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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把砍刀平大唐 - 第一千一百六十五章圍困楊濛濛字體大小: A+
     

    楊濛濛他們想尋找那個湯章威的主力,可是那個湯章威就是不和他們作戰。

    這讓楊濛濛他們很是焦急,他們將那個湯章威的部隊堵住了好幾次,可是白存孝他們越過他們的防線,輕鬆突圍而去。

    楊濛濛他們知道,只要戰爭繼續像這樣發展下去,他們這些人就危險了。

    楊濛濛他們知道,只要湯章威他們守住了自己的貨棧,那麼他們就危險了。

    那個佘冰冰和費雪純,他們這些人靠着自己的辛勤勞動,賺到了不少錢。

    佘冰冰他們負責供應軍糧,在那些貨棧裡,他們的手裡有大量的糧食。

    那個湯章威靠着這些糧食,形成了對楊濛濛他們的優勢。

    白存孝笑道:“我們路過貴地,正要遊湖,船家你多準備些美酒佳餚,船錢不會少給。”

    船家喏喏連聲,等二人走入艙中坐好,解纜搖櫓,盪漾綠波,蒼茫煙水,澹盪空靈,白存孝不由想起那裴玉霜姑娘的美妙簫音,若在此間,吹奏一曲,該有多好?

    湯章威三杯入肚,神色泰然,南天義自在一旁暗挑拇指!

    那盞孤燈之內,居然又有花樣,燈花越來越變成暗綠顏色,湯章威方笑了一聲說道:“老魔頭盛名在外,怎的盡弄這些狡獪?未免太小家子氣……!”

    話猶未了,燈花一爆,倏地全滅,眼前頓時一片黑暗,但頭頂似有微光,注意看時,原來這第二層塔,與塔頂之間,已無阻隔,上下相通,螺旋形的塔梯,則均已頹壞堵死,所以要想到達塔頂,非從第二層起,施展輕功,平拔而上不可!

    這時唐昭宗的笑聲已止,古塔之中,連半絲聲息全無,又恢復了沉默得可怕的那種死寂!

    湯章威打量由此起腳,約須縱過五丈,才能到塔頂,像這樣高下,自然難不倒自己與胡黃牛,就連南天義,照他在巢湖所顯露的那手“平步青雲”絕頂輕功看來,也似不足爲慮!他自入古塔以來,知道面對武林中第一險詐狡兇人物,事事均是一馬當先!此時貿然上縱,危機自然甚大,他豈肯讓南、呂二人,以身涉險!肩頭微晃,“潛龍昇天”一拔便是五丈來高,但把佛門般禪掌力,業已提足,全神貫注當頭。以防不測!

    但腳點古塔頂層的方磚,不覺一怔,因爲那位黑衣蒙面的唐昭宗,卻在憑窗遠眺,明明聽得有人上塔卻連頭都不回,好似根本就沒把這位和他誓不兩立的強仇鐵膽書生和小俠胡黃牛等人放在心上!

    這時南天義、胡黃牛,業已跟蹤縱上,湯章威真想不到這唐昭宗!居然如此沉穩從容?自己遂也把驟見不共戴天深仇的那種既高興又緊張的心情,稍微一定,手指唐昭宗出聲叫道:“西門當家的!湯章威與胡黃牛應約來此,了斷彼此的八年舊債,你何必再擺這些無用排場!趕快劃下道兒,我們是條條照走!”

    唐昭宗不理不睬,憑窗依舊,湯章威心頭微慍,冷笑說道:“閣下何以如此傲慢無禮?湯章威與胡黃牛,雖然與你有一天二地之恨,三江四海之仇!但仍不屑於在背後傷人,不然三尺青鋒之下,你豈不早作了洞胸之鬼?”

    沒入林內,湯章威與胡黃牛等人空自氣憤填膺,無奈追之不及,只得徒呼負負!

