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玄幻奇幻 都市言情 武俠仙俠 軍事歷史 網游競技 科幻靈異 二次元 收藏夾
  • 放肆文學 » 科幻靈異 » 陰陽盜墓人» 第一百八十一章 迷路
  • 熱門作品最新上架全本小說閱讀紀錄

    陰陽盜墓人 - 第一百八十一章 迷路字體大小: A+
     

    我在昏昏沉沉睡夢中,夢見我在睡袋裡邊,冷刀站着我前面看着我,他還在一直衝我微笑。

    我心頭一驚,想拿起我的龍紋刀防身。卻怎麼也抽不出來。正當我咬緊牙關努力抽刀的時候。突然腳底下一滑,醒了過來。

    我第一眼看見的歪嘴。

    “強子,你怎麼了?怎麼冷刀冷刀的喊個不停,是不是有看見什麼了”歪嘴一臉關切的問着我。我穩定了一下心神,這才發現,天已經亮了。看來是昨天大頭心疼我,又沒有把我叫起來。

    “欸,你說話呀?”大頭一邊說,一邊踹了我一腳。我白了他一眼。說道“我怎麼老是夢見冷刀,是不是心裡障礙了?”

    孔三爺慢慢走過來,摸了摸我的額頭,“體溫也沒有不正常。應該還是子母蠱的蠱毒沒有清除乾淨。既然你們不願意回去,那麼就趕緊起來快趕路吧,這個地方遲則生變”看着孔三爺一臉嚴肅的樣子,怪嚇人,又想起昨天我跟歪嘴的分析,越發的感覺這個老狐狸應該是知道些什麼,就是不說。

    我一個翻身起來,大團和歪嘴已經把早晨飯準備好了。是昨天晚上孔三爺出的主意,下的套子,逮住幾隻狸子。也算個野味,本來一開始,我看到他們可愛的樣子,還有點不忍心,想讓大團採幾個果子算了,還沒等我說話,大頭刷刷兩刀已經把這兩個小傢伙幹掉了。我這時候,突然生出了人爲刀俎我爲魚肉的悲涼感。突然想到要是,套子裡的是我們,是我們面對獵人刀子,我們是午餐,那該是一種什麼感受呀。我又望了望這密不透風的林子,突然有點心緒過多說不話來。孔三爺以爲我還在爲冷刀的事情困惑,問我怎麼了,我把剛纔我所想的告訴孔三爺,孔三爺笑而不語。大頭聽見了我說的話,不以爲然,道

    “你要是不吃就別吃,別這麼噁心我們。什麼刀俎魚肉的,我就知道,今天我不吃它,我就得餓一上午,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

    我一聽啞然失笑,看來所謂人類進行一切有益的思考,最後都是功利性的呀。我們草草吃過歪嘴烤的狸子,當那個香噴噴的狸子肉吃到嘴裡事,我突然感覺剛纔的想法有些搞笑,確實是大頭說的對呀,一頓不吃就餓得慌。

    吃萬飯,我們起身,繼續往林子深處走,順着河水,我們翻過一個山崖,昨天我被怪蟒襲擊的地點,我此處望去早已經消失在密林的掩映之中。我一陣唏噓,又順着河流往前看,這個河曲曲折折的,在前面已經拐了彎。而且前面已經沒有了路,我讓大頭卸下行李,拿出兵工鏟,在前面開道,我和歪嘴一人拿着龍紋刀,一人拿着兵工鏟在他左右以防不測。昨天那怪蟒是不是有同夥,老公,孩子,我們可不是很清楚,還是小心的好。而大團和孔三爺在最後邊,拿着大頭身上的行李緊緊的跟着我們。一開始大頭還挺有幹勁,大概用兵工鏟在前邊揮舞了一個小時左右之後,大頭那嘴碎犯懶的毛病又開始犯了。

    “你們兩個是門神是吧,就在旁邊看着,也不是幫幫我,”

