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慕夜星辰
可是,金毛沒有眼力,也不代表跟在他身邊整天要跟他察言觀色的小弟沒眼力呀。一見夜寧軒那周身凜然的氣勢,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再看他那身低調卻奢華的黑袍,就知道今天他們的大哥踢到了鐵板了。
想到這裡,小弟還想着能不能挽救,隨即走上前拉了拉金毛:“發哥,這個人不簡單,我們要不要從長計議!”
“計個頭呀!還不快給我去把那小白臉給扔出去!”金毛狠狠地在那小弟頭上拍了一下,把他往前一推,推到了夜寧軒的面前。
小弟一個踉蹌,等他站起了身子,才發現自己正面對着夜寧軒站着,頓時露出了個討好的笑容,不着痕跡地往後後退着。
夜寧軒對着金毛的小弟勾了勾嘴角,露出了個邪肆的笑容,很是滿意地看着那小弟渾身一顫,彷彿見鬼一樣往後後退着。
他站起身來,一手攬着雲輕然,想要出手的時候,突然發現懷中的寶貝捏了捏他的腰,擡起了頭來:“軒哥哥,你親自動手又哪裡有他們自己打自己好看!”
雲輕然眼中露出了狡黠的笑容,夜寧軒一看,就知道她又有了什麼整人的壞主意。
她擡起了頭,清楚平靜的眼中發出了淡淡的紫色妖異光芒,深邃的黑瞳中彷彿有一個漩渦在慢慢擴大,將人的靈魂都要吸進去一樣。
店裡的其他人只是覺得雲輕然的眼睛特別亮,特別的漂亮,但是在金毛他們看來,雲輕然的眼睛就彷彿是有魔力一般,吸引着他們飛蛾撲火。
“打他……打他……打他……”金毛的小弟腦中出現了一個滿頭金髮,帶着黃金項鍊的人,同時這兩個字不停地在耳邊迴盪着,就好像有人在耳邊不停地說着,一遍一遍地。
但是金毛得到的指示就不一樣了。所以接下來大家就看到了詭異的一幕。
雲輕然眼中的光芒散去,除了被雲輕然催眠了的人,其他都清醒了過來,愣愣地看着接下來發生的情節。
金毛趴在了地上,呈大字型展開。而他的小弟全都拳腳並用,賣力地在金毛身上踢打着。可是這些都很正常,讓人覺得詭異的是金毛每受到一拳或者一腳,嘴中都發出一聲愉悅的呻&8226;吟,讓人不禁想起了某個時候,頓時一陣毛骨悚然。
沒想到,沒想到平日裡強搶良家女子的惡霸居然還有這個愛好。一想到這個,看熱鬧的人不禁嚇了一跳,頓時跳離了三步遠。
因爲雲輕然讓那些人着重照顧了金毛的關節處,探查到金毛的身上已經四肢脫臼,肋骨斷裂了後,她輕輕地打了個響指,聲音細微到就算是站在她身邊的人都聽不到。可是,就是這樣的聲音讓那羣瘋狂的小弟全都停了下來。
“啊……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其中一小弟的手正好停在了金毛的身上,就在這時他停了下來,發現了自己動作,頓時驚慌了。
不僅是他一人,其他人也非常地驚慌,看了看地上已經昏死過去的人,再看看周圍圍着的一羣人帶着恐懼,厭惡,驚訝的人,頓時感到六神無主。
“是你,一定是你們做的!”突然,彷彿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其中一個人指着雲輕然和夜寧軒說道。
一見這人的動作,剛纔勸阻金毛的那個小弟慌了,一把拉過他呵斥道:“小六!別亂說!”他生怕真正地惹惱了這兩人,那樣的後果不是他們這樣的小人物能夠承擔的。雖然他沒有別的本事,但是對自己看人的本事還是敢保證的,先前的他們只是抱着戲謔的態度。
“大哥,可是……”那人還想說什麼,可是被這小弟惱怒地打斷了。他諂笑着扭頭對夜寧軒說道:
“這位大哥,我弟弟不懂事,請你們兩人大人大量,不要計較!”
