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頭對abc道：“他問，怎麼能肯定是中國人？在他看來中國人，朝鮮人，日本人，甚至東南亞的一些人看起來都差不多。”

abc聽了我的問題笑了笑道：“起初我們也是這麼認爲的。不過從哥倫比亞的傳回的信息一聯繫就對上了。在哥倫比亞有一隻現在已經如日中天的軍閥武裝被懷疑是這件事的幕後實施者。而在他的僱傭者中有個中國人，甚至是幾個。這個信息應該可信，因爲那人在哥倫比亞那個軍閥的勢力中心區域已經很有名了，他們這幫僱傭軍幫組那個軍閥打敗了游擊隊。”

“你說僱傭軍？中國也有人蔘加僱傭軍？怎麼被僱傭上的？”蔣妍好奇的追問到。

abc搖了搖頭說，“怎麼僱傭上的？這個我們無法知道。其實我連那些人的身份都很難查到，除了知道他們有人是中國人外。其他的一無所知。”

“原來你們連他或者是他們到底是不是中國人都無法確定啊。”鄭磊冷笑了一聲說道。

就在我爲鄭磊這句話暗暗叫好的時候，保爾在我耳邊道：“我倒是可以幫忙確認。”

“閉嘴！”我說着看了一眼還在那討論那幫僱傭軍問題的三個人，趕緊轉移話題道：“我看我們還是別說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了，怪可怕的。我們抓緊吃飯吧。”

“對對。抓緊吃飯。下午還要幹活呢。”鄭磊十分配合的說着一邊吃着一邊還略帶感激的看了我一眼。

等飯吃完，我趕緊埋單把那三個人送走。見他們開車離開，我長長的鬆了口氣。我回頭看向有點醉意的保爾，一把拉過他道：“我們找個地方談談。你之前說的那個計劃什麼的不感興趣，趕緊說說你家裡遇到什麼麻煩，還有葛朗臺怎麼了。你在飯店門口等着，我回去說一聲。”

“好！別忘記再帶我帶包煙。”保爾在我身後叫到。

於是我先回去和老爸說了聲有事出去下後，拿了條煙帶着保爾來到了附近的一個茶吧坐了下來。在點了茶水後，我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家裡怎麼回事？”

保爾笑了笑，喝了口茶後道：“我家裡的問題，其實是我妹妹生意上的問題。。自從。。”

“等等。你還有妹妹？你以前怎麼沒告訴過我？”我打斷他的話問到。

“我以前沒說過嗎？我好像說過吧。”

我擺了擺手手，“算了。看你這樣你的妹妹也不會好看。繼續說吧，，你妹妹怎麼了？”

保爾好像對我這樣說很不服氣，但也不好反駁，並且確實重點不是妹妹的相貌，所以沒有辯解便接着道：“自從解體以來，社會動盪，政局不穩。這既是機會也有風險，我家有些生意影響到了一些抓住解體機會大發國難財起來的人的利益。這些人依附了一些後來崛起的權貴作爲保護傘，而現在這些人想要對付我妹妹。”

“原來是這樣。你們是做什麼生意的？”我問到。

“進出口貿易吧，還有基礎建設方面的。”保爾不確定的回答到。

我皺眉道：“你們家的生意你能準備點的回答嗎？”

保爾攤開手道：“你看我像做生意的人嗎？再說這些年我在幹什麼你難道不知道？”

“好吧。”我搖了搖手，“那你準備找我做什麼？按照你的風格，你不會簡單的防禦等着對方出招吧？”

聽我這麼說，保爾笑了笑道：“吉普賽人。你還是挺了解我的嗎？！”

“好。你妹妹的事我知道了。再說說葛朗臺是怎麼回事？”我接着問到。

保爾又了口茶道：“他們在匈牙利，做着販賣情報還有走私的生意。不久前和一個俄羅斯的幫派發生了衝突。那個俄羅斯的幫派其實是一個北約的爪牙，所以他們身後有人支持，葛朗臺的手下已經有幾個人失蹤了，現在他們已經躲了起來。”

我探身靠近保爾道：“這個幫派怎麼還和北約有關係？北約怎麼會給一個地下幫派撐腰？或者說用到他們？”

