但是對自己的診斷和用藥卻是用了一百二十分的用心,在知道自己是他的主子後,苦苦哀求自己給他們一個機會,後又回藥王谷,多少個日夜不息地翻看着典籍,只爲替自己找到解藥。

    自己被破身以後,他徹夜關在藥房裡製藥丸,只爲能保住自己的性命。現在更是寧願放棄大部分遊走在山野尋找珍貴草藥的機會,時刻守在自己身邊,只爲應對她可能隨時的毒發和任何有礙她身體的任何突發狀況。

    如今寧願自己一個人對抗敵人,也不要自己受到絲毫威脅。

    南宮憶聽着外面刀劍碰撞的聲音,一聲聲陌生的慘叫,有種想哭的衝動。藥癲的忠誠讓南宮憶震驚,同時也開始思考起是否應該慎重的對待魔鬼軍了。

    幾百年的忠誠,即便如今有了叛變之心,她都不該否認他們對南宮家曾經的忠誠,和作出的貢獻。

    思索間,馬車有個輕微的顛簸,軒轅紹宸和南宮憶對視一眼,不是藥癲。

    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挑開車簾,南宮憶纔看到了一個刀尖,“噗”一聲肉被刺破的聲音就傳來,那刀尖不過一眨眼的時間便消失不見。

    “想動馬車裡的人,先死了再說吧!”藥癲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外面因爲這一句話,又迎來一陣此起彼伏的慘叫聲,而衝向馬車的人也越來越多,藥癲的聲音也由遠及近。

    “就憑你們,還不夠資格讓爺和主子出手。”藥癲將馬車座上的幾個人扯下去,隨手丟開,對着剩下不多的人頗爲傲氣地說道。

    “生擒住頭目問話。”南宮憶壓下心中的感動,既然藥癲全心全意地爲自己保駕護航,那麼也應該回報他,承認他的忠誠和行爲纔是最好的獎勵。

    藥癲聽到南宮憶第一句對他命令的話,心裡有些激動,彷彿已經殺了幾十個人的體力瞬間回滿,還有溢出來的趨勢,有些興奮地應了一聲“是”,便帶着嗜血的笑容衝進了剩下十來個人中間。

    聽着藥癲話中情緒的變化,南宮憶有些無奈,感情自己的命令,還能讓他覺得高興。從什麼時候起,自己的一句話便能讓人影響身邊人的情緒了?

    這邊南宮憶想着自己的影響力大的時候,藥癲已經將頭目踢跪在了馬車外,才叫了聲:“主子。”

    南宮憶挑開車簾,對着藥癲點了點頭,便把目光集中到了地上跪着的人身上,臉上的黑布已經被拿下了,露出一張充滿不甘的臉,此人倒不如職業的殺手,失手後就想着自殺,他只是不甘地看着南宮憶,在看着藥癲對南宮憶露出敬畏的神情時,此人對南宮憶充滿了畏懼。

    “說吧,是錢家還是孟家,或者李家和田家也參與其中?”南宮憶放下車簾,慵懶的聲音飄出馬車,黑衣人聽到這話有種感覺,自己即便不說話,這美麗的女人也知道是誰下的手。

    藥癲見黑衣人猶豫,不由就踹了一腳,黑衣人痛呼一聲,知道今天是跑不了了,如果能保住一條命就再好不過了。

    “是孟家,李家在其中。”黑衣人最終還是選擇老實交代,因爲他知道說實話可能有機會活命,如果不說實話,死便是立馬的事情。

    南宮憶在馬車裡點了點頭,對着藥癲又吩咐了一句:“帶着他,咱們去城主府!”

    藥癲將人捆住雙手拉在馬車背後,調轉了馬車就又朝着榮城而去。

    一路行去,所有人都注意到了這輛由城主府大公子和喬家兄妹二人相送的馬車竟然又回來了,後面還拉了一個黑衣人,頓時都好奇地打量起了黑衣人。

    黑衣人全身都是黑衣,渾身上下有不少處破損,上面有不少的傷口,都已經血肉模糊,臉上雖然一臉的灰塵,但是不少人都認出了人。

    “那黑衣人是不是像孟家的外院管家?”

    “還別說,還真像。對了,孟家小姐之前還被昏迷的送回了孟家呢。”

    “聽說孟公子後來去紛飛樓鬧事了。”

    “之前就和這馬車的主人有摩擦,想來是聽說人家要走了,就派人去刺殺了。”

    ……

    南宮憶在馬車裡聽着外面老百姓的議論,勾脣一笑,看來這黑衣人倒是沒有說假話。嘿嘿,這些人這麼耐不住性子,是嫌自己家的風光日子過夠了嗎?還是說,某些人已經有恃無恐到了這個地步?