“可是……”夜寧軒邪笑着,拉長了尾音,久久地不說接下來的話。
“呵呵,您說,您說!”這小弟心中害怕地顫抖着,可是臉上還是一臉諂媚的笑容。
“我最討厭有人用手指指着我了!”話音落,一截血淋淋的手指就掉到了地上,頓時一身尖厲悽慘的叫聲響起。
這一聲叫,也讓看戲的人跟着心裡抖了抖,離得更遠了,看向夜寧軒的眼中也帶上了畏懼。
從開始到現在,兩人根本沒有什麼動作,就算是剛纔金毛被人打,那也沒有什麼多血腥的。但是,沒想到這個如此俊美的人會如此地狠辣,一出手談笑間就斷人的手指。
看那斷了人的手指都還臉色不變,臉上都掛着笑意的樣子,感到毛骨悚然。
這下,就連金毛的那些手下都不敢說話了,全都畏畏縮縮地站到了一邊,連看都不敢看一眼。
夜寧軒攬着雲輕然站起來,這一個動作,讓其他人全都齊齊地後退了一步。看到這些人的動作,雲輕然和夜寧軒也只是微微一笑,往小店外走去。
隨着兩人的動作,所有人全都避讓開去,一條空路就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走帶小店的櫃檯前,夜寧軒手伸向櫃檯。這個動作,讓站在櫃檯後的老闆往後一腿,被身後的凳子一絆跌倒在了地上。
夜寧軒一笑,伸去的手一頓,當離開的時候櫃檯上就出現了兩張紅色的鈔票。
見到鈔票,小店老闆眼中閃過複雜的光芒,眼見兩人就要踏出店門,突然出聲喊道:“等一下!”
兩人的腳步一頓,但是並沒有回頭。
見兩人果然停了下來,小店老闆快速地說道:“你們快點離開這裡吧!這是鎮長的兒子,是鎮上的一霸。今天你惹了他,鎮長一定會找你們的麻煩的。”
“謝了!”夜寧軒淡淡聲音淡淡地傳來,人已經和雲輕然走遠了。
暮色快要降臨,看看微黑的天際,天邊落下太陽後餘下了一片紅霞。
“爲什麼出來玩總是遇到這些事!”雲輕然看着天邊的紅霞,嘆息着說道。真是出來玩都玩不清淨。
“那我們晚上去沒有外人的地方玩吧!”夜寧軒看着清澈的麗江,帶着笑意說道。
雲輕然看着滿臉笑意的夜寧軒,順着他的眼睛看去,只看到緩緩流淌的江水,好奇地問道:“去哪裡?”
“跟我來!”說着,夜寧軒牽着雲輕然向河邊走去。
兩人手牽着手,每當有什麼不平的路的時候,夜寧軒就抱起雲輕然行走,惹得她一陣嗔笑。
“這些路我又是不能走!”雲輕然對着夜寧軒一瞪,這似嗔似怒的樣子,在夜寧軒看來更像是在撒嬌。
“我知道,只是想抱着你而已!”夜寧軒說道,到了河邊的平路,放下她牽着一起向水邊走去。
一葉小舟泛湖上,隨着流水隨意地飄蕩,悠遊自在地行徑於這廣闊的天地之間。
雲輕然站在船頭,擡頭望着秀麗的風景,仿若是畫卷一般,卻不知自己在別人眼中,也成爲了一副最美麗的畫。
“原來你所說的沒有其他人的地方就是這裡!”回過頭來,夜寧軒已經在小舟的中央放上了一個小方桌,兩邊各有一個坐墊。桌上擺上一一些下酒的水果小吃,一個漂亮的白瓷酒瓶,兩個精緻的白瓷酒杯。
“是呀!喜歡嗎?”夜寧軒坐在坐墊上,一手執起酒瓶,打開瓶塞後往兩個小酒杯中各倒了一杯酒,頓時濃濃的桃花香味混合着酒香飄散了出來。
“喜歡……咦,這是桃花釀!”雲輕然驚訝的說道,目露驚奇地看着那泛着粉紅的酒。
“特別爲你釀的,過來嚐嚐!”夜寧軒溫柔地看着雲輕然,話音未落就從寬大的袖中射出一條黑色的絲帶,一下纏在了雲輕然腰上,下一刻,她就跌坐在了夜寧軒的懷裡。
“你……”雲輕然怒瞪夜寧軒,居然不聲不響地突然一下就把她給帶了過來。
直接將雲輕然的怒火忽略了,夜寧軒端上酒杯,湊近雲輕然的嘴邊:“嚐嚐!”
