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瑞的這些話還算得上是有作用,因爲這羣外國佬一個一個也都重新坐回了原地,不再出聲。
王平依舊氣憤不已,我拍了拍王平的肩膀:“不要理會他們,咱們最開始和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就知道,咱們之間的關係根本沒法兒維持,又何苦爲了這樣一羣人傷了自己的身體。”
楊瑞還在和那些外國佬說着話,我們卻並不打算搭理他們。
而這一次我們將那個篝火對小新的分成了兩份,我們的這會兒人用了一堆篝火,他們那一夥人也用了一堆篝火,中間硬生生的拽出了一段小距離。
我們重新將這些魚收拾乾淨,穿在木棍上,然後架在篝火堆上。
人多力量大,再加上這一次所有的人都開始護食,所以很快我們的食物就熟透了。
王平怒氣衝衝地拿了兩條魚,給了我一條自己拿了一條一口一口的咬下去的模樣,就好像他吃的根本就不是魚肉,而是那些外國佬的肉。
看着王平這個樣子,我忍不住好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了算了,有什麼好生氣的,你吃完了東西之後,咱們也好好的商量一下外面的天氣,這種情況咱們還是要留着人守夜的,避免若是有什麼大型的猛獸或者什麼其他的動物也是避難避雨衝到咱們的這個山洞裡,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楊瑞也正在吃着魚肉,聽了我的話也點了點頭附和同意。
“我覺得,四海兄說的很對,這件事情一會兒我去和這些外國佬也說一下,到時候咱們就分開來值夜,這樣剩下的人還可以好好的休息,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必須保持最好的體力,才能應付所有的意外。”
王平點了點頭,又吃了兩口魚:“我當然知道,可是就是很生氣,這些人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
王平一邊說着,一邊怒氣衝衝地看着那些外國佬,不過我卻知道現在這個時候把關係弄得僵了,對誰都沒有好處,還是讓**將我們的那些食物分出了一些,送給那些外國佬。
外國佬這一次倒是再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廢話,一個個小心翼翼的將我們給他們的食物全部清洗乾淨,然後也開始吃東西了。
接下來的兩天,我們一直都是按照之前所分配的差事去辦,留着一些人在洞口裡面看着剩下的幾個人出去找食物。
還好現在是海邊兒,這一次的驚濤駭浪對於我們來說也算得上是上天的恩賜。
因爲很多我們之前根本就沒有看到過的食物,這一次都被拍到了海岸上。
比如之前我們吃到這裡最大的八爪魚也就只有拳頭大小。
可是這一次我們卻找到了一個臉盆那麼大的八爪魚,雖然已經死了,可是肉質卻依舊鮮美。
拿回來之後我們分時的吃掉。
**還不斷的感慨,之前在都市裡若是想吃上這麼一頓海鮮盛宴,怎麼說也要幾百塊錢,可是在這兒天天吃,都吃膩了。
旁邊的男同事聽到**這麼說,也忍不住呵呵直笑:“是啊,我也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跑到這種鬼地方來求生。”
而這一次我們之間的爭執也算是逐漸平緩。
抽出空都得出去找食物。
守夜的都已經算得上是步入了正軌,可唯一讓我頭疼的就是外面的雨水根本就沒有停下來的跡象,甚至越下越大。
現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沒有辦法回營地,也沒有辦法得知外國佬他們的船隻是否已經被拍散了。
更沒有辦法知道王曉曉他們現在究竟是否安全。
王平也是擔心的不得了,我當然知道他還是很喜歡王曉曉的,雖然他或許還不知道我和王曉曉之間發生的事情,可是這件事情總是要被他知道的。
我在心裡反反覆覆的想這件事情我究竟應該怎麼和王平說。
可是想來想去都覺得這件事情還是不說的好。
或許等到他知道王曉曉的心裡真的沒有他的時候,他也就會逐漸釋然。
就這樣又挺了兩天,洞裡的食物算得上是有保障了,可是我們卻根本吃不上什麼湯湯水水的。
每天除了烤,就只能是烤。
好在我們這幾天出外面去撿柴的時候,越來越有了經驗,撿那些細柴回來烤乾的速度就會變得很多,而且用起來很方便。
值得慶幸的是,這一次我們躲在的這個山洞外面,到處都是樹林子,有很多樹枝散落一地,我們收集了那些枯樹枝,拿回來烤乾之後,篝火倒還算得上是充足。
食物也還算得上是可以飽腹,就是不知道這樣的日子究竟要過幾天。
第四天的時候,我們這兩夥人又大不大,小不小得發生了兩聲爭執。
原因是因爲**他們睡覺的時候捱到了那些外國女人,結果那些外國佬氣勢洶洶的找着我們算賬。
大家夥兒又是鬨鬧鬧的,吵了一場,吵得我頭疼,我一直擔心着外面的雨水,也懶得理。
這一次倒就是楊瑞充當着和事老的作用,幫着所有的人全部都哄開心了之後這才重新坐在地上,隨即也是一直看着外面,不知道在想什麼。
第五天的時候,我們的食物吃的差不多了,原本這一次出去找食物的應該是那羣外國佬,可是因爲他們其中有一個人生病了,一直在不斷的咳嗽,楊瑞似乎還有些醫療上面的見解去看了看之後對我們說他這可能是感冒。
可是因爲楊瑞的揹包也在我們的營地,所以縱使他那裡有藥,也根本沒有辦法救治外國佬。
這一羣人對於我們雖說是每天吹鬍子瞪眼,可是對於他們自己的同伴而到還是很團結的。
聽到這個同伴可能生病了之後,那個大鬍子立刻就想帶着其他的人回到他們之前搬東西的那個地方去把他們的藥品重新拿回來,再想着從他們那裡拿一個鍋回來,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熬些湯。
最主要的我知道是他們也一定是想知道一下外面究竟是個什麼情況了。
我們當時搬了那些東西到最開始淡水流的那個附近,也不知道他們的那些物資是否還在。
可是外面的大雨依舊下着,黑雲壓境,他們真的要是出去那麼遠,又能不能安全的回來,這實在是個讓人頭疼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