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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盜墓之王 - 2 發生在地脈裡的驟變字體大小: A+
     

    2發生在地脈裡的驟變

    “你一定是瘋了。”我忍不住低聲嘆息。

    他“喀”的一聲拉動槍栓,舉槍瞄向前面,保持着凝立不動的姿勢。在正常狀態下,一個像我和他這樣的射手,完全能夠在五百米之內擊殺任何移動時速低於五公里的目標。假如他攜帶這樣的武器回到古代,對那個世界裡的人而言,將是無法想像的災難。

    “只有偏執狂才能成功——很多例子完全說明了這一點。風,你曾熟讀過二戰史的,回頭想想,軸心國的那位臭名昭著的元首,是不是固執地以爲自己能統一全球並且不遺餘力地推動着這個偉大的事業?在戰爭開始前,誰敢想像這個歐洲小國能成爲全世界的敵人?但他那麼做了,並且取得了一次又一次勝利,橫掃歐洲,劍指北美,成了羅斯福、丘吉爾、斯大林他們共同的噩夢——”

    他再次小心地關閉了手槍的保險栓,謹慎地放進自己的褲袋裡,深吸了一口氣,向着無盡的黑暗咬着牙發誓:“我一定能成功!一定能成功!”

    走廊以外,上下都是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

    “老虎,軸心國最後不也是連遭敗績,直到一敗塗地嗎?就連你所崇拜的那位元首,也在自己的豪華公寓裡吞槍自盡,一把火燒得灰飛煙滅?”我喜歡讀歷史,對於二戰的正史和野史以及十幾位重要人物的個人傳記都有過廣泛而深入的涉獵。

    “哈哈,錯了!風,在史學家眼裡,成王敗寇,毋庸多言。我只想告訴你,蘇聯戰場做爲二戰的轉折點,並非軸心國的失敗,而只是一次不得不尋求的戰略轉換。表面看來,是軸心國節節敗退,被蘇聯紅軍打得潰敗撤退,我們今天高屋建瓴地看問題,蘇聯這個泱泱大國爲什麼會在二戰結束後的三四十年時間以內分崩離析?其中的關鍵一點,是元首成功地用空間上的撤退換來了時間上的勝利。”

    他自負地再次大步向前,漸漸接近那面大鏡子的位置。

    我回顧那段歷史,驀的記起一九九五年時,英格蘭戰爭研究室曾出版過一本名爲《二戰遐思》的非正式刊物,上面提到的觀點,與老虎說的倒是有些相近。

    當時的文章中提出了兩個尖銳的問題,第一個是“蘇聯今日的解體與昔日二戰的反擊戰勝利是否存在某種因果關係?”;第二個則是“二戰轉折點中,蘇聯的反擊到底是一場勝利還是一場陰謀?”

    作者列舉了當時蘇聯境內的軸心國軍事力量與蘇聯國內兵力對比圖,大量的真實數據說明,軸心國並非強弩之末,而是具有七成以上的勝利機會一舉攻下莫斯科,蕩平東歐。在軍事研究家的電腦裡,二戰時所有參戰國的軍力幾乎是透明的,人數可以精確到百位,重型機械則精確到個位,誤差相當微小。

    那麼,軸心國在初次失敗後選擇了撤退,這是一個無法解釋的疑點,畢竟當時元首的瘋狂擁躉們始終認爲,整個歐洲將俯首稱臣,日耳曼民族的優良血統將盛開在歐洲大陸的每一片土地上。

    “那不過是一個精心設計的陰謀,風,就算最後的吞槍自盡和公寓大火,也僅僅是掩人耳目的一種手段。你想想,他從這個世界上銷聲匿跡後的三十年裡,國際形勢豈不是每年都在發生重大變故,直到蘇聯解體、真正的冷戰時期來臨?一個令全球震顫的‘恐怖大王’是那麼容易消失的嗎?絕對不會,他會永遠存在,對於一個萬年不死的人來說,隱居三十年只不過是彈指一揮間的事——”