    船到中流,大漢停櫓任船隨波容與,走到後艙爲二人整頓飲食。白存孝憑欄四眺,見自己所乘這條大船的丈許之外,尚有一條小船,船中坐着一箇中年道人,和一個五旬上下的葛衣老者,船板之上,也擺着幾色酒菜等物。

    老者背身而坐,相貌看不真切,道人卻朗目修眉,神儀不俗,一擡頭正與白存孝目光相對,彼此微笑點頭照應。這時後艙之內,盤碗叮噹,操船大漢一面整頓菜餚,一面隨口笑道:“兩位尊客貴姓,這湖中的姥山之上,明日到有一場熱鬧好戲,尊客膽量若大,正好看上一看!”

    白存孝年輕喜事,聽說有熱鬧可看,含笑答道:“我姓呂,那是我慕容叔父,船家所說的姥山,是否就是前面湖中隱隱的那座島嶼?怎的看熱鬧還要有膽量呢?”

    白存孝恰好回頭,與那船家大漢,眼風一對,大漢竟似有點畏懼白存孝目中的炯炯神光,偏頭答道:“尊客有所不知,我們本地的姥山雙傑,與皖南的綠林道上朋友,結下樑於,定期明日,雙方各約高朋,就在姥山之上,作一了斷。熱鬧雖然熱鬧,但那種刀光劍影,血肉橫飛的驚險場面,沒有幾分膽量的人,敢去看麼?”

    白存孝雖然覺得這船家甚是精壯,言語之中,並對武林之事,頗爲熟悉,但也未往深想,與白存孝二人,憑欄笑語,眺覽景色。

    船家送上酒菜,頗爲精美,尤其那酒,色如琥珀,濃冽異常!斟在杯中,高出杯口分許,仍不外溢。

    白存孝英雄好酒,擎杯在乎,一飲而盡,果然醇香無比【笑向後艙叫道:

    “船家你這酒真好,下船之時,勻你一瓶帶走如何?”

    操船大漢自後艙走出,手中執着一個長頸白色磁瓶,向白存孝笑道:“尊客方纔所飲,是遵照蘭陵古法秘製的鬱金香酒,但年數太少,難稱上品,這白磁瓶中所貯,是五十年陳酒,不迂上尊客這種識家,真還不肯拿出來賣,你先嚐上一杯,品味品味!”

    就白存孝手中,斟了一杯,色香果更醇冽,白存孝含笑稱謝,舉杯就口,眼前突然金光一閃,“噹啷”一聲,大漢手中的白磁酒瓶,被一枚純陽道簪,擊得粉碎!

    這時白存孝酒已入脣,腹中立時一片火辣辣的感覺,情知不妙,趕緊凝聚一口真氣,護住心頭,並閉死全身經脈穴道!低聲向白存孝道:“這酒中蘊有奇毒,快取你身邊的寒犀角與我!”

    操船大漢手中白色瓷瓶,被那憑空飛來的純陽道簪擊碎之後,業已縱到船尾,見白存孝盤膝坐地,雙頰飛紅,知道酒毒已發,哈哈縱聲狂笑說道:“就憑你們兩人,也敢得罪名震天下的四靈寨中人物,太爺酒中下的斷腸毒散,一滴入口,有死無生!剩下一個乳臭小兒,請你嚐嚐這巢湖湖水滋味!”

    白存孝怒發如狂,凝集玄門罡氣,劈空遙發一掌,一面卻趕緊從懷中取出臨下天山之前,無憂頭陀所贈的那根形似牛角之物,遞向白存孝的手內。

    相隔丈許的那隻小船之上坐的中年道人,這時也站起身形,怒聲叱道:“大膽狂徒,竟敢以毒酒傷人,還不與道爺納命!”袍袖一拂,也是一股勁氣,劈空而至!

    誰知道這一下卻反而救了那船尾大漢,因爲中年道人,與白存孝是同時動作,白存孝當面吐掌,中年道人卻在側方拂袖,兩股勁氣在大漢身前互擊,彼此抵消不少威勢!但白存孝的玄門罡氣,畢竟高明,雖然被那中年道人所發劈空勁氣,從橫裡無心一擋,餘波所及,仍然把那大漢,震得口吐鮮血,翻身躍落湖內!