    我懶得理他,歪嘴可不饒人

    “怎麼昨天晚上吃魚的時候,你不讓我幫幫你,怎麼今天早晨是狸子肉的時候,你不讓我幫幫你。數你吃的多,乾點活就犯懶”

    “哎,我說嘴,你這麼說話就不對了,你昨天也沒少吃呀?你還幫我,你自己都忙不過來了。再說我大頭是個知道體諒關心同志的人,這點小事……哎,我靠這是怎麼回事?”大頭正扯着淡,突然大聲罵了一句。我們趕忙停下來,往前看去。

    原來,大頭前面的林子已經被人開了出來,但是再仔細一看,這個林子我們剛剛不是走過麼?這個開路的痕跡明明就是大頭的兵工鏟的痕跡呀。歪嘴又確認了一下,沒問題,就是我們剛剛走過的地方。

    “大頭,扯淡有你,你怎麼帶的路”大團喊道。

    “不可能呀,我明明是按着指南針走的呀,怎麼可能迷路了又走了回來?”大頭一臉無辜。我們一起把眼睛看向孔三爺。“三爺,您最老道,您看這是?”歪嘴說道。

    “先彆着急,我們在這做個記號,順着河,在往前走。走走看。大頭兄弟,繼續開路”孔三爺一個箭步搶到了前面,有石頭在樹上做了一個記號。拿出砍刀,遞給大頭,“你用這個,更快一點”然後接過兵工鏟,緊緊跟着大頭。我們順着河道,一點一點往前走。大頭這次可是不敢怠慢了,孔三爺看着指南針一邊給大頭指路,一邊不斷在周圍的樹上畫上記號,看那身手,明顯比以前好的不是一點半點。要不是因爲現在氣氛緊張,大頭一定又會拿三爺打趣了。走了約莫又有一個半小時左右,三爺突然停了下來,道“別走了,大家別走了!”

    我一驚,問道“怎麼三爺?”歪嘴聽了我的問話,踹了我一腳,順手給我指了一下旁邊樹的樹幹。我定睛一看,這不是剛剛孔三爺畫上記號麼?我靠,我們難道又走了回來?

    大頭一屁股癱軟到地上,“我靠,這是怎麼回事。”

    三爺示意我們圍城一個圈子,我們不敢怠慢趕忙坐到一起。

    “三爺,這事你們以前遇到過沒有?”歪嘴問道。“遇到是遇到過,那次是在貴州,因爲那邊礦產太多,好多礦石是有磁性的,這讓指南針失靈”孔三爺,說到這,頓了頓又說“這次倒是也有可能是這種情況,指南針已經不能信了,我們按照指南針走,只能來回兜圈子。”

    “那怎麼辦?我們也不能這麼兩眼一抹黑的瞎闖呀?”大團道。

    “其實可以,順着河走,就不拐彎了,這河上游一定就是強子爺爺日記裡記載的那個湖泊了。

    只是……”孔三爺話又說了一半,把大頭急壞了。

    “只是什麼,三爺你到是說呀”

    “只是,沿着河走太不安全了。這個地方說下雨就下雨,要是萬一,突然下起雨來,這裡地勢落差大,水流太迅猛,引起山洪,我們連個逃跑的地方都沒有,”孔三爺說,“而且,我還擔心是不是還有那種怪蟒,上次是在陸地上,如果我們這次被那種怪蟒在水裡伏擊了,斷然沒有逃跑的可能性”孔三爺說完,看着沒我們。

    大家都沒了話,林子裡一絲風都沒有,我看看歪嘴,歪嘴看看大頭。我們都陷入了沉思。在這樣的林子裡迷了路,無異於自殺。順着河流走倒是個辦法,但是三爺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我們一下子陷入了沉思。歪嘴擡起頭來看看頭頂上的樹林。

    突然大頭說道“你們也別這麼思前想後的了,我感覺咱們就是順着河走,先找到湖再說”歪嘴也附和道“對。那雨現在也沒下,再說萬一要是真的下起雨來,我們就立馬往岸上走。就算真的有山洪,從形成到衝過來也需要一段時間。”“嗯也不失爲一個辦法”三爺想了想,確實有道理。“至於那個蟒蛇,我認爲不會再有了,”大團突然說話了。

    我們一起看過去“你是怎麼認爲的,他是你親戚呀”大頭看着大團,說“你這個傢伙學歷跟我一樣,相當於小學二年級水平,數學題出現了10以上的加減法就不會了,你還認爲。你認爲啥?”