    他倏的向右轉身,鏡子就在十步之外,明晃晃地沉默肅立着。

    我爲他說的話感到震驚,二戰給史學家們留下了數以千計的無解謎題,包括軸心國元首的死亡在內。

    “你說的,有些像天方夜譚。”我希望他能繼續說下去。

    “天方夜譚?那也不過是一些不同尋常人的真實經歷罷了,其實我們所處的世界的真相,遠比虛幻故事更爲精彩。風,我真希望咱們一輩子是好兄弟,共同經歷這些五彩繽紛的傳奇。一輩子,不是一百年,而是——”他拍了拍我的肩,“永生不死。”

    我們在鏡子面前並排站着,他看起來又老又憔悴,已經不再是馬來西亞少女眼裡多情風流的豪俠。

    “我老了,但只要穿過它,就又是一個叱吒天下、豪氣滿腔的我。兄弟,跟我走吧?打下江山,你做我的一字並肩王。”他笑着,粗黑的眉毛拱起來,像兩座並排矗立的山峰。

    “一字並肩王?”我重複着這個只有在中國古代歷史上纔會出現的陌生詞彙。

    “對,一起打天下、一起坐江山、一起分享傾國財富,我們共同創造一個更加繁盛的大唐帝國,什麼青龍會、什麼國際刑警組織,都見他媽的鬼去吧?離開這裡,我就是老大——”他隔着褲袋拍打着那柄沉甸甸的手槍。

    我搖搖頭:“算了,我留在這裡還有事要做,蘇倫還在等我。”

    遙遠的古代宮廷對我毫無吸引力,自己只覺得肩上還壓着沉重的擔子,一個是大哥楊天,一個是摯愛蘇倫。假如不能找到他們,只要活着一天,就會放心不下。我不是獨來獨往的老虎,他可以四海爲家,也可以穿越時空,毫無牽掛。

    “女人?兄弟,做了天下第一的皇帝,還怕沒有女人?”他的右手貼在鏡面上,一剎那,整面鏡子上的影像都開始緩緩盪漾起來,彷彿是一粒石子投入春水,激起滿池漣漪。

    “唐心呢?你不牽掛她?”我望着鏡子,生怕錯過老虎穿越它時的任何一個細節。

    他臉上黝黑的肌肉震顫了一下,猶疑着縮回手來:“什麼?”

    鏡子重新平靜下來,但他嘴角的肌肉一直在扭曲哆嗦着,最終用力抹了一把頜下拉茬的鬍鬚,下了很大決心似的回答:“風,有件事你大概能想像到,任何一個重生在現代的人,都會擁有屬於自己的前世。她在這裡,當然也會在那個四夷賓服的年代,我走進去,除了攫取李家江山,還要找回她,而且我相信自己一定能獲取她的芳心。”

    我腦子裡有靈光一閃:“她是……她曾經屬於你?或者她是虯髯客身邊的某一個人?”

    老虎一笑,滿臉滄桑:“還記得咱們在巴里島泡溫泉時的事嗎?我的背上紋着一個——”

    我用力點頭:“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他的背上,由肩頭直到腰間,紋着一個精緻的古代女人,紋刻工藝超凡脫俗,任何人見了都會驚歎那種傳神的細密針法。據說幾個新加坡華裔大亨也愛上了那種紋身,求遍了歐美紋身大師,都沒有如願。

    “世間只有一個她,也只有一個這樣的紋身。”他的聲音裡充滿了柔情蜜意,眼睛雖然盯着鏡子,但眼神卻彷彿已經刺入了無窮無盡的虛空深處。

    “遊俠紅拂女”就是那個紋在他後背上的女人——紅拂女,只不過是唐心生在唐朝時的名字,在更遠的古代,她有自己更離奇的身世。

    “我該走了,不過兄弟,我得告訴你一件事——”他的笑容變得怪異而苦澀起來。

    我撫摸着左袖裡藏着的“逾距之刀”嘆息:“我知道,你不必說了。其實一路走進來,我甚至想過要阻止你。如果任你回去,咱們身邊的世界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子,對嗎?”

