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卻也不是很確定。
“我當時只是聽那一個叫做何的男人說過一嘴,說是這裡面有黃金,還說他們千難萬險的來到這兒就是爲了那個,不過他們帶着的還有一些外國人說的是什麼話,我也聽不明白,但是咱們總知道楊瑞來到這兒絕對不是偶然,他們是有目的的。”
一旁的**聽到我和王平說話,湊到旁邊兒小聲地插嘴。
“那他們來到這裡找金礦也絕對不可能就那幾個人吧?真要是就只是那幾個人,那他們怎麼可能帶的出去多少啊?黃金哎!那還不得多多益善?”
“而且我們來的這一路上,王平大哥也分析了,無論他們是怎麼來的,那總是要有交通工具的呀,而且那天你們舊的那個叫做,楊瑞的男人渾身上下的裝備那麼高級,所以我覺得他們一定有艘大船在這兒,他們說,我不是什麼好人,不如咱們就奪了他們的船,走吧!”
說實話,**的這個想法雖然粗暴,可是對於我們來說卻是最有效而且最安全的。
只要我們能夠找到楊瑞他們停在海邊的大船,那我們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
如果到時候回去了,我們完全可以報告給當地的警察,讓他們再來這裡搜索一下楊瑞他們那一夥人兒。
無論怎樣,楊瑞他們總是不會至於死的。
可是若是我們直接開門見山的和楊瑞他們說我們想離開這兒的想法,怕是楊瑞他們絕對不會同意。
因爲昨天看他們吵成那個樣子就可以說明他們這一會兒人已經有人萌生了退意,想要離開這個荒島,可是那個叫做何的男人卻根本不同意。
那就說明他們現在也已經起了爭執,而且已經分撥成了兩派。
我和那羣外國佬真的就算是找到了他們這一夥人,他們到時候不同意,不告訴我們船的下落,還而且還會對我們產生警惕,事情就只會變得更麻煩。
而且我還不確定他們手中究竟有多少的武器和槍支彈藥,真的若是發生起衝突來我們這一夥人兒明顯不正不站在上風。
可是若是真的,就偷偷的將他們的這艘船偷走了,等我們回到都市裡,卻又沒有辦法來營救他們的話,那他們這一夥人豈不是就爲我們而買單了?
我沒有辦法想象這些活生生的人,因爲我們奪走了他們的船,沒有辦法返回去而死在這個荒島上究竟有多麼的荒涼和可憐。
而且我更沒有辦法接受自己就這樣去傷害別人無辜的性命。
思來想去,我還是搖搖頭:“不行,這個事情還得從長計議,如果咱們真的想要離開,那就必須要讓他們都知道,就算是他們不同意,那咱們也完全可以想別的辦法,但是硬搶或者偷是絕對不行的!”
王平聽了我的話,也點了點頭:“先不說,咱們能不能搶得到,就說這麼大的一個荒島,咱們到現在爲止都沒有全部都走一遍,你又知道他們是從哪個方向上的岸?他們的船又藏在了什麼地方?你剛纔也看過了,咱們這裡還有很多這樣莫名其妙的大山,如果這個島是很小的,那怎麼可能會接二連三的有這麼多的山?所以我覺得這個島的面積一定要比咱們想象中的更加的大,這樣一來的話,你想找到他的那艘船就會變得更加的麻煩,而且樹林裡有這麼多的危機,就這樣出去實在是危險。”
**聽完了我和王平的話,又皺了皺眉,整個人失魂落魄。
“那怎麼辦?他們明顯是想要來拿金子和玉石礦的,他們沒有拿到手,是絕對不會跟咱們回去的呀!難不成咱們就只能這也等着?”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而且我現在渾身都難受的緊,這件事情看來就只能再緩一緩聊了。
我必須要把自己的身體全部都恢復好了之後才能想接下來的事情。
王平也看着我,臉色有些蒼白,衝着我嘆氣:“四海你肩膀上的傷實在是太嚴重,慶幸來的時候蕭秘書給帶了那麼多的草藥,我都已經給你敷上了,你再好好的睡一覺,等到晚上醒過來,多吃點兒東西,保存好體力,咱們再考慮。”
我點了點頭歪倒在沙灘上,沒過多久又睡着了。
而這一覺我睡的倒是比之前踏實了不少。
再醒過來的時候,天色矇矇亮,王平也已經睡覺了,周圍是另外兩個男同事正在守夜。
我站起身子,他們立刻給我從鍋裡盛了一碗湯,我喝了一口又吃了幾個海蔘和大蝦,肚子裡面有了東西就舒服了不少。
我不知道那羣外國佬那邊究竟是否安全,而且他們現在是不是依舊在朝着我們當時規定的路線在尋找我們。
如果是的話,那我們因爲我受傷在這裡耽擱的兩天,他們應該已經距離我們不遠了。
所以,無論如何,我們明天必須啓程去找那羣外國佬。
如果真的在半路上碰到了那個叫做何的那夥兒人,那麼我身邊有着白偉和王平他們。
雖然這些男同事並沒什麼卵用,可是人多力量大想必那些新上岸的第三方勢力也不敢對我們怎麼樣。
可是如果我們不能和那羣外國佬他們匯合的話,那我就很擔心他們現在的情況。
不過無論如何,我必須要繼續起來繼續趕路。
第二天一大早,王平拿着熱水給我清理了傷口,又給我敷了草藥,之後我們簡單的吃了一些東西,收拾好裝備,繼續前行。
因爲我受了傷,所以王平就將我的裝備全部扛在了他的身上。
好在**是個有眼力見的,知道王平的腿受過傷,立刻就將着我的揹包背在了他的身上。
我們一行人繼續前行,一直走到天都黑了也依舊沒有看到那羣外國佬的蹤跡,甚至連我那天晚上看到的那羣人也都沒有發現。
王平分析,他們應該是有地圖或者是有計劃的,不然,他們若是也像我們一樣,如同無頭蒼蠅一樣翻找,怕是不知道要費多麼長的時間。
我現在沒工夫去考慮他們怎麼樣,我只想快點兒去見到那羣外國佬,這樣等到我們見到那一夥人的時候,他們會外語這樣才能知道那個和那天晚上和那個老外爭執是因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