    “卿卿想到什麼好玩的事情,爲夫可以分享嗎?”南宮憶正笑着的時候,軒轅紹宸寵溺地捏了捏南宮憶的臉頰。

    南宮憶露出個狡黠的笑容,“這些人既然有恃無恐,我倒是想看看他們背後的支撐是不是也如此有恃無恐。”

    “那卿卿這是去試探某些人的誠意?”卿卿吻了吻南宮憶的額頭,愛憐的問道,見南宮憶點頭,只是露出一個寵溺的笑容。

    這些事情軒轅紹宸僅限於過問,但不會插手,他可是清楚的記得南宮憶當時跟自己說她的仇不借助自己任何力量的,還威脅自己說如果插手,就不允許他跟隨了,所以軒轅紹宸只能在南宮憶的身邊默默陪着。

    馬車很順利的就到了城主府的外堂,引來無數的老百姓看熱鬧,藥癲三擊鼓,升堂的人自然就出來了,老百姓緊緊跟着。

    外堂一聲“升堂”,軒轅紹宸戴上面絕下了馬車後纔將南宮憶給接了下來,藥癲則是把黑衣人拖着進了外堂裡。

    走進外堂,黑衣人被藥癲踢跪倒,南宮憶和軒轅紹宸及藥癲筆挺挺地站在堂下,上面的城主孫康已經臉黑了,這幾個人好不懂規矩,竟然不下跪。

    孫康拍了下驚堂木,外面看着的熱鬧的衆人頓時停止了討論的聲音安靜了下來,孫康看着老百姓滿意地點了點頭,纔對着南宮憶幾人問話:“堂下所站何人,見到本城主爲何不跪?”

    南宮憶淡笑一聲,似嘲諷,反問了一句:“孫城主不怕折壽嗎?”

    衆人聽到南宮憶的話,頓時起疑,一個個猜測着南宮憶的身份,想着南宮憶是不是哪個大官的女兒,或者是不是天宜國的公主,反正他們皇帝的子女衆多,再朝堂上失去太子後,即便公主出來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孫康狠狠皺起了眉頭,對南宮憶的身份也起了猜測,看着南宮憶絕美的臉和平凡的軒轅紹宸,心裡才猛然想起來,這倆人估計就是自家兒子說的人了,身份神秘,到底有多神秘?

    算了,還是不要得罪了不得了的人,不然吃不了兜着走。

    狠狠一拍驚堂木,一聲“肅靜”,外面的老百姓終於又一次安靜下來,孫康這才把目光看到南宮憶的身上,用盡可能平靜的聲音問道:“不知你們所告何事?”

    南宮憶看了一眼衆人,又掃了一眼地上的黑衣人,才漫不經心地道:“這人帶着數十個黑衣人埋伏在城外刺殺我們,剩下這一個,交代說是孟家的殺手,想要殺我們的李家也參與其中,不知城主大人如何決斷?”

    孫康一聽到孟家和李家牽扯其中,頓時臉色難看起來,想起孟家和李家的後臺,頓時覺得有些無力,目光復雜的看了一眼南宮憶,便看向了跪着的黑衣人:“你是孟家的人?”

    黑衣人磕頭,“回大人,是的。”

    “李家也想要殺這位夫人和公子?”

    “是的,當時孟副將吩咐我們去埋伏的時候,李將軍也帶着二十個人來讓小的帶去了。”

    “孟家和李家爲何要殺夫人和公子?”

    “孟副將說這倆人害得李小姐武功盡失,還受傷嚴重,所以要……”

    ……

    孫康和黑衣人的對話,讓不少老百姓又纔是小聲討論了,說着之前孟欣兒受傷的真相,孫康剛好聽到了耳朵裡,眼神怪異地看了一眼南宮憶和軒轅紹宸,得到軒轅紹宸一個凜冽的眼神後,孫康有些害怕地縮了縮脖子。

    “去請紛飛樓的老闆,還有李將軍和孟副將。還有去城外把屍體都運回來。”

    一時間整個外堂都只剩下老百姓的議論聲了,仔細一聽大多數的人都在碼着孟家的人不要臉,而李家的竟然也去摻合一腳。

    不一會兒,三人都被請到,孟副將和身爲榮城守衛將軍的李迪玉看到堂下跪着的黑衣人,頓時臉黑了,不過都默契地裝作不認識。

    南宮憶冷笑一聲,“孟副將,你外院管家可是誰都在認識的哦,你們說是不是?”

