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讓更多的人加入戰鬥。我對已經準備加入戰鬥的米爾克搖了搖手示意他們都不要動。這裡空間相對比較小,人越多無疑就是在爲對方的迫擊炮和榴彈發射器製造殺傷的機會。我看了圈周圍,我要冷靜別被對方的聲勢嚇住了。對方雖然在圍攻,但實際可以攻上來的地方並不多,在下方給予我們有效打擊的方法也不很多,到目前爲止除了迫擊炮,rpg還有榴彈發射器給我們帶了麻煩外,其他的根本沒什麼。而這幾樣可以對我們造成殺傷的卻並不精準。
我看向通道那裡,那裡纔是目前戰鬥的關鍵。只要守住那裡對方就沒有機會上來,除非他們準備繞到另外一側,也就是尤戈維奇在天亮前帶我們繞的那條非常陡峭的地方上來。他們如果那樣做了,這就是在幫我的忙,因爲那樣不僅會讓我這裡的進攻人員減少,壓力降低,還會讓他們自己開始更加艱難的攻擊。
那麼目前我要做的便是穩住大家,守住通道。我看向園丁道:“看看矮人怎麼樣了。“說着我看向身後剛剛下去休息的老兵,”老兵,你好了沒?好了就拿起槍去總統那裡!”
“矮人沒事。他是被震暈了。”園丁答到。
“很好。你盯着那裡,不用隨便開槍,打那些用榴彈發射器或者擲彈筒的。”我說完看向總統,“我去通道那裡看看。注意多用手雷炸下面的人,同樣多注意那些用榴彈發射器的人,優先幹掉他們。”
“明白!”總統答應一聲和警察一起繼續朝着下方射擊。老兵正在往他們那裡匍匐前進。
我快速的來到了通道那裡,拖油瓶正在不時往外開槍,這裡的戰鬥很激烈,我看到在拖油瓶的身後躺着一個人,這人應該已經陣亡了,不過我還是摸了摸他的脈搏。確實已經死了,他是鼴鼠,胸腔處有着大片的血跡,微微張着嘴,看來是肺被打穿窒息的。
“還有幾個人?”我開口問到。
拖油瓶縮回身子道:“就鼴鼠死了,船長受了點傷問題不大。不過對方猛攻這裡,被我們打死了不少人但還是在攻!”
“這樣就對了。他們只能從這裡上來。”我說着繼續往下而去來到了船長和導演的身後,離他們下方大約四五十米的下方,對方依舊在試圖組織起來繼續攻擊。
“用手雷!”我說到。
“已經用完了。”船長朝着下方開了兩槍道,“如果不是靠着手雷,之前對方那一波猛攻我們估計就完了。”
“該死!”我罵了一句摸向身上,只有一顆。我將這枚手雷遞給了導演,“我去弄點手雷帶過來。堅持住!”
我立刻反身往回,在經過鼴鼠的屍體旁時,我看了眼鼴鼠轉頭對拖油瓶道:“把他身上的彈藥收集起來。”說完我跑向了米爾克那裡。
“把你們的手雷分給我一點。”我看向米爾克道。
米爾克立刻招呼人手開始收集,並開口道:“剛大叔的人發現對方有往那條陡峭的路摸過來的動向。”
“他們不會那麼蠢吧,你們這麼多人在這裡,地勢那麼陡,他們從下往上攻?自殺嗎?”我一邊接過裝着手雷的布袋一邊開口道。
“不知道。也許對方急了。打到現在我想他們已經死了不少人了。但依舊沒什麼進展,也沒對我們造成殺傷,估計對方的指揮官內心的壓力已經非常大了。”米爾克說完看了眼天空道:“如果我們來救援的那兩個人能組織起有效的突圍行動就更好了。”
我背好手雷立即轉身往通道那裡而去,就在我行進了一半時,在通道那裡再次發生了爆炸。我加快了步伐來到了那裡,船長受傷倒在地上,拖油瓶頂替了船長的位置正在和導演一起奮力朝着再次發起猛攻的對方射擊着。
我掏出手雷,直接往下方丟了兩顆,兩次爆炸直接將進攻中的三個人炸的沒了影。我將包丟給了拖油瓶,“省着點用。”我說完拖起手受傷的船長便往後而去。我將他放在了鼴鼠的旁邊,我看了看他的傷,肩部受傷,頭上也破了,不過問題應該都不大。
“你自己先止血。在這待着別亂動。”我說着背起槍往拖油瓶那邊而去。到我回到那裡時,拖油瓶正在朝下方投擲着手雷,而導演則在旁不停的射擊。
