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聲撞擊聲發出後不久，保爾打來了電話。

“你的尾巴沒了。我們繞一圈就可以回去了。”保爾說到。

在掛斷電話後，瓦列裡繼續開着車繞了一全，大概繞了二十餘分鐘，在確認沒有其他人跟着後我們開回了落腳點。我和盧科維奇負責庫徹，瓦列裡負責看着奧吉爾。我們三個人將這兩個傢伙押進了屋內。

老傢伙看到我們帶着這兩個傢伙進來走過來仔細看了看庫徹。其實此刻我也是纔看清庫徹的樣子。

這傢伙是個典型的斯拉夫人的長相，年紀估計三十幾歲，個頭大概一米八不到，臉上非常乾淨，沒什麼鬍子，應該是才剃過。在老傢伙仔細打量他的時候，他也看向了老傢伙，並朝着老傢伙笑了笑。

“庫徹先生？”老傢伙很客氣的問到。

庫徹笑了笑，“您就是尤尼斯吧？比照片上的樣子老了點。”

“是嗎？”老傢伙說着摸了摸自己的臉，“也許是最近沒睡好的緣故吧。你們*的太緊了啊，其實我應該比照片上更帥纔對的。”老傢伙說完看向一旁被瓦列裡押着的奧吉爾，“好了，不用再這樣對待我們可愛的奧吉爾了。快放開他。”老傢伙說着來到奧吉爾的身前，就好像是長輩對待晚輩那樣雙手捧住奧吉爾的面頰，“乾的不錯！好好休息吧。”

奧吉爾聽老傢伙說到“好好休息”顯得非常的忐忑，就好像這句話是要結束他的生命一樣。

“別。。別這樣。。。我都按你們說的做了。。。你們不能這樣。。。我還有用。。真的，還有用。”奧吉爾的忐忑很快變成了崩潰和求饒，他拖住老傢伙的胳膊叫到。

“讓你別叫！”瓦列裡一槍托砸到奧吉爾的腦袋上，將他砸翻在地。

老傢伙笑了笑後佯裝發怒道：“你這是做什麼？我說過要幹掉他嗎？他怎麼嚇成這樣了？你們是不是對他說了什麼？這可不好，這樣會讓人覺得我是個言而無信的人。”老傢伙說着蹲了下來，“哎呀。。看看，瓦列裡你可真恨，都流血了。”說完他拍了拍奧吉爾的，“別擔心。沒人要幹掉你。其實要幹掉你的人已經被我們抓住了。”說完老傢伙看向庫徹，“我說的沒錯吧，庫徹先生？”

庫徹用充滿鄙夷的目光看了眼地上的奧吉爾笑了笑道：“這是誰告訴您的？我們之前一直和這位叫奧吉爾的傢伙的合作的很愉快。我有什麼理由要幹掉他呢？”

“是嗎？正好我們有很多問題要討論討論。也許在討論結束後，你會得出一個和現在完全不同的結論。”老傢伙說着讓開身子指了指之前那個審問奧吉爾的房間，“帶他進去。先讓庫徹先生喝幾杯。”

我和盧科維奇一左一右將庫徹帶進了屋子，把他按坐在了椅子上，並將雙手反銬在椅子背上。而就在我們忙活的時候，保爾他們陸續進入到屋內。保爾和老傢伙在角落裡低聲說了好幾句話。

“奧吉爾怎麼坐在地上，頭怎麼破了？”保爾在和老傢伙溝通完後看着地上的奧吉爾開口道。

“瓦列裡這個笨蛋打的。可把奧吉爾先生嚇壞了。好了，帶奧吉爾包紮一下。別總嚇唬他，讓他覺得我總想幹掉他。”老傢伙說完擰着一瓶酒往這裡走了過來。

在老傢伙進來後我開口道：“我是不是可以去休息休息了？我可很累了。”

老傢伙放下酒瓶倒了杯酒，“我知道你對這些審訊沒興趣，對於被審訊者要說的內容更加的沒興趣。但是你總不能讓我一個這麼大年紀的了老人家獨自一個面對一個接受過專業訓練的特務吧。”

“那不是有那麼多人嗎？”我說到。

老傢伙搖了搖頭看向盧科維奇，“你把保爾叫進來，還有伊萬。然後你們可以吃點喝點然後休息了。”

盧科維奇點了點頭開門走了出去，片刻後伊萬在保爾的攙扶下走了進來。老傢伙端起酒杯看了看庫徹，“把庫徹先生的手銬打開。我們要進行一次友好的交流。”

我看了眼庫徹，庫徹顯得很囂張，一點看不出害怕，那狀態比奧吉爾強太多了。我走了過去掏出鑰匙打開了手銬。庫徹摸了摸手腕看向老傢伙，“尤尼斯先生，不知道您想和我聊什麼？”

“不着急。先喝杯酒。”老傢伙將酒遞了過去。

庫徹也不矯情，接過酒杯道：“您不會是想把我灌醉瞭然後套我的話吧，那可要看您的酒夠不夠多了。”說完一口將酒喝了下去。

“行啦。我可不想知道太多的事情。其實你們的那些事，我也沒喲太大興趣知道。我想知道的就是北約派的那隊人，他們在哪裡，有多少人。我想這個問題應該不是很難回答吧？”老傢伙說着爲庫徹的酒杯中倒滿了酒。

庫徹端着酒杯，笑了笑道：“北約。。。您在開什麼玩笑？北約的人到烏克蘭了？這裡是烏克蘭，不是南斯拉夫。”

“呵呵呵。我有時也覺得這像是個玩笑。但是可惜啊，有時最可笑的笑話卻成了現實。您不願承認這沒什麼，換了誰都不會承認自己和北約合作。”老傢伙說着指了指我和保爾，“今天晚上是我們的人去了奧吉爾家。呵呵，北約的人正好也去了。你知道發生了什麼嗎？”

庫徹笑了笑道：“發生什麼？你們抓住了奧吉爾，幹掉了北約的人。還能有什麼？”

“這當然。不然庫徹先生您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不過我說的是你，不，應該說你們和北約之間發生了什麼？爲什麼北約的人會繞過你們自己去找奧吉爾呢？”老傢伙問到。

“哈！這不正好說明我們和北約的人根本沒有任何聯繫嗎？我壓根就不知道什麼北約。。。他們來沒來這裡，是什麼人來了，我一丁點都不清楚。”庫徹說着端起酒杯向老傢伙致意了一下後仰頭灌了下去。

“看看。什麼是訓練有素。這就是，我親愛的學生。你真要好好的學學。”老傢伙一邊說着一邊又給庫徹倒滿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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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