    一聲對着衆人的問話,讓衆人覺得自己在朝廷審案過程中還有重要的作用,所以不少人在人羣中高聲肯定的答話,泛着孟副將和李迪玉在堂下,都不知道是誰喊的,所以老百姓們都很大膽。

    南宮憶對着外面深深一鞠躬,便繼續對着孟副將說道:“孟副將不會想說今日你已經將這外院管家給解僱趕出孟家了吧?是他擅自做主刺殺我吧?如果這樣的話,本夫人就不得不佩服孟副將了,竟然同時趕出三十個人家丁,不知道經此以後,孟家還能不能招到家丁,畢竟誰也不想到不罔顧下人性命的家中做事吧?”

    這一番話,頓時引來了外面衆人的附和聲,大家都說着不要去孟家和李家做事了,這要是出了同樣的事情,以後不是他們這些下人來頂包嗎?他們可是很愛惜自己的生命的。

    “哼,黃口小兒,你害我欣兒如今不醒人事,還想將孟家倒打一耙,真是想得美。”孟副將倒也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說南宮憶害了孟欣兒。

    “這點倒不用孟副將擔心,畢竟城主大人可是聽到了老百姓言論的,想來心中自有公斷。如果城主愣是要歪曲事實,本夫人也不怕將這事鬧大,反正本夫人似乎閒得慌。”南宮憶絲毫不鬆口,她心裡也是真心希望能把事情鬧大的,孟家的消息雖然還沒傳來,不過看到李家的態度,南宮憶心裡早就有了猜測。

    這李家有人在宮裡爲妃,而龍澤乾的四妃沒有姓孟的,想來是在宮中還沒有混到妃位,可是即便是妃位了又如何?她連龍澤乾都要拿下,更何況他後宮的女人們,如今這些撞到自己的槍口上來了,也不拂了他們的意,自己也好趁機將龍澤乾的勢力分開解決。

    南宮憶心中算計着要如何拿下香妃和某個後宮女人的時候,孫康再一次瞧響了驚堂木,“肅靜肅靜。現在孟副將仔細看看地上的黑衣人是否是孟家的外院管家。”

    孟副將狠狠睨了一眼孫康,這傢伙沒有任何背景,竟然坐在城主的位置,如今還學會了對自己呼喝起來了,不過如今孟副將還指望孫康能判南宮憶的罪呢,是不會跟孫康起衝突的,所以看了一眼了黑衣人,便開口否認了:“不是!”

    “聽到沒,孟副將就是這樣對待下人的,一旦出事,就用下人頂包,本夫人希望衆位告訴自己親戚朋友,即便爲了生活也不要到這樣的人家做工,不然哪天性命不保,失去親人的痛苦便是你們的。另外有人在孟家做事的,爲了生命安全着想,還是儘快贖身吧,不然誰是下一個外院管家還真說不定。”

    南宮憶聽到孟副將的否認,當即就高聲對着外面說了出來,她打的主意便是告訴榮城的人,讓孟家在榮城呆不下去,然後通過紛飛樓對孟家的遏制,逼得孟家去到宜城求庇護,到時候就是她一網打盡的時候。

    果然聽到南宮憶的話,個個都激動起來。看着外面因爲南宮憶的三言兩語就激動的人羣,孫康又一次奇怪地看了一眼南宮憶。

    孟家不知道老百姓的重要,他孫家可是最清楚不過了,如果當初不是自己的父親深得民心,自己也一直秉承父親的遺願,恐怕孟家城主的地位早被榮城其他大家族給擠掉了,特別是孟家和李家,早就對自己的城主地位虎視眈眈了。

    但是民心的力量在每年考覈的時候,孫家都有驚無險地度過了,即便這兩家在宮中有人,也同樣沒有奈何了他孫家。

    所以,這讓孫康更加意識到民心的力量。而顯然這個年輕的夫人也是深諳其中道理的人,更是三言兩語就把人心給緊緊握在手中,而且最主要的是,在得到了廣大百姓的認可後,南宮憶的臉上沒有一絲得意,而是揚起了一抹淡淡的自信的微笑。

    這種笑容,讓孫康都不想移開眼睛。可是案件要繼續,而且心中的稱已經稱出了重量。

    “可是本城主已經聽老百姓都說了他家的祖宗十八代了,孟副將爲何否認?”孫康此時問道孟副將的時候,語氣裡已經多了絲質問的感覺。

    孟副將哈哈一笑,“本副將說了不是就不是,這些老百姓關我什麼事?”

    一聽到這話,南宮憶搖了搖頭,看來這孟家沒有絲毫覺悟,仗着宮中有人,就不得了了,竟然可以無視民意,就連龍澤乾都不敢違逆民意,而這些身在水邊的人竟然不懂,也許悲哀就由此而來吧!