酒杯都到了嘴邊,雲輕然也懶得和夜寧軒說什麼了,就着他的手輕輕抿了一口。
“怎麼樣?”夜寧軒問道。
“還不錯!”雲輕然回答道,正準備把酒杯裡餘下的酒全都喝完,誰知夜寧軒一個仰頭,就進了他的肚子中去,氣得雲輕然直瞪眼。
雲輕然孩子氣地一把搶過酒瓶抱在懷裡,就怕再給夜寧軒給搶了。這酒,不知到是怎麼釀的,醇香柔膩,帶着淡淡的甜味和濃郁的桃花香味,比她自己釀的要好喝得多。
夜寧軒看着雲輕然此刻氣鼓鼓的樣子,腮邊微微地鼓起,非常地可愛。忍不住,在她柔嫩的臉頰上親了一下:“不用慌,沒人跟你搶。”
夜寧軒這麼一說,又惹得雲輕然一瞪:“那剛纔是誰搶了我酒杯裡剩下的酒呀!”
妖嬈邪氣地一笑,夜寧軒全身都縈繞着一種魅惑的氣息,“那可是我的酒杯,而且……”
“而且什麼?”躺在夜寧軒的懷裡,她一手擰上他的腰惡狠狠地說道。
櫻花般的嘴脣在粉嫩晶瑩的耳垂輕含着,含糊不清地說道:“你喝過的比較好喝!”
唰……雲輕然的臉一下變得漲紅,扭捏起來。突然像是躲避似的,她一把揚起酒瓶,卻因爲喝得太急而被嗆住,讓臉變得更紅了,燦若紅霞,豔若桃李。
一見雲輕然被嗆住了,夜寧軒急急地給她拍着後背,直到她平靜了下來才嘆息地說道:“不用這麼感動,你是我最愛的人!”
“混蛋!”雲輕然罵道。要不是她被他緊緊地箍在了懷裡,她非得一腳把他給踹河裡去。居然敢如此地調戲她。
最終,夜寧軒勸了好久,才把雲輕然的氣給消了下去,同時也簽下了大量的不平等條約。
兩人邊喝酒,邊聊着。不多久,一大半的桃花釀就進了雲輕然的肚子。忽然,她定定地望着遠方的大山,仿若是在思索着什麼。
“輕輕,怎麼了?”見雲輕然說着說着,就沒有了聲音,夜寧軒奇怪的問道。
“你看,”雲輕然指着那座大山,“山上有着一層隱隱的白光,山中有東西!”
聞言,夜寧軒順着雲輕然所指的地方望去,卻什麼都沒有看到。這個時候他想起了,他不是雲輕然,眼睛根本不能看到靈光的存在,除非是特定的時候。
“輕輕,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一擡頭,他看到月亮已經掛得老高了,就知道時間已經不早了。
“今天不去看看?”出現這樣的靈光,就說明下面有寶貝。他居然都不好奇。
笑着柔柔雲輕然的腦袋,直接抱着她飛身到了客棧的房頂上。順流而下,小舟正好飄過兩人所在的客棧,他收好矮几坐墊就趁着夜色起來了。他黑色的長袍包裹着雲輕然,加上這個時候河上已經沒有什麼人了,不注意根本不能發現兩人。
攬着雲輕然在樓頂上站好了,夜寧軒纔回答道:“我們還要在這邊呆一陣,又足夠的時間去那裡看看!”