    “你以爲我是許仙呀。”大團瞪了大頭一眼,“我雖然以前沒有接觸過這個傢伙,但是我認爲這個東西應該是有領地劃分的,在一片區域之內,只能有一條,一山不容二虎麼”

    聽了大團的解釋我們豁然開朗,歪嘴說道,“別看你小子,人事不懂,畜生界你還挺靈的啊”說完提起行李就要走。我們幾個一合計,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們把行李收拾好,每個人都拿出了兵工鏟提在手裡,以防萬一。另外我們提前在裸露的小腿上又抹上了一些藥品,怕待會萬一進水,螞蝗什麼毒蟲還不得活活嘬死我們。

    拐了個彎,我們走到了河邊。其實我是極度反感在河邊趕路的。一是因爲河邊的野獸太多,不知道一會就遇到什麼。二是因爲,一道河邊這該死的蚊子就像成了精,一個勁的在身邊嗡嗡嗡。蚊子大的都有指甲蓋大小,看着都瘮人。而且走了一會我們就發現了,我們塗抹的蚊蟲藥好像根本就不管用,隔着衣服就叮了我好幾個包。

    “這蚊子也太邪乎了吧”歪嘴罵道。因爲持續走了一個上午,大家已經都沒什麼力氣了,也沒有人搭理他。我突然想起,這以前我爺爺他們那會去挖墳掘墓是多麼幸苦,要不是爲了養家餬口誰會幹這種差事。正走着,胖子突然不走了。

    一百八十二又見意外

    “腦袋,你幹什麼呀,不走就給往後邊去,少給我當道。”歪嘴被蚊子叮的極度不耐煩,推了一把大頭,我們也奇怪這個大腦袋是要幹嘛。大頭也不說話,手指一伸,指向湖面。我們順着大頭手指的方向看去,河面上好強飄着什麼東西。我揉了揉眼睛,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還順便摸下一隻蚊子。仔細瞅了瞅,還是沒看出來是什麼。

    便問“大頭,別不說話,你看那個倒是什麼”同時示意歪嘴,找個什麼東西,把那個玩意勾過來。而孔三爺不以爲然,認爲我們還是趕緊趕路的好,這個地方多帶一會都容易產生變故。歪嘴明白我的意思,趕忙用兵工鏟去拋周圍小一點的樹木。

    正刨着,大頭一聲大喊,“我靠,這不是昨天那個浮屍麼??”大頭這麼一說,我們一起又往哪看去,別說,經由大頭這麼一提醒,我們是越看越像。我一桶胖子,說道“別開玩笑,那個浮屍都死的透透的了,還能長了翅膀飛過來。難不成他會游泳”。大團一聽這個立馬說道“別鬧別鬧,就算他會游泳,也不能嗆茬游到上游來吧”大頭罕見的悶聲不響,扭頭幫歪嘴砍那個樹枝。我很是奇怪,這個大腦袋是怎麼,那個筋不對吧。歪嘴也是有點訝異,說道“大頭,你這是怎麼了,沒中邪吧”大頭看都不看我們一眼,繼續悶頭砍樹。歪嘴索性也不問了,就是這麼看着大頭。

    大頭一陣忙活,砍下樹枝,用我們的登山繩把幾個樹枝綁在一起。拼命的去夠那個像浮屍一眼的東西。大頭咧着嘴,咬着牙,伸着胳膊的樣子着實是很滑稽,我差點笑出聲音來。大頭理都不理我們,最後實在夠不到,我看大頭甚至要脫了衣服,親自下水去撈那個死漂。

