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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慕夜星辰 - 第294章 陰謀重重字體大小: A+
     

    碧玉般的丹藥,在一面有着一個小小的花紋。妖嬈魅惑的曼珠沙華開得正式絢麗,讓人感到一種詭異與邪氣。

    一陣抽氣的聲音響起,衆人盯着這枚散發着柔和光澤的丹藥,頓時臉上變幻着種種的目光。雖然這丹藥看着很是完美,但是到底會不會影響藥性。頓時,看着雲輕然的目光都是一陣陣怪異。

    “爲什麼這上面會有一朵這樣詭異的花?”剛纔搶雲輕然玉瓶的白老開口問道,心裡那個痛呀。

    在沒有親自嘗試這看着完美的丹藥前,他還真不知道這花紋對丹藥有着怎麼樣的影響。本來煉丹就非常困難了,你說她幹嘛多此一舉弄個花紋上去呀!難道是爲了好看。

    詭異的花?難道修真界沒有曼珠沙華這東西?

    雲輕然嘴角一勾,一個燦爛如同陽光般的笑容出現在臉上:“防僞標識呀,沒有人能夠模仿得出來的標識!”

    她意味深長地在幾個評委的臉上掃過,頓時有幾人感到臉上一熱,不敢直視雲輕然的眼神。還真有人想着要去找一些品質一般的下品丹藥來把這些丹藥換下去或者扣上一兩顆的,反正這丹藥有這麼多,一般高產的有九顆就不得了了。到時候說她年齡太小,沒有他們的證明,可沒有多少人相信她能夠煉製出這樣的丹藥來。完美丹藥的效果可是比一般丹藥的效果好上三四倍。

    不過,她這也只是看了他們一眼,算是警告了一番後,就轉身下臺回到看臺上去了,才讓這幾個心裡裝了個鬼的評委們鬆了一口氣。

    煉丹一項比賽時間有五天,現在纔不過是第二天,而這比賽也沒有多大的看頭,一夜沒睡,雲輕然就直接扯着夜寧軒回小院去了,準備等到了第五天再過來看結果。

    躲開了蔣儀的騷擾,兩人不是在後山就是呆在院子中。突然,當雲輕然回到院子的時候,卻看到正坐在石桌上的白白一團,頓時一喜,接着又是調侃的目光:“你這傢伙,出去玩了這麼多天,總算是知道回來了呀!”

    這呆在石桌上的白球,不是球球又是誰。

    在修真界中空氣不管怎麼說都要被世俗界好很多,頂多沒什麼靈氣,但是球球身上帶有空間手鍊,裝有靈石也不怕靈力消耗了沒有補充,就在到蜀山的第二天就帶着倪彩自己去完了。

    球球趕緊笑着,跳到雲輕然的身上在她的身上蹭着撒着嬌,要是把這位惹惱了,將它扔進了空間不讓它出來玩,或者是說不讓它吃零食,那就完了。那所謂的零食,就是雲輕然練手出來的靈丹了。

    “主人,球球可不是光去玩了,還給你打探了重要的情報呢!”球球討好地說到。頓時,雲輕然和夜寧軒一愣。這球球也跟了雲輕然這麼久了,眼界可不是一般的高。既然它說了重要,那這事還真的不好說呢。

    “什麼事,別囉嗦,快點說!”雲輕然沒好氣地點了球球一下,看着它如同不倒翁一樣向後倒下去,又自己爬起來,一下子玩上了癮。

    球球摔了好幾下,頭都暈了,哀怨地看着雲輕然,只是被她一瞪,又將脖子縮了縮,趕緊將看到的情報說了出來:“我可倪彩在後山的樹林裡玩,突然聽見有人來,躲起來一看,就看見那個叫歐諾的小聲的給一個人說,將他把藥下到廚房的蓄水池中。”

    廚房的蓄水池?