    白存孝顧不得與那拔刀相助的鄰船中年道人招呼,回頭趕緊察視自己的慕容叔父!

    白存孝若非這八年來在宇內雙奇的耳提面命之下,內外功行,突飛猛進,就這剎那之間,早已命喪黃泉!如今僅靠一口真氣,護住心頭,人已不能開口說話。

    寒犀角接過,勉竭餘力,塞向口中吮吸汁液吞下,腹中的那種熱辣之狀,始覺稍好,但汁液無多,解毒仍感不足!

    白存孝見狀,趕緊找來清水,從白存孝口中取出寒犀角,磨成一杯濃汁,服侍他飲下,這時船底之下,鼕鼕作響,霎時被人鑿穿數洞,水已進艙!

    鄰船中年道人,與那葛衣老者,一齊高聲叫道:“那兩位朋友,大船將沉,請到敝舟暫避!”

    白存孝下腰背起白存孝一招“俊鶻摩雲”飛拔起兩丈餘高,轉化成“雁落乎沙”,飄然縱落小舟之上。

    他背上背有一人,身法居然還有這般靈妙,鄰船二人,不由一齊叫好,葛衣老者脫口讚道:“好俊的輕功,這是七禽身法!”

    小舟載有四人,吃水已深,中年道人生怕那大漢再自船底下來襲,雙槳猛掉,加速划行。葛衣老者說無妨,這時大船已沉,一條水線,其疾如箭,果然直奔小舟,葛衣老者屈指輕彈,一粒黑色小丸,打入水中,湖水立時烏黑一片,那條水線一到黑水附近,如遇毒蛇猛獸一般,掉頭急轉,霎時頓杳!

    葛衣老者回顧與白存孝微笑招呼,但一見白存孝,面上突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神色,一閃即逝!

    這時白存孝因寒犀角汁之力,毒已漸解,但仍用本身功力,把流散臟腑四肢的些微毒質,逼回喉頭,口張處,一灘黃色毒液,吐入湖中,人也霍然,恨聲說道:“四靈寨無恥之極,明明約會拜山,中途竟又遭人暗算,來春三月,白存孝不把四靈寨給他來個掃蕩清除,難消此恨!”

    中年道人笑道:“那賊在酒中所下斷腸毒散,係一種極毒藥物,入口斷腸,猛烈無匹!貧道正在慚恨,救援過遲,兄臺業已一杯入口,恐怕回天乏術,誰知吉人天粗,竟然無事!但聽自報姓名,原來是鐵膽書生慕容大俠,名家功力,畢竟驚人!貧道武當滌凡,這位老英雄,乃新交好友南天義。四靈寨黨羽,遍及江湖,慕容兄和這位小俠,既與結仇,今後卻真須處處注意防範那些鬼蜮之徒,含沙射影呢!

    白存孝笑道:“道長謬讚!我這點膚淺功力,那裡抗得了如此劇毒!不是仗着師門長者所賜至寶相救,業已早化異物多時!”

    起身謝過滌凡道人,及南天義的相助之德,併爲白存孝引見,相互暢談,彼此襟懷磊落,交契恨晚!

    原來滌凡道人,是受姥山雙傑顧氏兄弟之邀,來此助拳,南天義卻是一位江南隱俠,閒遊路過,亦願觀光盛會!會期是在明夜,四人約定午後申牌,仍在湖邊會合,乘舟同往。

    白存孝與白存孝迴轉店房,驚定思驚,驚出了一身冷汗!白存孝又皺眉問道:

    “侄兒猜測此事,可能又是那位四靈寨玉麟令主,傳令所爲!在翠竹山莊金龍堂酒宴之前,傅君平目光中,似對叔父有無窮憤恨,叔父與他昔日結過仇麼?白存孝搖頭答道:“我也看出那傅君平對我懷怨甚深,但彼此尚未謀面,不知其故!

    四靈寨徒衆,或明或暗,遍及江湖,今後時時荊棘,步步危機!必須極度謹慎,避免像今日一樣,受人暗算,尤其是那支寒犀角,更要妥善收藏,片刻離身不得呢!”

