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沉着冷靜的王長生,也不禁目光大震地看向李尚。
“六天!已經過去了三天,你的意思是還有三天是嗎?”
王甜很是機敏,瞬間就把李尚的賭注明確到了只剩下三天。
“沒錯!這下應該放心下注了吧!”
李尚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只是這樣的微笑三人都很難接受。
“其實很簡單!要賭就賭全部身家!所有的空間戒指加上武器裝備!”
王長生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王甜等人心中一凜,這賭注夠大的,一時之間有些猶豫了。
“我覺得還是展示幾件比較好!誰知道你有沒有值錢的東西!”
一名武修沉聲道。
“哼!孤陋寡聞!你可知道本天才可是傾其王家所有的資源,除了那小子的身上的東西,爾等憑什麼與我相比。”
王長生有他的自傲,接着抽出一把軟劍,向衆人展示道。
“我王家的鎮族之劍!”
王甜一眼就認出了軟劍。
其實不用王甜去渲染,每個人都知道這把軟劍的不同凡響。
“就這一把劍!應該不會讓二位覺得虧了吧?這在我戒指裡,這可並不算是高檔貨。”
王長生接着道。
“這樣的話,我是沒什麼意見了!”
質疑王長生的武修,眼眸之中抹過一道貪婪之色。
“我也問題了!”
另一名武修也表示道。
王甜也是點了點頭。
這樣三人自然而然地將目光看向李尚。
“你們倒也是覺得不違心!”
李尚嘴角勾勾起一抹嘲諷。
“或者你可以拿出那一把劍就行了!”
一名武修瞬間就沒了底氣。
“一把劍?怎麼分?”
王長生一臉鄙夷地看向那沉不住氣的武修道。
“……”
那名武修頓時一陣無語,心裡卻把王長生罵了一遍:你怎麼好意思的?我們的全身家當恐怕都抵不了這一把劍。
另一名武修也朝向王長生翻了一眼白眼,顯然對於王長生的皮厚行爲十分的不恥,李尚不僅縮短了時限,還付出了更貴重的物品,他實在無法想象李尚爲什麼要答應賭注?
就連王甜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王長生的獅子大開口。
“說吧!成不成賭?”
王長生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
所有人也不禁將緊張提到了嗓子眼,等待着李尚翻臉暴怒的那一刻……
“爲何不賭?”
李尚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
三人一陣無語。
“答應的可真是爽快!我先謝謝你了!”
王長生雖然驚訝,但是卻目光貪婪地看向李尚手中的劍道,“替我保管好這三天!”
“呵呵!”
李尚只是笑了笑,卻並沒有反駁轉身就朝原來盤坐的地方走去。
“我的能問一下?你爲什麼要答應呢?”
王甜看着李尚峻拔的背影,不知道是什麼激發了她的某種情緒竟然問出了這一句。
“你們認爲我必輸是吧!”
李尚嘴角偏過首來,嘴角浮起一抹輕笑,掃過人羣道,“看來你們確實是這樣認爲的,所以問我這個問題,很容易理解!”
“……你的意思是你能贏!”
一名武修忍不住追問道。
“如果你們這樣想的話,你們就可以收回之前的問題了!”
李尚笑了笑,再次盤膝坐了下來。
“如果是這樣想的話……”
王甜的面色有些複雜,在腦海裡思考着,接着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目光猛然大顫了起來。
“如果不會輸的話,賭什麼?不一樣嗎?”
一名武修喃喃地自語道。
道出了所有人的領悟。
“我敢保證,這小子只是嘴上說的爽!”
王長生的面色如紙灰一般的黑,就在他強調完之後,卻發現李尚竟然又重複了之前的閉目禪坐,就像是睡着了,完全沒有去探查大帝戰衣的意思。
“這……”
“呃……”
“什麼?”
三人也很無語,李尚這樣就坐下了。
“你這傢伙,就這樣閉目禪坐就能找到戰衣了?”
王長生是真的動了真怒,接着一步步地朝向李尚走了過去。
就在這時,空間突然扭曲了一下。
接着一道熟悉的身影從空間裂縫之中,走了出來。
“溫老!”
王甜先是很欣喜,接着目光就顫動了……
從溫老的身後,另一道熟悉的聲音走了出來。
“郝遲!”
兩名武修異口同聲的驚呼道。
王長生則眯着眼睛看向不斷靠近的溫老和郝遲。
此刻的李尚,依舊沒有睜開雙目,心中低語道:怎麼不見了?