    兩人頓時瞭然,只有這樣才能讓全部的人都會喝下這藥。蜀山在山上,所喝的水,都是讓弟子每晚在山下擔上來的。每晚蓄滿了水之後,那水就是供第二天飲用的。

    只是,歐諾在這裡面到底扮演什麼角色?下的是什麼藥?他又是什麼人?

    一連串疑問出現在雲輕然的心裡,但是她沒有多大的擔心,反而因爲歐諾就要出手而感到有些興奮。如果他一直不動,她還真不好查他的來頭。

    “快說,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沒?”只是這麼一件事情,並算不上非常地重要,球球也不會這麼鄭重地來告訴她。

    球球毛茸茸的臉上出現了憤怒和爲難,趴在雲輕然的耳邊小聲道:“還有一件事就是……”

    看着雲輕然臉上的笑意越來越燦爛,越來越令他毛骨悚然,夜寧軒不禁打了個寒顫。等着她在他耳邊悄聲說了整件事情和應對的計劃時,頓時覺得,被人惹毛了的雲輕然好恐怖。

    很快,到了第四天了。雲輕然和夜寧軒如同以往幾日一樣,睡醒之後從房間裡出來,準備去後山,只是沒想到剛出門就看到一個人向着院子走來,頓時相視一眼,心裡同時冒出了一個想法:看來這位已經在外面等候已久了。

    “夜師兄,在下又來叨擾了!”蔣儀帶着燦爛的笑容向着雲輕然和夜寧軒走來,對着兩人笑道。

    雲輕然神色淡淡,和以往一樣。夜寧軒也平靜地對着蔣儀點了點頭,“蔣師兄怎麼突然來了,是有事情嗎?如果有事,請貴派弟子說一聲就是了,不要耽擱了你的正事。”

    聽得這話,蔣儀嘴角一抽。這算是明目張膽的趕人嗎?

    但是,他只能夠當做沒有聽出來,笑着繼續說道:“應該的,畢竟是無帶着兩位上山的,自然應該多關心一下!”他有些艱難地笑道,“是這樣,這段時間大家都很忙,上山後都沒有時間好好聚一下。明天就要宣佈結果了,之後兩位就要離開。所以,今晚在下想要儘儘地主之誼,請兩位聚一下,就你們兩位還有在下同師妹四人而已,算是大家認識一場了!”

    話已經說到了這樣的程度,拒絕的理由也已經被蔣儀給推開了,雲輕然和夜寧軒也只能答應了。

    時間定在晚上七點,天色已經黑的了,就在後院的一個比較僻靜的小花園中。

    時候差不多了,兩人整理了一下衣着欣然前往。遠遠地就看見花園石桌上豐盛的菜,還有着穿着鮮亮,笑意盈盈的蔣儀和清寧兩人。

    倆人看到雲輕然和夜寧軒的到來,立刻起身迎接:“夜師兄,雲師妹,你們終於來了。”

    雲輕然嘴角微微彎起了一點弧度,點頭示意。夜寧軒卻笑着說道:“是我們兩人來晚了,耽擱了一下!”

    “沒有沒有,是我和師妹來早了!”蔣儀趕緊擺手說道。

    四人圍繞着不大的圓桌,一人一方。雲輕然左手靠着夜寧軒,右手是清寧,在對面就是蔣儀了。她在空中聞了一下,沒有什麼特別,眼前的菜餚看起來也沒有什麼問題,只是不知道吃起來是不是了。

    剛坐下,蔣儀就提着酒壺給四人一人斟了一杯酒,舉杯起來:“來夜師兄,雲師妹,今日爲了我們能夠相識,大家乾一杯!”

    雲輕然和夜寧軒沒有猶豫,端起了酒杯,大家碰了一下就一口喝下。這酒一喝,氣氛就熱烈了不少,大家吃着桌上的菜,喝着酒,邊喝邊聊,幾人之間的氣氛前所未有的融洽,就連清寧也沒有對雲輕然表現出一絲的敵意來。

    酒過三巡,菜大家都吃了不少了,突然清寧對着雲輕然舉起了酒杯:“雲師妹,師姐以前不懂事,任性了一些,今天在這裡向你賠罪了!”

