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人去了蘇聯？”我一邊問着一邊快速來到了d的身邊，雖然那張紙上的東西多半看不明白，但還是往他手上拿的那張紙看了看。

“就是你說的，那位叫變色龍的人。”d說完繼續低頭看了看起來。

“去蘇聯做什麼？87年？那尤尼斯他們好像還沒倒黴吧？雖然我不知道他們小組具體覆滅的時間，但是好像要再遲點，在蘇聯解體前夕。”我說到。

d聽我這麼說看了看我道：“彆着急。蘇聯是九一年？九一年解體的？”

“好像是九一年。。。對，應該不會錯。”我答到。

“那87年的時候應該已經風雨飄搖了吧。”d說着指了指紙上的字道：“這上面說的是另外一個計劃。要讓這個人回到蘇聯，參與一個代號90的計劃。”

“90計劃？是做什麼的？”我奇怪的問到。

“不知道。不過看樣子這個人雖然不是制定者，但卻是重要的領導者。”d說完放下手裡的紙對着他的同伴吩咐了一句後對我道：“不管如何我們都有了線索。呵呵。所以，要有耐心，這纔剛開始。”說着他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在拿起之前那份資料又看了看後看向我道：“你的老闆沒對你提過這個計劃嗎？”

“沒有。”我簡單想了想之後便肯定的答到，畢竟如果老傢伙知道這麼回事一定會查下去的，但是他從沒有所動作更沒提起過。“我想他應該不知道有這麼回事。”

d點了點頭又道：“我記得你之前說你的老闆他花了很多時間查閱並收集了很多資料？這其中我想肯定包含了大量蘇聯時期遺留下來在俄羅斯的吧？”

“對。這點不是秘密。他有大量的老舊資料，他比誰都希望查出這人的身份。”我說到。

d聽到我這麼說像是很滿意的笑了笑，“那就是說你的老闆他根本就不知道有這麼回事，那麼就是說在蘇聯方面的資料中，很可能根本就沒有這麼一個計劃。”

“這個很有可能。畢竟如果有的話，我想他不會不知道吧。。。不過你想說明什麼呢？”我問到。

“我的意思是，如果蘇聯方面沒有記錄。那麼有幾種可能，首先，這個計劃也許就存在在這張紙上，因爲某種或某些原因，計劃沒有被執行，流產了。既然沒有發生那麼便沒有被發現的可能。第二，這個計劃實施了。並且很順利，這些人中沒人出事，或者就算出事了也很好的將這個計劃的秘密保住了。一直到這個計劃完成，都沒有被蘇聯方面所偵知。”

“你是不是想告訴我，這人沒有被抓到過？他依舊活躍着，也就是說我們現在的方向沒錯，這個叫變色龍的就是柏林站的那個老傢伙的可能性在越來越大？”我問到。

“這只是其中一點。還有就是參與這個計劃的人也許現在還都在。”d說着摸了摸那張紙笑了一下道：“我想這個傢伙參與並且領導的任務應該不會是那種偷雞摸狗的不入流的事情吧？必定是圖謀甚大。應該是個中長期的任務。87年到解體還有三四年的時間呢，這其中他們肯定做了很多工作，其中說不定還有其他一些被策反的蘇聯人，並且地位不低的蘇聯人。”說到這裡，他擡起頭看向我就好像是個奸商的樣子道：“這就是價值。呵呵。一些依舊在位的俄羅斯國家幹部。呵呵。”

“別說的那麼肯定。”我擺了下手道：“策反有那麼容易嗎？不過我倒覺得做做交易倒是有可能。”

“那也足夠了。”d說着再次拿起資料翻了起來，“做交易。。。這些人要的是什麼？說穿了都是國家利益，和他們做交易的人就是在出賣自己國家的國家利益。這是什麼行爲還用我解釋嗎？”

“你是想拿人的把柄？”我突然明白了d那副奸商表情的意思了。

“呵呵。之前我就和你說過，調查一個大人物，總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的。”d有些得意的說到。

我重新坐回了自己之前坐的那張椅子上，繼續看着他們在那裡工作。不過這次的發現並沒有引起接二連三的新發現，就好像是無意中撿到了一個別人不小心遺失的東西一樣，在這之後的一天時間中再沒什麼新的，極具價值的發現。這讓本來滿心期待的我再次失望並焦急起來，不過好在這幫傢伙在入夜後依舊沒有停下，除了在d和我再次給他們買回了晚餐後休息了一下之外，其他時間都在查閱着那一堆堆的資料。

在半夜時，那個帶我們進來的那位女士重新來到了我這裡，她在和d在門邊低聲交流了一番後便離開了。我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不過在第二天早上，這位女士又爲了我們推來了一車裝滿各種資料的塑料箱子。

在大概檢查了一下這些箱子裡的資料後，d看了看我道：“走吧。早餐時間。”

我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只是跟着他走了出去。這次出來的不止是我們兩個，而是所有人。

“不用抓緊時間了嗎？”在走出圖書館後我開口問到。

“當然要抓緊時間。”d點了點頭，“他們很快就會帶海因克斯到達匈牙利，就是這兩天我的人就會幹掉他。但是我們都是人，是人就得喘口氣，就得放鬆。”

“他死了的話。。我們便不能在這裡了？”我問到。

“對。他們這些人不能長時間失去聯絡。甚至在一些特殊時期還會增加聯絡的次數。如果失去聯絡。。。那麼我們就會有麻煩了。”d說到。

“好吧。”我點了下頭，看來這件事上，d和海因克斯有着安排。這些我不用知道，更不用去關心。

d帶着大家直接到了附近一個餐廳中吃了早餐，接着又點了一些外賣纔不緊不慢的回到了圖書館重新投入到了工作中。

“今天我準備先從這些查起。”d走到新推來的那些塑料箱子旁，看了我一眼道。

“那些剩下的不繼續下去了？”我指了指昨天那些還未看完的問到。

“人總得換換腦子。而這些。。。”他說着指了指箱子，“我管這叫換換運氣。我覺得我會在這裡有新的突破。”說完他便看向他的那幾個同伴用德語說了幾句，那幾人像是很熟悉d的套路，沒人多說一句話立即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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