    孫康也搖了搖頭,便對着旁邊的李迪玉問道:“李將軍,此人說孟副將派人去殺夫人和公子的時候,你帶着二十個人到了孟家,要求參加刺殺行動,可否屬實?”

    李迪玉看了一眼孟副將,點了點頭,又接着搖了搖頭,才道:“是的。孟副將之前就派人送信說要借二十個人,考慮到兩家特殊的交情,所以本將軍親自帶人過去了,只是去刺殺公子和夫人的事情,我如今也矇在鼓裡呢。”

    李迪玉的話讓孟副將猛然轉過頭看去,一手指着李迪玉,震驚和氣憤使得整個臉青筋直冒,一口氣只說出了“你,你,你”,便沒有了再說出半個字。

    猛然間,孟副將彷彿就想通了什麼,好半天才整理好情緒,對着孫康就跪了下去,“城主大人,其實是李迪玉聽說欣兒被夫人和公子所害身受重傷,所以主動帶了二十個人過來,而且唆使本服將去派人刺殺夫人和公子,還請大人明察。”

    聽到孟副將的話,南宮憶一挑眉,看向一副雲淡風輕樣子的李迪玉,這傢伙是仗着香妃纔敢如此的嗎?香妃又爲何到目前爲止都沒有動靜?這一切是香妃的授意,還是李家的自作主張?跟李家有姻親關係的楊家是否也參與了其中呢?

    李迪玉察覺到南宮憶的視線,大大方方地看向南宮憶,眼神竟然很是平靜,讓南宮憶心頭一跳,此人竟然有如此心機,這時候都能沉得住氣,太難得了。

    想到他兒子李亮,那個斯文的李亮,雖然在接觸的一次裡,李亮表現的都只是溫和有禮,但是真的是太平凡,所以此時南宮憶看到李迪玉的時候,頓時就想起那個不引人注意的李亮,覺得這傢伙應該不像表面的一樣簡單,一樣斯文。

    南宮憶不關心李迪玉和孟副將之間的到底誰先提出刺殺,反正都參與了,所以南宮憶不會分你我,會一鍋將他們端起。只是這李家目前還不能冒然行動,因爲宮中的香妃一直未動,在自己唯一的女兒死後,還一直沉默的香妃,讓人很看不清她的深淺,所以南宮憶不會冒然從李家下手。

    “可是你的外院管家交代的是,你已經召集人準備了,李將軍才帶人來啊?或者說你根本還是不承認此人乃是你的外院管家?”南宮憶擺出一副疑問的語氣,問了孟副將,說完便把目光看向了李迪玉,眼睛裡的疑惑絲毫不加掩飾。

    “此人確實乃是我孟家的外院管家,不過是李迪玉命令的,讓本副將提前準備好,只等他帶人到。”孟副將又趕緊說了回了一句。

    “可是你剛剛說的是唆使,不是命令啊,而且李將軍似乎跟本夫人沒有過節啊,爲何要殺我?難道有什麼本夫人都不知道的過節?”南宮憶摸了摸下巴,似乎真的在思考自己的是不是跟李家有過節的樣子。

    “夫人說笑了,本將軍和李家跟夫人沒有任何過節,這次的事情是孟副將要借人,本將軍想着兩家交情,便沒有多問,纔有了今天的誤會,還請夫人見諒。”李迪玉輕輕一笑,道歉的同時,還對着南宮憶鞠躬,賠禮道歉的樣子算是做得十足。

    南宮憶有些爲難地看向軒轅紹宸,這傢伙站在一邊,加上又有自己的平凡面具,真是將存在感降到了最低,無奈的笑了笑,才問道:“夫君如何以爲?”

    軒轅紹宸一把將在外蹦達了半天的南宮憶摟進懷裡,“城主自會有公斷,卿卿操心什麼。再說憑卿卿跟香妃娘娘的交情,李家斷不會給香妃娘娘添亂的。”

    雖然一開口才簡單的一句話,可是卻道出了個驚天的消息,這女人竟然跟香妃娘娘交情匪淺,真是想不到。而且聽這語氣,似乎香妃娘娘有些怕這女人,而且這所以連帶李家都不敢去惹麻煩纔是。

    李將軍聽到這話眼神一凜,看向南宮憶和軒轅紹宸倆人,見倆人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的樣子,趕緊說話:“娘娘確實傳過話,所以李家是斷不敢做出有損香妃娘娘聲譽的事情的。”

    李迪玉的回答讓在場的衆人幾乎懵了,最主要的是他自己也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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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遲了點,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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