“哦!”雲輕然的腦袋微點一下,桃花釀的酒勁上來了,她腦袋微沉地靠在夜寧軒懷裡:“我們看看星星!”
只要是雲輕然的要求,夜寧軒就不會不答應!所以雲輕然一開口,夜寧軒就攬着因爲酒醉而無力的身體躺在了房頂上,張目就是滿天的星光。
醉眼朦朧,雲輕然水汪汪的眼睛突然轉向了夜寧軒。就在這個時候,夜寧軒也回過了頭來,本來兩人的頭就是緊緊挨着的,這一轉頭,兩人四目相對,鼻尖與鼻尖幾乎貼在了一起。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淡雅的香味傳入了他的鼻息,淺淺的,卻異常地醉人。他的呼吸在一瞬間加深,深深地吸了口氣,突然忘記了一雙朦朧醉眼當中。那雙眼睛彷彿是有魔力一般,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
“輕輕……”夜寧軒溫柔繾綣地一喚,眼中的溫柔彷彿要溢了出來一般。
朦朧間,雲輕然彷彿覺得多了些什麼,輕輕地彷彿撒嬌的小貓一樣低吟着:“軒……”
只是一個字,接下來的全被夜寧軒吞如了口中。他貼在雲輕然的脣上,脣瓣相對,看着她的雙眼越來越迷濛,媚眼如絲。
沒有停留多久,輕輕闔上了眼簾,他試探性的用柔軟溫熱的舌頭在那粉嫩的嘴脣上慢慢地舔舐起來,輕輕的,柔柔的,彷彿羽毛拂過一般。
“唔!”雲輕然感到脣瓣上癢癢的,無意識地低吟一聲,嘴脣微啓,就感到一條滑膩的東西探進了嘴裡。她想要把它給趕出去,舌頭卻不小心被糾纏住,然後就是一陣酥麻的感覺。
夜寧軒一手緊緊地箍住雲輕然的腦袋,在雲輕然的嘴脣舌頭上輕咬允吸着,甜美的感覺讓他幾乎要迷失自己。
傾斜着的房頂,他到兩人的身體在向下滾落。可是他不想停下來,就這麼任憑身體的移動,一手攬在雲輕然的腰上,兩人依然緊緊想貼。
突然,一個騰空,他運氣起靈力,脣舌依然糾纏,兩人旋轉着,幾乎是停滯在空中一般,良久過後從空中緩緩地飄落到了河面,就此停滯。
夜風吹過,兩人的墨發糾纏,黑色的長袍同白色的長裙在風中飛舞着,譜出一副唯美的畫面。
“唔!”雲輕然低吟一聲,雙眼依然閉着。她怎麼感到身上這麼地重呢,昨晚的酒醉也讓她腦袋有些低沉。
她一睜開眼,看到的不是家裡的屋頂,突然一驚,完全清醒了。
“呵呵,清醒了?”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雲輕然一扭頭,就看見夜寧軒笑得異常的燦爛妖孽,還有一種,饜足的感覺。
她突然知道那身上感到的沉重是什麼了,一條堅實有力的臂膀正放在她的腰上。
只是這樣嗎?但是她怎麼還是感覺有什麼不同,但是怎麼也想不起來。以前的時候,兩人也是這樣,只是他的手臂不是放在她的腰上,而是她的腦袋下面。
眼睛掠過了他的手臂,她突然知道是什麼不同了。他、他、他身上居然沒有穿衣服,此刻她還能看見他白皙堅實的胸膛。
她一驚,牽起被子的一角看了看自己。額,還好,還好,穿的是……
“昨晚我是怎麼換的衣服!”雲輕然瞪大了眼睛問道。
夜寧軒一笑,讓雲輕然怎麼看怎麼都像是一隻偷了腥的貓一樣,“當然是……”彷彿是故意看雲輕然的表情一樣,夜寧軒停了下來,含笑看着她。
“快說!”被夜寧軒如此露骨的目光看得臉色微紅,雲輕然裝作惡狠狠地說道。
在雲輕然的略微閃躲中,夜寧軒一手固定住她,脣瓣含上了她晶瑩彷彿珍珠般的耳垂,曖昧地說道:“當然是我了!”躲開雲輕然一下飛來的拳頭,他接着說道:“不然你以爲你自己還能換衣服呀!”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哼,你讓……”