    聞言,雲輕然眉頭微微地一笑,眼底染上似笑非笑的笑意,卻被眼中的氤氳擋住,清冷的聲音淡淡地說到:“清寧師姐,那不過是一些誤會罷了!過去就過去吧!”

    說完,笑了笑,將酒杯中的酒喝下,實際上卻是裝進空間裡去了。從開始到現在,她喝下的酒都在空間,她對這些酒沒興趣。

    清寧見雲輕然喝下,笑了,也將自己的酒喝下。兩人之間的也熱情了不少,不過都是清寧在說,雲輕然在聽,不時應上兩聲而已。

    突然,清寧從離着雲輕然最遠的地方夾過一道菜來,往着雲輕然的碗裡放去:“雲師妹,嚐嚐這魚,可是咱們蜀山下的特產,出產很少,這次都沒有拿出來招待人的!”

    “是嗎?那我還真要嚐嚐!”雲輕然微笑着說道,腦中已經在想着,怎麼才能夠避開吃這魚了。扔給夜寧軒?那是不可能的。兩人的習慣如出一轍,除非是相互之間的筷子,不然其他人碰過的東西,兩人可不會吃的。

    只是不用她想辦法,清寧就已經給她想好了。

    “啊!雲師妹,對不起對不起!是師姐手笨了,把你的衣服給弄髒了!”在魚就要落到雲輕然碗裡的時候,清寧的手一抖,就落在了雲輕然素白的紗裙上面。她趕緊將筷子往桌子上一扔,急着給雲輕然擦着染上了污跡的裙子。

    只是裙子被越弄越髒,本來小小的油跡越來越大。清寧愧疚地看着雲輕然,臉上的表情快要哭了:“雲師妹,對不起。是師姐太笨了。要不,我陪你去換一身衣服吧!”

    雲輕然定定地看着清寧的雙眼,眼底平靜而詭譎,看得清寧心裡一顫,差一點就要挪開了眼睛。

    正當她要堅持不住的時候,雲輕然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低頭看着被弄髒的裙子一聲低低的嘆息:“軒,清寧師姐先陪我回去換身衣服了再來。你和蔣師兄就先喝一會兒吧!不要喝太多了,你……”猶豫了一下,“酒量不太好,就不要多喝!”

    沒人看見,在聽到雲輕然這句話的時候,蔣儀的眼睛忽然亮了一下,又沉寂了下去。

    不想傳別人的衣服,加上雲輕然和夜寧軒所在的小院離那個花園實際上並不是太遠,所以,清寧就陪着雲輕然回到自己的房間去換的衣服。

    換上另外一身白色的紗裙,纔出了房門,清寧安靜地在院中坐着等待,正在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清寧師姐,清寧師姐!”雲輕然輕聲叫了兩聲,才把她從失神中叫醒。

    清寧驚訝地叫了一聲,這才反應過來身在什麼地方,尷尬地對着雲輕然笑了笑:“不好意思,剛纔我想到了一些事情,走神了!”

    “是什麼事情讓清寧師姐這麼惦記着,是否方便說一說!”雲輕然淺笑着說道,眼中有着奇異的波動,卻難以察覺。

    燦爛地一笑,清寧毫不避諱地說到:“沒什麼不好說的。那是我以前在這邊看到的一朵奇怪的花,今天走到了這裡纔想起了它。正在想着雲師妹是煉丹師,對這些花花草草的比較熟悉,還想着要不要請你幫個忙,看一看那是什麼花呢?”