李尚最早的是閉目禪坐,就是感應並搜索兩道微弱的能量波動。
這兩股微弱的能量波動並不是時刻都出現的,大多數的情況是消失的,只有在既定的兩點,在一定的相差時間纔會出現,而且這相差的時間也並非是固定的。
這種跨度,足足要經過三天,方纔能尋到規律,李尚盤坐了三天也正是因爲如此。
但是這三天之後,李尚好不容易摸清了這兩道光點的估計,然而隨着王長生四人的衝突,導致光點消失了,所以李尚方纔站起來用賭注去令這些人安靜下來。
事實上,李尚他絕大多數的時候推斷是正確的,唯一犯下的小錯誤就是這兩股微弱的能量,並不是因爲王長生四人的喧囂,而是另一輪循環前的蟄伏。
所以李尚也沒再囉嗦,準備再次禪坐去將這兩股能量波動找出,因爲他相信這兩股微弱的能量波動勢必是與兩帝的戰衣有關。
所以即使當空間被撕裂,溫老和郝遲的出現都未能打擾到李尚。
不過隨着溫老和郝遲的靠近,兩股微弱的能量波動,似乎是因爲畏懼,又或者是因爲什麼別的原因,最終不見了。
李尚眉頭不禁挑了挑,兩股能量波動,的確是徹底消失了,一點點存在的感應都沒有了。
當李尚睜開雙目的時候,正好與溫老和郝遲的目光對接而上。
“真是好久不見了!”
郝遲率先開口道。
“救你的人呢?”
李尚慢慢地站起身來,絲毫不在意的道。
“走了!”
郝遲聳了聳肩道。
“你還敢來?”
李尚嘴角勾起一抹輕笑。
“你的兵符都送人了,我爲何不敢回來?”
郝遲大笑了起來,並舉起兩顆圓石道,“你相不相信,我一聲令下,殿外的兵馬俑就會殺進來!”
“這……”
“不是吧……”
兩名武修不禁驚呼。
王甜的面色也並不好看,如果這樣的話,局面就再次回到了郝遲說話算的時候了。
“下令吧!”
李尚平靜的眸子看向郝遲,淡淡地說道。
“哼!你當我是在開玩笑?”
郝遲笑的更加狂妄了。
“沒有!”
李尚的回答依舊平靜。
“你不能控制兵馬將士傭,你憑什麼有底氣這麼淡然?”
郝遲的面色略微有些難看。
“不憑什麼?來就來吧!”
李尚淡淡地迴應道,接着朝向溫老走了過去。
“你是要怎樣?”
溫老的的眼眸對於李尚還是有些畏懼。
“你見過那個人?”
李尚淡淡地問道。
“你說的是誰?”
溫老面色變了變。
“擄走郝遲之人!”
李尚迴應道。
“我沒見過!”
溫老搖着頭否定道。
“既然這樣的話!你們聊!”
李尚又是在多二人的情況下,選擇了閉目盤坐。
這也令六人都相當的無語。
“你們說我是招大軍呢?還是不招呢?”
郝遲接着轉向衆人問道。
“這個還是最好別招了!”
一名武修因爲畏懼,下意識的迴應道。
“好的!我就給你一個面子!”
郝遲突然大笑了起來。
顯然這樣的回答令人羣都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這是什麼情況?郝遲竟然給你面子?”
另一名武修一臉驚愕地看向先前開口的武修道。
“呃……”
那名武修也是一臉的錯愕。
王甜目光也微微地顫動着,這話風確實是有些奇怪。
“王甜!我這次回來是因爲我得到一個消息!”
溫老的低語道。
“什麼消息?”
王甜下意識的打探道。
“大帝的戰衣!”
溫老故壓低聲音道。
“這一點我知道啊!”
王甜目光微怔。
溫老眉頭微蹙,視線從另外兩名武修面上掃過,二人連忙點了點頭,最終將視線落在了王長生的身上。
“王長生!我族先輩!”
王甜連忙介紹道。
“我聽說過,當年不是說取了長生名,空有逆天的天賦,卻消失了,有人說是這名不好!在我看來是姓不好!”
溫老笑了笑道。
王甜面色變了變,看樣子,溫老似乎對王長生並不是很待見。
果然,沒有‘辜負’王甜的擔心。
“姓不好?王是什麼意思?應該給清楚了?不比你的姓好聽?真是可笑!”
王長生率先發難。
“這一點真的比不了,我獨自驕傲,我自豪!”
溫老笑了起來。
“談論這些有什麼意思?其實大家都明白我們需要做什麼?”
郝遲淡淡地說道,並朝向李尚走去,一步一殺氣外放着。
“莫要動他!我有賭約!他身上的東西都是我的!”
王長生站在了郝遲與李尚之間,絲毫不畏懼郝遲周身散發出的殺氣。
“你最好給我讓開!我殺了他,東西依舊歸你!”
郝遲冷冷地說道。
“我不同意你能殺他?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王長生寒聲拒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