    他即將做的事與土裂汗大神的計劃有些相近,都是要改變地球的真實歷史。唯一不同的是,土裂汗大神站的位置更高,是要從生命的起源開始重塑地球,而老虎只不過是要改寫唐朝歷史。

    大唐盛世在中國歷史和世界歷史上佔有非常重要的地位,假如這裡發生了異常變化,以後的宋元明清恐怕就不復存在了,而是走向更遙遠的岔路,所造成的更糟糕後果就是“二零零七年的世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面目全非的“公元二零零七”。

    土裂汗大神死了,但改變地球命運的行動卻從老虎這裡重新開始了。

    “那麼,你爲什麼不動手?”他的眼神又開始變得如閃爍的刀鋒。

    我們之間非常熟悉,熟悉得彷彿是在看着鏡子裡的自己,他清楚我要從何種角度進攻,而我也能料到他的反擊方式。

    “我們是朋友。”我黯然一笑,“而且,我還有一個問題琢磨不透——”

    “什麼問題?”他也黯然長嘆,“風,我一直當你是自己的親兄弟,假如有什麼人能有資格陪我回去的話,你是唯一的人選。知道嗎?有時候我想起你,感覺地球之大,唯有你纔夠資格做我的對手。這種滋味,就像第一次在長安城樂樂坊看到秦王,惺惺相惜但卻很明白的預感到,兩個人要麼是生死敵手,要麼是性命相交的兄弟。”

    他用力捋着自己亂蓬蓬的頭髮,露出額頭上深刻着的皺紋。

    “我很榮幸。”我猝然發現,他額上的皺紋正在發生改變,有一道橫向的“斷刀紋”突生,清晰地從他眉心的“天地人山川紋”上掠過,把那三道豎向皺紋裁爲兩半。

    “轟轟烈烈生前事,寂寂無聲身後名,夜闌三更獨挽鏡,可憐白髮生——”他低聲自語着,順手揪掉了耷拉在眉際的一根白頭髮。

    “斷刀紋”出現在前額,屬於“大凶之中的大凶”,幾乎是身陷絕境,立即死亡的先兆。我緩緩地環顧四周,確信走廊內外的黑暗裡並沒有什麼隱匿的敵人,並且兩側青色的石壁上也沒有奇特的開關。既然如此,危險來自哪裡呢?難道是在古鏡的那一面?

    “風,你在看什麼?你還沒說出自己的疑惑呢?”他放開手,“斷刀紋”被掩蓋住了。

    我緩緩地向側面踱開一步:“我想說,是你迴歸過去才必然造成今日的世界局面?還是你迴歸過去僅僅是自己的宿命,而與歷史的進程毫無關係?假如是後者,老虎,你根本不必回去,因爲即將面對的,仍然是可怕的失敗,就像歷史記載的一模一樣。”

    他微微一震:“是嗎?你真的這麼想?”

    我點頭:“對,有位偉大的歷史人物曾笑說‘茫茫寰球,有幾隻蒼蠅碰壁’,我真的怕咱們變成歷史上的蒼蠅,自以爲可以做什麼,到頭來卻翻成別人詩句裡的笑柄。”

    穿越時空、企圖改變歷史的人最終卻被歷史同化,已經是現代電影劇本里演繹爛了的橋段,看來有很多現代人與我的想法完全一致。

    “可是,我有槍,有現代化的科技知識,我熟知那個世界要發生的點點滴滴……你在擔心宿命?既然我們能夠穿越時空,當然也就可以打破宿命,真正做自己的主人,不是嗎?”