    歪嘴一看,一把拉住了大頭“你魔怔了呀,這河水這麼急,你看那個東西在哪飄着動都不動,肯定是下邊被什麼東西纏住了,這要是你下去也被纏住,誰去拉你。”大頭一把掙開歪嘴,“你們再看看那個東西,那個分明是個漢人”大頭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問,我心裡便清楚大頭這麼不正常着急,一定是有什麼事情。但是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麼一句話來。大頭這個行爲太詭異了,就算那個東西真是死漂,真是漢人,大頭也沒有必要這麼嚴肅,而且神秘。

    “你倒是說話呀”歪嘴也有點着急了。

    “我說什麼,我靠,我他孃的好人認識那個死漂”大頭這麼一說,我們都不說話了。大頭認識那個死漂,這太不正常了,就算他認識那個死漂,也不可能這麼遠的距離就認出來。就算是她親爸爸,也不能這樣呀。

    我們看着大頭,有點不知所措。最後還是歪嘴說了。“你怎麼認識的,你說說我聽聽,別跟我扯犢子,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大頭“說認識不準確,我知道那個人,咱們在那個村子裡的時候我四處瞎逛,看到一個婦女帶着個孩子,孩子挺可愛,就上前搭訕,沒想到那個婦女還會說漢話。在一問才知道,那個婦女本來是漢人,跟一個熟苗結了婚之後,嫁到這個村子裡來的。

    我越聽越覺得親切,就細問了幾句,沒想到那個婦女竟然哭了,說他丈夫前一個月來山裡打打野貨,本來說拿出去賣點錢,但是,一去就沒有出來。聽說我們要去山裡,想託我給找找,我一聽,都是漢人,這我就算是孃家人呀,這個忙得幫,並答應了下來,他給我看了他丈夫的照片,還給我說了他丈夫穿的什麼衣服,最後說他丈夫胳膊上有一條巨大的傷疤,是被山裡的動物給抓傷的,因爲治療的不及時,所以留下疤痕特別的大。我一那個死漂,在想想那個婦人給我的描述,立馬明白了,那個死漂就是那個婦人的丈夫。”大頭一口氣把剛纔憋住的話全部說了出來。

    歪嘴一聽就急了,“我說大腦袋呀大腦袋,都什麼時候你還有心思在那個村子搞瞎巴?你不知道我們來是幹什麼來了,最怕的就是節外生枝,誰讓你答應的,你算哪門子孃家人?”歪嘴越說聲音越大。大頭臉上掛不住了,推了一把歪嘴,就開始脫衣服。歪嘴這次連欄都不欄着了,兩手抱在胸前,看着大頭下水。

    我一看這,知道大頭的一根筋的勁頭又上來了,現在說什麼也沒用,就是說了,也是白說。倒是這麼僵持着也不是個辦法,沒準還傷了自家弟兄的和氣。我們明白歪嘴也沒有惡意,就是生氣大頭這麼大的事提前也不跟我們商量一下。本來我們這一路上就風聲鶴唳,對我們有意思的組織不止一個,再加上孔三爺心有不軌,我們看上去挺和氣的隊伍其實危機四伏。不想再多說,我撿起來大頭脫下的衣服,從揹包拿出去由於眼睛,大頭看了我一眼什麼都沒說,一個猛子就紮了下去。

    他這一下去,我們全都湊到岸邊,歪嘴也不抱着雙手了。大頭的水性還是不賴,幾下就撲騰到了那個東西前邊,一個手拉住那個東西,另一隻手在水裡劃,因爲走了一上午,而且有是大頭一直在開路,所以很明顯大頭有點脫力。歪嘴一看,感覺把剛纔大頭捆綁的樹枝弄好,給大頭遞了過去。

    大頭也顧不上剛纔跟歪嘴慪氣了,一把抓住樹枝,我們幾個人一起用力把大頭和那個東西拉了過來。大頭一上岸就欸有欸有的叫喚,我湊上去一看,幾個大螞蝗已經掛在大頭的背上了。我立刻上手就要去拔,歪嘴一看趕緊攔住我。