    一宵無話,次日午後,二人應約去到湖邊,滌凡道人與江南隱俠南天義,業已先在,略爲寒喧,便又僱了一條大船,直放姥山。

    船中天南地北,彼此閒談,滌凡道人吐屬清雅,武功一道,亦得內家神髓!

    南天義則不但器宇高華,且所知極博,白存孝初涉江湖,白存孝久居關外,這中原武林的各種掌故,聽他娓娓道來,如數家珍,不但興趣盎然,也增進了不少知識!

    到得姥山,顧氏雙傑,顧清顧俊聞報,趕緊出迎,對這滌凡道人,恭禮備至!

    滌凡爲南天義、白存孝、白存孝等三人,引介之後,向顧清問道:“顧賢弟,今夜之約,尚有那位高朋?對方有無特殊扎手人物?

    這顧氏雙傑的老大顧清,人稱展翅金鵬,聽滌凡問起,含笑答道:“小弟日前有事皖南,見齊雲寨主金錘羅漢唐昭宗,劫路傷人,一時不平,管了閒事。唐昭宗掌中一對金錘,藝業不弱,當時未分勝負,約定今晚在此相會。這點小事,小弟本意化解。即定欲動手,有我一位多年至友,天龍劍客陶萍,拔刀相助已足,不是巧遇道長,那敢驚動?但適才得報,金錘羅漢唐昭宗對於此約,頗爲重視,邀來三四位綠林好手,已在前途,少時即到,其中並有九華山惡寇西門。.....”白存孝不待顧清語華,雙目閃光,急急問道:“顧兄所說九華山惡寇西門,不是那唐昭宗西門豹麼?他今夜果然也來此處?”

    顧清笑道:“西門豹不在江湖行走,已有七八年之久,無人知其下落。小弟所說的九華惡寇,名叫西門泰,乃唐昭宗之侄,但一身功力,除毒技與易容之術以外,卻高出乃叔多多!聽慕容大俠之言,莫非與那唐昭宗,有些過節麼?”

    ’西門豹當年以人耳毒匣,假白存孝之手,毒死白存孝之父,梅花劍呂懷民,使這位遼東大俠鐵膽書生,終身抱恨,白存孝對他恨毒已極!一想起此事,怒火頓燃,知道顧氏雙傑,世居淮上,尚不知此賊蹤跡所在,叫自己與白存孝,卻往哪裡去找?心頭一煩,‘咳”的一聲,右掌一落,功力無意自顯,竟把好端端的一張紫檀茶几,生生劈下一角。

    白存孝自覺失,臉上一紅,方想向主人致歉,那位江南隱俠南天義,已自含笑問道:“慕容大俠怎與那唐昭宗,結怨這深?老夫平昔也最恨這種奸毒之輩,那西門泰若真來此,妄逞兇鋒,我南天義先就留他不得!”

    白存孝當年恨事,不願隨便對人道及,聽南天義與顧清,一齊問起,正要設辭支吾,廳外人影一晃,一個身着寶藍長衫,四十上下的俊品人物,進門向顧氏雙傑笑道:“唐昭宗已與青陽雙煞,及九華惡寇,乘船而來,少時即到,二兄可按江湖禮數,出莊一接。座上嘉賓,小弟多半不識,爲我引見如何?”

    原來此人就是顧氏雙傑,方纔所說的多年知交天龍劍客陶萍。當下顧清便請陶萍代爲款客,自己與二弟顧俊,整頓衣冠,出莊迎接赴會的金錘羅漢等人。

    少時迎進四人,當頭一個胖大皇上,正是齊雲寨主金錘羅漢,所謂青陽雙煞,乃是一道一俗,道人鷹鼻雞眼,生相刁惡,肩頭插着一支長劍,與身傍一個滿面精悍之色莊稼漢打扮的五旬開外矮小老者,笑淡漫步,旁若無人!最後面卻走着一個身着青衫,手搖摺扇,面容陰鷙,年約三十三四之人!每人臉上,均帶着一副不屑之色,對這廳內諸人,傲不爲禮,只向迎接自己的顧氏兄弟,微一抱拳,相互入坐。

    白存孝、白存孝,以及滌凡道人,均一笑置之,毫未在意。但那江南隱俠南天義,卻似看不慣羣寇這等囂張,面上已現勃然之色!