我端起槍來到他們身旁朝着正在不停往上射擊着的人扣動了扳機。我們的地勢有着很大的優勢,對方雖然和我們是互相射擊,但效果遠不如我們這裡。對方見依舊無法進展,再次往後撤去,並開始往那些能夠隱蔽的地方退去。
“注意隱蔽!對方要開始炮擊!”我對着斷崖上高叫着。就在我話音剛落時,炮彈再次呼嘯而來。
不過這次對方不再是猛轟斷崖上方,而是把主要的目標定在了我們這裡。連續的炮彈落在了我們的附近,頓時我們只有臥倒在地挨炸的份兒,其他什麼事都無法做。我看到身側突出來的一節斷崖被炸斷,好在碎片沒有飛向我們。對方的炮火很猛烈,但我們躲的位置和角度可能比較刁鑽以至於在幾輪炮擊之後不僅沒有對我們造成殺傷,連這些炮彈的落點都離我們有些距離。
“準備戰鬥!”炮火一停我立刻起身叫到。
我話音剛落下方的敵人便再次展開了攻擊,一陣猛烈的掩護射擊後,我看到攻擊隊伍中有兩人端着槍在其他人的掩護下瞄準起來,看那兩人的架勢就是要用槍傷裝的榴彈發射器發射榴彈的。
“打那兩個人!”我說話的同時子彈已經飛了過去,但其中一人的榴彈發射器已經響了,緊接着在我們身前炸開了。我直接眼前一黑被氣浪推了出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耳中再次傳來了槍聲,眼前也快速的亮了起來。我首先看到的是不遠處依舊在射擊的拖油瓶和導演。緊接着一陣劇烈的疼痛直衝腦門,讓我一下就清醒了過來。
我動了動手,沒事,腿和腳也都在。然後我摸了摸身上,兩側的肋骨很疼,內臟像是被大錘狠狠的捶了一下,無比的脹痛。
我試着撐起身子爬起來,就在我剛要起身時。從另外一個地方,我想是那兩人被圍的地方再次傳來了槍聲。緊接着是米爾克他們那裡也爆發出了槍聲。
我努力爬回了原來的位置,擡起槍準備射擊。這時拖油瓶縮回身換,他看了我一眼,愣了片刻後道:“我以爲你完了。”
我忍着疼苦笑了下道:“完蛋前再拉幾個墊背的。”我說完朝着下方的人扣動了扳機。而拖油瓶在快速換好彈匣後再次投入到了戰鬥中。
對方攻擊此處的人其實損失很大,在不寬闊的一片坡道上躺着十來具屍體,還有一些因爲坡度的原因滾落在四周的林子中。此時他們的攻擊力度已經不行,他們不該分散力量去攻擊我們的後方那更爲陡峭的地方,就該專注在這裡進攻。但實際是地上那些屍體會讓人做出不一樣的判斷。
米爾克那裡的槍聲沒多久就慢慢減弱了下來,接着我們下方的敵人再次開始了後撤。在丟下幾條人命後,這次的攻擊正式結束。
我看着消失在林中的對方長長的舒了口氣,此刻還有槍聲傳來。那裡不知道是突圍還是繼續圍攻的戰鬥還結束,我對結果並不關心。從現在的形式來看,我們是沒法去救什麼人了。
“你的頭沒事吧。”拖油瓶背靠在斷崖旁的一塊石頭上指着我的腦袋問到。
我摸了摸頭,一手的泥巴和已經快凝固的血塊。“問題不大。血都自己止住了。”我說完往斷崖上看了看,“你和導演在這裡盯着,不要太放鬆。注意隱蔽。我上去看看。”
上面的情況還好,沒有出現新的傷亡。不過當我看到米爾克的時候他和尤戈維奇的表情不怎麼好看。
“吉普賽人。我們偉大的領導帶着人進入科索沃了。”米爾克帶着調侃的語氣說到。
我看了眼尤戈維奇,尤戈維奇談了口氣,“剛聯繫過。事情正在往我們預計的方向發展。據說那兩個傢伙在科索沃開戰了,不過陷入了被動。具體的情況不清楚,科斯蒂奇讓我們盡力救出不遠處的那兩人的隊伍,如果實在不行也要牽制住這裡的敵人。”
我聽了尤戈維奇的話苦笑了一下接着有些氣憤的開口道:“你沒告訴他這很可能是個對方針對我們大家的陷阱嗎?還有很我們交戰的到底是******什麼人?普通的匪徒都這樣的戰鬥力?還是你們這裡的匪徒都是經過專門訓練的並且有着豐富的作戰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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