    “反正地方不會太遠,不就是陪着清寧師姐走一趟嘛!”雲輕然淺笑吟吟地着,“走吧,清寧師姐帶我去看看。”

    清寧盯着雲輕然精緻到了不可思議地臉,一時間有些失神,覺得雲輕然那話彷彿是意有所指一般,心跳頓時失去了平穩,卻又要極力地想要掩飾下來。

    “清寧師姐,不想去嗎?”雲輕然再次問道,更加有一種詭異的感覺在她的心裡流淌着,彷彿她的一舉一動,她都看透了一般。

    她搖頭甩掉這種感覺,自我安慰了一下,笑着說道:“去,怎麼不去?”不敢再看雲輕然的臉,她轉身向着後山的位子走去。

    雲輕然跟在後面笑了笑,笑容有些詭異!

    看着走過的地方越來越偏,前方突然出現了一片迷霧,而清寧的身影,在進入迷霧之後就消失不見了。

    “迷陣,這裡居然擺出了一個迷陣!這手筆,還真是不小呀!”低聲喃喃自語,雲輕然向前一步,走進了迷霧當中。

    走了沒有幾步,忽然一陣醉人的香味傳來。她立刻屏住了呼吸,拿出一顆丹藥爲不可查地放進了嘴裡,才繼續往着前面走去。只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那一股帶着甜膩的香味,讓她一下子就識別出了,居然是難得一見的情花,一種散發出媚香的花,頓時有些小小的興奮。不管這花是爲何出現在這裡的,但是被她發現了,就是她的了。

    穿越了陣法向着裡面走了不少,果然,一朵紅得妖嬈豔麗的花出現在陣法的中央,一陣陣肉眼可見的帶着曖昧的紅色氤氳在花朵上翻騰着。只是,在情花的身邊,還有一抹白色的身影。

    “你怎麼會在這裡?”雲輕然挑眉問道,藏在袖中的手,一枚帶着帶着異香的丹藥被碾碎成爲了粉末,只是那香味太淡,被中央這濃郁的情花香味所掩蓋了。

    “因爲我在這裡等你呀!”歐諾近乎貪婪的地看着雲輕然的臉。那精緻絕美的臉上,皮膚如同剛剝開的雞蛋一樣,嫩白柔嫩,想要在上面狠狠地咬一口。

    雲輕然冷冷地看着他,突然恍然大悟,惱怒地說到,“是你讓清寧引我過來的!”

    “你說呢!”歐諾如同最初看到的一樣,一臉溫和的笑着,只是少了他的那架平光眼鏡,眼中的鋒利,好不掩飾。突然,他的神情一變,鋒利盡數隱藏,換成了一臉的神情,“小師妹,我是真的喜歡你,你爲什麼就不能夠給我一次機會呢?”

    突然,他的神情再變,笑了,一臉的得意,笑得詭異,“現在,你能夠再次給我一個機會嗎?”

    “你做夢!”雲輕然冷冷地說到,厭惡地看着他,“我是不會喜歡你的!我看到你都覺得噁心!”

    “哈哈哈……”他瘋狂地大笑起來,僞裝的謙謙君子般的溫和退去,展現的是一臉的陰鬱,“你還想着夜寧軒嗎?如果他被一個男人給強了,不知道你還會不會這麼愛他。如果他看到你在別的男人懷裡纏綿,不知道他還會不會愛你!”

    雲輕然的臉色一變,突然想起了還和蔣儀呆在一起的夜寧軒,頓時眼中出現了驚慌。

    “你做了什麼?你對他做了什麼?”

    “你說呢!”詭異地一笑,歐諾臉上的表情猙獰,有着滿足與陰狠。

    “你……”她還想再說什麼,突然感到頭一暈,來不及再說什麼就往回後面倒去。

    歐諾迅速地到了雲輕然的身後,扶住了她,喃喃自語地說到:“知道你是煉丹師,所以這情花的香味,也不過是掩飾迷藥而已。你說,如果我佔有了你,他還會不會愛你,而你,還能不能夠離開我呢!”他的眼中,漸漸變得瘋狂。

    “咦,這麼久了,師妹和雲師妹怎麼還沒來?”見到夜寧軒已經第三次回頭望去了,蔣儀才突然發現,雲輕然和清寧兩人去換衣服,已經過去了很長的時間了。

    “蔣師兄,我先去看看,你等我一下!”夜寧軒坐不住了,立刻站起來,向着雲輕然裡去的方向走去。

    蔣儀快速地跟了上去,笑着說道,“我一個人也沒有意思,就跟你一起去!”