“讓什麼?”夜寧軒壞笑着把腦袋湊了過來,“如果你想說讓別人幫你換衣服,那是想都別想。”一邊說着,攬着她腰的手伸進了被子,放到了她的腰上,讓她感受到了他手上的熱度。
雲輕然挪動着身體想要躲開那讓雙手,可是移動身子就感到全身痠痛。她無力地任憑夜寧軒的手在她身上作怪,“昨天發生了什麼?”怎麼會讓她全身痠痛。
突然,她一驚,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想知道?”夜寧軒的雙眼瞬間變得更加的明亮,燦若天上的星辰一般。
直覺告訴她,不要點頭,可是理智上,她又想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夜寧軒的樣子,卻有讓她感到了非常的危險。
危險,怎麼會?她相信他是不會傷害她的。想到了這一點,她點了點頭,可是她忘了有時候只是傷害才叫危險。
等她點了頭,看見夜寧軒突然笑得明媚萬分的臉時,她突然想要後悔了,可是這個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夜寧軒等雲輕然一點頭,迅速地撲到了她的身上,精準地含住了他從一大早就盯了很久的紅脣。
轟!雲輕然只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腦中炸開,然後就是脣上一軟,接着就是一陣酥麻的感覺。
經過昨晚,夜寧軒回憶起了上一世的感覺,已經是熟練萬分了。這時,還在發愣的雲輕然只感到脣上微微的吃痛,然後滑膩的舌頭就伸了進來開始掃蕩了起來。
薄薄的睡衣,怎麼能夠擋住他身體的熱度。她只感到他的身體越來越熱,而自己的腦袋因爲缺氧已經越來越模糊。
忽然,夜寧軒擡起了腦袋,一臉戲謔的曖昧,“這下你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吧!”
半晌,雲輕然纔回過神來,瞪着夜寧軒,“你、你這個色狼!”
“嗯!”夜寧軒的嘴裡揚起了妖嬈而危險的調調,魅惑的雙眼微微眯起,散發出危險的氣息,“色狼!我喜歡!”
說完,他又堵住了雲輕然的嘴,一手將她的雙臂禁錮在頭頂,在脣上細細地啃咬起來。
許久,當兩人的氣息都已經紊亂,大口大口地喘着氣的時候,樓下響起了嘈雜的爭執聲。
兩人同時地在眼中閃過了一絲不悅,當初選擇這裡,就是看在這裡很是清靜,沒想到今天一大早就有人上門找事。
再仔細地聽了一下,兩人的眼中同時跳躍起危險的光芒。這,居然是來找他們的。兩人的心中同時地閃過了一個人影。
低頭不捨地雲輕然微腫的嘴脣,夜寧軒身上寒氣四溢,快速地奔去了浴室。那些該死的傢伙,來得真不是時候。
兩人換好了衣服下樓,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前面對水韻大吼着的,肚子大得比孕婦還孕婦的男人。男人的臉和昨天的那個金毛非常相似,讓人一眼就可以想象出兩人的關係。
昨天跟着金毛的那些傢伙,全都鼻青臉腫地站在男人的身後。
“啊……知不知道大清早的擾人清夢,是會折壽的。”雲輕然一手捂住嘴,裝作還沒睡醒的樣子,只是眼中的惡作劇顯而易見。
“哼!你這個臭丫頭休得胡說。今天我們就來好好得算一算賬!”一看見雲輕然,男人就是滿臉怒火。想必,他是一早就打聽好了雲輕然的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