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業東區,某一豪華別墅,煒剛的房間內,煒聰和他的父親似乎在談論着些什麼。
“父親,爲什麼你讓我把那個王虎給放了?”煒聰不解地說道。
“你不是對那個什麼安迪烙恨之入骨,想要把他殺了的麼?”煒剛的嘴角叼着一根雪茄淡然說道。
“是啊!但是跟那個王虎有什麼關係?其實只要您肯出手的話就能輕易地將他殺了。”煒聰咬牙切齒地說道。
“傻孩子!你以爲你父親我是主席麼?我只是一個上將而已,能夠隻手遮天?上級都已經開始注意到我了!最近我都不怎麼敢和那些老外‘做生意’了。”煒剛微微搖頭,嘆了一口氣。
見煒剛一臉憂愁的樣子,煒聰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了,儘管他對父親的做法很不滿意,但是也只能這樣了,誰讓自己沒有兵權呢!無奈的煒聰只好走出了房間,而煒聰則不知道他的父親爲了他到底密謀了多少龐大的計劃。
“哎!~看來,是我沒有管教好兒子,縱容了他,直到現在,我才醒悟,又有何用呢?計劃必須要進行下去!”
此時的煒剛臉色顯得更加憔悴,望着兒子走出去的背影,心情頓時複雜萬分,又想起了那位醫學專家對他說過的話。
“煒剛上將,請問平常您有沒有感覺到大腦在隱隱作痛?有時候是不是還會控制不住雙腳的行動?”
“你怎麼知道的!”
“實不相瞞,我用國家最先進的儀器檢測出了你大腦的深處,寄生着一種特殊的生物,結構倒是跟病毒的形態有些相像,不過,跟病毒不同的是,病毒會主動入侵你的身體,但是這種未知的生物,卻似乎有靈智般地,一直寄居在你的大腦深處裡……”
“說重點!醫生!”
“……簡單來說,這種未知的生物,就相當於一個不能切除的毒瘤一樣,而且過不了多久,就會發作!”
“那...就沒有別的辦法殺死那個未知的生物?”
“我倒是有一種方法,不過風險很大!”
“別兜圈子了!”
“以毒攻毒,把鮮活的細菌或者病毒注入到您的大腦裡,我再次說明,這樣的風險很大,搞不好會激躍那個未知的生物,進一步會造成您大腦的損傷!”
在那次與這位國寶級醫學家談話後,煒剛就向上頭提議,用着研發新型武器的名義,在野外軍區這邊建立了一個‘兵工廠’,說是‘兵工廠’,實際上是病毒研究所,暗地裡卻在秘密地研究和提煉各種病毒和細菌,並且找了許多用於實驗的‘小白鼠’,以確保在給煒剛注射時掌握好劑量,和安全性。
經過無數次地注射後,經過檢查,煒剛頭腦裡那未知的生物還沒有被殺死,所以實驗還在繼續。
當然,煒剛有不治之症的這件事情只有他自己和那位醫學專家知道,其他人一律毫不知情。
坐在沙發上的煒剛,想起了之前的所作所爲,爭權奪利,不禁感到唏噓不已,這難道就是我的報應了麼?爲了爬上權利的巔峰,煒剛不惜一切手段,算盡了這一切,卻還是擺脫不了命運的安排,經過了這麼多大風大浪,到了這種地位,着實不容易。
煒剛對於自己的病已經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了,只想在有生之年,完成他所有的計劃,那麼死了之後,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只是苦了月梅,不能和她一起共度晚年了,唉!”煒剛嘆惜道。
月梅是煒剛的妻子,也是煒聰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