    青陽雙煞中的道人,見大家坐好,用過香茗,站起身來,向姥山雙傑的老大展翅金鵬顧清,單掌一打問訊,發話說道:“顧朋友前在皖南道上,破壞了唐昭宗大師的一樁買賣,今日才約定來此拜望!雖然彼此是安徽省內的武林同源,但貧道等自知,在顧朋友這種自命清高的俠義人物眼中,我們都是些萬惡不赦的綠林狂寇!正邪有別,冰炭難容,今日毋須多作言語上的交代,只有按着江湖規矩,以手上強弱,而定是非,來得痛快了當!顧朋友貴方如勝,貧道等項上人頭,任憑摘取!倘若貧道等僥倖,則請顧朋友你舉家攜眷,遷出安徽,不要再妄自逞能,過問閒事!

    江湖闖蕩,講究的是一諾千金,顧朋友意下如何?請賜一語!”

    展翅金鵬顧清,與這青陽雙煞孟長風、竇一鶚二人,昔日也有過節,知道這是兩筆帳算在一起。估量對方實力,四個皖南綠林道的頂尖人物之中,九華山西門泰,未曾會過,只聽傳言說是狠毒無比,但此時卻僅面帶獰笑,一語不發,深淺難知,其餘三寇,也是個個硬生,其中最軟的要算唐昭宗,但皇上掌中那一對八角金錘,力猛招沉,也會與自己纏戰四五十合,未分勝負!青陽雙煞功力更高,不過武當滌凡道長,與天龍劍客,藝業驚人,理應能以抵擋!今日勝負關鍵,可能就係於那不知實際深淺,而久負盛名的西門惡寇一人,這邊與滌凡道長同來觀光的南天義等老少三人,看氣宇神情,個個均是絕頂高手,若肯仗義拔刀,料來當可全勝,並剪除這幾個著名兇星,而爲江湖造福!他方在暗中籌思,青陽雙煞中的惡道盂長風,已向自己要話,逐微微一笑,起立抱拳答道:“江湖中不論武林綠林,敬的是孝子忠臣,仁人義士,恨的是土豪惡霸,污吏貪官!真要能劫富濟貧,取不義之財,施之大衆,則雖在綠林,俯仰何怍?唐昭宗寨主在齊雲山前,不但劫的是一位清廉如水的退職好官,並還不肯饒過他的妻孥老小!顧清目睹此事,伸手相攔,才引出今日之會!本來想藉杯酒聯歡,彼此推誠相見,共同訂下一條互相遵守的仁義公約,以免紛爭。但聽孟道長適才之言,顧清也覺得那種道義規範,未必能有實用,顧清身爲主人,悉聽客便,我們就去往廳後的練武場中,彼此談談武學,以五陣定輸贏,了斷今日之會!”說罷抱拳再揖,頭前引路,衆人一齊相隨,轉過兩重房屋,來到地頭,只見這練武場約有十來丈方圓,用黃色細沙鋪得堅實平穩已極。那些聞訊而來,想看熱鬧之人,業經顧氏家丁,以刀槍無眼,恐受誤傷之詞勸阻!除卻兩旁的兵器架及預先設置的十來張座椅茶几之外,靜悄悄的再無別物!

    金錘羅漢唐昭宗,說先發難,手執自己的成名兵刃,八角金錘,走往場中,向展翅金鵬顧清,點手叫道:“顧朋友!你我在齊雲山前,勝負未分,今日再來戰個五百回合!”

    顧清尚未答言,旁邊坐的白存孝,卻忍不住的“噗嗤’一笑!

    唐昭宗,性如烈火,一聞笑聲,偏頭問道:“呂……小朋友,你恥笑酒家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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