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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異事酒吧 - 第224話 現實字體大小: A+
     

    老鬼的一言讓所有的人都沉默了,即使是那幾個被罵的村民臉都氣成了豬肝‘色’卻絲毫不敢反駁。氣氛就這樣僵持了很久,直到站在最前面的村民不小心掉落了鐮刀。那清脆的響聲驚動了‘洞’裡的孩子們,他們發出了恐慌的聲音,而這聲音似乎才讓我們大夢初醒。那村民撿起了鐮刀,一邊退,一邊說道:“可……可是……我們也無法和妖怪和平相處……你們如果不離開這裡,我們一定還會來的。”說着,他踩着碎落的毯子走到了外面,村民們依次退了出去,而最後一個村民臨走時所說的話卻讓我心中又是一驚,他怯怯的說道:“……我們,也只是爲了活下去而已。”

    村民們的離開,讓這‘洞’口的風變得更大了。梅勞爾,侯文宇都自覺地走到了‘洞’口,希望用自己的身軀擋住一點寒冷,而這個時候,我身後的小妖怪抱着雙臂,眼神萎靡,皺着眉頭,似乎還有些痛苦。就在我準備脫下衣服,披在他身上的時候雲哥察覺到了他的異樣,他大喊着:“小武沒事了,有我在呢,我會保護你的別害怕。”說着,他抱住了那個叫小武的妖怪,小武的顫抖終於漸漸停止了。

    雲哥的臉‘陰’沉了下來,暗罵道:“爲什麼要跑來找麻煩啊。這幫魂蛋。”

    第二天的早晨來臨了,向着‘洞’外望去,那雪白的世界實在是美的出奇。一片純白在晨曦的陽光中閃着點點的粼光,彷彿進入了童話一般。而在侯文宇和老鬼感嘆這個世界很美的時候,雲哥卻已經拿起斧頭開始劈柴了。

    梅勞爾說道:“天氣晴了,我們可以繼續上路了。”雲哥休息了一下,擦了擦汗,再一旁說道:“看天空的情況,傍晚還會下雪,你們現在出發幾乎等於自殺。”老鬼看了看天,說道:“確實如此,那既然這樣……”

    還沒等老鬼說完,寧峰就已經接過了雲哥的斧頭,替他劈起了柴火。真所謂,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嘛。那大斧頭劈開柴火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寧峰那瘦小的身材光是舉起大斧就已經不容易了吧,而當柴火被劈開之後。大斧子深深的陷在了墩子裡,這下可急壞了寧峰。他平時哪裡出過這樣的洋相,於是他猛足了力氣,雙腳擦在木樁子上,使勁一拔。經過三秒鐘的掙扎,大斧頭竟然真的被拔了出來,但是卻從寧峰的手中飛出,在空中不斷旋轉。由於後坐力寧峰摔倒在雪地上,來不及閃避那迎面而來的大斧頭。就在這時,雲哥看準時機,伸出手來,便牢牢的抓住了那旋轉的斧頭柄部。

    老鬼放回了袖口裡的符咒,長吁了一口氣。而寧峰則兩眼已經成了鬥‘激’眼,此刻總算喘了口氣。雲哥對他笑了笑,說道:“劈柴不是用蠻力劈的。來,看我的,像這樣,筆直的劈下去,然後……”雲哥一邊給他坐着示範,一邊說道。而侯文宇招呼我道:“小沫,看見雪了,爲什麼你不和其他孩子一樣興奮呢?”

    說來也是,那幫小妖怪已經打起了雪仗,堆起了雪人,正玩的不亦樂乎呢。而我只是靜靜的坐在老鬼的旁邊。老鬼看了看我,一邊掏出煙來,一邊說道:“她對雪的印象沒那麼好……在她看來,這每年的冬天都如同白‘色’的地獄一般吧。”

    其實,我只是因爲自己的身體變成了‘女’‘性’很受打擊而已,而且自己現在是個小‘女’孩,一旦隨便開口,說話的口氣很可能與原先差別太多,遭來無辜的懷疑。而且對象還是老鬼他們,說不定把我當妖怪殺了。於是,我只好保持沉默,反正在默獄中我也長期沒有說話,此刻,已經習慣了。

    侯文宇和梅勞爾撿了不少柴回來,而劈柴的活也落到了寧峰頭上。雲哥向着坐在長木上的我和老鬼走來,他對老鬼說道:“昨天多謝你了啊。”說着,他坐在了老鬼的另一邊,老鬼遞上一根菸,然後對他慢慢的說道:“不用謝,光說幾句話也不能徹底解決問題啊。”

    “那倒是……”

    “如果引起妖怪發狂的是什麼詛咒的話,也許我們能驅除掉。”

    “我倒是覺得,沒什麼用了。就算現在真的驅除掉這詛咒……”

    “也是啊,人類和妖怪的隔閡已經確立了,這並不是短時間內所能填補的。”