保爾笑了笑道：“北約東擴你不知道嗎？你不看新聞？還是中國沒有新聞？還有情報你當就是坐在辦公室的人來搞？地頭蛇也是很重要的，他們能蒐集到一些別人搞不到的情報。還有一些無法讓政府出面做的事可以讓他們做。”

“打住！俄羅斯人什麼時候跟着北約了？這不是和整個俄羅斯對着幹嗎？”我問到。

保爾點了點頭，“任何一個國家都有這樣的人。如果是在蘇聯時期，這樣的人會被槍斃，然後家人全部流放。”

“那我們動手幹掉這樣一個有背景的黑幫會不會遭到報復？”我問到。

保爾搖了搖頭，“任何一個地方或者行業都有遊戲規則。這要看什麼人動手，如果是俄羅斯政府來做，那性質就不一樣了。但是如果只是黑幫內鬥，最多幫點小忙，報復？北約還沒無聊到去針對一個黑幫組織策劃報復行動。這就好比兩個小孩打架與一個大人打一個小孩的性質完全不一樣是一個道理。”

“嗯。倒是有點道理。”我說着看了看保爾，從他的表情中我總覺得他還有話沒說出來，“說到這些，我想起你剛纔說了要搞安保公司？你的安保公司不管是真的培訓看大門的人還是要做培訓和承接僱傭軍業務，你總得有客戶吧？你意向中的客戶是哪些？還有你的安保公司和葛朗臺他們的事沒什麼關係吧？”

保爾聽我說起這個，明顯先愣了片刻，眼神也出現了微小的變化。“我的客戶？嗯。。現在還不好說。”

我看他那吞吞吐吐的樣子就知道他不是沒有客戶，而是這個客戶不好和我說，至少現在不方便說。不過這些我不怎麼關心，我看向他道：“不方便說就直說，還什麼不好說。你現在有多少人？你妹妹和葛朗臺那裡你準備怎麼安排？現在有多少人手？先幫誰？”

保爾聽我這麼說已經知道我打算跟他走了。事實也確實這樣，保爾的忙不能不幫，還有葛朗臺，他們都是我在車臣的生死弟兄。

於是保爾笑了起來道：“米爾克在匈牙利保護葛朗臺，我這裡有薩沙和瓦列裡。還有幾個你不認識的小兄弟。我準備先幫我妹妹把事情解決，原因不僅因爲那是我的親妹妹，而且她的事也較爲簡單，對方也在明處，雖然有點仗勢欺人但是比較好對付。而葛朗臺那裡就比較麻煩，對方是地頭蛇，想搞定他們不容易，至少得花上不少時間。”

我表示明白，轉而道：“什麼時候動身？直接去烏克蘭嗎？”

保爾點了點頭道：“對。其實我時間還是比較緊迫的。我妹妹那裡因爲要爭取一個俄羅斯的大合同，對方已經放話出來讓我妹妹退出，不然就把我們家徹底趕出烏克蘭。”說着保爾陰冷的笑了笑道：“從我祖父的祖父開始，我們家便在當地有着聲望。我的祖父參加過十月革命。我的父輩們參加過衛國戰爭。現在居然有人說讓我們滾出烏克蘭？哈哈，我得好好和那人聊聊了。”

“很好很好。那你是準備讓我們搞個突襲然後把他們全突突了嗎？”我問到。

保爾看了我一眼道：“應該不會。那樣太明目張膽了。我說吉普賽人，你那個墨西哥的行動也太不講究了，那些人有什麼好殺的？”

“別亂說。當時我沒開槍，但是當我要阻止的時候子彈已經打過去了。你能讓我怎麼辦？”我說着看了眼店裡的鐘，“差不多了。我們馬上走嗎？你準備怎麼帶我去烏克蘭？”

“放心吧。我已經讓尼基做好準備了。不會有人發現你去了哪裡。”保爾說到。

我點了點頭道：“那我回去說一聲，還有，我得回來過年，必須回來。”

“好吧。我知道你們過年的事。我明白，我保證可以趕得及。”保爾保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