    兩人快速地向着小院走去,只是,剛轉過了一角,還沒有走到小院的時候,夜寧軒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臉色變得蒼白,搖搖欲墜。寬大的衣袖,遮掩下的雙手緊緊地捏着,指甲幾乎掐破了手心,一根根的青筋,分外明顯。

    “夜師兄,你……”蔣儀一陣驚疑,擡起頭來順着夜寧軒的目光望去,卻發現,涼亭之中兩道交纏的白色身影正在親吻着,兩人的側臉正好對着兩人。看到那張熟悉的臉,剛纔纔看見不久,蔣儀驚呼起來:“雲師妹!”

    再看另外一人,不是歐諾又是誰呢?

    “夜師兄,你……要不要問問,也許只是一個誤會!”蔣儀看着一臉蒼白難受的夜寧軒,小聲地說到。或許是那邊的兩人吻得太過於投入,兩人到了這裡,居然都沒有發現。

    “走,我們回去,喝酒!”夜寧軒轉身,有些踉蹌地快速想着花園走去,似乎是在逃避,蒼白的臉毫無血色。

    蔣儀的臉上同樣的背上,一臉真摯地安慰着夜寧軒,“夜師兄,也許是你看錯了!明天好好問問就是了!”他提起一罈酒揭開蓋子,遞給夜寧軒,兩指間夾着的一顆黑色的藥丸瞬間融入了酒當中,“今天我就陪你好好地喝個痛快,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好,我們喝!”夜寧軒悲痛地大喝一聲,擡着酒罈就要往着嘴裡灌去。蔣儀盯着夜寧軒的動作,眼底的一抹喜色幾乎無法掩飾,還好夜寧軒沉浸在雲輕然背叛的悲傷當中,沒有發現這一點。

    只是,突然,他一掌向着他身側打去,頓時嚇了他一大跳。難道,他發現酒有問題了。不過,很快,他放下心來,但是心又提了起來。

    “小心!”一掌拍出之後,夜寧軒大喝一聲。

    蔣儀轉過了頭一看,才發現一條鮮亮豔麗的蛇居然已經遊走到了他的身側,夜寧軒這一掌居然被它躲開了。

    他趕緊後退,避開了這一條蛇。那蛇一看,就知道是劇毒無比,就算是他是修真者,被咬一口也絕無活命的機會。不知道這條怪異的蛇怎麼來的。

    正當他想着怎麼辦的時候,誰知道那蛇居然自動退了去,只是在退開的時候,有些畏懼地看了夜寧軒一眼。這讓他鬆了一口氣。

    “好了,它已經走了,我們繼續喝!”夜寧軒有些不耐煩地說到,提着酒罈不等蔣儀回到位子上,直接往着嘴裡灌了一大口。

    蔣儀帶着笑意,一口喝了將近三分之一,幾乎沒有灑出一點來。

    清寧將雲輕然帶進了那個陣法之後,就趕緊離開,向着四人聚餐喝酒的地方走去。只是,當她到了那裡的時候,看見的就是空無一人的石桌上,亂七八糟放着額菜餚,還有桌子下面胡亂地倒着的酒罈子,頓時心裡一緊,暗叫一聲:不好,來晚了。

    她趕緊向着蔣儀的住處跑去,只是沒跑幾步,她突然感到腦袋一沉,然後就不省人事。

    清寧感到頭異常地沉重,雙手手腕一陣劇痛,幾乎不是自己一樣,腳下空虛,好像漂浮在半空當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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