    “你是嫌他血流的不多,哪能這麼拔”,一邊說一邊掏出打火機,用打火機烤歪嘴隨身攜帶的刀子,等一會,防風打火機把刀子烤紅了。歪嘴說的“腦袋,忍着點”然後用刀子去燙那些螞蝗,刀子一挨着那些螞蝗,立刻就掉了下來。疼的大頭直咧嘴“媽的媽我的姥姥呀”

    “你給我少廢話,你以爲孃家人就這麼好當呀。”歪嘴一邊給他燙螞蝗一邊揶揄他。

    那邊孔三爺顯然對這邊的場景不感興趣。看起了那個死漂這具屍體。看起來在水裡一具泡了很長時間了,大概半個月左右。而且屍體身上穿着衣服,和我們在剛纔那個村子看到的一樣。是一種風格,大頭猜的對,這個人極有可能那個婦人的丈夫。但是這個屍體和我們之前的看到那個一樣,就算泡了半個月,屍體也不會河水中漂起來。我們五個人站在河邊,圍着那個屍體。孔三爺蹲了下來,想像上次一樣如法炮製,看看是不是能從地上撿了一根棍子,把那具屍體撥正過來。看見這具屍體的正面的時候,屍體已經被泡的面目全非,特別眼窩的部分,眼睛已經沒有,只剩下兩個空空的洞。

    這次是歪嘴用棍子把那具屍體的衣服慢慢的挑開,然後忽然用力,想像三爺上次那樣把棍子往那具屍體的肚子上捅進去。想象中個水柱噴起來十來公分高的情形不僅沒有出現,反而出現了異動。一大堆長着翅膀的不知名蟲子,從那個屍體的肚子飛了出來,嚇得歪嘴一屁股坐在地上,連忙左右拍打。看到這一幕,我們幾個有些傻眼,這個裡邊是什麼蟲子呀。這是不是什麼傢伙把這個屍體當成育兒袋了。這時候我們才發現,這具屍體同上一具屍體一樣,根本就沒有內臟,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一個空殼子,難怪能在這小腿深的水裡浮起來。

    我們這次忍住心裡邊的噁心,又仔細的看着個那個屍體,發現這個屍體牙齒已經沒有了。身體被河水泡的都發白了,但是很乾淨。

    大頭這個時候已經弄好了自己身上的螞蝗。因爲螞蝗撕咬的時候會釋放一種化學物質,使血小板的凝固變慢,所以大頭身上的血還在一直留着。他也故不得許多了,一把翻開死屍胳膊上的衣服。果然有一道大傷疤,送肩頭一直到胳膊肘。大頭好像有點失落。

    歪嘴到“你姐夫死了,節哀吧”

    大頭一聽,立馬說“你姐夫才死了呢,不會說話就別說。”大頭顯然是對剛纔歪嘴對他的訓斥還心有餘悸。

    “你不是說你是孃家人麼,那這不是你姐夫”歪嘴得了理,又說道。

    “你們靜靜”孔三爺說話了,罕見的用還嚴肅的口吻。我們很是吃驚,問道“怎麼了,三爺”

    孔三爺把屍體有翻過來,也顧不上髒不髒了,或者蟲子有沒有毒了,把那個屍體的衣服掀開,“你們看看。”我們仔細一看,那個屍體的背後竟然有個刀口,開口還很大。從頸椎開始一直到左肋之下。因爲切合的上看太過整齊,明顯就是刀子拉的。

    我的媽呀,刀口。這意味着什麼。這說明,這人死的時候還有別人。這個山裡還有別人。



    上一頁 ←    → 下一頁

    武俠世界大穿越抗日之川軍血歌隔墻有男神:強行相愛1誘婚試愛:總裁老公太會都市逍遙修神
    透視醫聖神醫小獸妃我是系統之女帝養成計劃重生落魄農村媳金手指販賣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