    “其實,說不定,我也許早就發狂了……”雲哥笑着,依舊是那爽朗的微笑,就像這冬日裡的太陽,帶着雪的純淨和陽光的溫暖。

    “雲哥,來打雪仗吧”一個小妖怪揮舞着手裡的雪球說道。雲哥站起身來,拍了拍‘褲’子上的雪,對我說道:“***,來打雪仗吧。在雪的世界裡,任何不開心的事情都可以放下,因爲不論怎麼摔倒。這軟綿綿的雪都不會讓你受傷的。”

    就這樣,我在這冰獄中享受了難得一次的快樂。說真的,看着孩子們的那些笑臉,也許我早就忘了,這裡是地獄了。恨不得就這樣快快樂樂的和他們生活下去。

    忽然梅勞爾問道:“這是什麼……”我們順着他的目光看去,在山‘洞’的不遠處,有着許許多多的圓石頭,每個石頭上都放着幾朵‘花’。雲哥走上前去,對他說道:“是墳墓。是來到這裡死去的孩子的墳墓,就是因爲這個,我纔不想離開這片土地”

    “你說,他們是來到這裡死的?是病死的嗎?”侯文宇問道。

    “不,是被殺死的。”雲哥的臉上顯出了和昨晚看到村民時一樣的憤怒。我們沒有問,他們是被誰殺死的,因爲我們不想增加孩子們臉上那悲傷的表情。

    到了傍晚,果然又起了暴風雪,這山裡的鬼天氣簡直是無法想象。雲哥告訴我們,估計明天早上這雪就會停,如果上午出發,夜裡應該能抵達山下的小鎮子。一聽這話,寧峰就開始抱怨了,爲什麼生存大會的選址竟然在如此偏僻的地方,而老鬼只是笑笑,讓他稍安勿躁。這時,一個小妖怪跑了出來,對雲哥說道:“雲哥,雲哥,小武不見了。”

    “小武……不見了面?外面可是下着暴風雪啊……”侯文宇看着外面說道。

    小妖怪說道:“小武自從昨天見了那幾個人後,就變得很不對勁,一直在發呆,樣子看起來很可怕……”雲哥聽到這話,臉‘色’一沉,拿起了他打獵用的雙筒獵槍,走到‘門’口說道:“我去找他。”

    “你一個怎麼行?”

    “沒事的……”

    “可是,外面是……”

    “你們就別管了,給我呆在這裡”突然,他的口氣像是變了一個人,厲聲大吼起來。然後獨自一人走了出去。

    我們被這一吼都嚇得有些發愣,梅勞爾問道:“what’s??worry?他怎麼了?”這個問題沒有人回答他,反而是老鬼站了起來,背起了我說道:“我們走……我擔心一件事情……”

    “什麼事?是小武的事情嗎?”侯文宇很快的反應道。老鬼卻只說了一句:“不……是一個夢。”

    暴風雪裡,別說風的寒冷和腳下的難行,就是眼睛也睜不開。雪下的這麼大,我們根本看不清楚前面,但是老鬼卻低着頭一直前行着,我低頭看着下面,才發現了淺淺的腳印,是雲哥的。我不能理解爲什麼我們不去找小武,而是去追雲哥,但是很快的,我們就聽到了槍響。這一聲槍響讓我想起了他的很多話。“爲什麼要跑來找麻煩啊。這幫魂蛋。”“其實,說不定,我也許早就發狂了……”“不,是被殺死的。”

    究竟是被誰殺死的?在老鬼的狂奔之下,真相涌現在了我的眼前。雪地上躺着小武弱小的身軀,背上已經被鮮血浸透,那小小的彈孔裡似乎透着淒涼和苦楚。旁邊還有幾個身體被撕碎的村民,雲哥拿着槍,站在小武的身旁,他沒有流眼淚,但是我卻感覺他的臉上像是哭過一樣。

    雲哥慢慢的蹲了下來,一邊去抱小武的屍體,一邊說道:“我總是對孩子們說,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可是,也許……做夢的人是我自己吧。”小武的手指上還滴着鮮血,那鋒利的爪子已經足以將那些人類的身體撕裂,但此刻搖搖‘玉’墜的無力感,卻讓我心中不禁感嘆可憐。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梅勞爾驚恐的問道。

    雲哥用着十分冰冷的聲音,說道:“是我殺了他們,孩子們發狂後,爲了不讓他們襲擊村民,我,我親手……殺死了一個有一個可愛的孩子……”他慢慢的轉過頭,看着我們,那不是一副淚流滿面的臉,反而帶着一種說不出是什麼的微笑。

    雲哥抱着孩子,慢慢站起身來,寧峰問道:“你要去哪裡?”

    雲哥答道:“回去,剛纔放跑了一個村民,他們肯定會來報復的……”說着,他一步步的向着歸來的路走去。寧峰看了看地上的屍體,說道:“那些村民對妖怪警惕‘性’很高,現在有同伴被殺了,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吧。”

    “可是,我不明白……”梅勞爾喃喃自語道:“爲什麼他還可以笑的出來,爲什麼他說是自己在做夢。”這話似乎在問這天地間飛舞的大雪,但是寒風只能告訴我們冰冷的感覺。侯文宇像是在回答他一樣,看着雲哥遠去的背影說道:“也許是因爲,那是現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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