    他也變得迷茫起來,眉尖顫抖着,顯然內心在做着非常激烈的鬥爭。

    我無法回答,唐心自稱的“宿命”已經結束,不知道她臨死之前內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悲哀抑或是滿足?還是不甘心承受卻又不得不承受的黯然神傷?

    “他們……他們能解答這個問題,他們來了,我要去請教他們……”他指向鏡面,情緒陡然高漲。

    鏡子裡並沒有出現什麼異樣,仍舊沉靜如水。

    “誰?你在說誰?”我爲他的詭異舉動而後背冰冷,似乎有一股刺骨的寒意緩緩浸潤過來。

    “你看不到?那位偏執狂的元首就站在我們前面,我要去問他,到底什麼是歷史的宿命!”他貼近鏡子,雙臂平舉,鼻尖直碰到鏡面上。

    我真的什麼都看不到,手背上的汗毛忽的倒豎起來,但我一瞬間仍然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舉起右掌,啪的一聲拍在鏡子上。事實上,我也願意體驗到穿越時空的那種激情澎湃,畢竟自己的血液裡也流淌着對冒險的極度渴望。

    鏡面平滑、冰冷、潮溼,唯獨沒有我想像中那種瞬間突破錶面,探入另一個世界的快感。它是真實存在的,材質或許是青銅,或許是添加了某些獨特元素的金屬合成體,構成的時間可能是夏商周或者先秦、兩漢的任何一個歷史段落,但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是一面實實在在的古鏡,而不是老虎、司徒求是、雷傲白一直描述的“時空穿梭機”。

    “老虎?”我試着開口叫他。

    他彷彿從睏倦中突然驚醒,退後一步,用力揉搓着眼睛:“什麼?你在……叫我?”

    我點點頭,接着又搖搖頭,因爲我不知道如何開口勸說他,甚至懷疑他的腦神經出了問題,纔會出現剛剛的幻覺。

    “風,他說,英雄創造歷史,水滴石穿,勁風摧山,只要鍥而不捨地去做,在時間的長河裡,能夠得到自己夢想的一切。他推動蘇聯解體用了四十年,下一個目標則是二戰中的宿敵,根本用不到那麼久時間,初步計算會在二零零七年或者更早——二零零七年?豈不就是現在?”

    他擡起右手,向着鏡子做了個“再見”的送別手勢,似乎鏡子裡真的有一個什麼人正在無聲地遠去。

    “你真的看到他?”我盯着他映在鏡子裡的影子。

    “當然,你看——”他翻開左手,掌心裡露出一柄兩寸長的白色象牙手槍。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這種武器目前全球僅存兩柄,分別珍存在美國、德國各自的國家軍事博物館裡。長度恰好兩寸,通體象牙雕成,填彈量兩發,有效射程三十釐米,是那位軸心國元首的絕對最愛。

    “這是他送給我的,全球第三柄,雕刻材料並非普通的象牙,而是一種滅絕於四萬年前的亞洲象祖先。你看,槍柄的右下角,刻着那個獨有的萬字。”他舉起槍,向我展示着那個二戰時橫掃歐洲的怪異符號。

    我可以確定,老虎身上是不可能預先藏下這樣一柄手槍的,因爲它的主要作用是“自殺”而不是“殺敵”,留在他身上毫無意義。

    “我要走了——嗯,什麼聲音?”他皺着眉,側耳聽着,接下來轉身向走廊的欄杆走過去。我也聽到了一種來自走廊下面極遙遠處的“轟隆”聲,像是隔着密封性極好的玻璃傳來的雷聲。

    “是打雷嗎?”我走近鏡子,撫摸着他剛纔貼過的地方。

    鏡面上還留着他的體溫,但我無論如何也發現不了其中的秘密。

    “嗯?好像有什麼不對?風,你來看看,地脈深處出現了一團火,難道這種地方也會有岩漿噴發之類的災難?”

    我從鏡子裡望着他,他正在手扶欄杆向下眺望。從理論上說,地脈是無窮無盡更沒有“底”或者“頂”的,唯一與地表世界的溝通點就是像空院裡那樣的出口。確切來說,它是一條或者是幾條扭結在一起的管子,彎彎曲曲地深埋在地球內部,是不會與地心岩漿有任何溝通的。

    既然鏡子裡無法發現什麼,我轉過身,準備走到欄杆邊上去,看看下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通常情況,人在思考國度的時候,動作總是會不經意地慢下來,所以我擡起右腳的動作非常遲緩,大概這一步從擡起到落下耗費了約一秒鐘。

    突然之間,我感覺自己一腳踩空,根本沒有踩在堅硬的青石地面上,十幾步以外的老虎、欄杆通通不見了,我能感覺到的只有一瞬間的視覺暫留——“他們……好像是落向地底了?發生了什麼?地震?火山爆發還是岩漿倒灌?”

    那種變化太快也太出乎意料,而且現在我腳下只有不到一雙鞋子的立足之地,需要雙掌用力吸住鏡面才能站穩。

    我霍的吸了一口氣,咬中舌尖,發動“兵解大法”,讓自己在最短暫的時間裡冷靜下來。剛剛發生的是一次突然的坍塌,如果我向前多走一步的話,此刻也已經跟老虎一起墜落下去了。

    前面約十幾米遠的地方,出現了一排高度兩米的舷窗,並且裡面亮着一種淡褐色的燈光,如同電力即將耗盡的白熾燈泡發出的光。那些窗戶的造形非常奇怪,是一些標準的等腰梯形,在人類的建築物外表上是極少出現的。

    我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在到達鏡子之前,走廊外面漆黑一片,舷窗是從哪裡來的?”

    “老虎——老虎,你在哪裡?”我低頭向下望,竟然有十幾排舷窗層層羅列着,寬度一層比一層窄,一直堆疊上來。再向頂上看,舷窗一直向上延伸着,不知有幾十排還是幾百排,總之一眼望不到盡頭。

    我感覺這是一幢下寬上窄的巨型建築物,並且向着我的這一面是一個傾斜的構造,越向上就離開這面鏡子越遠。

    “風——”下面傳來老虎的聲音,但尾音拖得很長,只有兩地距離超過三十米以外時纔會出現這種聲波延長現象。

    “謝天謝地,他還活着!”我鬆了口氣,費力地垂下頭,但卻無法在如繁星一樣的舷窗叢中找到他的位置。

    定下神來之後,我立刻明白了,這是土星人的飛行器正在從地脈裡下墜,而鏡子是嵌在地脈外壁上的,所以不會隨飛行器一起落下去。不過這裡存在一個無法想通的矛盾,是唐朝來的虯髯客、司徒求是、雷傲白進入鏡子的時間在先?還是土裂汗大神的飛行器停留在空院井口以下在先?

    至少,土裂汗大神到達這裡之前,曾先潛伏在埃及沙漠,飛行器是隱藏在“土裂汗金字塔”裡的。然後,能量耗盡後,他遁入地下蟄伏,尋找時機東山再起,直到準備進攻阿爾法的世界。

    唯一的解釋就是,土裂汗大神對於“亞洲齒輪”的能量覬覦已久,也早就隱藏在出口以下不知有多久,只是沒有合適的時機發動攻擊而已。就在他的飛行器駐留之時,發生了唐朝人的穿越事件,世上纔多了“遊俠老虎”這個響噹噹的江湖人物。

    老虎的野外求生技能相當了得,徒手攀登三十米的石壁並不是太困難的事,但最大的問題是,我們無法在這麼窄小的石壁上立足,也找不到回小樓去的路徑。因爲那些扶梯是處於飛行器的內部,現在飛行器都沒有了,我們已經被死死地困在地脈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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